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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雨後空庭

    話不多說,送上我最喜歡的三句話。

    一些人真實的困苦變成了另一些人編織的愉快,一個時代的絕望與祈告,變成了另一個時代瀟灑的文字調遣。

    任何自己的觀念干涉別人的愛情的行為,都只是一股逆流。(個人覺得不關愛情,及之其他)

    最後一句想畢不陌生

    死是一件不必急於求成的事,死是一件必然會降臨的事。

    這遍是史鐵生的《我與地壇》,僅此三句話獻給書荒的我們,獻給浮躁的自己。

  • 2 # 一往文學

    史鐵生是一個坐在搖椅上的"巨人",他稱自己職業是生病,業餘在寫作。他的文字舒緩自然卻又感人肺腑,不加修飾卻又用情至深。人們喜歡用"向死而生"這個詞來形容他,說一個人的身體若無法行走,那他的靈魂一定走得很遠。但是隻要你去讀一讀史老的文字,從那敲擊人心的字字句句中感受他細膩而強烈的情感,你就會發現他的每一步"走"得都格外艱辛。他用一種平淡如水的方式向人們傾訴生命,卻又從心底與生活做著頑強的抗爭。命運對於他來說是不公平的,讓他年紀輕輕就只能以輪椅為生,不好說他是一個樂觀主義者,但他卻勸說著自己接受苦難:就命運而言,休論公道。他的內心始終在不斷地掙扎,有一片寧靜而古老的園子,一直在等待著他,為他提供棲息與思考的場所,這就是地壇。今天我們就來具體感知一下他的代表作《我與地壇》,體驗他蘊藏在字裡行間的力量。

    1、 觀察入微、一草一木總關情

    史鐵生在他的很多篇小說中都提到了一座廢棄的古園,其實那就是地壇。他寫自己與地壇的結緣,帶著一種宿命論的意味:"彷彿這古園就是為了等我,而歷盡滄桑在那兒等待了四百多年。"在他雙腿殘疾,人生陷入絕望的時候,他走進了地壇,便再也沒有長久的離開過它,他覺得地壇早已為他這樣一個失魂落魄的人把一切都準備好了,於是他來了。

    對於地壇中的環境、景物,他早已爛熟於心、每一處角落、甚至每一株花草他都毫不陌生,因為差不多每一米草地上都有過他的車輪印。在他的筆下,原本荒廢的古園又變得生機勃勃起來,用他的原話說:園子荒蕪但不衰敗。他將園中的一年四季寫成了一首悠遠的清歌,具有悠揚的旋律、動人的樂章和熱烈的詞曲。"滿園子都是草木競相生長弄出的響動,窸窸窣窣窸窸窣窣片刻不息。"連蕭索的廢園中都充滿著濃厚的生命氣息,讓人感受到了生命的力量。更有趣的是,他將園子裡的聲響、景物各自對應四季,更是寫得如詩如畫一般。他說春天是祭壇上空漂浮著的鴿子的哨音,夏天是冗長的蟬歌和楊樹葉子嘩啦啦地對蟬歌的取笑,秋天是古殿簷頭的風鈴響,冬天是啄木鳥隨意而空曠的啄木聲······透過他的筆觸,我們感受到地壇或明朗或隱晦的春天,耀眼卻又不失熱烈的夏季,寂靜悠長的秋天和寂寥清冽的冬季。

    對於地壇的每一處,他都觀察入微並且銘記於心。是地壇給了他生命的棲息地,給了他又一處安樂鄉,使他徘徊的靈魂在這些草木中得到安置。厄運本使他對生命失去信心,卻因為這園子,他又開始感恩於命運。對於地壇,他用了幾句深情的話來描述:我甚至現在就能清楚地看見,一旦有一天我不得不長久地離開它,我會怎樣想念它,我會怎樣想念它並且夢見它,我會怎樣因為不敢想念它而夢也夢不到它。

    2、 歷數前生,向死而後生

    史鐵生在《存在》中說過這樣一句話:我一直要活到我能夠歷數前生,你能夠與我一同笑看,所以死與你我從不相干。這平淡的話語,卻有使人淚流滿面的力量。我們知道,史老是在二十歲左右的時候雙腿殘疾,當時他進醫院的時候心裡有著這樣一個念頭:要麼好,要麼死,一定不再這樣走出來。當時他尚且還能艱難的走路,都已經有了這樣一個念頭,可見他是無法接受自己在生命力最旺盛的年紀遭受此殘酷的打擊的。他在醫院的時候終日躺在床上一言不發,心裡先是完全的空白,隨後由著一個死字填滿。二十一歲過去,他是被抬著出醫院的,這是他進來時怎麼也沒有想到的。他沒有死,也再不能走,他對未來懷著零丁的希望更懷著莫大的恐懼。在《秋天的懷念》一文中,他寫道自己雙腿癱瘓後,脾氣變得暴怒無常,會莫名其妙的摔東西、會拼命地捶打自己,他的生命充滿了矛盾與鬥爭,直到他無意中進了地壇。

