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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天太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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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楊書琴A
既不是伊朗因素,也不是沙特因素。首先美國所建立的阿拉伯北約其物件是伊朗敘利亞。埃及對伊朗很不滿,按理說加入阿拉伯版北約能有效地遏制伊朗的中東野心,但問題是伊朗的利益與中俄利益緊緊相連,中俄力量又略大於美國,當阿拉伯北約與伊朗發生矛盾時,中俄必定插手,這樣阿拉伯北約討不到便宜卻與中俄間接為敵,這是埃及所忌憚的,另外埃及對美國也不是很信任,因此退出阿拉伯北約是明智之舉,符合埃及的國家利益,再則埃及與敘利亞本來就友好,站在敘利亞對立面也不是埃及所願。至於沙特背後搗鬼更是無鵚之談。沙特在中東的最大敵人就是伊朗,埃及加入阿拉伯版北約是溫特求之不得的事,加入該陣營就成了伊朗的對立面,不加入就有成為自己對立面的可能,因此說是沙特搗鬼子烏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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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華眼觀世界
中國有句老話,識時務者為俊傑。當華約解體幾十年後,北約卻依然存在,在美國的領導下到處發動戰爭,在二戰後幾乎所有的戰爭都由以美國為首的北約的影子。北約已成為了戰爭的製造者,給世界和平造成嚴重威脅,給被害華人民帶來重大傷亡,現在的北約已淪為美國的打手,已變成了一支邪惡的武裝力量。美國在中東地區又要打造一支阿拉佰版北約其目的就是要用這支武裝力量來幫助美國和以色列對抗伊朗,敘利亞。美國用這支所謂北約版的軍事武裝替自己擋子彈,用來對抗伊朗和敘利亞以及背後的俄羅斯。連美國都不敢跟俄羅斯直接對抗,敘利亞美軍大部撤走了,委內瑞拉俄羅斯軍事代表團進駐以後,美國又不喊叫美軍進入了,以避免與俄羅斯直接衝突。現在正在美國高調宣佈伊朗革命衛隊是恐怖組織時,高叫要隨時對伊朗動手的關健時刻,俄羅斯軍事代表團又來到了伊朗。你說這叫特朗普能不頭痛嗎?特朗普都頭痛,阿拉伯版的北約還敢叫板嗎?那不是自討苦吃嗎?聰明的埃及意識到中東版的北約也只能象北約一樣到處破壞和平給地區帶來戰亂和動盪,除了美國得到最大利益以外,中東地區所有國家將處於戰火紛飛當中。為了自己的最大利益,也是為了地區和平,埃及選擇了識時務的退出美國倡導的阿拉佰版北約是在正確的時間做出的一個正確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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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冷眼觀察室
埃及最佳戰略是主導阿拉伯地區的整合,也就是當中東地區的地頭蛇,加入阿拉伯版的北約並不符合埃及的利益。
所謂阿拉伯版的北約,實際上是"中東戰略聯盟"。在2017年由沙烏地阿拉伯提出,旨在遏制伊朗對中東的影響力,得到美國的大力支援。包括阿聯酋、科威特、巴林、卡達、阿曼和約旦等國家都是參與國。
值得一提的是,在2017年特朗普上任後出訪沙特時,簽訂了千億美元軍購計劃,用以加強沙特的整體實力。計劃一旦完成,沙特的軍事實力將會進一步提升,可在中東發揮更大的影響力。也就在2017年,沙特提出阿拉伯版北約計劃。
故中東戰略聯盟,實際上是沙特在美國的大力援助下,實力膨脹後意圖主導區域安全域性勢,這就與埃及有一定的衝突。作為阿拉伯國家中綜合國力最為強大的埃及,又坐擁蘇伊士運河這一戰略要點,埃及是天然的阿拉伯領導者。
雖然在與以色列媾和後,埃及在阿拉伯國家的威望一落千丈,但是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埃及依然在中東有相當高的影響力。故在沙特主導的中東戰略聯盟中,埃及並不願意甘當配角。
另外,阿拉伯版的北約以伊朗作為戰略目標,需要強調的是遜尼派與什葉派的衝突。以宗教差異進行的國家對抗,不可避免的需要在國內強調伊斯蘭教的重要性,會將國家往宗教化推進。
沙特宗教氛圍極為濃厚,故不用考慮推動宗教化帶來的影響。而埃及世俗化力量相當龐大,在穆巴拉克下臺,上任的穆爾西小心翼翼的推動宗教化尚且被趕下臺。故埃及加入中東戰略聯盟,對於國內局勢的穩定性有一定影響。
再者,阿拉伯版的北約,一旦實施會使阿拉伯世界分裂。在美伊戰爭後和敘利亞戰爭中,伊朗用什葉派的名義,逐步對伊拉克施加影響力,對敘利亞提供大量支援,使三國什葉派基本連成一片,形成什葉派之弧。在2019年2月至3月,三國領導人頻繁互訪,強調合作關係,意味著三國整體戰略有很強的共同利益。
故阿拉伯版北約用宗教紛爭直指伊朗,同為阿拉伯人的敘利亞人、伊拉克人該如何相處?從民族上,同為阿拉伯人的敘伊兩國應該共同對抗波斯人為主的伊朗。而從宗教方面,什葉派應該聯合起來,在阿拉伯地區宗教佔據主導的情況下,兩伊加敘利亞聯合起來的可能性最大,就形成了阿拉伯地區的分裂。
