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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手機使用者86746342254

    呂西安·費弗爾法國著名作家。

    其寫過一本書《萊茵河:歷史、神話和現實》

    《萊茵河:歷史、神話和現實》一書是鮮為人知的。一戰後,在阿爾薩斯興業銀行總經理勒內·德·布里的倡導下,為紀念銀行建立五十週年,邀請一位大家名士執筆撰寫一本關於萊茵河的著作,因為費弗爾自1919年開始在斯特拉斯堡大學執教,對萊茵河及德意志一直有著濃厚的興趣,加之他曉暢德語,對Continental尤其是法德兩國的歷史、地理、政治有著長期深入的研究,所以在德布里的好友夏爾·施密特的推薦下,他自然成為撰寫這本著作的不二人選。《萊茵河》於1931年以非賣品的形式出版,1935年則以公開出版發行。

    1919年簽訂的《凡爾賽條約》,要求德國將萊茵河左岸的阿爾薩斯、洛林地區劃歸法國,並在萊茵河地區設立了軍事緩衝區,同時要求德國禁止設防。即便如此,法華人依然延續著自己對德華人的仇恨。在1923年,因德國拖延支付一戰賠款,法國聯合比利時進據德國,爆發了“魯爾危機”。對於萊茵河,德華人一直有著“德意志的萊茵河”的情懷。而在當時的法國,把萊茵河當作法國的“天然邊界”則是另一種甚囂塵上的觀點。其中,尤以法國作家巴雷斯為例,鼓吹法國是“萊茵河”的保護神,要求將萊茵河併入法國。法德兩華人的感情,在當時的局勢就是在種種衝突下,矛盾不斷地加深,民族主義的情緒也在不斷蔓延。

    事實上,雖然之後萊茵河地區又再次經歷了二戰炮火的肆虐,德國也保守分裂的苦痛,現代的歐洲尤其是法德兩國間,也確實是在費弗爾的預言下不斷地在加強著合作,歐洲一體化的程序促進了兩國的發展,兩個民族之間也有了更深的理解。2006年法德兩國政府聯手編寫高中歷史教科書一事,至今仍然是值得人們津津樂道。

    那些關於雙邊關係的問題——巴以、印巴、中印、中日乃至海峽兩岸。因為不只是萊茵河,在臺灣海峽、東海、南海等等,這每一片水域都包含著許多歷史。從國家的角度出發,自然是緊盯著那片水域下的資源,從民族的角度出發,也有許多遺留的情緒難以擺脫,但是當我們好好追憶一下曾經的歷史,再認真思考一下共同的未來,都是具有深刻的意味的。我們可以學習法德兩國推斤雙邊關係共同發展。

    相信和平不只是弱國的需求,強國一樣需要和平。然而關於和平與發展的命題,在國際背景下的博弈中,已然演變成一個值得玩味的話題。歷史上從來就沒有無條件的和平,所有的和平都必然是建立在一定利益之上的。均勢之下所實現的和平,或許是最值得肯定的,比如在現今多極化的世界裡,大國之間因為彼此的利益制衡,以及其他各種力量的牽制,加之無法阻擋的全球化趨勢,對於執政者而言,和平能夠促進利益的最大化,於是這樣均勢之下的和平才能實現,這大概可以算是一種勢均力敵、皆大歡喜的局面。或許現今的法德諒解和歐洲一體化的實現就是這樣的一種均勢的和平。當然,某種情況下也可能存在一種病態的均勢平衡,比如冷戰中東西方陣營的對抗;相反,在順差之下所實現的和平,卻不一定是能讓人舒心的。所謂順差之下的和平,即是由強國所主導下的對弱國的和平。同理,逆差下的和平則是以弱國為主導,但是這種局面似乎是很少存在的,因為以強國的姿態面對弱國之時,一種優越感會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來。

