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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浩然鍾情

    我覺可以,如毛主席的七律南京:鐘山風雨起猖狂,百萬雄師過大江。就是曲型的例子,其中鐘山是個名詞,而百萬卻是個數量詞。律詩與對聯不同,如是對聯卻不可,對聯似乎要求更嚴些。

  • 2 # 逆水寒搞笑段子

    這個問題問得就沒有常識,古漢語不存在什麼詞性,因此對仗也不是按詞性,而是按句式。因為漢語一字多意,一詞多意。而且在不同的地方,漢字的詞性不一樣。比如“綠”按現代詞性是形容詞,“春風又綠江南岸”綠就是動詞。“紅”是形容詞,“落紅不是無情物”紅變成名詞。

    所以對偶不分詞性,只看句式,也可以說是句子結構。

    看: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裡的“一”

    三山半落青天外,一水中分白鷺洲。這裡的“半”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蕭蕭是形容詞,滾滾是動詞。

    陽和不散窮途恨,霄漢長懷捧日心。窮途是形容詞,捧日是動詞。

    所以,律詩的對仗依據,不是詞性。詞性是英語進入中國之後才產生的。

  • 3 # 梅月竹風

    【詩壇漫話】(第11期)

    古人的有些律詩有一個有趣的現象。律詩的頷聯、頸聯,一般需要對仗。有的表面上是數詞對名詞或者數詞對形容詞。但是,仔細看,實際上是名詞對名詞。

    這是怎麼回事呢?下面我就來說說看?

    (一)

    明代楊基《春草》的頷聯:

    六朝舊恨斜陽裡,南浦新愁細雨中。

    六對南,是數詞對方位詞,方位詞也是名詞的附類。

    但是,六朝和南浦就是名詞。

    六朝指歷史上的吳、東晉、宋、齊、梁、陳,都是在南京建都,所以稱為六朝。

    (二)

    楊基《感秋》的頸聯:

    八陣雲開屯虎豹,大江潮落見黿鼉。

    八對大,是數詞對形容詞。

    但是八陣對大江是名詞對名詞。八陣指諸葛亮的八陣圖,因此,八陣和大江就是名詞對名詞。

    (三)

    近代的曾廣鈞《攜眷登南嶽觀音巖作》一詩的頷聯:

    一片空嵐罩雲海,全家羅襪踏蒼煙。

    一片對全家。

    (四)

    梁啟超《自勵》一詩的頸聯:

    十年以後當思我,舉國猶狂欲語誰?

    十年對舉國。

    (五)

    近人梁鼎芬《春日園林》的頷聯:

    一水飲人知冷暖,眾花經雨有安危。

    一水對眾花。眾是形容詞,眾花是名詞。

    (六)

    毛主席《長征》的頷聯:

    五嶺逶迤騰細浪,烏蒙磅礴走泥丸。

    五嶺對烏蒙。實際上也是名詞對名詞。情況和前面所舉的例子相似。

    (七)

    宋代林逋《宿洞霄宮》的頸聯:

    涼陰一鳥下,落日亂蟬分。

    一鳥對亂蟬。

    (八)

    宋代張舜民《蘇子瞻哀辭》的頸聯:

    滿載中山酒,重添丈八盒。

    這就是數詞對名詞了。

    其實對仗有很多名堂,很多講究,很多學問。

    這裡只是舉一些例子,沒有詳細加以分析。

    至於數詞對動詞,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是很少有的。就不舉例子了。

    另外,律詩還有首聯或者尾聯對仗的,也有少於兩聯打仗的。這都是允許的。但是一般多是頷聯和頸聯兩對的對仗句。這是題外話。

    好吧!就說這些。

  • 4 # 龍山大先生

    首先說“動詞、名詞、形容詞”這類的詞性說法是來自西方國家的,是新文化運動的產物,一百多年而已。在中國歷史只有動靜虛實。我們都知道漢字一字一義,我們的先人寫詩是用字義寫,並不是什麼詞性這些西方的東東。“對仗”也是後人自己總結的,包括王力先生。在我們古代沒有對仗一說,有“對偶”,現在寫古典詩詞的,大多數是自己愛好,或者是在某某網路學校跟學,並沒有一點古漢語知識和常識,他們甚至反對古漢語,所以寫出來的東西,看上去花裡胡哨,貌似工整,其實根本沒有可讀性,沒有一點內涵可言,就像一汪清水,一眼望到底,所以他們寫的不是律詩,是按律詩格式寫的打水詩而已,連油也夠不著。寫古典詩詞對古漢語有一定造詣才是基礎。

  • 5 # 老街味道

    問題:古代律詩中有用動詞、名詞、形容詞對仗數詞的嗎?

