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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心無雜念亦無憂

    “石勒”“世龍”是古希伯萊語的“你好,平安,和平”;

    羯胡人來自以色列是猶太人,不是來自西域的中亞人……。

    “之所以定論成西域中亞人,那是當時人們,面對那許許多多從西域進入中原的,又都是高鼻大眼的色目人,一概而論的結果”。

    石旭昊如是說。當時的我,如同聽到天方夜譚,不信自己的耳朵。因為它打亂了我原有的,從歷史書中得來的定向思維—羯胡人是西域人。如果事實屬實,豈不是要改寫歷史了嗎?

    石旭昊——後趙皇帝石勒長子們69代孫,我們相識於網際網路,結識於我的一篇博文《後趙羯胡 石勒 後裔》

    他說:“你是我所知道的,第一個說其家族是石勒後裔的人,但是你對羯胡人真正的歷史並不瞭解,所以,我要告訴你,我們石家長輩們一千多年代代傳承下來的真正歷史”。

    這歷史就是一本凝聚著他20多年心血的書稿,《向東方走向太陽昇起的地方——後趙國開國皇帝石勒及其民族之謎》

    我的家族並沒有傳承下來什麼,唯一的家譜也在抗日戰爭中,日本人燒房子一起燒沒了。我僅有的一點常識也都是在歷史書中瞭解的。對羯胡人來自西域七國,石勒是石華人的說法也深信不疑。難道,在石旭昊這裡還有新的說法嗎

    打開了石旭昊的書稿,就如同打開了一扇塵封的大門,走進了一道深邃的,有著近兩千年的歷史長廊。“在公元70——135年之間,當羅馬軍隊佔領了以色列後,焚燬了耶路撒冷,殺害了百萬猶太人。以色列人開始分散天下,走向世界各地,尋找著新的家園。在這期間,有一支一萬餘人的希伯萊人的隊伍,他們手捧著聖經《舊約全書》,按著上帝的指引,向著東方,長途跋涉,餐風露宿,歷盡艱辛,最後從西域進入了中原,安家落戶,繁衍生息,其足跡從最初的聚居地山西,河北逐漸遍及整個中國北方.到石勒建立後趙國時的公元139年時,已經是近兩百年左右的事了。

    從書中我得知,羯胡人進入中原建立後趙國後,其文化,風俗,語言對中國歷史的影響,可謂是無所不在,影響至今。河北方言就是羯胡話,“衚衕”就是希伯來語的“大街小巷”……;食品如:茯苓餅,燒麥包子,火燒……;羯胡人擅長經商做買賣,以至於後來崛起的晉商,徽商與之不無關係。書中娓娓的敘述,詳實的比對,特別是那一張張真實的圖片無一不震撼著我的心靈。我意識到,這本書將是一部《探索與發現》,它將對原來的這段歷史重新書寫新的一頁。

    同時,在石旭昊出差之機,我們也見面交談過,我驚奇地的發現,儘管時光已流逝了千多年,基因遺傳在石旭昊身上仍有明顯的“碧瞳赤須”異族特徵,雖說他的耳裡也遺傳了一簇耳毛,這耳毛我爺,父,哥都有(傳說中,石勒正因長有這簇耳毛,從小耳裡就常聽到軍鼓聲的異狀),但石旭昊的眼珠是灰色與藍色環繞著,臉頰的鬍鬚是赤色的,眉毛濃如臥蠶,高低參差,鼻翼寬闊,整個相貌與石勒的真人畫像頗為相似。

    對此,石旭昊也是感觸頗深,他談起今年7月份,應武鄉石勒研究會之邀,回老家武鄉祭訪祖地時,在石勒長子石興當年藏身的爛柯山上,他就碰到了一位與他長著同樣灰藍眼睛的老者,那耳朵眼裡長一簇耳毛的老鄉更比比皆是……。(關於耳朵裡的長毛,石家祖先的解釋叫“啥嘛”,也就是羯胡話(古希伯來語)的“聆聽上帝聲音”的意思。

    猶太 屬阿拉伯閃米特人也叫中東“閃族”。形容其特徵的詞有“膚白 發黃,褐,黑或捲曲;鼻直翼闊,色目,目平,還有“碧瞳赤須”體毛較濃密等。我注意到“目平”兩字,這正是中東人與西域胡人高鼻深目的區別,多年來我一直用“同化原因”來解釋沒有深眼眶的族人,現在才明白是種族不同罷了。

    當我帶著求知的慾望進入網際網路,尋找著猶太與華人血緣的謎底,在百年的考古史歷史中,看到有關“中華文明西來說”“猶太文明入主中原”的學術研究,早就由來已久了。特別近年,從遍佈黃河流域上千處,有五,六千年歷史的“仰韶文化”的古村落遺址考古資料,到“三星堆青銅器”“金沙遺址” 的出土,同時,近年基因科學的介入,無疑不證明這一理論的可信度。

    近年北京學者蘇三的新作,《三星堆大猜想》(副標題:中華民族與古猶太人血緣關係的破解),更是引起學術界對”中華文明西來說”的重新關注與爭鳴。

    “三星堆”以它高鼻大眼的面罩,西方王室的金質玉杖,震驚了世界。蘇三認為:“三星堆”明顯屬於猶太文明1,在大型祭祀場所擺放石子,表示祖先牌位。2,懸棺多出現四川,長江三峽一帶。而猶太民族既是懸棺習俗,又有石頭崇拜的傳統。研究“三星堆”“金沙遺址”就必須研究中東文化,把目光放到中東才能找到其源頭。