    這裡是他逃避一個世界的另一個世界,他相信這一寧靜的去處是上帝苦心的安排。無論什麼季節、什麼天氣,什麼時間,他都在這園子裡待過。他常常一連幾小時專心致志地想關於"死"的事,也同樣如此堅持不懈地思考著"活"的問題。他默坐、他呆想,他有時候沉鬱苦悶,有時悠哉遊哉,有時候棲惶落寞,有時候平靜自信,也有時候軟弱迷茫。在他長期的思想碰撞與掙扎之下,他得到了結論:死是一件無需乎著急去做的事,是一件無論怎樣耽擱也不會錯過的事,便決定活下去試試,即使僅僅是因為不甘心。世上有很多事情是不堪說的,你也永遠無法求得真正的公平。差別是有的,有幸福就有苦難,人類的全部劇目需要它,存在的本身需要它,而由誰去充任這些角色呢?這就是前面提到的那句:休論公道了。

    除了生死之外,他還思考了另外一件事:我幹嘛要寫作?開始的想法很純粹,作家是被人看重的,為了讓那個躲在園子深處坐輪椅的人,有朝一日在別人眼裡也稍微有點兒光彩,在眾人眼裡也能有個位置。他總在園子裡一篇接著一篇的寫著,像中了魔一樣,就完全像是為了寫作活著。這樣一天天過去,就越來越感到恐慌,就覺得自己活得像個人質。於是後來他明白了,活著不是為了寫作,而寫作是為了活著。人總的為了生存找一些牢靠的理由,因為還想活下去,所以不得不寫作。這樣想通了之後,他才覺得自由。但也正是透過寫作,他的人生得到了昇華,境界也得到了提高。正如他所描述的那樣,園神成年累月地對他說:孩子,這不是別的,這是你的罪孽和福祉。正是由於這些痛苦的經歷,濃烈的情感,他才能直面內心最深的苦痛,才能向死而生。

    3、 深切母愛、竟成懷念

    史老曾在文中多次提到過他的母親,這是他的愧疚,也是他的遺憾,在《我與地壇》中也不例外。在這篇文章中的第二節裡,他就提到了母親,開場說得是當年自己總是獨自跑去地壇,給母親出了很大的難題。因為當時自己的脾氣已經壞到極點,唯有去地壇才能消解,他的母親明白他心中的苦悶,她既疼愛兒子同時又很理解他,願意讓他自己出去散心。但作為母親,卻又不得不為陷入困境中的孩子而擔憂,她害怕兒子獨自在那荒僻的園子發生什麼,於是在史老的文中便有了這樣一句:這園子不單是處處都有過我的車轍,有過我車轍的地方也都有過母親的腳印。

    "兒子的不幸在母親那兒總是要加倍的",這句話是史鐵生自己寫下的。當時的他因為太痛苦了,所以他無法察覺母親的辛苦,也沒有更多的心思去體諒母親。而到了後來,在他的寫作逐漸步入正軌的時候,母親卻走了,這時他已經漸漸能接受自己的不幸,接受命運的不公,他已經能體諒母親的苦楚,可是老母親卻已與世長辭,這成了他心中又一大遺憾。他又開始充滿沉鬱和哀怨,又每日跑去地壇中思考,很久很久,他才給了自己一個答案:她心裡太苦了。上帝看她受不住了,就召她回去。紛紜的往事如洪水一般,將人摧殘得遍體鱗傷,母親的苦難與偉大在幼稚的孩子面前總是無法被及時的理解。現在再也不會有母親來園子裡悄悄地尋他了,也許上帝是對的,他讓母親解脫了。但母親艱難的命運、堅忍的意志和毫不張揚的愛,隨著光陰的流轉,會變得更加鮮明深刻。

    4、 時光流轉,園中眾生

    史老在《我與地壇》中寫到了十五年中他在這個園子裡碰到過的其他人。有幾個典型的代表:十五年與他一樣堅持來這園中的一對夫婦,一個熱愛唱歌的小夥子,一個愛喝酒的老頭,一位中年女工程師,他的朋友長跑家,一個漂亮而不幸的小姑娘······這些人物本來是芸芸眾生中的普通人,在他的筆下變得格外生動,溫暖,使人微笑,使人憂傷,隨著他的筆觸心情不斷起伏,卻又讓人心安,如靜靜的流水上面輕滑過的飛燕,掀起的波瀾微微盪開,一切都是那麼的平靜、恬淡。

