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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小德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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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土右鍾海濱
《孟子》一則,這段話是節選自公孫丑與孟子的對話。原文大意氣義的意思應從以下來理解。
所指的是一種浩然之氣。這種氣,極端浩大,極端有力量,用正直去培養它而不加以傷害,就會充滿天地之間。不過,這種氣必須與仁義道德相配,否則就會缺乏力量。而且必須要有經常性的仁義道德蓄養才能生成,而不是靠偶爾的正義行為就能獲取的。如果你的行為問心有愧,這種氣就會缺乏力量了。所以我完,告訴子不懂得義,因為他把義看成心外的東西。我們一定要不斷地培養義,心中不要忘記,但也不要一廂情願地去幫助它生長。就像《揠苗助長》寓言故事裡所說,一廂情願地去幫助莊稼生長,不僅沒有益處,反而害死了莊稼。天下人不犯這種拔苗助長錯誤句是很少的。
另外,還談到了怎樣才算善於分析別人的言語呢?孟子的回答是:偏頗的言語知道它片面在哪裡;誇張的言語知道它過分在哪裡;怪僻的言語知道它離奇在哪裡;躲閃的言語知道它理窮在哪裡。一一從心裡產生,必然會對政治造成危害,用於政治,必然會對國家大事造成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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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Eleazarchen
孟子:
(約公元前372年—公元前289年),名軻,字號不詳(或曰子輿),鄒國(今山東鄒城)人。戰國時期哲學家、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儒家學派的代表人物之一,與孔子並稱“孔孟”。
孟子宣揚“仁政”,最早提出“民貴君輕”的思想,被韓愈列為先秦儒家繼承孔子“道統”的人物,元朝追封為“亞聖”。
1.孟子生活的戰國遠比孔子的春秋時代的末期更為變亂。社會的動盪不安,思想活躍著"百家爭鳴"的時代,孟子繼承並延續了孔子的政治思想和教育思想,而且孟子自己的學術思想和政治思想有延申的發展形成一派被稱亞聖,孔子被聖人,孟子確立了自己儒家地地位,與論語一樣《孟子》是以記言為主的記錄體散文,又比《論語》有所發展。
孟子的仁慈之心2.孟子一則原文大意氣義的意思就是義與利的區別。一則譯文:孟子拜見梁惠王。梁惠王說:“老先生,你不遠千里而來,一定是有什麼對我的國家有利的高見吧?”孟子回答說:“大王!何必說利呢?只要說仁義就行了。大王說‘怎樣使我的國家有利?大夫說,‘怎樣使我的家庭有利?’一般人士和老百姓說,‘怎樣使我自己有利?’結果是上上下下互相爭奪利益,國家就危險了啊!講了義與利的區別以及在人的心中是利在前還是義在前的問題,以"仁義″的問題怎講給王聽的。
孟子拜見梁惠王3. 義與利,仁與義的問題。王(梁惠王)與大夫(孟子)對話,讓大夫給王的國家出個有利的高見,大夫說到王要對國家有利,哪就會國家的眾多的人講怎樣對自己有利,互相爭奪利益對國家存在危險,若在一萬輛兵車的國家裡有人想殺國君,那這個人肯定擁有一千輛兵車,這樣依次類推到底層雖然兵車不多,但是把利擺在眼前,不剝奪國君之位肯定不會滿足,從不講"仁”的人會拋棄父母,從不講"義”的人會不顧君王,大王就講仁義就行,何必說利呢?氣義的主要就是仁義為主要的。(圖片Cr瀏覽器)
孟母三遷孟母三遷 -
4 # niushu生活視角
一、原文:
曰:“公孫衍、張儀豈不成大丈夫哉?一怒而諸侯懼,安居而天下熄。”
孟子曰:“是焉得為大丈夫乎?子未學禮乎?丈夫之冠也,父命之;女子之嫁也,母命之,往送之門,戒之曰:‘往之女家,必敬必戒,無違夫子!’以順為正者,妾婦之道也。居天下之廣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得志,與民由之,不得志,獨行其道。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謂大丈夫。”
《孟子·滕文公下》
二、譯文:
景春說:“公孫衍和張儀難道不是真正的大丈夫嗎?發起怒來,諸侯們都會害怕;安靜下來,天下就會平安無事。”
孟子說:“這個怎麼能夠叫大丈夫呢?你沒有學過禮嗎?男子舉行加冠禮的時候,父親給予訓導;女子出嫁的時候,母親給予訓導,送她到門口,告誡她說:“‘到了你丈夫家裡,一定要恭敬. 一定要謹慎,不要違揹你的丈夫!’以順從為原則的,是妾婦之道。” 至於大丈夫,則應該住在天下最寬廣的住宅裡,站在天下最正確的位置上,走著天下最光明的大道。得志的時候,便與老百姓一 同前進;不得志的時候,便獨自堅持自己的原則。富貴不能使其驕奢淫逸,貧賤不能使其改變節操,威武不能使其屈服意志。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大丈夫(或這樣才叫做大丈夫)!”
三、註解:孟子是戰國時期著名哲學家、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儒家學派的代表人物之一。孟子的主要思想有“民本”、“仁政”、“王道”和“性善論”。文中的“大丈夫氣節”,是一種胸懷天下,恩澤四方,深明大義,堅守原則,威武不屈,貧賤不移,富貴不淫,潔身自好的非凡氣度和高貴品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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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拜見梁惠王。梁惠王說:“老先生,你不遠千里而來,一定是有什麼對我的國家有利的高見吧?”
孟子回答說:“大王!何必說利呢?只要說仁義就行了。大王說‘怎樣使我的國家有利?大夫說,‘怎樣使我的家庭有利?’一般人士和老百姓說,‘怎樣使我自己有利?’結果是上上下下互相爭奪利益,國家就危險了啊!在一個擁有一萬輛兵車的國家裡,殺害它國君的人,一定是擁有一千輛兵車的大夫;在一個擁有一千輛兵車的國家裡,殺害它國君的人,一定是擁有一百輛兵車的大夫。這些大夫在一萬輛兵車的國家中就擁有一千輛,在一千輛兵車的國家中就擁有一百輛,他們的擁有不算不多。可是,如果把義放在後而把利擺在前,他們不奪得國君的地位是永遠不會滿足的。反過來說,從來沒有講“仁”的人卻拋棄父母的,從來也沒有講義的人卻不顧君王的。所以,大王只說仁義就行了,何必說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