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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陽光雨露850683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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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老楊139066966
借孔乙己人物,揭露舊社會愚味無知的底層。
魯迅認為,只有喚醒人民,舊中國才有希望!
這也是魯迅棄醫從文的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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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李蘭頌
【魯迅研究類話題】
謝邀。這樣問問題是好的,是具有精讀習慣的。老一輩文學家藝術家,對於魯迅的學習極其認真和刻苦,對於魯迅的傳承極其虔誠和熱忱;自然,一個阿Q,一個孔乙己,總是當作典型環境、典型人物,加以閱讀欣賞和分析推薦的一一1945年從延安到東北後,文化教育工作部分主要就是組建文聯、發行報刊、接管學校、整編教材一一同時在所到之處都成立魯迅文藝研究會,吸收青少年們參加。這裡,將我輯注《又然文存》發現的1948年9月李又然於東北大學講魯迅時的這一講義轉發,以饗讀者。
彥涵木刻作《高中文選》封面(合江省教育廳1946年10月1日於佳木斯市編訂;其時,李又然化名李則藍,最早為中共中央東北局派駐合江省文化工作領導小組成員、合江省立聯合中學副校長,參與教材審定)。李又然:《孔乙己》淺釋初稿之一魯鎮的酒店的格局,是和別處不同的:都是當街一個曲尺形的大櫃檯,櫃裡面預備著熱水,可以隨時溫酒。做工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四文銅錢,買一碗酒,——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現在每碗要長到十文,——靠櫃檯外站著,熱熱的喝了休息;倘肯多花一文,還可以買一碟鹽煮筍,或者茴香豆,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十幾文,那就能買一樣葷菜,但這些顧客,多是短衣幫,大抵沒有這樣闊綽。只有穿長衫的,才踱進店裡隔壁的房子裡,要酒要菜,慢慢地坐喝。(《孔乙己》第一段)魯鎮在紹興,紹興產酒,又好又多又便宜,因之人在魯鎮進酒店,雖則不比吉林人上江沿(不花錢),也還不算怎樣的浪費和奢侈,有如紹興婦女,窮苦買不起首飾的,頭髮上也能斜插幾多清香玉色的蘭花,增加女性側面美,就因為這高潔的花在別處名貴之至,是一種盆景,供養在寢室和客廳(叫做“芝蘭之事”)有的地方恐怕只能從國畫和女子的名字上看見,可是在出西施的紹興呢,這花竟像貧窮而美麗的姑娘,到處生長,把紹興造成“芝蘭之事”。
雖然如此,沒有喝不醉的酒,也沒有不要錢的酒店,而在舊社會一如在賭博場,你錢多能輸地位高,錢少,別的東西就多了:困難多,麻煩多,越少越好的東西(譬如說憂愁)多,不要的東西偏有,一句話,種種不如意,——舊社會不合理。我們看,一樣花錢買酒喝,一樣的錢,有時做工換來的血汗錢,可是酒兩樣:你的酒裡掌櫃要潺水,因為你出不到十幾文,喝也就只能靠櫃外站著風裡喝。只有長衫主顧才有資格踱進(被請進)店面隔壁的房間裡,要酒又要菜,慢慢地坐著喝。
