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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冬天的傳說踏雪尋梅

    首先,儒家文化的創始人是孔子,孟子得以發揚光大。學說並沒有說不相信鬼神。孔子就此說過:神鬼之事吾也難明。

    可見,在儒家文化裡,關於神鬼的事情沒有明確的說清到底是信還是不信!

    純粹的神鬼說,是唯心主義學說,唯物論是不信神鬼的,這個問題從有人類開始就存在,信與不信因人而已,因觀點而不同。

    世界上到底有無鬼神呢!這個問題仁者見仁智者見智!除非你親眼見過神鬼,否則都是道聽途說!

    那麼,人們對祖先的各種祭奠活動算不算相信神鬼呢?我想不是的,如果是,那我想問一下,你是想讓你的父母或親人在離開人世後成為神呢還是成為鬼呢?!我想沒有人想回答這個無聊的問題吧!

    人類,是經過長期繁衍和進化而來的世界上唯一有語言有智慧有感情的高階動物!正因為有這樣高等的思想意識,才決定了人類的各種感情活動和行為!

    那麼,人們以各種形式的祭祖活動就不一定是信神鬼了吧?

    人常說,他養你小,你養他老!

    我們也經常親歷,親人離世後要守孝三年,為啥呢,因為我們的父母親把我們生下世,養我們三年,我們會說話了也會走路了。這是多麼不容易和艱難的事情啊,含辛茹苦,任勞任怨,不求回報,這樣的精神只有作父母的才能做到!所以我們為報恩情,才要還他們三年,才有了守孝三年的說法,三年一過,死者長已以,生者得後續!因此,就說三年一過,死者的靈魂就昇天了!

    所以,我們祭奠活動,是對親人最好的念想,是對他們世間之愛的一種延續!而並不是信鬼神!

  • 2 # 光輝歲月4d4l

    鬼神之事,因其神秘而吸引人。 《論語》中有句話叫:“子不語怪、力、亂、神”。也就是說,作為大教育家的孔子,在這個問題上,既沒發表什麼長篇大論,也沒有大談特談。也正是如此,後世的人們對孔子如何看待鬼神頗有興趣,甚至像對鬼神一樣著迷。

    孔子為什麼不願多談鬼神?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朱熹在《論語集註》中提到,怪異,勇力,悖亂之事,都不是正當的事情,所以,聖人不會提倡這些。而鬼神之事,是造化的形跡,雖然不是虛假不正當的,但也並非窮究事理就能瞭解,所以才不輕易對人說。孔子正是本著這樣謹慎的態度,因此,才寧可少說,也不願說錯話,貽害後世。

    事實上,關於鬼神,幾千年來一直是神秘而又隱晦的話題。如何解答與之相關的問題,真是叫哲人犯難,文人搪塞。 猶記得,魯迅也曾被祥林嫂“魂靈”、“地獄”的問題問倒,可見,鬼神之事,真的不好講。或許,對此問題,“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是大家唯一一致的看法。

    在周之前的商朝,王公大臣是敬畏鬼神的,這種狀況使人心中有一種畏懼感而不去肆意妄為—這是一種“類宗教“情節,相信一種優越於人的存在在監視著人類,而由此培養心中的神聖感與恐懼感來約束自己的行為。特別是針對當權者。

