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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小龍女5505

    崔希逸出身官宦大族也是大唐中期一位曾大敗吐蕃戰功顯赫的名將曾官居河西節度使顯赫一時,後改任河南尹。可惜結局悲涼因背盟攻吐心懷愧疚而死,雖忠勇衛唐赤膽忠心卻還是落得族人不認、史無記載的悲哀結局。

  • 2 # 中學數學深度研究

    千古名句下最憋屈的名將。

    唐朝是個詩歌的年代,其中豪氣凜然的邊塞詩無疑是其重要的組成部分。若談及邊塞詩,王維所作的《使至塞上》無論如何不會缺席。

    《使至塞上》:

    “單車欲問邊,屬國過居延。

    徵蓬出漢塞,歸雁入胡天。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蕭關逢候騎,都護在燕然。”

    這首詩是王維在玄宗開元二十五年(737年),奉詔出塞巡邊時所作。

    他所以會奉旨出塞,源於唐河西節度使崔希逸,在青海西部對吐蕃的一場大勝,雖然這場勝利來的實在有點齷齪。

    關於這次青海之勝,唐史倒是多有記載。

    《舊唐書·玄宗紀》載:開元二十五年“三月乙卯,河西節度使崔希逸自涼州南率眾入吐蕃界二千餘里。己亥,希逸至青海西郎佐素文子紫與賊相遇,大破之,斬首二千餘級”。

    《新唐書》:(開元)二十五年三月辛卯,河西節度副大使崔希逸與吐蕃戰於青海,敗之。”

    《資治通鑑》:“二月,河西節度使崔希逸襲吐蕃,破之於青海西。”

    《方鎮年表》:“二月,河西節度使崔希逸襲破吐蕃,破之青海西,吐蕃復絕朝貢。”

    因此,王維此次出塞巡邊的主要任務,是代表朝廷去崔希逸處宣慰戰功。

    河西節度使崔希逸, 最悲催的背鍋俠

    對於唐蕃兩國的戰爭來說,戰線東起川西劍南,西至西域勃律,綿延數千公里。兩軍生死搏殺了將近200年,大戰190多次,小摩擦無算。

    開元十七年(公元729年),經歷多年激烈武裝較量,唐朝和吐蕃都在這場戰爭中耗盡了人力、財力,相互間達到了微妙的實力平衡,於是名存實亡的和親關係再次發揮了其政治作用,出現了化於戈為玉帛的歷史轉機。

    隨著吐蕃連續遣使請和,而唐朝也打得心神俱疲,雙方都有了罷兵的意思。終於,公元734年,玄宗派遣李詮為使臣與蕃使盟會於赤嶺,並正式分界立碑刻約其上。

    事後,雙方各派遣使臣分往劍南、河西諸州縣“厲告邊州”,說明“兩國和好,無相侵擾”。唐朝還同意與吐蕃在赤嶺交馬,甘松嶺(在今四川松潘縣)互市。

    赤嶺劃界是唐蕃關係史上的一件大事,但它並不是戰爭的最終目的,而是雙方暫時取得妥協的結果,唐蕃之間的衝突仍將是不可避免的。事實證明,赤嶺盟約並沒有維持多久。

    僅三年後,血腥的戰爭在唐蕃這兩個親戚間重新爆發。當時唐朝負責河西走廊防務的戰區總司令即河西節度使是一位名叫崔希逸的將軍。開元二十四年(公元735年)秋天,崔希逸以右散騎常侍的身份接替了名將牛仙客的河西節度使之職,在此後短短數年的戎馬生涯中,他建立了顯赫一時的軍功,卻也因此抱憾而終。

    唐朝史料記載,崔希逸到任後,就與邊界對面的吐蕃大將乞力徐商量,要求拆除邊界上設定的障礙物,並撤銷巡邏崗哨。這位乞力徐被認為是吐蕃朝廷中的“鴿派”,一直致力於實現唐蕃和平。雖然心存疑惑,但他仍做出了比較友好的答覆,並直率地提出了自己的顧慮:

    ——我是相信你本人的誠意,但怕就怕我們兩個的朝廷之間未必能建立彼此的互任,萬一以後有人挑撥離間,趁我們不備殺過來,我們又已經撤下了防衛,那可就再沒有後悔藥可吃了。

    但崔希逸堅持如此,甚至不惜賭咒發誓,一定要對方答應,乞力徐最後只好同意,雙方遂“殺白狗為盟,各去守備”。

    自此之後唐蕃邊境都不設防,吐蕃人因此放鬆了警惕,牧民們也不再畏懼戰爭,紛紛出來正常放牧,青海湖邊牛羊遍地,一片安居樂業的景象。

    以當時河西的戰爭局勢來看,崔希逸請求雙方軍隊撤軍,避免差槍走火未必是心懷詭計。

    但他畢竟只是大棋局中的一個棋子,既無力左右唐蕃戰爭的局面,也無力改變青海的態勢。就在二人青海盟誓的同時,遙遠的小勃律(今巴控克什米爾—吉爾吉特)爆發了一場戰爭。

    736年(開元二十四年),也就是崔希逸到任河西當年,吐蕃兵發小勃律。得到訊息的李隆基,馬上發出詔書,要求吐蕃從小勃律撤軍。但吐蕃贊普並沒給玄宗面子,擰著他的召命降服了小勃律。隨後,還將姐姐嫁給小勃律王,導致其周圍20餘國都歸附吐蕃,不再向唐朝貢。對此,李隆基“甚怒之!”

