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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萬卷縱橫眼欲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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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墨清薇
朱敦儒 (1081-1159),字希真,洛陽 人。歷兵部郎中、臨安府通判、秘書郎 、都官員外郎、兩浙東路提點刑獄,致仕,居嘉禾。紹興二十九年(1159)卒。有詞三卷,名《樵歌》。朱敦儒獲得"詞俊"之名,與"詩俊"陳與義等並稱為"洛中八俊" 。
輕時的朱敦儒盡情寫詩,縱情喝酒,頭插梅花,醉臥洛陽,行事風格頗有六朝名士的疏狂與風流。他曾兩次被舉薦為學官而不出任。然而隨著北宋政局的動盪,金兵的入侵,擊碎了朱敦儒醉插梅花的洛陽春夢,他和眾多富貴的家人一樣,倉皇難逃,來到江南,來到了古都金陵。此時,詞人在《相見歡·金陵城上西樓》中“中原亂,簪纓散,幾時收?試倩悲風吹淚,過揚州。”詞人透過悲秋來表達強烈的亡國之痛和深厚的愛國精神。在愛國情懷的影響下,他也曾在南宋政權出仕為官。
他的晚年時期,朝廷是秦檜的一言堂,秦檜想要拉攏文人,而大文豪朱敦儒,名望和影響力,都是極高的,這樣的人,自然是首選,可是朱敦儒此人,不屑於錢財富貴,無法從他身上下手,秦檜便將目光放在了他的兒子身上。
朱敦儒十分疼愛自己的兒子,秦檜便讓自己的兒子去和朱敦儒兒子打交道,藉機把朱敦儒的兒子任命為一個小官,事已至此,朱敦儒不得不被秦檜拉攏,擔任了鴻臚寺少卿,這只不過是一個閒職,沒什麼可做的實事,不過是做給別人看的官職罷了。
然而,造化弄人,朱敦儒被起用後不到一個月,秦檜就死了。於是,第2天他就被罷免了。這也成了他人生中的一大汙點,時人譏諷其晚節不保,經常還故意摘出他的一些詩詞來嘲諷他。他的一些朋友也離他而去,這讓朱敦儒非常痛苦,一時間看透了人間的世態炎涼和世間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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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四季文史
以清高自許的朱敦儒為何晚年接受了秦檜任命的官職?
緣於當時大宋的政治形勢所迫,也為了其兒子在朝中不被秦檜迫害,才不得已接受了秦檜的任命。
一、自命清高的朱敦儒。朱敦儒是北宋人士,他在兒時被人稱為“神童”。他三歲背詩、五歲作詩,是十里八村的名人。但朱敦儒生性大隱,不喜歡出仕為官,就曾經兩次拒絕南宋朝廷的官職。
他喜歡縱情山水,喜歡酗酒作詩,鍾情遛鳥觀花,不喜塵世。就這樣一位灑脫、不落俗套的人物,後來也因為局勢動盪,而改變了自己的人生軌跡。
二、晚節不保的朱敦儒。不忘初心,方得始終。朱敦儒的初心在他自己看來,也許就是做一名實實在在地隱士,或者至少應該是隨心所欲,不涉官場的自由人。自始至終朱敦儒也是這麼想的,插花問柳,閒情作賦,不求賢達,但有斗酒。可是詩人的附庸風雅,往往會因為時局的變化而改變,或者說是被迫易志,其速度之快往往只在瞬間。
我們知道,北方遊牧集團金國在幫北宋奪得燕雲十六州以後,直接霸佔了整個北宋。時局動盪帶來的不僅僅是政治、經濟和文化的變革,人們的思想和生活也隨之改變。朱敦儒逃難到古都金陵,他那放蕩不羈的美夢也在洛陽徹底被終結。在南宋朝廷,由於他的兒子在官場,為了給兒子鋪路,也為了秦檜不給兒子小鞋穿,自命清高的朱敦儒終於放下醉時插花的閒情,接受了秦檜認命的官職(秦檜瞭解朱敦儒是個人才)。然而奇葩的是,朱敦儒做官18天后,隨著秦檜的死,自己又被貶。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同時,不免替朱敦儒惋惜,他的半生名節毀在了秦檜的手裡,遭世人恥笑、名聲不彰。
