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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a不會愛的小笨蛋

    “寶貝,抱抱!快,快來抱抱!”這是瀋陽市和平區睿智學校二年級班主任、特教老師張雪嬌常對安安(化名)說的一句話,隨後就是一個深深的擁抱。安安今年11歲,是一名自閉症兒童。  安安情緒平穩時,嘴裡常常會發出一些怪聲;情緒狂躁時,會不顧一切地亂跑亂撞,大聲尖叫,甚至攻擊別人。每逢安安情緒失控時,為了攔住他,避免他傷害到自己和別人,張雪嬌都會不顧一切地抱住安安,使安安的心情平靜下來,像守護嬰兒般寸步不離。正因為如此,張雪嬌的手和胳膊常被安安抓傷、咬傷。  像安安這樣的自閉症孩子是睿智學校學生型別的一種。學校共有近百名學生,包括唐氏兒、腦癱兒、單純弱智兒、多動症兒童、自閉症兒童五種型別。3年前自閉症學生僅佔其中的1/7,而現在已發展到1/3。  安安的下巴上有許多疤痕,這是他使勁摳抓自己的結果。張雪嬌說這種自殘行為是自閉症孩子典型的刻板行為。為了矯正安安,張老師開展了漫長的個訓工作,除了進行認知、精細動作兩大領域的訓練外,更注重日常生活學習中行為的矯正。經過兩年的訓練,安安的攻擊行為已越來越少。  午飯的時間到了,學校的食堂一下子熱鬧起來,張雪嬌給安安盛好了飯菜,安安自己吃了起來。張老師說,他能自己吃飯,這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因為別說學習各種技能,對於許多自閉症孩子來講,生活自理都是個問題。  看到安安現在開開心心地學習、快快樂樂地生活,張雪嬌心裡很溫暖:“只有堅持,我想這種付出才有價值,努力也早晚有一天會開花結果。”相處了兩年,安安和張老師之間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有的時候摟著老師的脖子輕輕親一下,有的時候挽著老師的胳膊一起走。這種感情溝通上的進步讓安安的媽媽看到了希望:“我總想著孩子有一天能康復,會與人正常交流。”這也是所有自閉症孩子家長的夢想。  在張雪嬌的日記本上,寫著一句話:“人們都說自閉症孩子是‘星星’的孩子,我想,不管這個孩子來自於多麼遙遠的‘星星’,我都要帶他尋找光明。” 在我們的身邊,有這樣一群孩子:他們擁有清澈的雙眼,卻冷若冰霜,從不與你對視;他們擁有靈敏的聽力,卻對父母的呼喚充耳不聞;他們擁有純淨的靈魂,卻像中了魔咒,被封閉在一個我們無法洞悉的夢魘裡,似乎與這個世界隔著遙遠的距離。  有人說,他們是“星星的孩子”,來自遙遠的天際,一不小心跌落塵世。醫學專家說,他們還有一個名字——“自閉症兒童”,也叫“孤獨症兒童”,是需要人們寬容與關愛的特殊群體。  今天,是第四個“世界自閉症日”。讓我們把目光投向這些“星星的孩子”,走近他們的孤獨世界,嘗試用愛與理解去告訴這些遙遠星球的小天使,這個世界也很美麗。  ■本報記者 郭炳德 通訊員 張利軍  初春,河南鄭州,風和日麗。  見到10歲的丁丁(化名)時,記者大吃一驚。在爸爸媽媽的啟發下,他不僅能滿臉笑意地向我說“伯伯好”,把流行歌曲《天路》唱得有模有樣,還繪聲繪色地為大家講起了“三隻小白熊”的故事……  回想起去年此時在鄭州市管城區回民第二小學見到丁丁的情景,記者曾經揪著的心一下子舒展了——那時,丁丁是一個患有自閉症、剛入學不久的一年級插班生,他的未來,很多人不敢想象。  當然,對於患病的丁丁來說,他是不幸的,10歲的他承受了別人無法想象的孤獨,也曾給他的父母帶去了無限的痛楚。