    最使我印象深刻的是那對夫妻還有那個小姑娘。那對夫妻從中年到晚年,與史老一樣始終堅持來這園子,他們穿著古樸,風雨無阻。十五年,女人始終挽著男人,他們在園中散步,走過這園子的每一圈,就像他們互相扶持走過人生的每一個階段,這是他們的生活,也是他們的愛情,而這園子見證了一切。還有就是那個漂亮的小姑娘,不幸的是她的智力是有些問題的。在一個晴朗而令人心碎的上午,她被幾個人戲耍,極度驚恐,後來她的哥哥及時趕來解救了她。透過她,史鐵生認識到了命運是不公的,但是世界上的苦難是普遍存在的。就算我們連醜陋、連愚昧和卑鄙和一切不好的事物與行為統統消滅,所有人都一樣健康、漂亮、高尚,怕是人間的劇目就全要收場了,一個失去差別的世界將是一潭死水,是一塊沒有感覺沒有肥力的沙漠。所以,必得有人去充任那些苦難的角色,這完全是聽憑偶然的,這才說是眾生度化了佛祖。

  • 3 # 寒江獨釣153861421

    任何死亡,沒有比心的絕望更殘酷,在最好的年齡,無奈悲苦地坐上了輪椅,在未知的路上踟躕徘徊,思考生與死,思考活著的意義與價值,感謝地壇頹廢而不衰敗,感謝地上爬行得螞蟻,感謝尾隨輪椅車轍母親瞭望的背影,還有什麼比母親的擔憂與希望更為沉重並能給予試圖消沉沉睡的心靈以驚醒的?讀《合歡樹》,讀《秋天的懷念》,總能在沉淪中尋求活著的理由,感謝史鐵生,致敬史鐵生!

  • 4 # 貳零貳五

    該書總共分為三部分。第一部分寫自己在地壇中得到的生命啟迪和人生的感悟;第二部分寫自己對母親的後悔和無盡的思念;第三部分寫自己與地壇不可分割的情感。

    作者是在雙腿殘疾的沉重打擊下,在找不到工作,找不到去路,忽然間幾什麼都找不到了的時候"走"進地壇的,從此以後與地壇結下了不解之緣,直到寫這篇散文時的15年間,"就再沒有長久地離開過它"。作者似乎從這座歷經400多年滄桑的古園那裡獲得了某種啟示,汲取了頑強生活與奮鬥的力量。在《我與地壇》一文中,除了我們在節選為課文的部分裡所見到的內容外,作者還寫了在古園中的見聞和所遇到的人與事,述說了自己的所思所想,而其中更多的還是抒發自己對於命運和生死問題的感悟。

    地壇它不僅僅是地壇,那裡是作者重生的地方;那裡埋藏著母親的愛;那裡擁有著許許多多人的故事。

      與其說《我與地壇》是一本書還不如說這是作者的一生是作者發自內心的對生命、母愛與這個世界的種種感慨。

      地壇——重生在作者最痛苦的時期是地壇陪著作者度過的。作者常覺得這中間有著宿命的味道:彷彿這古園就是為了等我,而歷盡滄桑在那兒等待了四百多年。這又何嘗不是宿命呢,每個人的生命中都有一個地方與生命緊緊相連而地壇就是屬於作者的那個地方,它溶於作者的血肉裡。

    如果說生命的本質就是殘缺,那麼史鐵生無疑實現了靈魂的完整。從茫然到坦然,從抱怨到感恩,向死而生,他穿越了生命最脆弱的縫隙,從而達到一種深刻冷靜的人生境界。他之所以被人尊敬,並不是在於他寫了多少作品,而在於他面對疾病、殘疾、死亡的平靜態度,和他對所有殘疾或健全的人的警醒與鼓勵。我們是用雙腿在前進,而史鐵生是用靈魂在行走。

  • 5 # 使用者58798471698

    如果每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不是來受苦的,那麼為什麼是哭著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有些人遭受了一些人生的苦難,就開始了萎靡不振,甚至有的人選擇了永遠地離開這個世界。但也有些人面對人生的苦難,沒有選擇去逃避它,而是選擇勇往直前地去戰勝它。

    最近有書君讀了一本史鐵生的《我與地壇》,書中提到了在作者在最風華正茂的年紀,命運似乎給他開了天大的玩笑,兩條雙腿癱瘓了,以後只能靠輪椅出行。和大多數人一樣,作者之前也對自己的生活開始喪失了信心,每天都活得很悲觀,甚至開始埋冤起了自己的母親,如果照這樣發展下去的話,可能作者一輩子也將碌碌無為了吧!可是有一天作者推著輪椅到天壇去思考人生,隨便寫了點東西,這一思考可不得了,從此以後每天去天壇寫作成了必修課,久而久之作者對生命的拷問上升到了一個嶄新的高度,生命來自何方?人為什麼要活著?作者開始在地壇想通了很多事,自己寫的東西開始被大多數人認可。想通了和母親的種種往事而產生的愧疚感,可是母親已經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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