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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老王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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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陳哥談歷史
這個鄉諺倒是不知道,但是在他升任兩江總督後,其親信部從因得居高位的驕縱、妄為皆違背了他的本心,讓一向以道德標榜自身的他感覺如坐針氈是真的。
要知道,清朝晚期,官政已經敗壞到了極致,於是他升任兩江總督後,把領導班子換成了跟隨自己打仗的湘系親信,其堅信他們是“能做事,不愛錢”的,但事實證明他錯了,那有人是為了理想而跟隨你的,大部分都是為了居高位,保後代衣食無憂才跟隨他的,這也就導致了他自己感覺力不從心。
拿丁日昌進行舉例,曾國藩想處置他,但他不僅是自己得意門生李鴻章的軍需官,還沒有犯過大錯,如果懲治了他,勢必會讓手下不滿,進而影響自己的剿匪大業;但如果不處置,那麼怎麼整頓官場呢?也因此,他陷入了兩難的境界,繼而如坐針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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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用心感動人生
人與人之間的交往,並非都是坦誠相見,或多或少會遇到一些心懷叵測之人。可由於自身知識文化、閱歷的差異,加上此等人的心思一般隱藏較深,要想一眼辨出,確非易事。
那麼,有沒有成功案例或者經驗可以讓我們在認人識人方面少走彎路呢?曾國藩的一些識人技巧,也許會幫助我們解開這種困惑。對心懷叵測之人,他可是一眼就能看出。
01
清朝末期,曾國藩帶領的湘軍經過十多年浴血奮戰,終於消滅了太平軍,這對大清王朝來說,是一件比天還大的好事,這就意味著,滿人的天下還能坐的再長遠一點,還能繼續享受他們的榮華富貴。
當然,老百姓也不喜歡戰爭,也都喜歡過上和平的生活。可一些戰爭狂偏偏不這樣想。都慫恿曾國藩謀反,也坐上龍椅,自己當皇帝。
此時的曾國藩,手握40萬湘軍,而且都是經過戰爭洗禮後留下來的,不僅能征慣戰,還異常勇猛。
知道曾國藩有裁軍的想法後,一些幕僚和將軍開始不滿意了。都認為,現在的朝廷已經腐敗不堪,再保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了,將來大清的江山依舊會落入他人之手,與其拱手送人,還不如現在就據為己有。
對時局變化把握很準的曾國藩自然有自己的思考。他深深知道,朝廷雖然腐敗,但還沒到摧枯拉朽的地步。另外,湘軍經過多年發展,死傷嚴重,大後方湖南已經再無財力和人力支撐,而湘軍欠餉嚴重,內部派系林立,軍心不穩。加上太平軍餘黨未滅,如果自己造反,必定形成天下軍閥混戰的局面,民不聊生。
自己雖然擁有40萬湘軍,其實已經是一個沉重的負擔了。起兵謀反,不僅不能成功,還會讓自己的千古功勳,毀於一旦。也讓自己的家族走上危險的道路,像太平天國的洪秀全一樣,斷子絕孫,屍骨無存。
曾國藩的一些手下下,深知曾國藩的心思,在他的面前自然不敢多說,於是,紛紛遊說曾國藩的親弟弟曾國荃。
02
湘軍的成功,有一半可以說是曾國荃的功勞。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從最開始組建湘軍,到後來消滅太平軍,一直都是曾國荃衝鋒在第一線。
作為湘軍的前軍統帥,曾國荃自然知道將士們的想法,而且,他在戰爭中成長起來後,心也越發膨脹了。加上大清最精銳的部隊掌握在自己手中,曾國荃的脾氣比以往更大,總覺得大清的江山,應該有他們兄弟倆的一半。
於是,一些將士投其所好,就對曾國荃說道:“九帥,如果大清沒有你們兄弟倆,早就落入太平軍手中了,而且,我們在幫滿人保江山的時候,朝廷連餉銀都拿不出,為什麼不奪了滿人的江山,自己當皇帝。再說這江山本來就是我們漢人的,白白讓滿人坐了幾百年,現在完璧歸趙,有何不可?”