但他又是幸運的,因為有一群關愛他的人,使他成為了很多自閉症兒童家長羨慕的樣本,也給人們帶來了啟示與希望……  “我們多想讓自己的孩子‘一般化’”  2002年,寶貝兒子丁丁的出生,讓家住鄭州的劉先生和任女士夫婦十分欣喜。然而,隨著丁丁一天天長大,他們發現丁丁和其他孩子不太一樣,最突出的表現是說話晚,少哭鬧,便開始帶孩子四處求醫。丁丁4歲那年,被確診患了自閉症。  “自閉症,這個詞從前似乎只在報紙上見過,而且也只是偶爾。”剛開始,劉先生和任女士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自己的孩子會患上這種陌生且奇怪的病。但是,北京、鄭州多家知名醫院的診斷報告又讓夫婦二人不得不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從那時起,劉先生夫婦開始在網上查閱有關自閉症的資料。“自閉症,又稱孤獨症,是一種由大腦、神經以及基因的病變引起的發展性障礙。其主要症狀包括:語遲,言語障礙突出;孤獨離群,交際困難;興趣狹窄,行為刻板重複,無法適應環境變化,等等。”網上的描述,與丁丁平時的表現驚人地相似。  當了解到國內外至今對自閉症尚無有效的治療方法時,劉先生夫婦一度感到絕望。唯一的曙光是,若能早期發現、早期干預,透過行為干預和特殊教育訓練等方法,可以提高患者在日常生活中自理、認知、社會交往及適應社會的能力,這是國際公認的對自閉症患者行之有效的干預方式。  幾經周折,劉先生夫婦終於在鄭州找到了一家專門接收自閉症兒童的康復訓練中心。為了孩子,劉先生辭掉了工作,全陪。訓練中心離家很遠,他就帶著丁丁暫時借用一位朋友的房子。朋友不常在家,他和丁丁中午可以在那裡小憩片刻,吃點飯,下午再回到康復訓練中心。  那段日子,每看到正常、健康的孩子從身邊走過,劉先生和任女士都感到心酸:“人家的父母都想著如何讓自己的孩子‘特殊’,而我們卻多想讓自己的孩子一般化呀!”  讓劉先生夫婦感到安慰的是,在康復訓練中心的幫助下,丁丁每天都有進步。慢慢地,別人叫他的時候他知道迴應了,對語言的理解與運用能力提高了,晚上入睡也容易多了,不再像以前那樣莫名地亢奮了。  但是,一個階段之後,丁丁的康復似乎進入了瓶頸期。劉先生夫婦和訓練中心共同商量後認為,長期呆在自閉症兒童聚集的環境裡,自閉症兒童之間會相互影響和模仿,使一些康復訓練無效。最好可以嘗試讓丁丁上普通學校,與健康的小朋友多接觸。況且,像丁丁這樣的孩子,終究是要融入社會的。  2009年9月,新學期一開始,劉先生夫婦倆便牽著丁丁的手,奔走在尋找接收學校的道路上。很多學校一聽說丁丁的情況便當即拒絕了。感到失望的同時,劉先生也能夠理解:“是呀,學校接收像丁丁這樣的特殊學生,會面臨多少麻煩,老師又將承受多大的壓力啊!”可是,他們是那麼希望丁丁能夠被接納,畢竟,這是他們能想到的可以讓丁丁繼續康復的唯一出路。數不清被拒絕了多少次,終於,劉先生驚喜地得知,鄭州市管城區回民第二小學向丁丁敞開了大門。  尋找開啟孤獨世界大門的鑰匙  “現在,孩子自言自語的情況幾乎沒有了,並且知道用目光看人了。”“感冒發燒了,竟然會說‘渾身疼,難受死了’。”“已經能夠坐下來安靜地看半個小時的訓練片了。”  2010年4月,也就是丁丁來到鄭州市管城區回民第二小學的半年後,來送兒子上學的劉先生夫婦爭相向記者講述著孩子身上發生的變化。  時任該校校長的崔林增向記者坦言:“說實話,當初接收丁丁,我們是下了很大決心的。一開始,無論是學校領導還是老師都不是很願意,畢竟,接收了丁丁,我們將要面臨的問題太多了。學校沒有這樣的先例,我們既要擔心這樣一個特殊的孩子來學校後能否適應,又要擔心其他孩子能否接受,以及老師將要面臨的壓力……但將心比心,從有利於孩子康復與成長的角度出發,讓丁丁能像普通孩子一樣接受正常的教育,也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  就這樣,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學校領導與丁丁的父母圍坐在一起,就如何讓丁丁順利融入正常孩子等一系列問題進行了多次探討。