    (今年3月,四川考古研究院宣佈,在成都新都區又發現一處有4000年曆史的較高規格的具有三星堆特徵的聚落遺址,它的出現為蘇三的猶太文明說提供了又一論證)

    蘇三的第二本新作《向東,向東,再向東》(猜想夏,商,週三代起源)也即將出版。

    她的視線從三星堆轉到以色列,把《聖經》作依據,闡述六,七千年前,中東氣候變化,人口劇增而導致的人類向東方的大遷徙。蘇三在書中大膽提出:“人類只有一個核心起源——中東”,中國古代的夏,商,周王朝也是由遷移到中國的以色列民族所構成,她把《聖經,舊約》作為王室族譜,透過書中的歷史事件,分析出以色列與夏商周的關係。如,亞伯拉罕妻子“夏甲”帶領子孫建立了夏王朝;以掃的妻子就是商朝之母簡狄;以色列之子“旦”的子孫建立了周朝。書中還對人們關心的問題作了闡述“周公為何是以色列人?皇帝為何姓姬?漢族與中東的含族的關係等等。可以說,閱讀此書,會給人帶來眼界開闊,知識更新的結果。

    我欣喜地發現,世界最偉大的文明——猶太文明與華人之間有著特殊的聯絡,由於歷史原因,這種聯絡對華人來說已經過於遙遠,屬於空白。可它依舊頑強的用它沉睡地下幾千年的遺物,向當代的人們訴說著這血緣的聯絡。

    由此看來,五千年中華民族的發展史也就是中東移民的遷徙史,我的先祖羯胡人,不過是近二千年時向東方移民,定居山西的又一批猶太人部落。他們與前人一樣,與鮮卑人一樣,建立了政權後,也就融入了這塊土地,成為了真正的華人。

    另外有據可查的,還有一個猶太移民社群,就是北宋時期進入開封的猶太人,他們宣稱其先祖從兩河流域來,是亞當的後人。建有禱告大教堂守安息日……。學術界普遍認為,大批猶太人在漢唐,甚至更早的朝代就來了。主要經商,散居在各大城市,到了宋朝,繁榮的都城開封聚集了大量商賈,因而形成了頗具規模的猶太社群。堅持自我認同達一千多年之久。就連離我們最近的上世紀末,在中東鐵路的興建中,就有6萬多猶太人從俄羅斯來到中國東北,生活了近百年。

    戰爭,動亂,滅胡,朝代更替等,把早已進入中原的猶太人,羯胡,鮮卑,羌,狄,戎,契丹,中亞人混合成了一個“漢”。隨後,元朝建立時,忽必烈蒙古大軍進入中原時,又帶來了大批色目人,就是阿拉伯人,波斯人,中亞人軍隊。

    朱元璋滅元建立明朝後,就為同化異族人制定了嚴刑酷法,“凡色目人必須與漢人通婚,男娶漢女,女嫁漢男;二胡之間不能通婚,違者男女兩家抄沒,入宮為奴;同時禁胡服,胡語,胡姓。這些強制措施加速了各民族的漢化,也使世代堅守猶太信仰的開封猶太人為求自保,一部分歸於漢,一部分歸於回。(列維改姓李,示巴改姓石,亞當改姓艾……)

    近年,開封猶太人依舊固守著祖先的教義,正積極準備恢復其猶太教,重建開封猶太大教堂。所以,通曉中國歷史的學者就說過說:“華人,特別是北方人本身就是個超級混血兒。”

    一位叫阮煒的學者還著文,將猶太與華人的相同之處一一列舉:

    1,同有散居,遷徙的習慣,猶太人,華人的移民,可說是全球無所不在,透過移民建立一個個群體,逐漸興旺發達。

    2,猶太,華人均重視教育,家庭,倫理,崇尚“勞心者治人”。僅從美國的校園來看,白種人喜歡戶外體能運動,猶太,華人學生喜歡室內研究做學問,是能靜下心做事的民族。

    3,猶太與華人都勤儉節約,精打細算。猶太人以精明小氣吝嗇著稱,善經商,講誠信,恪守規則。

    (而羯胡人聚居地的山西人,不是也已“一分錢也要掰成兩半花的山西老摳”而聞名嗎?而晉商的崛起不也是堅守誠信,才成為匯通天下的票號嗎?僅從這點看,說是猶太后裔頗能獲得認同)。

    歷史告訴我們,猶太民族與中華民族有著割不斷的情愫,古猶太先人在中國各地都留下了難以磨滅的歷史足跡。正是他們一批一批的向東方遷移,把中東文明帶進了中原,併成為了中華文明的源頭。

    我期待起著石旭昊所著的家史《向東方走向太陽昇起的地方——後趙國開國皇帝石勒及其民族之謎》的早日出版。

    我堅信,它的出版將會為“中華文明西來說”又添上濃彩的一筆,為中華文明歷史研究,起到拋磚引玉的作用。

  • 2 # 常行居士

    “羯”的古音是 get,古代漢語有可能存在雙音節,所以也可以是 geda,而“猶太”的發音一般都是 yuda,從這一點來看似乎“羯”和“猶太”沒有關係。

    但也不排除“羯”字還有其它的讀音,比如“羊”和“曷”反切,就是採用“羊”的生母(y)與“曷”的韻母(et或eda)拼讀。這樣一來,“羯”和“猶太”似乎有些關係了。

    但是,即使是同一個名字的兩個民族,也不一定有太近的關係,如“土耳其”和“突厥”、“印第安”和“印度”等等。

    所以還有待於以後繼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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