    前言

    王力《龍蟲並雕齋文集·語言與文字》解釋過對仗:

    就是名詞對名詞,動詞對動詞,形容詞對形容詞,數量詞對數量詞,虛詞對虛詞。

    但是古詩詞中常見到詞性活用,也有借對、鄰對等寬對的現象,因此會看到一些詞性不相同的對仗。

    律詩中的對仗要善於使用寬對,在古人的作品中,優秀的律詩對仗多數出自寬對。

    一、詞性相同但是門類不同聞道長安似弈棋,百年世事不勝悲。王侯第宅皆新主,文武衣冠異昔時。直北關山金鼓振,徵西車馬羽書馳。魚龍寂寞秋江冷,故國平居有所思。

    第三、四句:新主 對仗 昔時。這種對仗人物對仗時間,門類相隔太遠。今天的詩人敢於這樣對仗的,都是研究詩詞比較深的詩詞,新學詩的人往往擔心被讀者指責而不敢使用。

    二、名詞對數目詞:今 對 萬;

    1、杜甫的《上白帝城》是一首五言排律,節選如下:

    江城含變態,一上一回新。天欲今朝雨,山歸萬古春。英雄餘事業,衰邁久風塵。取醉他鄉客,相逢故華人。

    天欲今朝雨,山歸萬古春。 “今朝”對“萬古”,都是時間名詞片語,其實很工整。其中“今”對“萬”,名詞對數詞。

    2、“風塵”對“三五”

    廣宣 (唐)《九月十五日夜宿鄭尚書絪東亭,望月寄杜給事》

    霜天晴夜宿東齋,松竹交陰愜素懷。迥出風塵心得地,可憐三五月當階。

    清光滿院恩情見,寒色臨門笑語諧。霄漢路殊從道合,往來人事不相乖。

    頷聯:迥出風塵心得地,可憐三五月當階。看上去“風塵”對“三五”挺不般配,可是“風塵心”對“三五月”就工整多了,風塵是修飾心的,三五是修飾月的。風塵對三五,名詞對數詞。

    3、萬里 對 白頭

    杜甫的詩,《寄賀蘭銛》:

    朝野歡娛後,乾坤震盪中。相隨萬里日,總作白頭翁。歲晚仍分袂,江邊更轉蓬。勿雲俱異域,飲啄幾回同。

    第二聯“萬里日”對“白頭翁”,也是名詞的片語相對。萬里日的日是時間,時間對人物是一種寬對。

    《寄賀蘭銛》中的萬對白,也是數詞對形容詞。

    三、動詞對數目詞:九 對 浮

    類似的還有:孫昌胤《和司空曙劉昚虛九日送人》:

    京邑嘆離群,江樓喜遇君。開筵當九日,泛菊映浮雲。朗詠山川霽,酣歌物色新。君看酒中意,未肯喪斯文。

    開筵當九日,泛菊映浮雲,九日對浮雲也是寬對,九對浮,是數詞對動詞。

    四、借對:尋常對七十

    唐代杜甫的《曲江二首》之一

    朝回日日典春衣,每日江頭盡醉歸。酒債尋常行處有,人生七十古來稀。穿花蛺蝶深深見,點水蜻蜓款款飛。傳語風光共流轉,暫時相賞莫相違。

    尋常對七十,是學詩時常常被使用的”借對“案例。從詩意上來說:尋常小事 對 七十歲數,詞性是不相對的。但是在古代“一尋是八尺,兩尋為一常”,所以用尋常對七十。

    結束語

    數目字對其他詞性相對時,經常是偏正片語中不重要的那一部分,例如:萬里---日,白頭---翁。

  • 6 # 亦有所思

    在律詩四聯之中,對仗不是必須的,也可以對得不工。甚至你也可以不對。比如崔顥《黃鶴樓》“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

    精準的對仗叫工對。

    如果題主所言是精準對仗的話,名詞也得是帶有數字色彩的名字。比如杜公“叢菊兩開他日淚,孤舟一系故園心。”在這一聯中,“叢”沒有精準的數量,只能是“若干”,或者“聚集在一起”,而“孤舟”指的就是一條小船。也就是說,“叢”在這裡是形容詞,“孤”可是是數詞,表示“一”,也可以是形容詞,表示“孤獨”。

    比如杜公有一首《一室》首聯就對仗,“一室他鄉遠,空林暮景懸。”在這一聯中,“一”是數字,“空”即是形容詞,也是數詞,這個數是“0”。即,形容詞完全可以對數詞,而且會形成工對。當然前提是,這個形容詞存在或同時擁有數量的含義。比如杜公《江邊星月》第一首的頸聯是“映物連珠斷,緣空一鏡升。”,顯然那個“連”真正的解讀是許多個珠子串在一起,雖然沒有固定的數量,但許多就是一個數量。還有“關山同一照,烏鵲自多驚。”也是如此。

    此為工對。

    那麼動詞有沒有呢?有!

    杜公有《白帝樓》頸聯為“臘破思端綺,春歸待一金。”這個“端”貌似是動詞,但實際意義卻是數量詞,古人兩丈為一端。杜公《秋日寄題鄭監湖》第一首頸聯“磨滅餘篇翰,平生一釣舟。”這個“餘”在這裡就是動詞,指剩餘,留下。巧的是這個餘雖然是動詞,卻也含有數量之意。即剩下一些,留下一殘,殘餘一些。

    因此,如此是工對的話,是可以用形容詞,用名詞,用動詞的,但是有一個前提,就是這個不是數詞的詞含有數詞的意味就可以了。

    而且,有的時候,儘管有數字,卻不意味著是數詞,比如杜公《鷗》頸聯“雪暗還須浴,風生一任飄。”這個“一”就不是數詞,而是副詞,比如“長煙一空”這個“一”卻是形容詞,成語“一見如故”的“一”是名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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