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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馬克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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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閒看秋風999
普京以及與俄羅斯人不光干預了美國2016總統大選,而且還有歐洲其它國家的選舉這一影響太“深入人心”了;
因此,僅僅一次“雙普會“,美俄就可以緩和緊張關係;歐盟國家也都步美國的後塵,紛紛與俄羅斯改善關係是絕對不可能的。
只需要瀏覽世界各大報刊標題就可一見端倪:
週二,法國《世界報》(the Monde)的頭版稱: 川普是“普京最好的盟友”;
德國的《日報》Die Welt的標題是:川普讓普京(辦事)很容易;
芬蘭《商業日報》Kauppalehti的標題是:俄羅斯1:美國0;
義大利的《義大利日報》(Corriere della Sera)表示,赫爾辛基標誌著“美國向俄羅斯投降”;
義大利《共和報》(La Repubblica)看到了基於規則的戰後世界秩序象徵性終結;
法國《世界報》(Le Monde)稱川普-普京讓整個世界都看到了一種“危險的聯絡”;
英國的《鏡報》 the mirror稱川普是“普京的獅子狗”;
《每日快報》(The Daily Express)則將川普稱為普京的“新最好的夥伴”;“點點頭,眨眨眼,冷戰結束”;
看來,美俄關係真正有所扭轉之時,應當是普京總統任期結束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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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亦新湖
本來人們僅僅知道美國國內有個“通俄門”調查,對於特朗普到底是否通俄還是認為可能性不大,這僅僅是美國國內政黨政治鬥爭的手段需要。誰知道經過特朗普和普京的赫爾辛基會談,以及看到在整個會談過程中特朗普的所有言行表現,可能都會不得不相信特朗普與俄羅斯有通俄的嫌疑,特朗普與普京肯定有著不一般的關係。
特朗普在記者會上講話裡外不分,沒有原則立場胳膊往外拐,當面極力肯定普京的說辭。反過來否定指責,美國自己的所有情報部門的做法是錯誤的,從而激怒了整個美國社會。特朗普的行為,在美國掀起了軒然大波,幾乎是國會共和與民主兩黨大多數議員,紛紛共同指責特朗普的不恥行為,前中情局局長布倫南甚至直斥特朗普的言行屬於叛國行為。
整個美國社會,從國會到媒體都對特朗普無原則,不顧身份迎合討好普京,貶低本國情報機構以及攻擊盟友的行為,感到不能理解。對這次的歐洲之行特朗普對待盟友惡語相向,指手畫腳,而反過來對普京卻是溫順如貓。尤其使國會和媒體感到憤怒的是,美俄關係多年的惡化,特朗普稱完全是美國的責任,是華盛頓前幾任總統“多年的愚蠢”決定所造成的。
而美國政壇主流建制派一貫認為俄羅斯是一個邪惡國家,美國面對俄羅斯的交往必須要保持原則。 可以看出這次特朗普與普京的赫爾辛基會談,儘管特朗普本人有修好改善與俄羅斯關係的強烈願望,也不管特朗普是真通俄還是假通俄,但是肯定得不到美國國內強烈的反俄環境所容許。 毋庸置疑,美俄關係不會由於這次首腦會談出現大的改善,其原因雖然十分複雜,但是總的原因美國與俄羅斯交惡太久。冰凍三尺,美俄雙方根本沒有互信。
特朗普的剃頭挑子一頭熱,解決不了問題。特朗普回到國內之後,將會受到更多的質疑和限制。 美國社會對於特朗普不顧一切的要改善與俄羅斯的關係,表示疑問和無法理解。美國主流建制派認為在比如克里米亞等原則問題上,是決不能向俄羅斯讓步的。
特朗普的這一次美俄首腦會談最大的成果,就是實現了一次雙方正式會談,對以後的美俄關係改善助推作用不大。特朗普在眾目睽睽的記者會上指責本國情報部門,反而稱讚普京關於俄羅斯沒有干擾美大選的解釋有道理。為此特朗普在回國的飛機上還繼續在為自己辯護,稱自己決定與普京會談,是從“大的政治”考慮。
但是特朗普7月17日回到美國,面對洶湧而來的指責聲感到情況不對,馬上就推翻了在赫爾辛基記者會的胡亂發言。改口承認俄羅斯干擾了美國2016年總統大選,並且聲稱“我完全相信且支援美國偉大的情報機構,我一直都是這樣”。如此沒有節操的自己打自己嘴巴的特朗普,又一次出爾反爾,言而無信。在這樣的政治環境下,特朗普肯定會再次失去了對俄關係主導權,可以預見,美俄關係不會因為這次首腦會談有大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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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蔣曉峰Terry
特朗普和普京正式在赫爾辛基會晤後,美俄關係在美國行政分支,也就是白宮層面會有進一步修復動作,但在國會、媒體和主流輿論場,不但不會改善,而且還會因為特朗普的處理手法出現倒退。
雖然,普京和特朗普兩人在赫爾辛基的幾小時熱絡、高效,但俄羅斯對美國畢竟是嚴格意義上的戰略競爭對手。
兩人都互相展現出共同治理部分全球和地區問題的意願,但其實也在感知究竟就是誰更需要誰?