    讓我們把目光重新回到《萊茵河》、回到萊茵河地區,我們可以看到今日萊茵河地區和諧繁華的景象,我們可以看到法德兩國間的民族諒解。但是我們並不能刻意遺忘曾經在這裡的刀光劍影、劍拔弩張,如果不是經歷了幾個世紀的鬥爭,未必能見到今日的和平。而且在某種程度上,法德兩國今日的和平,實際上也是一種均勢下的和平。自兩次大戰以來,歐洲的地位逐日下降,世界的重心向太平洋轉移,這也註定著他們要聯手共同打造新的歐洲,和平是符合利益的至上之選。但假如,世界的重心依然在歐洲呢?我想答案或許大不相同。我相信人類很難超越利益,這一點費弗爾在他的論述中也有提及,這段頗為深刻的見解是如此闡述的:“利己主義是各地資產者的痼疾。在歷史的危急時刻,當巨大的心態革命發生之際,當一種嶄新的心態,即質樸而毫不隱諱的無政府主義思想逐漸成長,養家餬口的手藝人行業觀念漸漸淡出之時,新人們不再為確保消費者神聖的利益而關心在城市裡進行必不可少的生產,而是以瘋狂的貪婪追求無限的盈利,對他們來說這就是新時代的神祗,為此他們使出渾身解數:笨拙而狡猾的傾銷,敲骨吸髓的剝削,陰險的欺詐……資產者的分裂而既危害他們資深,也危害他們的時代,他們的利己主義於是就變成了慾壑難填的野獸般的兇殘。”所謂利己主義,表現在個人時是個人主義,表現在國家時是國家主義或者民族主義。總之利益永遠是人類的潘多拉魔盒,費弗爾所說的利己主義大概就是種種衝突的根源所在吧,而這也就註定了所謂和平只能是在利益分配當中的一個折中點而已。

    對於政治家和軍事家而言,萊茵河或許永遠都是一條界線,每一寸土地、每一個人都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粒棋子;而對於歷史學家來說,萊茵河是流動的歷史,而阿爾卑斯山下星羅棋佈的聚落,是文明的閃光。正如費弗爾所說:“自古以來照亮萊茵河的命運的,是這樣一個事實:是人,是將眾多的水流集為一條大河的人,把山口、激流鍛造成為一條通道,而不是一堵屏障;是一條紐帶,而不是一條鴻溝。”主宰人類命運,決定和平或戰爭走向的,始終是人這個最大因素,但是可惜也沒有人能夠給和平打上保質期的條碼。

  • 2 # 一知

      早在公元前55年,羅馬凱撒大帝率軍征服高盧之後,在極短的時間內,搭建了第一座橫跨萊茵河的橋樑,使全部軍馬平安渡過萊茵河,並以此為界,長期與日耳曼人對抗。這種狀況一直維持到公元476年,即西羅馬帝國滅亡之時。

      1517年10月31日,馬丁·路德在萊茵河畔興起宗教改革運動,在維登堡教堂門前貼出了《95條政綱》,公然反對羅馬教廷的精神統治,號召廢除天主教會的權力,建立不受羅馬教皇控制的新教,進行了一場人們思想意識領域方面的革命。18世紀初,受法國啟蒙思想的影響,德國知識階層掀起了強大的反對封建割據、要求統一的潮流。

      靜靜的萊茵河水孕育了一大批名垂千古的偉人,萊辛、歌德、席勒、倫勃朗、貝多芬、康德、黑格爾等等。他們都以自己獨到的才華在各自的領域裡將世界文明推向一個新的高峰。在這裡,貝多芬寫下了他的第一批樂曲。並在這裡結識了約瑟夫·海頓,踏上了音樂之路的第一步;還是在萊茵河畔,陷於愛情迷惘的歌德重新找到心靈的安寧,擺脫了對已訂婚的夏綠蒂·布甫的熱戀,這段經歷給他留下了至深的印象。後來,他根據這段經歷僅用了四個月的時間便寫成了為世人所傾倒的《少年維特之煩惱》。

      1814年,深患重病的歌德再次回到萊茵河畔,輕鬆的心情,靜靜流淌的河水,驅散了他多年的疲憊。過了一段時間,他竟完全恢復了健康,又以全身心的精力投入到創作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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