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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啞者或已成翁
【夢境的象徵及其辯證法】
夢境中的事物,往往有象徵意義。
做夢之時,人的念頭、情緒——亦即“隱意”,會轉化為人物、場景等視覺形象,成為“顯夢”;這個視覺形象,須要挖掘機它的象徵意義。
夢境中的象徵,它表示什麼呢?
它既代表著遭到壓抑的慾望,與潛意識共生;又經過了轉換以後,以“合法身份”躋身於意識。
它既以視覺形象在顯夢中表徵著隱意,又以偽裝的手法,隱匿其真實的意思。
這樣,象徵也就成為溝通“顯夢”與“隱意”的橋樑;在分析它之時,還需要有辯證法的思想方法。
弗洛娒在《夢語教程》裡說:
“夢裡的象徵主要有兩種,一種叫普遍的象徵,比如火的象徵,它可以表示光明、能量、熱情、激動、榮耀等種種東西,有時也表示危險。還有一種象徵叫偶發的象徵。比如有一天我剃了個光頭出門,恰好遇見了外出剛回來的女朋友,她見了我很高興,全然不在乎我的光頭,上來就吻我。那麼我在以後的夢裡,一夢見自己光頭就表示幸福、快樂和豔遇。”
普遍的象徵似乎深植於每個人類的心中,不必經過特別的說明,即可傳達。
例如,雖然各國、各民族,有各自的文化,卻很一致地以“太陽”來象徵男人(父性),以“月亮”象徵女人(母性);以“旭日”象徵誕生,以“落日”象徵死亡;以“紅色”象徵熱情、犧牲,以“圓”象徵完整、統一等。
“地沉星盡沒,天躍日初熔。”
這是譚嗣同五律《晨登衡嶽祝融峰》的頸聯,前後兩句給人帶來的情緒、感受,也是完全不一樣的:
太陽未出,大地沉沉,眾星光芒消失,盡皆隱沒;忽然,天際浮現出了紅霞,一輪旭日好像剛剛冶煉過的火球,躍然升起,霎時光焰奪目,染紅了整個天空。
在這一位近代改革家看來,當時的中國是夜氣沉沉的,卻又已是黎明前的黑暗,中國必將新生,猶如紅日噴薄而出;在藝術表達上,一暗一明,一抑一揚,對比突出。
對於普遍象徵的意義解讀,應當並無國界、人群之分;但,偶發象徵卻是不同的,它只與某一個特定的人,在感受上發生聯絡。
比如,在弗洛娒所舉的夢例中,“光頭”竟然可以代表“幸福、快樂與豔遇”——使得我這個也剃了光頭的人,敲破光亮亮腦殼、還是想不到的;卻原來是我這個“光頭”,不曾有過彼個“光頭”的特殊經歷。
中國古代留傳下來許多解夢書,比如《周公解夢》,在民間就很有名氣,但如果要檢驗它的準確度,十次也難得有一次準的;因為釋夢,不是象查字典那樣、一個字有一個字的確定含義。
比如說,“皮鞋”這個詞,在古代的夢書裡是查不到的,《新集周公解夢書》(完本)上“衣服章第十”,有“夢見鞋履,百事合和”一條;另,敦煌遺書《解夢書》殘卷上,也有這麼兩條記述:
“夢見失靴履,憂奴僕走”,“夢見靴梳,得橫財”。
而誰又能夠料想得到,“皮鞋”出現在某人的夢裡,卻只代表“傷心”,還是極度的傷心呢!
原來,這個人在小時候沒有皮鞋穿,有一次偷穿了他哥的皮鞋出去玩,結果遭受了他爸的一頓打;他現下走路,還是有點一拐一拐的。
偶然象徵,往往只有夢者自己知道的,甚至在事後都難以回憶了。
比如說,某人在一個雪天裡,對一個女性動了心,雪花在夢中就有可能成為他表示戀愛的象徵;而當他正在吃雞蛋之時,突然聽到了一個摯友去世的訊息,那麼雞蛋,也可能會成為悲傷的象徵。
其實,即使是一個普遍象徵,也是不能一概而論的。
弗洛伊德指出,帽子和領帶可以作為男性性器的象徵,但到了中國,據一位富有釋夢經驗的學者說:
“領帶的確常常作為性象徵,因為它的形狀和因為只有男人帶領帶。而帽子作為性象徵,我接觸過的只有很少幾例。也許在這裡有民族差異吧。”
又比如,水是一個普遍象徵,但它既可以象徵生命的源泉,也可以象徵對生命的威脅;而人們與水之間,假如有過特別的經歷,水又是可以成為各人五花八門的偶然象徵。
具體問題必須要做具體分析,這是釋夢方法中活的靈魂。
人們夢到了死亡、墳墓,一般會很恐懼的;但如果死亡了或者被埋葬掉的,就是你的傷痛、錯誤、愚蠢,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
墳墓也可以象徵安寧;有個人夢到了墳墓開著口,他走了進去,發現裡面有張床,便躺了下去,而且毫無驚懼之感,因為他渴望安寧。
面對夢中出現的各種象徵,夢者此時的情緒如何,卻是一個很值得注意的問題;因為,夢中的內容,雖然經過了象徵的加工,但情緒卻大多是能夠保持不變的。
當一個夢、拿不準如何闡釋之時,夢中的情緒可以提供線索。
“我有個很愛的男友,三個月前的一天,他突然對我說,他愛上了別人,我很傷心。幾天前的一個夜裡,我夢見他死了,我不知道他因何而死,只是看到他靜靜地躺在那裡,我的心沒有痛。”
釋夢者告訴她,不必擔心這人會死;“死”在這個夢裡,只是表示自己要遺忘了他。
原來,這個女孩在夢前的一天裡,又認識了一個很好的男子,而且對他一見鍾情;這個夢暗示了新的感情即將代替舊的感情,所以她在做夢之時,才會有這樣的情緒——
“我的心沒有痛。”
事物之間普遍聯絡,這是辯證法的重要觀點;有的時候,夢境中的情緒會很反常而難以理解的,只有聯絡了起來解析,才能夠明白真相。
有一位少女 ,夢見她最喜愛的一個外甥死了,“躺在他的小棺材裡,兩手交叉放著。四周點著蠟燭”,映照著他的臉龐,情景恰恰和幾年前、她的另一個外甥死時一樣。
但夢者卻不感到傷心悲痛,她為此而自責,就去問弗洛伊德,“你是瞭解我的,難道我真地壞到了希望姐姐失去唯一孩子的地步嗎?”
