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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網際飛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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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丁丁旅行
當郎木寺的晨鐘在炊煙中靜靜響起,朝陽在早課大殿的金頂上絲絲飄灑。遊客的喧囂也隨之靜止,老者們虔誠的磕著長頭匍匐在山路,當真誠的笑容從人們的臉上綻開,當青稞與酥油在你手中彌散起香氣,我的旅行,也因此而開啟了一段虔誠的靈魂洗禮。
走 進郎木寺古鎮,不僅處處透出幾分神聖和神秘,也顯露出些許的休閒和隨意。高原的太陽總是那麼燦爛,Sunny夾雜著從寺院傳出的濃濃的煙味,在整個小鎮瀰漫;通 往寺院的彎曲小路上,磕長頭的草原牧民一步一拜,艱難行進;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揹著揹包,拿著相機,不停地拍攝著高原小鎮獨特的民族風情和自然風光。
郎木寺是一個鎮,一條不足2米寬的小溪白龍江,從鎮中流過,小溪的北岸是郎木寺;喇嘛寺院、清真寺各據一方地存在著。獨特的地理環境,秀美的山川以及淳樸的民風組成了郎木寺的一切。
郎木寺如世外桃源一般遺世獨立,位於川甘邊界,罕見的喇嘛寺院,清真寺隔江而據,郎木寺四面群山環繞,林木茂密,風景十分優美,有東方瑞士的美譽。
郎木寺就是郎木寺,獨一無二。
在這裡,隨時能看到雄鷹在天空自由自在的翱翔。
在這裡,沒有喧囂的人群,沒有馬達的轟鳴,一切都那麼的自然純樸,怡然自得。
寺院在群山的環抱中靜靜地佇立著,飄舞的經幡傳匯出濃濃的宗教氣息,虔誠的信徒磕著等身長頭來此轉經。轉動的經輪轉去了今生的苦難,轉來了來世的幸福。逝 去的人在寺院後的天葬臺上等著神鷹將靈魂捎往天堂。獨特的地理環境,秀美的山川以及民風民俗組成了郎木寺的一切,漢藏回三個民族的居民都在白龍江畔浣衣汲 水,呼吸一方清新的空氣,過著平靜安穩的幸福日子。
我一直羨慕那些有著深深信仰的人們,那種無論是爬滿皺紋還是青春洋溢的臉上綻放的平靜以及眼中安詳卻不乏堅定的光芒,總能吸引人們的目光和諸多攝影師的鏡 頭,關於尊重,我們說的太多,相比起一定要記錄在鏡頭中的無理,我更願意相信眼睛是最好的相機,感受是最真的記錄......
郎木寺最熱鬧的是正月,屆時將舉行默朗大法會,即通常大眾所說的傳昭法會。寺院的喇嘛紛紛出動,帶上面具跳神、演藏戲,還要舉行盛大的展佛活動。
郎木寺處地空靈,山水相依,景色十分秀美。寺前山色,形似僧帽,寺東紅色砂礫岩壁高峙,寺西石峰高峻挺拔,嶙峋嵯峨。金碧輝煌的寺院建築群和錯落有致的塔板民居掩映在鬱鬱蔥蔥的古柏蒼松間,還有白龍江的源頭泛著波光在月夜輕歌……
郎木寺原名"達倉郎木",藏語意為虎穴仙女。坐落在山坳裡的郎木寺鎮,寺廟屋脊上的法輪、金鹿在Sunny的輝映下金碧輝煌、熠熠閃爍,僧俗民眾寧靜悠然,一派佛界風光。
在郎木寺見證虔誠的信仰和宏大的廟宇。
有些東西你心裡只要知道他的存在就可以,無需追根探源。人說念念不忘,必有迴響,而我說應該是:如有迴響,念念不忘。前者是期許,後者則是情懷。
在藏區,喪禮有三種形式:塔葬、水葬和天葬。塔葬是崇高而神聖的,只有那些德高望重的僧人才能有此殊榮,水葬是為那些未成年的孩子和病故的人安排的,其餘的人都是天葬。
天葬臺是朗木寺海拔最高的地方,禿鷲早早就等在那裡,清晨剛剛葬了兩人,去尊重民族文化,天葬臺沒有任何建築和規模,就像它所代表的人的生死一樣,簡單的 不能再簡單了,只見一堆鐵錘利器白骨和碎布。我不是小清新,也不嗜重口,在天葬臺感覺著無數個靈魂在周遭遊弋,尤生敬畏感。
天空中盤旋著覓食的禿鷹,空氣裡彌散著特殊的味道,地上散落著腐爛的殘肢。從自然中而來,到自然中而去,關於生命的另一種迴圈,另一種輪迴,自此生生不息……
在藏民的信仰世界中,人生就是一路修業,生命就是一場輪迴,在活著這條極為困難的征程中,生與死,一線相連,在這條線的終點,等待生命的是一群高山兀鷲和 一場天葬儀式。超度亡靈的經文,響徹在山谷間,彷彿擁有穿破雲層,直入天際的力量,盤旋在天頂上的高山兀鷲,在細膩而輕柔的詠誦中,幫助將要修成正果的生 命,向天神做最後一次叩別。
如果你的心靈迷失了,那麼,來郎木寺吧,他將是你心靈的歸宿!