《孔乙己》第一段主要就是寫這兩種喝酒的人。他們身份不同,服裝不同,喝酒的氣派也截然不同。舊社會處處“誇耀”它,不平等。
兩種喝酒的人喝酒的原因也兩種。做工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累了,只花很少幾個錢,買一碗酒,靠櫃外站著休息一下,下午、明天甚至夜裡在做工。他們休息也站著,是辛苦的,只喝一碗酒完全應該。(紹興就不像燒酒,是溫和的,酒量好的可以連喝幾碗,可是做工的人窮,就只能喝一碗了。)他們之間也有剝削學徒和僱工的工頭之類,但是剔開這些東西不算,絕大多數就都是名副其實的“短衣幫”一勞動者了。
穿長衫的先生們呢,喝酒是坐著的,不喝酒的時候大都也坐著,他們不做工,——這倒身份高架子大了,在舊社會。
他們坐酒店是消磨時間,無聊就聊天。“莫談國事”——不問政治,便幸災樂禍揭發他人的隱私。他們坐在酒店裡面,對於酒店掌櫃是可尊敬的重要人物;可是世界上的人並不都開酒店,於是他們,一到酒店門外大都就該是另外的人了,未必都還是可尊敬的,因為他們之中有正常職業的固然也有,也有酒店以外都值得尊敬的人,到底不是蒼蠅,任何哪個都可以代表全體,但是他們之中更多的是寄生蟲、破落戶、地頭蛇、自命清高的、兇險的催租者、幫閒的、奴隸總管、訟棍⋯⋯
《孔乙己》第一段寫的就是這喝酒的兩種人。靠櫃外站著喝的短衣幫,這是一種;另一種:長衫顧客,——踱進飯店隔壁的房間裡慢慢地坐著喝。
開頭就寫身份、服裝都不同、喝酒氣派也不同的兩種人,是先造成顯明對照,給讀者深刻印象,好像喝酒的人就只有這兩種了,不再有第三種,而後偏引出“站著喝酒、穿長衫的唯一的人”,讓你從作品中看著他被鬨堂大笑,要你在舊社會的現實中決定一種態度:到底參加這鬨笑呢,還是同情憐憫他——你在周圍看得見的孔乙己這樣的人?!
這樣的人不但魯鎮有,別處也有,甚至很多地方都有,至今還有,此地就有,所以孔乙己相同阿Q,也是典型!
先兩種人對照,再兩種人合起來一齊對照一個孔乙己;單獨一個孔乙己又來對照兩種人。——真是錯綜複雜其實簡單明瞭:孔乙己是唯一孤獨的多餘的人。
他是短衣幫,因為也站著喝;可是穿長衫又不是短衣幫。不是短衣幫,穿長衫,那麼是長衫主顧了,也實在是主顧,因為他也給錢,而且“他在我們店裡,品行卻比別人都好,就是從不拖欠”;又明明是長衫,雖然“又髒又破,似乎十多年沒有補,也沒有洗”。但是這件長衫不闊綽,只能踱進破廟和墳墓,這個主顧永遠站著喝,儘管品行最好也就不是長衫主顧了。
兩種人裡總得算一種,孔乙己到底算是哪一種?兩種都是都不是,就只好算他“唯一的人”了。
透過孔乙己這個形象,偉大的魯迅用他的劍似的筆刻畫了已經死去和還在站著的孔乙己型的人群的無比的孤苦、寂寞、悽清;可憐又可笑,可笑更可憐⋯⋯
但願這樣的人不再生出來——假如天生有這樣的人!但是他們也是舊社會罪惡環境所造成,所以我們必須改變這環境,剷除它所遺留給我們的一切罪惡,來建設新民主主義新中國!
魯迅的筆是劍,他守護人民事業,寒光四射,最鋒利,最冷;最冷,因為從熾烈的大火——最高、最深、最持久的熱情中錘鍊過來。
(假如我們不從這對人民事業最高、最深、最持久的熱情中來學,只學那“冷”,錯以為就是魯迅筆法了,——假如不幸真這樣,那麼我們所能揮舞的將只是一支鍍銀的木劍。)
這個“站著喝酒而穿長衫的唯一的人”後來也慢慢地坐著喝過一次。
但是他這“坐著”是腿被丁舉人打斷了站不起來了,只能“在櫃檯下對了門檻坐著”,不是坐在店面隔壁的房間裡,是坐在地下,——丁舉人的兇狠抬舉他,打斷他的腿,給他安排好這個座位。
從此他就不再“站著”,可以“坐著”了,也能“慢慢地”了:“慢慢地”,“坐著用這手⋯⋯走去了”,而旁人還在說笑!
也不再喝酒,這個孔乙己!也不再“免不了偶然做些偷竊的事”,什麼都免得了了,因為“大約孔乙己的確死了”,而——“沒有他,別人便也這麼過”著說笑的日子!