    本來,小勃律和青海之間並不存在必然的聯絡,但崔希逸從邊將層面構建的和平信任,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了。

    開元二十五年,崔希逸的侍官,也是他的好友孫誨入朝奏事。他為取悅正在盛怒之中的玄宗皇帝,故意隱去了雙方盟誓一事,只是將吐蕃放鬆警惕的事實上奏,並建議趁其不備掩殺之。

    於是,玄宗派遣宦官趙惠琮來到涼州問事,二人矯旨要求崔希逸發兵襲擊吐蕃。身不由己的崔希逸值得從命,蕃軍無備的情況下,唐軍突入青海兩千餘里,大敗吐蕃,斬首兩千餘級,殺傷無數,乞力徐隻身脫逃,河西地區的和平局面徹底破裂,吐蕃戰略縱深受到破壞,從隴右河西方向攻唐乏力。

    失信於人的良心譴責讓崔希逸愧疚難當,耿耿無法釋懷。儘管如此,崔節度仍盡到了自己的責任——一年後的開元二十六年(公元738年)三月,復仇的吐蕃人大舉進攻河西走廊,再次被強打精神的崔希逸率軍擊敗。

    勝利後,崔希逸的精神和身體都已經無法再支撐下去,不得不調回內地,僅僅過了兩個月,一直抑鬱難安的他終於徹底崩潰,在無盡的苦悶中撒手人寰,《資治通鑑》不無遺憾地寫道:“希逸自念失信於吐蕃,內懷愧恨,未幾而卒。”同時,朝中的政敵也開始用背盟來攻擊他。但崔希逸無論如何也不敢將老大授意之事公諸於眾,這黑鍋只能他自己背。

    從事後唐庭的處理方式來看,王維代表皇帝赴河西宣慰戰功,並寫下了“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名篇,而犯有矯詔之罪的宦官,也未因此獲罪。據此推測,這次背棄盟約的軍事突襲,大機率是李隆基默許的。不管崔希逸是不是背鍋俠,唐軍背棄盟約是事實。此次事件爆發後,唐蕃關係嚴重受挫,赤嶺會盟創造的短暫和平旋即結束,兩軍再次回到了戰爭狀態。

    崔希逸的背盟攻殺的後人評價

    作為唐朝開元年間名臣名將,崔希逸一生政績卓著,在對吐蕃的戰爭中功勳赫赫,官至河西節度使(兼任涼州都督),執掌一方兵權。

    河西節度使所控制的區域,位於河西走廊的咽喉部位,是中原地區連結西域的鎖匙。有唐一代,對河西的重視貫穿始終,“節度使”的官名便肇始於河西。據《唐方鎮年表》記載,唐朝選任的河西節度使一共二十六人,除宗室、宰相遙領外,餘者均驍勇善戰之人。名將賀拔延嗣、王倕、夫蒙靈察、王忠嗣、安思順、哥舒翰、郭子儀都曾擔任或兼任河西節度使的職務。

    按常理來說,以崔希逸的文治武功,兩《唐書》應大寫特寫才對,即便做不到單獨列傳,與人合傳也是起碼的待遇。崔希逸可倒好,不但唐書無傳,就連崔氏族譜裡都沒他的名字,這真是奇哉怪也!

    要說到隋唐時期的崔氏,那可是當時頂級的大豪門之一。但崔希逸這位官至從二品(涼州都督為從二品官)的大牛人,卻不見於崔氏所有家譜以及姓氏錄,似乎大家都在躲著他走,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史書記載,感覺失信於人的崔希逸“悒悒悵恨,召拜河南尹,既而與惠琮(指矯旨的宦官)俱見犬崇(當初為殺白狗為盟),疑而死(河西之戰後第二年,崔希逸去世)”。

    對於崔希逸的死,還有更離奇的說法——《舊唐書》記載道,崔希逸和敗盟事件的主要責任人趙惠琮去長安朝見皇帝,結果他們都莫名其妙地看到了白狗搞怪,隨後兩人便相繼死去,而敗盟事件的始作俑者孫誨最後也不得善終:

    “行至京師,與趙惠琮俱見白狗為祟,相次而死。孫誨亦以罪被戮。”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宿命嗎?後來,在宋人編撰的《太平廣記》中,崔希逸的形象則被徹底顛覆,他成了地獄中掌管生死的判官:

    開元末,金壇縣丞王甲,以充綱領戶稅在京。於左藏庫輸納,忽有使者至庫所云:“王令召丞。”甲倉卒隨去。出城行十餘里,到一府署。入門,聞故左騎常侍崔希逸語聲。王與希逸故三十年,因問門者,具知所以,求為通刺。門者如白,希逸問此人何在,遽令呼入。相見驚喜,謂甲曰:“知此是地府否?”……

    《西遊記》第十回《二將軍宮門鎮鬼,唐太宗地府還魂》裡有個帶李世民遊地獄的崔判官,書中名字叫崔珏。但歷史上的崔珏是晚唐詩人,《全唐詩》裡有一卷他的作品,此人和李商隱關係很好,還曾寫過一首情真意切的悼念李商隱的詩,顯然不可能領著太宗地獄觀光。因此個人覺得,崔希逸更可能是崔判官的原型,雖然這樣也穿越了

    戰爭就是戰爭,不能將和平時期人與人的關係,套用在戰爭環境中。不管是崔希逸的背盟攻殺,還是尚結讚的平涼劫盟,都是戰爭狀態下的表現。這和其所屬種族、何種信仰、人品優劣完全無關,所謀者,不過是獲取更多的戰爭紅利。

    參考文獻:藏地讀行,帝國的詭詐——崔希逸背盟攻殺、尚結贊平涼劫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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