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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6554466122653

      林黛玉是《紅樓夢》中的女主角之一。她是老太君賈母的外孫女,字顰顰(本無字,寶黛初見時賈寶玉所贈),海棠詩社別號瀟湘妃子。在大觀園中是住在瀟湘館。黛玉原是太虛幻境中的絳珠仙草,受神瑛侍者滴水之恩,陪其下人間還他一世的眼淚,轉作人世。黛玉祖籍姑蘇,生於揚州,她極工詩詞,所作之詩皆文筆與意趣俱佳,故有才女之稱。在高鶚續書中,林黛玉因寶玉和寶釵成婚,最後氣鬱而死。紅學家周汝昌等認為,黛玉應該是淚盡,加之被趙姨娘和賈環等人誹謗,從而沉湖仙去,但原作結局尚待後人分析考據。  性格特點  黛玉用詩詞來宣洩自已的離情別緒。她所寫的多是些哀傷的詩句,想到的往往是死、老、分散、衰敗。筆者認為:正是由於身體上的先天虛弱,黛玉對事物的反應比較消極,什麼事多從其反面來考慮,這也導致了黛玉在思維方式上極為消極和被動。人的氣質是和性格聯絡在一起的,某種氣質更容易形成某種性格,如多血質人的容易形成樂於助人,活潑好動的性格,而黛玉屬於抑鬱質,這種氣質為她性格的形成起了奠基的作用,這使得她“喜散不喜聚”、“喜靜不喜動”。大觀園中的女兒們知道她天生氣質如此,對她也就不過分地苛求了。  這些姐妹們喜歡寶釵的多於喜歡黛玉的,每次湘雲來賈府總是愛找寶姐姐玩,而不會首先去找林妹妹,這使得黛玉與別人的社會性的交往逐漸減少,也促成了她更加憂鬱的性格。家道中落對黛玉造成的影響就是:敢愛而不敢言,只有把愛深深地放在心中,期待著別人能幫她一把,把自己的愛情寄託於別人的憐憫,形成了強烈的依賴感。只把著了一個救命的稻草,信守愛情,正所謂,愛至深,傷也深。最後,直至為愛情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總括  林黛玉是個內慧外秀,楚楚動人,惹人憐愛,多愁善感的女性。林黛玉之美,還表現在她才學橫溢和濃郁的詩人氣質。  黛玉天生麗質,氣質優雅絕俗,“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她有著父母雙亡、寄人籬下的不幸遭遇,處在“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的賈府的惡劣環境,黛玉的生活正如探春所說,外頭看著光鮮,其實十分難熬。但是她也有著青春少女的活潑熱情,並非終日都只在哀愁之中。  林黛玉是曹雪芹包含著血與淚精心塑造的最成功的角色之一,也是一個具有一定叛逆思想的典型。她出生於一個世襲侯爵的書香門第,但父母雙亡,是一個自尊心極強,敏感的少女,她既不想改變自己的孤傲自許,又要時常提防別人對她的敵視,她永遠也無法擺脫寄人籬下的陰影,大觀園的熱鬧喧譁都會激起她的傷感情緒。所以多愁善感是她的性格,眼淚成了她的知己,與寶玉的兩小無猜,性格愛好相投,所以發展為生死相連的情人,只有與寶玉結合,才能改變自己寄人籬下的處境,才能幸福,但由於她自身存在的封建觀念,封建家庭的壓力,擔心人言可畏,她不敢公開袒露對寶玉的感情,又不敢接受寶玉對她的表白,當然,這兩個叛逆者的愛情不會得到兩個封建家族的贊同。  判詞  可嘆停機德,堪憐詠絮才!玉帶林中掛,金簪雪裡埋。  這一首即是寫林黛玉和薛寶釵的。林黛玉  “可嘆停機德”一句是說薛寶釵。意思是薛寶釵有著合乎封建婦道標準的那種賢妻良母的品德,這是一般人難以做到的。《後漢書·列女傳·樂羊子妻》說,樂羊子遠出尋師求學,因為想家,只過了一年就回家了。他妻子就拿刀割斷了織布機上的絹,以此來比喻學業中斷,規勸他繼續求學,謀取功名,不要半途而廢。 “堪憐詠絮才”一句是說林黛玉。意思是如此聰明有才華的女子,她的命運是值得同情的。“詠絮才”,用晉代謝道韞的故事。有一次,天下大雪,謝道韞的叔父謝安,對雪吟句說:“白雪紛紛何所似?”道韞的哥哥謝朗(“兄子胡兒”)答道:“撒鹽空中差可擬。”謝道韞接著說:“未若柳絮因風起。”謝道韞的比喻更形象、貼切,謝安一聽,大為讚賞(見《世說新語·言語》)。  “玉帶林中掛”和“兩株枯木,木上懸著一圍玉帶”是說林黛玉。玉帶林倒讀即林黛玉。林黛玉才華出眾、性格溫柔、相貌美麗,可以比喻為古代富貴公子圍在腰間的華麗的玉帶。“樹”在古代就經常被用來代指政治派系,“植樹”就是培植自己的政治派系意思,“叢林”就是所有地方實力派的總稱,“兩株枯木”指兩支即將消亡的政治派系,一支是以賈母為核心的與皇室真正親近的政治派系,一支是以王熙鳳為代表的以佛教為主要紐帶的與皇室打擂臺的政治派系。由於身世原因,林黛玉在兩個政治派系之間無依無靠。成了懸在枯木上的玉帶。  “金簪雪裡埋”和“又有一堆雪,雪下一股金簪”是說薛寶釵。前三字暗點其名,雪諧薛。金簪比喻薛寶釵。在儒家文化裡,賢妻良母的品德就像是光耀頭面的首飾。薛寶釵一方面具有這樣的品德,另一方面她的身份卻屬於營造風刀霜劍政治氣候的政治派系中的一支,註定不能讓她的優良品德得以閃耀光芒,只能讓金簪埋在雪堆裡。  花簽上的讖語“莫怨東風當自嗟”是《紅樓夢》第63回 《壽怡紅群芳開夜宴》中林黛玉掣的花簽上的詩句,這一句出自宋代歐陽修《明妃曲.再和王介甫》詩,原文是:  “漢宮有佳人,天子初未識;一朝隨漢使,遠嫁單于國。絕色天下無,一失難再得。雖能殺畫工,於事竟何益!耳目所及尚如此,萬里安能制夷狄!漢計誠已拙,女色難自誇。明妃去時淚,灑向枝上花;狂風日暮起,漂泊落誰家?紅顏勝人多薄命,莫怨東風當自嗟。”  “漢計誠已拙”又作“漢計城已拙”,“明妃去時淚”又作“明妃去是淚”。  形象剖析  捧心西子病態美  林黛玉在通篇《紅樓夢》中,作者對林黛玉的外在美描寫並未花費太多筆墨。然而就是那著墨不多的描寫卻給人留下了極其美麗形象。我們可從開篇的“絳珠仙草”得“受天地之精華,復得甘露滋養,遂脫了草木之胎,換得人形”,這些句中體會到“仙草化身”一種超凡脫俗,得天地精華的清秀非凡之美。一切自然造化都是美的,一草一木俱是,更何況是一株得受天地精華,甘露滋養的“仙草”了!此時作者雖然尚未直接描述黛玉之美,但在讀者心裡,早已對這株“仙草修成的女體”心儀已久了。到此作者已經成功塑造了黛玉一種“清麗靈幻”的美麗形象。  黛玉初進賈府,作者也未直接著墨來描寫她的外在美,而是巧借鳳姐的嘴及寶玉的眼來看出林黛玉的美。心直口快的鳳姐一見黛玉即驚歎:“天下竟有這樣標緻的人物,我今日才算見了!”這話雖未直接寫出黛玉的美麗,卻給讀者在心裡留下了一個“絕美”的形象。我們再從寶玉的眼來看看黛玉的形象:“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一雙似泣非泣含露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嫻靜似嬌花照水,行動如弱柳扶風。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寶玉竟稱她為“神仙似的妹妹”。筆至此處,一個活生生的“絕豔”黛玉已躍然紙上。這便是林黛玉的“外在美”。然而她的“外在美”是“嬌襲一身之病” “病如西子勝三分”的病態的美,就象是個“捧心西子”。但我們也應該知道,“淚光點點,嬌喘微微。嫻靜似嬌花照水,行動如弱柳扶風。"  以自尊掩飾自卑  在這裡,“惟恐被人恥笑去了”的自尊,已經變成了“惟恐被人小看了他去”的自衛。這種自衛,是環境變遷與門第差異在黛玉心靈深處的細微折射。