而埃及從納賽爾開始,一直試圖整合阿拉伯地區,為此主導建立科阿拉伯國家聯盟。以阿拉伯民族主義為旗號,推動阿盟地區的合作協調,是不希望看到阿拉伯地區分裂的。特別是伊拉克,在中東地區戰略地位相當重要,國力也在中東位居前列,目前什葉派在伊拉克有很大的影響力,阿拉伯版的北約一旦建立,勢必會影響伊拉克在阿盟的作用。
還有一點,在特朗普上任後,將美國駐以色列大使館搬遷至耶路撒冷,近期又承認戈蘭高地主權歸屬以色列。而內塔尼亞胡又對約旦河西岸主權提出要求,這種步步為營的策略,是阿拉伯地區面臨的嚴重考驗,此時若再加入一個遏制什葉派伊朗的組織,無疑是不合時宜的。
故埃及退出阿拉伯版的北約,實際上是自身戰略的考量,並不能說是伊朗和沙特是主要因素。總體而言,阿拉伯版的北約,實際上更像是遜尼派的北約,與埃及目前的國情是難以相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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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古姿觀察
近日據悉有四名瞭解此事不具名訊息人士向路透社提供了一份報告,內容是埃及向利雅得方面提出希望退出“中東戰略聯盟”(MESA)計劃。這一計劃是在2017年由沙特提出的,並由美國所主導推動的,其主要目標是遏制伊朗在中東地區的影響力擴張。目前美國和沙特方面並未對此事進行確認。(去年特朗普訪問沙特)
沙特與伊朗之間的矛盾由來已久,雙方之間不但存在教派矛盾,而且在地緣戰略方面存在競爭。矛盾最終是在2016年年初徹底爆發的,沙特在處死了知名什葉派宗教人士奈米爾,並宣佈與伊朗斷絕外交關係。特朗普在2017年上臺後邊著手結束奧巴馬的對伊政策,開始轉向保守和強硬,並推動退出“伊核協議”,重啟對伊制裁。這樣一來,美國與伊朗在對伊問題上目標高度一致,在2017年5月特朗普訪問利雅得期間,“中東戰略聯盟”這一構想也就應運而生。(中東戰略聯盟)
埃及是阿拉伯世界之中,軍力最強的國家,其與沙特之間的關係十分緊密,而且也一直是美國的盟友。所以在MESA計劃出爐後也就理所當然成為重要的預備國。然而現在傳出埃及要退出,不禁讓人為這個聯盟的前景畫上一個大大的問號。那麼埃及為什麼要退出MESA呢?其實主要還是埃及自身的原因,埃及地處亞非交界,從地緣上來講屬於北非,距離波斯灣較遠。相反參加MESA的國家大多數以波斯灣地區國家為主,埃及加入其實並不符合其角色定位,而且其與伊朗之間並不存在直接的利益衝突。除此之外,MESA本身一但成型那麼可能會加劇地區局勢的緊張,影響地區商貿活動,而蘇伊士運河的貨運過境費用是埃及的一項重要的外匯收入來源。(埃及軍方)
還有一點就是MESA本身前景其實並不向好。雖然美國一直都在推動,MESA的成員數量也是十分眾多。然而這些國家其實很難真正整合到一起,因為彼此利益根本就不同。這點在卡達身上體現的尤為明顯,導致2017年的外交風波的一個重要原因其實,就是卡達不願意追隨沙特徹底斷絕與伊朗之間利益往來。諸如阿聯酋、阿曼、巴林等MESA的計劃國其實到現在也多少與伊朗有利益往來。(塞西訪問白宮)
結語在當代國際關係其實已經與冷戰時期大不相同,國家之間的利益交往的維度也是多層次的。這也就決定了想要再組織起一個針對某一個國家或者一個勢力的聯盟,是一件很難實現的事情。這其中還要考慮到國家對外關係政策的延續性問題。如果特朗普未能在2020年實現連任,那麼下一任總統就可能放棄MESA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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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退出阿拉版北約,既非因為伊朗,也非因為沙持。而是這個想法本身就沒有一個堅實的基礎,想在沙丘上建立一幢大廈,只能說是一個隨心所欲,強行捏合的行為,搞了這麼長時間沒有成效,是必然的。
埃及在納賽爾時代是阿拉伯世界的大哥,但薩達特與以色列媾和後,埃及就成了阿拉伯世界的“叛徒”,穆巴拉克因薩達特死而上臺,過了多年的太平日子,只到“阿拉伯之春”被美國拋棄。埃及在阿拉伯世界“消聲匿跡”過了30年。
如今突然被博爾頓啟用,要作阿拉伯牌北約的帶頭人,估計埃及就沒有任何思想準備。而埃及與沙特的關係一直以來起起伏伏,矛盾不斷,合作與競爭並存。特別是埃及在“阿拉伯之春”後,連續幾年陷入混亂,國力削弱的情況下,沙特在世界影響加大,成為了阿拉伯世界的大哥。
兩個國家都有建立阿拉伯聯軍的想法,這一點被美國國家安全事務顧問利用。但博爾頓此舉純粹是硬撮合,博爾頓的“阿拉伯版北約”是為了干涉敘利亞國內局勢。而沙特和埃及在敘利亞問題上完全是兩股道上跑的車。沙特是要巴沙爾下臺的,而埃及是支援巴沙爾政府的。
至於伊朗與沙特的關係,它們好的時候,沙特的公主可以嫁給伊朗的國王,不好的時候也可以反目為仇,教派之爭在它們之間,抵不過王權和神權的運作。伊朗目前與埃及還好,與沙特關係很差。沙特與以色列關係平和,卻與伊朗關係勢如水火。埃及與沙特目前分岐不少,與以色列比較平靜,但與伊朗有向好的趨勢。中東關係,複雜多變,美國想用一支臆想的阿拉伯北約部隊來對付伊朗,對付敘利亞,對抗俄羅斯確實是有點“超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