    在周朝,則基本上改變了這一局面,周朝由於其發展的歷史原因其一向是重民眾而不重鬼神的,”天不足畏,鬼神不足信“,特別是在東周時,更重視人的價值,否認了一切優越於人的存在,民重於天,當時的許多君主也知道,只要有了民眾的支援國家就會強大,沒有了神聖感與恐懼感的人在精神上回到了原始的自我,而這種迴歸都走向了一種野蠻與毫無顧忌,於是也就產生了一大批的暴君,特別是在當時的諸侯國裡,國君由於輕視鬼神而敢於破壞當時的宗法制度與周王朝對抗,這是後的無畏懼狀況使天下大亂,但是任何一個時期任何一個社會都有一種現象讓絕大多數的人產生畏懼,那就是死亡,生命的個體的消失畢竟使絕大多數的人都不願意的,對於死亡的迷惘與恐懼則可使人產生一種畏懼感,通常所說得”怕死“,死亡的恐懼使人產生一種”歸服“意識,即認定認識逃離不了死亡,因此而對生命產生一種宿命論,這種宿命論使人服從上天的安排,喪葬及祭祀時的禮節則是把這種恐懼心理更加擴大,通常行為而達到其內心的振動,怕死的心理即使在科技高度發達的現在,還是相當普遍的,更何況在處於人類意識剛獨立不久的早期,因此孔子便利用這一點來使臣民皆有一種畏懼感而服從天子的統治,後來的儒家也因襲了這一套,另一方面,儒家中許多人是替人家辦理喪事的,對喪禮及其觀點,是相當熟知的。 孔子特別是後來儒家的學說,主要是把喪祭時的禮節,特別是禮節中的心態,演化到日常生活中來,培養人的恐懼意識,親親,尊尊,長幼有序,男女有別。都是喪祭與祭祀時的禮儀與心態的日常化,我們在電視中或古書上看到的諸多禁忌與對禮節的唯唯諾諾,都是屬於此類,否則很難明白在當時不斷進化的社會中有一向講求中庸的儒家會在禮節上表現出如此的歇斯底里。

    禮節中的種種複雜與苛刻的規定是要人交出形體的“我”而求諸於內心的安寧與滿足,然後在這種滿足中進一步強化這種意識。我們尤其要注意“男女有別”這一儒家觀點。因為在春秋戰國時期,男女之間的關係是具有相當的開放性的,且女性也具有很大的自由活動權利,這一點從“關關莒洲”就可知道,但到了儒家學說裡卻改變了,多女性也逐步限制了,這一點極有可能是源於喪祭禮中的某些禁忌,如禁止女性在喪祭禮中的某些活動,認為是骯髒的,關於這一點,《聖經》中有過論述,二在弗洛伊德的《性愛與文明》中,有過更深刻的揭示。

    還有一個疑點是:既然孔子那麼看重喪禮,為什麼又宣稱“”不知生,焉知死“呢?這似乎表明它並不注重死亡,這肯恩格一方面是《周禮》中並沒有這方面的記載,所以孔子以重視生存的觀點而沒有加以論述死後的狀況,另一方面則可能是孔子給人造成一種死後的“空虛”,即不讓人瞭解死後的狀況而對死的狀況產生一種空虛,這種空虛久了就會形成恐懼。

    西方的宗教和中國的道教都以為人死後活在另一個世界,給人一重輪迴的希望,就是佛教中的“阿鼻地獄”,也給人一種再生的幻覺,就好比阿Q死前說的:十八年後,我又是一條好漢。而針對未知的世界,恐嚇只能嚇唬小孩,相反,保持沉默與空虛比任何的虛擬都更具有恐懼效應,面對一個誰也無法下去的懸崖,與其說下面有神仙妖怪或其他東西不如保持沉默更能使人害怕。

    孔子不提死後的事,在一定程度上表明瞭他的現實性,也在更大程度上使人感覺到生命只要一次,此後全是虛無,於是畏懼死亡,為儒家的中庸之道和求生哲學奠定了基礎,但孔子沒有想到的是,後人很多隻看到了生而沒有看到死,心中因此毫無畏懼感而產生了大批的亡命之徒和暴君,特別是中國的歷代皇帝,絕對權力的擁有者若沒有一種心靈上的威懾力,那他就極有可能成為暴君,其統治下的國家、民族,也就不可避免地是一場災難,中國的歷史,就是這樣迴圈的。

    孔子的死人文化現在整體上是向古人看齊的,這種看齊在極大程度上實現了人與人之間的和諧,也使整個社會趨向於一種寧靜的狀態,但他這種文化卻無法使一個社會走向更強大,因此孔子及儒家的學說在力求發展的春秋戰國時代,是無法得以實施的,而到了絕對權力建立後,君主為了尋求個人權力的鞏固和天下的安定,才將經過別人修改的符合絕對權力的孔子學說,定為國之正統學說,從孫叔通的定禮儀到董仲舒的“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之後,儒家思想越來越偏離於其思想主旨中的仁義,而是在思想挾制合世俗禮儀方面,使死人的文化觀日益擴大,為絕對權力充當著衛道士的角色。