從形景看,不是單衝著周瑞家的,實質是也是衝著薛姨媽與賈府的,她要借送宮花這件小事,稱一稱自己在皇室與侯門家庭稱盤上的份量。這就是問題的實質。林黛玉  脂硯齋在批這一段時道:“今又到顰兒一段,卻又將阿顰天性從骨中一寫,方知亦系顰兒正傳。” “天性”云云,就是指這種偏執得令別人有點受不了的自尊。最受不得別人傷害的黛玉,卻最肆無忌憚的 傷害著別人。然而這位貴族小姐卻萬萬沒有想到,衝著周瑞家的這個奴僕發洩,顯然是有失身份的表現,她想得到的卻恰恰是失掉的,這個細節無疑是黛玉性格底色的點睛之筆,所以脂硯齋才鄭重指出“從骨中一寫”。  人當然不能沒有自尊,但她自尊心太強了,便會發展成為小心眼。等到史湘雲說唱小旦的戲子有點像她的時候,林姑娘的微嗔薄譏就變成了雷霆震怒了。不過,她這一次注意到了身份,當時並沒有發作出來,回到住處才連珠炮式地向賈寶玉傾洩:“我原是給你們取笑的——拿我比戲子取笑?”“這一節還怒得。再你為什麼又和雲兒使眼色?你安得什麼心?莫不是她和我玩,她就自輕自賤了?他原是公侯的小姐,我原是平民的丫頭,他和我玩,設若我回了口,豈不他自惹人輕賤呢。是這主意不是?這卻也你的好心,只是那個偏又不領你的這個好情,一般也惱了。你又拿我作情,倒說我小性兒,行動肯惱,你又怕他得罪了我,我惱他,與你何干?他得罪了我,又與你何干?”(第22回)在這裡,林姑娘把人格價值與門第價值以及兩者之間關係說得再也清楚不過了。比作戲子猶可恕,而把湘雲看得比她高貴則是不可忍的。雖然這只是她的分析,寶玉並非此意。不過我們不要被黛玉的強詞奪理所迷惑,其實最不可恕的還是把她比作戲子。她覺得自己的身份受到了恥辱,自尊心受到了傷害,所以才發洩了這麼一大堆,這也正是她維護自尊心的一種鮮明的表現。  其實,對林黛玉來說,自尊與自卑原不過是一對孿生姐妹。前者是後者的外化,後者是前者的內涵。與賈府門第差異,又寄人籬下,使她產生了深深的自卑,她所以要時時刻刻在人前要極力維護她的自尊,是為了用自尊掩飾她內心的自卑。  追求真愛  林黛玉在賈府十分孤立無援,她唯一的知己是賈寶玉。對賈寶玉的愛情,是她生命之火,一旦失卻這愛情,生命也就終結。  林黛玉不能離開賈寶玉,更不能失去賈寶玉的心。但是,在初戀階段,他倆若即若離,互相試探,都不肯把真心掏出來。尤其是林黛玉,她在對賈寶玉的真心還沒有充分了解之前,不肯輕易地流露出自己對賈寶玉的戀情,因為她很自尊自重。這時的賈寶玉,對純真聖潔的少女有一種泛愛,對才貌雙全的薛寶釵、史湘雲,更有著明顯的感情波瀾,這使林黛玉無法容忍,她直率地對賈寶玉說:“我很知道你心裡有‘妹妹’,但只是見了‘姐姐’,就把‘妹妹’給忘了。”  林黛玉的悲劇  林黛玉畢竟是單純天真的少女,她幻想著與賈寶玉的愛情有朝一日獲得統治階級的認可,配上一個合乎封建禮教的形式,成為合理的存在。但美好的幻想無所附麗,結局如何,林黛玉沒有賈寶玉那樣樂觀自信。她擔心著“不知將來如何”,更多的是預感到這愛情的悲劇結局。沒有婚姻的愛情是不完整的,林黛玉正是在將愛情發展成為婚姻上碰到了更大的威脅,也更加顯得無能為力。  事實是確實有一團不祥的烏雲籠罩在寶黛愛情上空,而烏雲的製造者就是賈府的最高統治者賈母和其兒媳王夫人。如寶玉的親信,王夫人就選中了襲人,襲人只是準備作為通房丫頭給寶玉的,對寶玉妻妾的要求就更高了,選擇自然更加慎重了。  林黛玉性格上的缺陷掩蓋不了她叛逆思想的光芒。當她的愛情幸福被扼殺時,表現得那樣的勇敢、決絕,她以死向黑暗的社會表示強烈的反抗。至此,她的叛逆性格到了高峰。一個美麗、柔弱、勇敢、決絕的悲劇形象,便深深銘刻在讀者心中,屹立在中國文學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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