曾國荃在家裡排行老九,他的手下都習慣稱他為九帥。當然,這些有想法的將軍還添油加醋,把湘軍的優勢說的比天還大,好像江山唾手可得。
最開始時,曾國荃還不為所動,覺得朝廷對他們一家都不薄,封侯封爵,全都齊了。可勸告的人多了,他的心裡也蠢蠢欲動。決定找機會勸勸大哥曾國藩。
03
曾國藩、曾國荃兄弟倆攻打下天京,消滅太平軍後,功高蓋主,自然有一些嫉妒的大臣心懷不滿,覺得這天大的功勞不能全讓曾國藩兄弟倆佔了。
更讓曾國藩兄弟倆氣憤的是,居然左宗棠也在慈禧面前告他們的黑狀,認為曾國藩兄弟倆將天京攻下後,不僅私吞了寶藏,還將太平軍的一些匪首放跑,罪不可赦。
左宗棠作為曾國藩提拔起來的人,況且有如此多的成見,可想而知,朝廷其它大臣的嫉妒之情。
慈禧太后也是一個精通政治的人,每收到一份大臣的彈劾奏摺,就下發一份問責上諭,並連同大臣的彈劾奏摺一起加急送給曾國藩。
這讓曾國藩如坐針氈,不知道慈禧太后和朝廷的具體意思。一天,曾國荃去看望大哥曾國藩時,看到朝廷發的幾份問責上諭後,很是氣憤,情不自禁地勸告曾國藩:“大哥,我們帶兵打仗,死了多少兄弟,吃了多少苦頭,可朝廷總是不問青紅皂白,看到彈劾我們的摺子就指名道姓責罵咱們。我們何不殺入京城,自己坐江山?”
曾國藩一聽這話,就知道曾國荃一定是受人蠱惑了。心平氣和地安慰自己的兄弟:“九弟,你可知道?如果造反,成功的話,有多少人可以享受榮華富貴,但如果失敗,恐怕曾家幾百年香火,就斷送在我們手中了。”
曾國藩認為,曾國荃一定是受心懷叵測的人慫恿。可此時自己的九弟已是太子少保、一等伯爵,不好直接批評,於是委婉提醒。
“九弟啊。切莫受心懷叵測之人蠱惑。心懷叵測之人,一般都是唯恐天下不亂,一心慫恿別人謀反,而自己好從中漁利,或者站在旁邊看熱鬧。”
“這樣的人,如果他們真有野心,無論在任何朝代,都可以自己揭竿起義,為何要我們呢?那是因為他們怕自己深受其害,而只想別人為他們衝鋒在前。勝利了,他們能分到一杯羹,享受榮華富貴;失敗了,對他們沒有任何損失,無非就是失去了時間。”
“這樣的人,心腸十分歹毒,不得不防啊!當一個人在光環照耀下時,更應該清醒。凡是勸我們謀反的人,都是一些小人。真正為我們作想的人,難道不知道此時的國情嗎?”
曾國藩一席話,讓曾國荃恍然大悟,原來,那些想讓他們做出不忠不義的人,都是一些居心不良的小人。從此以後,凡是有人勸他謀反時,他都嚴厲斥責,毫不留情地趕出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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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朗照千江月
提問者的問題非常好,但是關於曾國藩的諺語非常多,所以不知道說的是哪一句。但是,曾國藩無論是在出任兩江總督還是出任直隸總督的時候,他都是有一定煩惱和顧忌的,正如提問的朋友說的那樣“如坐針氈”。
在處理錢財的問題上,就顯得曾國藩非常謹慎,用“如坐針氈”形容也毫不為過。
曾國藩被評為三不朽之一,此人的人格是值得肯定的。咸豐十年4月,曾國藩出任兩江總督,管理今天江蘇、江西和安徽的軍政民政,這樣的官位可以說非常大了吧。
可是,這個地方大員,月工資多少呢?根據史學家的研究,總督曾國藩的年收入一百五十兩白銀,按照現在公務員的標準,當時曾總督的月薪也就是兩千五百多元。
這樣的工資水平,曾國藩過的和窮人一樣。此人不但對自己要求嚴格,對自己的家人也非常嚴格。他要求家中的女眷每天必須做體力勞動,洗衣、做飯、醃菜、做鞋,必須親力親為,而且做每件事情,都必須有嚴格時間限制。所以當時有人說,如此辛苦的總督府家眷,大清找不到第二家了。
曾國藩聽了這樣的評價,心裡不知道怎麼想。
不過,最讓曾國藩如坐針氈的還應該是送禮這件事。兩江總督可以說是天下最肥的缺,前幾屆兩江總督可以說非常闊,而曾國藩要想坐牢自己的位置,也難免蕭規曹隨。