    在典籍中,大概可以翻到如下幾句孔子關於鬼神的言論。雖然只有隻言片語,但句句至理名言,我們可以大致從中縷出孔子對待鬼神的態度。祭祀鬼神需要“虔誠”的態度原文: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子曰:“吾不與祭,如不祭”。——《論語·八佾第三》 意思是說,既然要去祭祀祖先,就好像祖先就在那裡一樣,既然要去祭祀神靈,就彷彿神靈就在那裡一樣。如果我不親自參與祭祀,而找人替代,跟沒有祭祀便沒什麼分別。

    對鬼神“敬而遠之”才是智慧之道原文:樊遲問知。子曰:“務民之義,敬鬼神而遠之,可謂知矣。”——《論語·雍也第六》 弟子樊遲向孔子請求智慧之道,孔子就說,做好該做的事情,對鬼神既敬畏,又不倚靠,就可以說是很有智慧了。無關鬼神,第一位永遠是“人”原文:季路問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論語·先進第十一》 子路問及祭祀鬼神一系列的事情。孔子說:你連人都不瞭解,還想了解鬼神嗎?

    《中庸》裡有這麼一段話,“鬼神之為德,其盛矣乎!視之而弗見,聽之而弗聞,體物而不可遺。”意思是說:鬼神的德行,真是大啊,雖然聽不見看不到,但是總能讓人們感覺到。

    其實,無論古代還是現代,關注鬼神有無,那只是常人關注的重點。思想家們,從來只是關注其對人和社會的影響。 從“祭如神在”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孔子壓根沒把鬼神本體作為自己的研究物件,他所考慮的也都是鬼神對於人世的影響。而鬼神的真正的價值,也全不在其自身存在與否,而在於其對人的深刻影響。 好多人以為華人最迷信,其實,恰恰相反。華人看似迷信鬼神,可並不是真的想要倚靠它。這是孔子時代就有的智識。所以,如果華人做一些諸如求神拜佛之類的舉動時,千萬不要冠之以“迷信”!這不過是華人面對未知的一種寄託罷了!

    說來說去,對待鬼神還是那四個字 ——“敬而遠之”。 所謂“敬”者,就是當心有忐忑時,便可前往敬之。像孔子說的那樣,要虔誠,要恭敬,要祭如神在,不敢有絲毫懈怠,你可以大膽的在神明面前吐露心跡,無須掩飾。

    所謂“遠”者,就是不要依賴神靈,神靈給不了你實際的東西。它只能幫你“定心明性”。其實,一旦心思明瞭了,事情也就好辦了,不是嗎? 也就如程頤所說,多數人是做不到敬而遠之的,信奉神靈的人,總是過多的仰仗神明,反而活的很困惑,不盡人意。而不信奉神靈的人,則一點沒有敬畏之心。只有既能敬畏,又不倚靠它的人,才能活的很有智慧。

  • 3 # 好好好萬好億好

    儒家不管信不信鬼神,但祭祀絕對是哄騙鬼神,騙鬼神那一套又用來騙人,對著鬼神跪拜,對人也跪拜,對上面表面誠懇,哄騙取信任後又陽奉陰違。

  • 4 # 忽忽巛

    地球八十億人 六成或多或少相信鬼神 相信外星生物 無神論 沒有相信鬼神的人多的 中國的是眾神論 西方的是雙神論 邪惡之神撒旦 正義之神上帝 儒家沒有神 卻重禮儀 喪事喜事都隆重的辦 儒家認為天地創造祖先 祖先創造自己 自己創造後代 死後迴歸天地 儒家喜歡祭天地祖先 三國時期袁紹出征前三軍陣前舉行祭祀 祭天地祖先 把曹操罪惡編成祭詞大聲吼出 最後代天地祖先伐曹賊 還天地清明 最後他敗北 自刎