相似的人總彼此靠近,寫故事的人總是最無情。
浪跡天涯,南來北往。
我們都是躲在絲絨布後面,自欺欺人的人。
在這浮世塵囂之中,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直至與人世永隔。
突然想起了雨果的詩句:“看到你走在你的路上,我更加堅定地認為,我該走我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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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小瑞士 雪後郎木寺
因為擔心早上的天氣,夜裡沒睡實,半夜起來看看窗外的天氣。夜闌人靜,斜靠窗前,借路燈之光,看雪花如柳絮般輕舞飛揚。有輕風掠過,雪花便隨風變幻舞姿,輕靈,飄逸。凌晨,雪停了,啟明星閃閃發光了,我知道,我的好運來了!
小客棧就在郎木寺的對面,不需要開車,5:00準時起床,拿著電筒、三腳架和攝影包就出發了。走出了房門,世界一片潔白,銀妝素裹,彷彿童話世界般純潔。天地挾裹在雪幕之中,一片蒼茫。樹木大部分都褪去各種顏色的衣裳,唯有蒼松還保持蓊蓊鬱鬱的綠,白雪覆蓋其上,更顯白得純潔,綠的蒼翠。路邊的草坪披上一層白色軟軟的被子,尚是綠色的小草從被子裡探出頭,神氣的向外張望。
寺廟裡漆黑一片,只有遠遠的地方,有個帳篷裡有微弱的亮光,可能是藏民升起的篝火吧。昨天的雪還沒有化,走在上面咯吱咯吱的發出悅耳的聲響,伴著湍流的溪水,成了陪我一路登山的輕音樂。順著手電光亮向我昨天選好的拍攝位置照過去,大雪早已淹沒了僧侶們走出來的小路,眼前只有一座白茫茫的雪山。一隻腳踏上去,雪就灌進了鞋子裡,溼溼的透著一股清涼。沒有路,我走出一條路來!藉著手電的光亮,我深一腳、淺一腳的曲折向山頂爬去,沒過5分鐘,汗水就溼透了線衣,順著臉頰大顆的低落。在不斷前行的過程中,我還不時的回望山谷中的郎木寺,尋找合適的視角,修正我前進的路線。就這樣大概爬了40多分鐘,終於到了我理想中的拍攝地點,此時天已經矇矇亮了,雪中安然的郎木寺漸漸輪廓變得清晰起來。
潔白的雪花,如聖潔的仙子般,帶著冬的問候撲向大地。雪柔化了山巒的曲線,溫暖了不遠萬里帶到這裡的我的心。支好了三腳架,掛上相機,翹首期盼著我最幸福時刻的來臨,等那第一縷日光,從我身後發出,照射在對面山坡的寺廟上。雪後初睛,Sunny明媚,到處一片光亮。過了不知多久,天空中的雲彩越來越有層次,從上面透射下來了幾束耶穌光,點亮了那金燦燦的屋頂、黃色、紅色的院牆。
如同那折射著日光的皚皚白雪和高高的窗,我的心底升騰起一種莫名的敬畏之情。隨著太陽拔的越來越高,積雪開始融化,滴答、滴答……雪水穿成串串珍珠,紡成了線,織成了緞帶,點綴在房簷下,草叢中。此時山頂的風雖然淡淡的,涼涼的,但我卻感覺有無窮的熱量傳遞著我的全身。
隨著視線的開闊,我看見不遠處有飛揚舞動的經幡,便大步流星的奔了過去。這時寺廟裡的人開始多了起來,半山腰有人舉著相機忙碌著。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他們已經錯過郎木寺最美的那一刻了,我心裡暗暗笑道。
就在我忙的不亦樂乎的時候,一個身著綠色小帽衫的藏族小男孩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我身邊,用著一雙純真好奇的眼睛望著我手中的相機。我趕忙給他看看我今天早上拍的片子,他操著一口還不算標準的普通話告訴我,拍的真美!我請這個叫做澤讓當週的孩子做了我的小模特和嚮導,胸前帶的小ZARA圍巾十分時尚,配著俊俏的面龐,成了今天早上另一道完美的風景!一路幫我帶路,幫我扛著三腳架,說著近來在這裡的趣事。
由於有了這孩子的翻譯,好幾個當地轉經的藏族大媽,都順利的走進了我的鏡頭之中。那樣一張張不設防的面容,懷揣著真摯的虔誠,不知疲倦的行走,讓我一次又一次被深深的感染著。
初冬的郎木寺,正是五彩斑斕的時節,叮咚的泉水叩響小石的心門,映著紅色、綠色、黃色的樹葉,和岸邊上,溪流中的牛群,成了吸引遊人目光的利器。
就這樣他從早上8點陪著我逛到了12點,整個四川境內的寺廟基本都走完了,我提議帶著孩子去吃一頓回族大餐,並送他一些從北京帶來的書,孩子十分開心的答應了。於是我們坐在了一家新開的回族飯館裡,面對所有人奇怪的目光,喝著大瓶的可樂,吃著羊肉和各式當地特色菜,美美的享受了一頓。由於孩子自己不知道家裡的地址,我給了他一張我的名片,讓他爸爸把地址發給我,也不知道最後他還能不能想起來這件事情,完成我將當週照片寄給他的願望。
我出生在冬天,所以我偏愛冬天,偏愛白雪,更偏愛郎木寺的白雪。雪是飄落凡間的精靈,是冬的仙子,是春的希冀。雪修飾了沒落,掩蓋了繁榮,一切歸零後重新開始。白雪覆蓋之下,小草將重新欣欣向榮,樹木將重新吐露芬芳,結出累累果實……蒼茫天際,似有春雷湧動,帶來無盡春的資訊。人生若遭遇冬季,經歷過冬雪的洗禮,終究會迎來冰消雪融的豔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