朱敦儒: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與疏狂。曾批給雨支風券,累上留雲借月章。詩萬首,酒千觴。幾曾著眼看侯王?玉樓金闕慵歸去,且插梅花醉洛陽。三、朱敦儒帶給我們的啟示。夢想在於堅持,初心在於守護。朱敦儒晚節不保,初心流失,雖然有迫不得已的苦衷,但我想既然我們有了初心,就要保持這份美好,並用我們的實踐身體力行。
朱敦儒短暫的為官生涯,並不是他自己想要的,他也沒想到是如此不堪的結果。明知秦檜是心術不正之人,還與他同流合汙,這本身就是在違背初心的道路上越走越遠,這也註定了朱敦儒的悲慘宿命。
我們在今天的工作和生活當中,要守住自己的初心,在不違背法治和道義的前提下,我們就要堅守底線,堅守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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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敦儒,字希真,洛陽人,宋代著名詞人。他有“詞俊”之名,與“詩俊”陳與義等人並稱為“洛中八俊” 。
朱敦儒早年隱居於家鄉洛陽,以清高自許。他家境富裕,經常狎妓暢遊,尋訪名山大川。他在後來的詞作中,曾對這段浪漫快樂的生活做過深情的回憶。比如他在《雨中花》中寫道:“故國當年得意,射麋上苑,走馬長楸。對蔥蔥佳氣,赤縣神州。好景何曾虛過?勝友是處相留。向伊川雪夜,洛浦花朝,占斷狂遊。”還有一首《臨江仙》裡也有這樣的句子:“生長西都(洛陽)逢化日,行歌不記流年。花間相過酒家眠。乘風遊二室,弄雪過三川。”
朱敦儒輕狂傲岸,蔑視權貴,不願仕進。他常以梅花自喻,說自己不與群芳爭豔。但是,他的名聲還是傳入了朝中,《宋史·文苑傳》說他:“志行高潔,雖為布衣而有朝野之望。”靖康年間,宋欽宗曾召他到汴京,想任命他為學官,他堅決推辭,說自己:“麋鹿之性,自樂閒曠,爵祿非所願也。”(《宋史·文苑傳》)
返回家鄉後,朱敦儒寫下了那首著名的《鷓鴣天·西都作》:
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懶慢帶疏狂。曾批給雨支風券,累奏留雲借月章。
詩萬首,酒千觴。幾曾著眼看侯王?玉樓金闕慵歸去,且插梅花醉洛陽。
這首詞可以說是他前期詞的代表作,也是他前半生人生態度和襟懷抱負的集中反映。他以“斜插梅花,傲視侯王”的山水郎自居,“玉樓金闕慵歸去,且插梅花醉洛陽”,他的輕狂和傲骨,表現得淋漓盡致。
金兵攻陷京城,朱敦儒也帶著家人南下避亂。經過一段顛沛流離之後,南宋朝廷終於站穩了腳跟。紹興二年(1132年),有人向朝廷推薦朱敦儒,說朱敦儒有“經世之才”。宋高宗於是下詔任命他為右迪功郎,督促他赴臨安任職。
朱敦儒本來不願意去,但在眾多親朋好友的勸說下,勉強應詔前行。到了臨安,他被賜進士出身,授予秘書省正字的官職,不久又兼任兵部郎官,調任兩浙東路提點刑獄。
後來,朱敦儒發表了一些主戰言論,和其他主戰派大臣一起受到了主和派的彈劾,被免職。於是,朱敦儒退居嘉禾。
朱郭儒文名素著,詩詞俱佳。在他晚年時,奏檜當權,喜歡提拔任用一些文人墨客來粉飾太平。而且秦檜的養子秦熺也喜歡詩詞,於是秦檜就先任用朱敦儒的兒子為刪定官,然後舉薦朱敦儒為鴻臚少卿。
朱敦儒一改前半生的清高與桀驁,應召來到臨安。所以《宋史》說他“其節不終”。有人認為他晚節不保,作詩諷刺他說:
少室山人久掛冠,不知何事到長安。
如今縱插梅花醉,未必王侯著眼看。
當然,對朱敦儒這樣批評並不公平,正像周必大在《二老堂詩話》裡說的那樣:“其實希真老愛其子,而畏避竄逐,不敢不起,識者憐之。”朱敦儒在權勢熏天的秦檜面前,害怕自己的兒子受到傷害,來做這個鴻臚少卿,實在是不得已的。
此時,他的內心是無比痛苦的。他在一首《臨江仙》裡寫道:
堪笑一場顛倒夢,元來恰似浮雲。塵勞何事最相親。今朝忙到夜,過臘又逢春。
流水滔滔無住處,飛光忽忽西沉。世間誰是百年人。箇中須著眼,認取自家身。
這是他在歷經滄桑之後的自我安慰之詞,“勉作曠達狂之語,用以自解”(薛勵若《宋詞通》)。朱敦儒一生寄情山水,無意於官場,最後卻因做官而被誤解、譏諷,這豈不是“一場顛倒夢”嗎!”但他又說,世事浮雲,這些塵勞俗務,又何必計較,只要自己能夠把握住立身處世的態度,“認取自家身”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