清朝的炭敬是必不可少的,用曾國藩的話說:“同鄉京官,今冬炭敬猶須照常饋送”,史書記載,這筆錢每年數千兩。
除了炭敬之外,曾國藩還要面臨很多的別敬。據史書記載,在同治七年的時候,曾國藩從兩江調往直隸,此時的曾國藩身上帶著能夠兌換兩萬兩現銀的銀票,他之所以帶著這麼多錢,就是孝敬京官。
據曾國藩自己說:“餘送別敬一萬四千餘金,三江兩湖五省全送”。這樣看,曾國藩在送禮上也是大手筆的,一個年薪只有一百多兩銀子的總督,哪裡能夠拿出這麼多錢呢?很顯然,曾國藩自己也是收銀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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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興地牆體廣告
秦始皇殺人是為了統一六國,日本人殺人是為大東亞。
曾國藩伏屍百萬是為滿清服務,愚忠結果是割地求和賠款。
他比日本人心還黑伏屍百萬。日記1864*7*21三日之間斃賊三十餘萬人,秦淮盡赤。
比八國聯軍還惡,火燒天京,姦淫擄掠,
比上海租借洋人還兇 ,漢人在他眼裡豬狗不如,隨意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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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獨孤一鶴2000
曾國藩官至兩江總督,按道理已經是一方諸侯,在清朝的八大總督中,僅次於直隸總督的存在了。但是在他的老家,湘鄉縣,卻有人傳唱這樣的童謠:“兩江總督官太細(湖南俗語,小的意思),要到北京做皇帝。”
曾國藩聽到這樣的童謠,當真是驚慌不已。為何?當時他平叛太平天國,收復南京,成就不世之功,他自己卻戰戰兢兢,如履薄冰。他擔心的就是功高蓋主,怕清朝卸磨殺驢。尤其是自己家鄉傳來這樣的童謠,如果傳到慈禧太后的耳中,豈不是又是一條罪狀。
因此他立馬讓人回家警告那些傳唱這類童謠的鄉民,誡告他們不許再唱。同時,他也大力裁撤湘軍,同時讓自己的弟弟曾國荃辭官,這才讓慈禧太后鬆了一口氣,同時也為自己贏得了朝廷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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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國藩升任兩江總督後,他老家傳誦了一則什麼鄉諺讓他如坐針氈?所謂家鄉諺語倒是不從聽說,但是在他勝任兩江總督之後變得更加成熟穩重,不好大自喜,很多精神值得我們來學習。
同治元年,曾國藩升任兩江總督,三千里長江水面,迎風招展的全是“曾”字帥旗。作為親率三四十萬人馬的湘軍最高統帥,他絲毫沒有飛揚跋扈、洋洋自得之態,反而處處小心,慎之又慎。請看他給弟弟的家書,便可知道他的當時心態。他諄諄告誡道,“我們家目前正處在鼎盛時期,……近世像這種情況的曾有幾家?太陽上升到最高點以後就會向西偏,我們家現在也是最高最滿的時候了。我們不必等待天來平,人來概,我與諸位弟弟應當先設法自己來概。”曾國藩任兩江總督之後,他更穩重處事,對待同僚及下屬都注意處處謙讓;對手中的權力,也常常辭讓。自從咸豐十年六月實授兩江總督、欽差大臣之後,曾國藩深知自己地位漸高,名譽漸廣,便多次上奏請求減少自己的一些職權,或請求朝廷另派大臣來江南會辦。攻克南京之後,立即裁減湘軍,又令弟弟曾國荃回鄉下停職反省。“低頭一拜屠羊說,萬事浮雲過太虛。”“已壽斯民復壽身,拂衣歸釣五湖春。”在極樂大喜的日子裡,曾國藩時刻不忘給自己及諸弟狠敲警鐘,天衣無縫地消除隱憂,顯示了過人的清醒與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