客觀上說,相對於普京,特朗普更有得出具體外交成果的強烈意願。他更有這個需求。
歷史上,美國總統與他國領導人只攜帶翻譯進行會談,往往是個人與雙邊關係的積極體現。
但對於完全缺乏互信的美國與俄羅斯,這樣的會晤卻適得其反,特朗普反而“倒貼”了一部分自己的支援。
由於特朗普拒絕當面譴責俄羅斯干預美國大選,反對者抨擊特朗普叛國,自由派媒體稱特朗普向俄羅斯投降,就連FOCUS新聞等保守派媒體也批評特朗普軟弱,總統本人、甚至整個白宮陷入了一場公關危機。
反對俄羅斯、反對普京,是美國國內政治認知中的一個“公約數”。
反對特朗普的媒體和政敵可以高姿態、堂而皇之地攻擊特朗普,而不太會被戴上“政治抹黑”的帽子。也就是說,他們可以在俄羅斯問題上,“安全地”批特朗普的所有與俄修好言行。
特朗普極力否認他和普京見面有任何不妥,或他在會晤中有任何“叛國”行為。同時,還力促普京訪問華盛頓。
國防部長馬蒂斯在峰會後,第一時間和白宮幕僚長約翰•凱利,以及國安顧問博爾頓進行了密切溝通。馬蒂斯7月27日說,特朗普與普京會晤後,美國的對俄政策沒有改變。
白宮內部沒有出現內部“反水”現象,但國會那邊,對特朗普與普京的雙邊會晤心存疑慮,並在峰會後,立即要求國務卿蓬佩奧出席聽證會向國會進行說明。
為了更頻繁交往,拿出具體成果,雙方都力爭再次會晤。
但出了白宮,普京恐怕要面對排山倒海的反對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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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克里米亞、伊核協議、敘利亞、北約東擴等問題發生以來,美俄關係處於近十幾年來的低谷,為了緩和繼續惡化的美俄關係,特朗普才決定在芬蘭赫爾辛基同普京進行單邊長時間的磋商。從會談時間和事後召開的新聞釋出會中可以看出,雙方確實出現了緩和的跡象,加深了個人關係,但相關具體問題仍存在分歧。
美俄關係的“癥結”主要有兩點:
癥結之一是美國的“單邊與霸權主義”同俄羅斯推動“多邊與多極主義”的矛盾。自冷戰開始以來,美國就一直憑藉自身綜合國力存在以維護自由世界為基礎進行干涉別國內政的霸權主義行為。而由於小布什時期美國過於干涉導致國內赤字率上升,再加之2008年金融危機的爆發,使得美國發展陷入停滯。這就導致民粹主義特朗普上臺後,為維持美國現行地位而採取旨在維護自身利益的單邊主義行為。
而普京上臺後俄羅斯綜合國力得到增強,在地區事務上擴大影響力並奉行多邊外交。除了以往歐洲傳統外交領域,還拓展了東亞、南亞、中東等新興地區領域的外交關係。在多邊外交基礎上,普京開始推動倡導多極主義,強調在維持自身利益的基礎上參與或組織主要經濟體介入的國際事務,反對一家獨大。所以這就同美國的理念大相徑庭,也決定了美國同俄羅斯不會有根本性的相向而行。
癥結之二是美國傳統政治精英基於冷戰思維和霸權主義的對俄態度問題。自冷戰初期的麥卡錫主義以來,美國傳統政治精英始終在冷戰時期採取對蘇敵視的態度,假前蘇聯之手維護自身自由世界捍衛者的地位,而冷戰期間陰雲密佈的核威脅同樣也給美華人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前蘇聯/俄羅斯就此被定性為足以撼動美國的國家。冷戰結束後世界性政治危機也隨之煙消雲散,美國儘管一超獨霸,但喪失戰略競爭對手以維持自身捍衛者的合理性,所以美國傳統政治精英重新審視潛在競爭對手,作為前蘇聯主體的俄羅斯映入眼簾。
自普京上臺後,儘管在早期美俄關係達到新高度,但美國傳統政治精英的敵視始終存在,並且透過喬治亞和波羅的海三國的北約東擴進一步壓縮俄羅斯生存空間。而在奧巴馬時期,反俄似乎成為了政客們的一項每日必備政治上的任務。正是這種冷戰思維在美國政壇的長期存在,導致了美國對俄關係的始終淡漠化。而政客們控制的輿論媒體,更是成為反俄思想宣傳的急先鋒。
所以這就不難理解為什麼當特朗普僅僅發個牢騷就被整個美國罵得夠嗆,以至於一項態度強硬的特朗普不得不專門召開發佈會進行澄清。
所以基於這兩個問題,即便總統有心促和,但無奈政壇不給力。而且共和黨目前面臨中期選舉的競爭,不能太過於在對俄問題上失去民意。再加上克里米亞問題俄羅斯不容談判,敘利亞問題雙方針對政府軍和反對派的意見分歧很大,歐洲問題沒有共識。所以未來一段時間美俄關係恐怕仍將維持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