  • 5 # 我意痴狂1

    首先,儒家並沒有宣稱不信鬼神,而是採取不予置評的態度,所謂存而不論。

    祭祀先祖或者親朋,這是任何民族都有的習慣,即使是無神論者也一樣會祭奠親人。這個行為,是對感情的寄託,無關其他。

    儒家骨子裡是不畏懼鬼神的,相信完善個人道德的浩然正氣,認為秉持正義則鬼神退避。這種態度,在鬼神論大行其道的古代是很有積極意義的。

    同樣,希臘傳說裡阿喀琉斯蔑視宙斯的裁決,要憑自己的力量奪取特洛伊城門,這種肯定人的力量,打破神權束縛的精神,和儒家的態度有異曲同工之妙。

  • 6 # 共論矛盾

    中華文化是統一文化,追求建立天下統一秩序。

    農業之舊中國,是依靠家長,祖宗,君主,來維護天下統一秩序。

    祖宗崇拜,就是為了維護天下統一秩序的必然產物,與鬼神無關。

    中華文化也是均衡文化,講求中庸。

    極端,才裝神弄鬼,糊弄世人。

    均衡,則天下人間,神鬼遠之。

  • 7 # 有話少說

    有人說?誰說的,這不是根本沒讀過儒家四書五經的胡編亂造嗎?

    儒家《中庸》就相信鬼神:

    子曰:“鬼神之為德,其盛矣乎!視之弗見,聽之弗聞,體物而不可遺,使天下之人齊明盛服,以承祭祀,洋洋乎如在其上,如在其左右。”

    祭祀若不算相信鬼神,那就讀一下《易傳》。

    孔子《易傳》解《周易》八卦:

    “天數五,地數五。五位相得而各有合。天數二十有五,地數三十。凡天地之數,五十有五,此所以成變化而行鬼神也。“

    認真讀一下四書五經吧。

  • 8 # 馬振廷1

    猴穿上衣冠就是神,申猴也。吸引人心好玩,玩猴。夜裡在野外田間晃悠非搶皆盜為鬼也。這類神鬼莫測各有用心的人。儒家有敬神鬼而遠之,敬有警惕之意,正派人物應遠離這些東西。怎麼能說儒家信與不信鬼神,說不信很重視,說信不向它們學習。不要以己之心,度君子之腑。心裡有鬼的人才求神妣護,心中無鬼,神又奈何。若奈何還是神嗎?

    祭祀只是儀式,懷念是教下輩人也懷念自己,懷念祖輩必意念悼他們的壽數。自己給自己心理埋下了死亡的信系,對壽命是會有影響的。當時對自己的壽數意念是很準的,都知道祖傳呀。也是身傳心教不明真向的小孩接受迷信之毒的重項,任何事都是雙刃劍。

  • 9 # 一步健康

    中國的文化歷史悠久,儒家文化經過幾千年的傳承深深入華夏兒女思想中屬於根深蒂固傳承文化,儒家文化在民間傳承中,感一種文化是葉落歸根和男尊女卑中有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等等,還有也一種感恩孝敬老人傳統,華夏兒女中思想中你一個人不管在外地做了多大的官,發了多少財,當他老了的時候,都想要回到生他養他的家鄉,人在外地家中祖輩就是他們的神,人在外地都希望祖先的神靈呵護,家鄉就是最終嚮往,一輩子為回家鄉而奮鬥。

    儒家文化在幾千年的傳承中,以清清楚楚表述出生老病死沒法改變,

    在與遇到困難,拜什麼神仙都沒用,只有親人朋友會關心你幫助你,拜什麼神仙都沒有用的,

    拜別人還不如帶自己家人,因為最終守護幫助自己的還是家裡人,所以我們經常有人說愛,這事要是在家鄉就好辦了。

    一個人在外地,不管多辛苦,其目的是光宗耀祖不丟祖宗的面子,儒家文化傳承以家為重點,在外省同是一個省的為老鄉,還有同市,同縣,同鎮,同村等都是老鄉輕近關係的表述。

    說明我們華人家鄉觀念有多麼濃厚,這就是我們的文化,這就是我們的信仰,我們以家為榮以國為榮以省以市為我們家過上好日子為榮。

  • 10 # 敏銳星球Hk

    祭奠祖先那是中華民族的傳統,那不是迷信,更不是儒家思想,如祭奠祖先這一傳統徹底失去了,那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就真正的失去了。

  • 11 # l地球之子l

    你可以不信“鬼神(這種東西無從考證)”但是你要“心存敬畏”。我可以幫大家開啟一個新的思路。地球形成了一套生態系統。就拿“生物鏈”來說吧。我們在地球的生物鏈最頂端對吧下面是重點了,在宇宙中會不會存在一個更宏大的“生物鏈”系統呢?而我們人只不過是其中一環,而且在低端呢?還是且行且珍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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