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使用者3095962201833

      《菜根譚》-逸態閒情,惟期自尚,何事外修邊幅?清標傲骨,不願人憐,無勞多買胭脂。  人事成敗與《菜根譚》-人品極處是本然  ○持身涉世,不可隨境而遷。須是大火流金而清風穆然,嚴霜殺物而和氣藹然,陰霾翳空而慧日朗然,洪濤倒海而砥柱屹然,方是宇宙內的真人品。  ○作人只是一味率真,蹤跡雖隱還顯。  ○貧賤驕人,雖涉虛驕,還有幾分使氣;英雄欺世,縱似揮霍,全無半點真心。  ○人心一真,便霜可飛、城可隕、金石可貫。若偽妄之人,形骸徒具,真宰已亡,對人則面目可憎,獨居則形影自愧。  ○文章做到極處,無有他奇,只是恰好;人品做到極處,無有他異,只是本然。  ○優人傅粉調殊,效妍醜於毫端,俄而歌殘場罷,妍五何存?  ○逸態閒情,惟期自尚,何事外修邊幅?清標傲骨,不願人憐,無勞多買胭脂。  ○貧家淨掃地,貧女淨梳頭,景色雖不豔麗,氣度自是風雅。士君子當窮愁寥落,奈何輒自廢馳哉?  以上這些引自《菜根譚》的語句,似詩,似楹聯,也似慷慨陳詞……所論及的都是做人的關鍵——人品,還附帶地提到了為文之道。  按照洪應明的認識,成功的文章,不是透過堆砌奇文異字而取得的,而是透過內容的充實和字句的協調來達到的,說到底,就是各方面顯得恰到好處,整篇文章有一種渾然一體的整體感。  要達到這種目標,當然要透過具體的寫作來實現,這又落實在寫作中的各個方面上,如不亂用比喻,避免堆砌詞藻等等。  僅就文章中的形容詞運用來看,從中國歷史上眾多的著名文學家到現代的文學大家,典型如老舍,並不主張在文章中運用過多的華麗的形容詞,而是提倡一種天然清新而又自然貼切的文風,以免使文章失去了淳樸的魅力,給人以一種華而不實、膚淺賣弄之感,也避免使文章成為形容詞的彙編,做到不因詞害意,保證文章有充實的內容。  這並不是說為文時就不須講究藝術的技巧,而是主張我們為文時,不必挖空心思地追求那些多餘的文字矯飾,在平淡的文風中追求成熟而又絢麗的效果。  為文如此,為人就更是如此。  春秋時代,越國有一名叫西施的絕色美女,她有心病,在村裡總是皺著眉頭。  西施的鄰里中,有一名叫東施的醜女,每每見到西施的這副讓人憐愛的模樣,覺得很美。有樣學樣,她在村裡,也學著模仿西施的那種手捧胸口、皺著眉頭的模樣。為此,村裡人見了她,富人是關上了大門,窮人則是帶著妻子兒女避開,誰見到她,都是唯恐避之不及。  東施所知道的,僅是皺著眉頭的西施的確美,卻不知道西施為何即使是皺著眉頭,也是美的。  這個故事就是著名的“東施效顰”。  它看似簡單,但從莊子經黃庭堅而至今,已被華人傳誦了數千年,可見它包含有深刻而又冷峻的智慧哲理。它所論及的是一個人的形貌,直接地說明了當東施盲目地去模仿西施的形貌動作時,她的作為只會增加她形貌上的醜陋度,使她失去自己的本來面目。事實上,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東施也不例外,只不過她因一味的模仿而失去了本真,結果是適得其反。  現代人明白了這點,所以,即使是相貌生得有些對不起各位看官,那麼,一如流行歌詞所吟唱——“我很醜,但我很溫柔”,醜是客觀,溫柔是自然本色,醜加溫柔,也是可愛。  形貌尚且如此,講到人的品質、品格與品性行為,就更是如此。  結合每個活生生的人來論人品,人品就有好與壞、高潔與卑劣、可信與不可信之分,而這些,都透過每個人的各自個性、情趣愛好、行為追求和人際關係的處理等等體現出來。  在人品問題上,洪應明像中國歷史上許多著名思想家一樣,推崇的是本然人品,也就是率真、純真、本真的人品。  本然人品,人品本然,是不違反個人的自然本性,不被各種外在規則所規定,也不會被各種外在的功利目標所扭曲的。  本然人品,人品本然,是發自內心而又順其自然地表現出來的,不是矯揉造作的。  論人品的本然與本真,可貴之處也就在此。  所以,是李逵,就不用如林黛玉般地吟詩焚稿、嘔氣吐血。是林妹妹式的人物,也不必似李大哥那樣去揮舞大板斧,為劫富濟貧而衝鋒陷陣、打家劫舍。  為人至此,那就是“桃李不言,下自成溪”——“蹤跡雖隱還顯”,類似諸葛亮那種藏龍臥虎的人中豪傑,就是如此。  為人至此,就能泰山崩於眼前而不眨,就能顯出中流砒柱的英雄本色,關於這點,古今中外的英雄豪傑莫不如此。  至於洪應明所言的“人心一真,便霜可飛、城可隕、金石可貫”句,涉及的則是三則故事。  “霜可飛”:道的是戰國時代,燕國忠臣鄒衍因冤下獄,相傳他曾仰天大哭,雖時值盛夏的六月,然而上蒼受此感應,竟然六月飛霜,以證鄒衍的確是受到了冤屈。元朝著名戲劇家關漢卿在其悲劇名作《竇娥冤》中,講述了含冤被判處極刑的竇娥在臨刑前,對天發下三樁誓願,以證明她的確是冤枉,三者之中其一就是引證“飛霜六月因鄒衍”的故事,立誓在三伏天時,讓天降三尺瑞雪。  “城可隕”:講的是秦始皇時代,有一名叫孟姜的女子,因思念被徵配去修長城的丈夫,千里迢迢地去探夫。她到了長城邊,才知道丈夫已因勞累過度而死去,悲忿交加的她,在長城城牆下放聲慟哭,她那哭的能量是如此充沛,瞬間即使長城崩塌了一大片。  “金石可貫”:講的是周朝有一名叫雄渠的射箭能手,一天傍晚,他走在山路上,猛見有一隻虎伏在路旁,他馬上箭搭弓上,聚精會神,用盡全身氣力把箭射出,箭射中了那老虎。但見那老虎既不叫喊,也不翻跳,他心中不免懷疑,走近一看,才知那“老虎”原只是一塊石頭。由於他射箭時用盡了平生的力氣,所以射中石頭的箭,已深深沒入石頭之中,誰去拔都拔不出來。西漢時,著名將軍李廣也曾有與此相似的經歷。  在這三則故事中,前兩則為浪漫主義文學的傳奇故事,雖涉神怪靈異,卻盛讚了人的真摯情感與精神;後一則為史實故事,它闡釋了當人能集中精神,氣貫長虹之時,就可以創造出平時所難以創造乃至想象的奇蹟,也就是“精誠所至,金石可貫”。  可見,人之所以成人,建樹起本然的、本真的人品,是十分關鍵的一步。  否則,一個人倘若因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時時處處隱匿起自己的真面目,靠假面具來裝扮自己,結果必是糟蹋了自己的個性,扭曲了自己的性情,從言談到行為都充滿了虛偽的成份和矯揉作態的舉止,那麼,這種人就只可配稱為徒具形骸的偽妄之人,無異於行屍走肉,只會給人留下虛偽可憎的印象,缺乏人格的力量。  當這種人到回首平生往事時,會發現他們最缺失的正是自我的本來面目。所以,頭腦中只會留有形影孤單、自憐自愧的痛苦,擺脫不了因虛偽而引致的心理折磨。  顯然,這種人不會獲得幸福,其人生只可算是失敗的人生。  因為他們的一生僅是在演戲,也許他們表演得很美也很得體,但並不能使自己信服,不能矇蔽眼睛雪亮的人。  這,一如詩人那一針見血的揭示:  請不要相信我的美麗  也不要相信我的愛情  在塗滿了油彩的面容之下  我有的是顆戲子的心  (席慕容:《戲子》)  退一步說,假如當我們世故到也戴起面具,寫文章也到了需要修飾之時,必須注意的是,不能因此而損害了自己的本然人品和文章的樸實。原因在於,本然人品與優秀文章都是容不得虛偽與矯飾的。中國優秀的傳統文化十分強調此點,從要求人保持天然的“本色”、“本來面目”乃至“君子坦蕩蕩”等等說法,均表明了類似的內容。  借用一個流行詞,保持本然,也就是:不“作秀(騷)!”  所以,人活世上,《菜根譚》更推崇的,是一種能保持清標傲骨而又有逸態閒情的人生,是一種可以面對自我、不修邊幅、素面朝天的生活。對於清貧之家,潔淨在於掃地;對於清貧家之女兒,潔淨在於梳頭,景色雖不豔麗,而氣度同樣落落大方,自有風雅。如此,士君子即使是窮愁寥落,又豈會自慚形穢、自怨自艾?  洪應明是在論為文、為人與人品,事實上,舉一反三,看世間事物,多如此。  明朝劉元卿曾記錄過一個貓如何被某些人形容成“鼠貓”的故事,形容貓的英武,卻要用貓爪下的獵物來形容,這正是某些擅於歪曲對事物本性的認識的人所經常犯的錯誤。此處引用,唯一要明確的是,這個故事絕不是寫給貓看的。  這個故事所說的是:  曾有一名叫齊奄的人,十分看重自己所養的一隻貓,逢人便誇耀說;“此貓名叫‘虎貓’”。  甲人聽後,就給他出主意;“老虎雖算兇猛,但絕沒有龍的神奇靈異,請你把它更名叫‘龍貓’吧。”  接著,乙人聽後,更進一步進言說:“龍,是比老虎神奇,但龍要飛騰上天,必須依靠浮雲襯托,可見雲要比龍要更高一等,因此,還是改名為‘雲貓’為好。”  但丙人卻不以為然,說道:“雲霧雖能遮天蓋日,但只要風一刮來,雲霧很快就被吹散了,看來是風比雲厲害,你的貓,還是叫‘風貓’為好。”  而丁人對此論卻更不以為然,批駁道:“大風雖能猛烈地刮,但只要用牆來作屏障,就足以阻擋狂風暴風了。風怎能與牆相提並論呢?可見,這個貓還是叫‘牆貓’才合適呢。”  最後一位說客,則另有一說:“各位所講的都有一定道理。依我看來,牆雖堅固,但只要老鼠在牆上打洞,這牆就會傾塌下來。可見,牆又怎麼比得上老鼠厲害?如此看來,此貓還是得改名,竊以為,叫‘鼠貓’最好。”  他們這番諜喋不休的爭論傳出後,一位飽經滄桑的老人就嗤笑他們道:“嘻嘻!貓本來就是捕鼠的,貓就是貓。為什麼要亂給它起名安號來形容,使它失掉貓的本來真實的面目呢?”  是的,貓如此,人呢?  再,人論貓如此,人論人呢?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錢幣收藏界經常說的“老精稀”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