學校決定先為孩子找一個陪讀老師,這位老師最好是丁丁熟悉的、曾經教過他的特教老師,可以在丁丁出現問題時及時對他進行心理引導。同時,幫助回民二小的老師儘快熟悉丁丁的情況。“陪讀,這在我校是史無前例的,班內坐一個陪讀老師對任課教師也是壓力,但為了孩子,我們的老師欣然接受了。”崔林增說。  陪讀解決了丁丁在普通學校的初期適應問題,但學校與丁丁家長的討論還在繼續。從課堂上丁丁出現問題的解決方式,到課下丁丁與正常孩子交往融合的措施策略等,點點滴滴、方方面面都是討論分析的話題。  剛開始上課,即使有陪讀老師的干預,丁丁仍然連10分鐘也坐不住,並且動不動就會自言自語,甚至大喊大叫,搞得課堂一片混亂。課間在操場上,同學們三五成群地嬉笑玩耍,唯獨丁丁總是目中無人地滿操場撒歡兒亂跑,那孤獨狂奔的身影,那肆無忌憚的動作,在操場上格外顯眼。  為了讓丁丁適應在學校的學習生活,班主任餘穎經常上網查閱有關自閉症的資料,學習特殊教育理論,並與任課教師一道,針對丁丁的自身特點,採用多次反覆、一對一指導、遊戲活動、適時獎勵等教育方法,試圖開啟丁丁內心那個孤獨世界的大門。  功夫不負有心人。一次在課堂上,丁丁突然大叫了一聲,但聲音剛落,立刻怯生生地看著餘老師,並下意識地用小手捂住了嘴,朝餘老師噓了噓,意思是應該安靜。  “孩子有自我約束意識啦!”丁丁這個小小的動作,讓餘老師好一陣激動。據她瞭解,自閉症患者生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裡,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而丁丁竟然懂得課堂上需要安靜,意識到打擾了同學,並表達出自責。這樣的變化,讓餘老師感到驚訝極了。好兆頭!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餘老師看到了希望,她暗暗告訴自己,只要努力就會有收穫。  第二次更讓餘老師激動。一天放學時,餘老師忘記把用來顯示幻燈片的幕布升上去,丁丁竟然徑直走上講臺,按下開關把投影裝置都關好了。站在教室門口的餘老師看得目瞪口呆,班裡那麼多孩子沒有一個人發現,一貫旁若無人的丁丁竟然會注意到這個細節。一時間,餘老師激動得淚流滿面,心想,這個冷若冰霜的“小星星”終於開始“眨眼睛”了。她情不自禁地把丁丁抱在了懷裡,連聲說:“孩子,你真棒!”丁丁似懂非懂地看了她一會兒,雖然沒笑,但眼神竟然不再遊離,這使餘老師一邊笑,一邊再一次哽咽起來。  在一年前的採訪中,餘老師高興地告訴記者,經過一段時間的融合教育,丁丁已經能主動地參與到同學的遊戲活動中,遇到自己喜歡的遊戲,還會用手拉住同學表達想繼續玩的意願。課間活動時,操場上已很少看到他獨自撒歡兒的身影;課堂上,他自言自語、隨意離開座位的情況也少了,老師講的連加連減計算,他能按照老師的要求在黑板上準確地寫出答案;課下,他還能夠獨立地寫作業……  一年後,丁丁現任的班主任於志紅老師告訴記者,丁丁已經有了“規範自己”的意識。比如,寫字能自覺地寫到方格里了,而他原來寫字是一個摞一個重疊起來的;課堂上,他能回答老師的提問,並且知道先舉手……  終於,老師們一點一滴的關愛,換來了丁丁的進步與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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