魯迅先生對孔乙己的同情是深的,他憐憫他是“唯一的人”,找不著任何一個朋友,連狗都沒有跟著的;假如他也找著了同伴,那就只有拿根柺棍了。但是腿被丁舉人打斷,要使柺棍也不能了。在人裡面,他每種都是都不是,“都是”因為他到底是人,至少喝酒也是人做的事情,腿被打斷也是人受的恥辱和痛苦;但是他是“唯一的人”所以又“都不是”了。
他是“唯一的人”所以憐憫他,但是遠比這憐憫更深更迫切的,是希望:請你不要隨便取笑孔乙己這種人,這是一;二呢,但願他是最後一個這樣的“唯一的人”吧,——不但是魯鎮的唯一,而且在全國範圍內範圍外都唯一,不但過去而且永遠唯一!
這該是魯迅先生寫孔乙己的動機吧?!
孔乙己!我們同情中否定你,否定中同情你,因為你們明明也是舊社會的犧牲品。——否定和同情也都為要更徹底急速地摧毀舊社會。而假如在新社會遇見你們我們還要造成條件,想種種辦法來爭取、團結、改造,而不是說笑⋯⋯
彥涵為《阿Q正傳》《孔乙己》作插圖。 -
4 # 使用者3243595094927
孔乙己死要面子活受罪,明明自己很窮還要衝大方,也許是他心地善良,現在生活中有很多孔乙己這樣的人,講排場裝闊氣,先微風不腳踏實際,最後容易落空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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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請你吃個大螞蚱
孔乙己這個人物,是封建文化的產物。自從"五.四”新文化運動興起以來,對中國曆代文化取其精華棄其糟粕,這樣的文人就跟不上時代潮流了,也就是說被淘汰了。魯迅筆下的孔乙己,有憐惜、有嘲諷,但更多的是對封建文化摧殘文人的鞭撻。隨著人類社會的進步,這種文人將徹底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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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一立言
“多乎哉,不多也”。
魯迅先生筆下的孔乙已,很形象的刻畫了清朝末年科舉制留下的落魄文人形象。
雖有滿腔腹文,竟都是些教板教條的八股經書,對著別人說話嘴邊卻常常說些“之、呼、者、也"的話語。大人們忙於生活,沒人去理會他那毫無用處的東西,以前讀那些書可以中科中舉,可以平步青雲,帶來一生榮華。此時處於時代的斷層,戊戌變法後,令朝野不得不面對的現實,封建上層極力維護自己的統治。不願接受些新鮮事物,固步自封,導致中國的近代史被洋槍洋炮凌辱。
沒落的那個時代,孔乙己只不過是趕上了個末班車,他代表了科舉制下奉獻出畢生的人,他是那個時代自命不凡,又不願面對現實,被時代拋棄了的那些人的命運。這是種歷史的產物,我們沒有辦法去評判歷史的對或錯,因為人類的所有發展都是一種進化。
在那個年代,孔乙己面對生活的現實,面對被拋棄的命運,心裡的不甘導致精神上的近乎崩潰。只能在孩子們驚訝的目光和訥悶的表情來刷一點點存在感,估計也就是僅此而已。為了獲取更多的圍觀往往向孩子們施捨些蠶豆之類的食品,在孩子們的身上找回點僅存的虛榮。心裡卻幻想著還能回到大清盛世,八股盛行的時代。
孔乙己把孩子們視為知己,更大方的施捨給孩子們一些炒蠶豆,炒大豆,既然得到了孩子們的擁躉。此時孩子們主要的還是想著孔乙己碗裡的食物,對他的另類話語只抱著些好奇而已,也僅僅就是如此。
歷史是面鏡子,為什麼說要以史為鑑了,就是我們要借歷史這面鏡子更看清現在或以後的發展。魯迅先生筆下的人物很生動,很多都是一個時代的一個縮影,就像一張舊像片,記錄的是你以往的風采、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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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利心,虛榮心,愛面子,假君子。這"兩心兩子"尚在,咋就沒有現實意義了?如果說"一部水滸,好就好在投降"。那麼有些人推崇″儒家",好就好在奴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