而在事實上,這位少女愛上了一個男人,她很想見到他;上次,她的另一個外甥死時,這個男人來弔喪,這才又見了一面。
她的這個夢,意思實際上是,只有這個外甥也死了,才可以有個機會再見到這個男人——在這個夢中,把兩個葬禮聯結起來的,就是那個男人;所以,弗洛伊德回答她說:
“夢中所意味的事情,不過是你想見到他的願望——而這正是一個一直在你心中掙扎著的願望。”
夢就是這樣地表達著複雜的內心世界的,一箇中年農民做了這樣一個夢:
“一次,我夢見一位領導人到我家找我,我就讓孩子去買兩碗麵,我們邊吃邊聊,他還給我分析農村形勢。”
夢的研究者這樣分析:
“你一方面對自己目前的社會地位、經濟狀況不滿意(招待客人只買兩碗麵),另一方面又有很高的自我期待(領導人來找你)。你的妻子對你很不滿意,覺得你眼高手低,很可能她已經離開了你(這是對夢者的心理分析以及推測)。”
這個夢,解析得都對了。
中年農民聽了後,很真誠地說,“其實我也很痛苦的,事業、家庭都沒有了”。
弗洛伊德認為,許多心情的微妙部分,找不到適當的語言來表達,而在夢中運用象徵,夢者就可以把這些細微的感受表達出來——也當然包括了一些難堪的問題,但沒關係的,怪夢在這時就會來幫助表達的:
有一位正在住院治療的病人,夢見讓自己的主治醫生搭了車,卻於一轉眼之間,小汽車變成了摩托車;後來,他竟然揹著醫生走路,最後不知怎麼搞的,他居然和醫生一起,走進了自己的睪丸裡。
原來,他是因為陽萎才來治療的;很顯然的,他在一系列的夢象中,找到一個共同點,這便是“能力”——
夢到汽車時,他想到的是車的“內燃力”;夢到摩托車時,他已經想到了兩腿下的能力。
夢到了自己在走路,已經指明瞭自己的能力,卻仍然只是在接近真理之中,最後,他夢見了睪丸,這才是確指了“性的能力”。
這個夢用了人體象徵的兩個符號——他自己的走路和睪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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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丁梅英說心理
一
首先,夢沒有標準答案。
工作中如果有來訪問我:“老師,我這個夢在告訴我什麼?”,如果我對這個來訪的經歷,情結和創傷點非常瞭解,我會試著幫她釋夢。那是因為,我知道,夢通常會指向一個人的情結和創傷點。
而如果我對這個來訪的情結和創傷還不太瞭解,我會和他一起去探索這個夢。
釋夢是當事人主動比較好,因為同一個元素對不同人的意義不同。所以周公解夢是沒有依據的。
二
夢通常有2種意義:
1夢是願望的表達。比如,一個孩子天天想吃冰激凌,吃不到,他夢裡吃了冰激凌。也就是,夢幫助他達到了這個願望,他對這個事物的渴望會降低。
2夢幫助代謝一些情緒。比如,一個人怕考試,非常焦慮,他會夢到考試,自己大腦一片空白,等等。在這個夢裡,夢幫助他代謝了一些情緒,現實中,他焦慮的情緒會緩解一些。
三
釋夢有2種方法:
1對夢中的任一元素進行自由聯想,比如:柱子會讓你想到什麼?環抱讓你想到什麼?
這樣放鬆的自由聯想會讓潛意識深層的東西浮現出來,也更有效。
2對夢中的情緒進行自由聯想。夢中的情境事件不一定是真的,但夢中的情緒一定是真的。這種釋夢會比較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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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醫脈相承0
我老婆要生我兒子前二天內我連續做了二晚的蛇夢。第一個,滿街都是蛇,有人還站在屋頂向街心扔蛇,嚇得我往公園跑,沒想到公園草叢中跕出一條烏色的五步蛇咬了我一口。我兩個最好的朋友也是同學一左一右架著我去了附近的中醫院搶救。後來小孩真的是中醫院出生的。第二天也是做蛇夢,說我在海南島,海水藻澤田裡的堤上走著,有巨大的(十幾米長)的眼鏡王蛇在海水中探頭咬我,沒咬著!後來我走到海水田埂上,一條一條巨型眼鏡王蛇從田裡走,高昂著頭,烏身白腹從我頭頂掠過。彷彿真的一樣,太可怕了。我嚇醒後,全身全是汗水。這兩個夢記憶深刻!
回覆列表
就我自己來講吧,一般晚上做夢都和白天發生的事情有關係,或者和自己比較牽掛的事情有關。夢到大石頭壓著吐血,會不會是您睡覺的時候胳膊或者手壓著心臟位置了,或者是最近感覺工作、學習壓力大,透不過氣來了。
個人觀點,僅供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