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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一帆清風一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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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冷清先生
司馬光是不是北宋滅亡的罪魁禍首?是的,北宋之弱始於宋太祖趙匡胤,北宋之亡始於司馬光。司馬光又不是皇帝,他怎麼是禍根呢?因為司馬光反對王安石變法,最終導致北宋積貧積弱。
北宋之所以弱,是因為趙匡胤得天下不正。960年趙匡胤自導自演了陳橋兵變,手下的將領給趙匡胤“黃袍加身”。由於後周世宗柴榮死後,柴榮之子年幼,後周皇室“孤兒寡母”。趙匡胤藉機在出征途中發動兵變,奪取了後周的江山。
由於,趙匡胤得天下不正,總擔心別人也會“皇袍加身”,就又上演了一出“杯酒釋兵權”,將幫助自己奪取江山的功臣,用金錢美女土地所收買,令他們交出兵權。但是,軍隊還要人來領導和訓練呀?新任命的軍隊將領,乾的時間長了依然會位高權重,掌握軍隊而危及皇權,怎麼辦呢?
趙匡胤想出了辦法,就是“禁軍制度”。北宋的軍事力量,分為禁軍、廂軍、鄉勇、番兵。禁軍是中央軍,廂軍是地方軍,鄉勇是民兵,番兵很少。禁軍和廂軍是常備軍,禁軍佔三分之二,廂軍佔三分之一。北宋初年,禁軍有二十七萬,廂軍有十幾萬。北宋常備軍最多時達125萬,禁軍52萬。
趙匡胤發明的“禁軍制度”的核心,帶兵將領和練兵教頭、教師,是分開的。將領平時沒有兵,歸建到樞密院,教頭、教師們歸建到太尉府。樞密院負責制定作戰計劃,將領負責領兵打仗,但是平時沒有兵;太尉府負責訓練軍隊,但是沒有調兵的權力。
這下好了,高階將領可以領兵打仗,平時沒有兵;練兵的教師、教頭天天和軍隊在一起,沒有領兵權。一旦打仗,將領沒見過兵,兵不知道將,互相不認識。兵不知將、將不知兵的結果,沒有協同作戰的訓練,一打仗就打敗仗。
北宋這樣的軍事體制,確保了皇權穩固,但打仗老打敗。就誕生了“澶淵之盟”和“慶曆合議”。澶淵之盟的內容,是北宋每年送給遼:“歲幣20萬兩,絹10萬匹”,慶曆合議的內容,是北宋每年送給西夏:“歲幣10萬兩,絹10萬匹”。必須要講明,一匹絹(絲綢)的價格合金一兩,摺合銀五六兩。這兩項給遼和西夏的歲貢,摺合銀150萬兩。
目前史學界有很多人吹捧宋朝,說宋朝給遼和西夏每年幾十萬兩銀子,換取了和平,因此北宋的經濟大大發展,北宋是中國歷史上最發達最富庶的朝代。冷清說,換取了和平發展不假,卻背上了承重的負擔,反而制約了北宋經濟的發展。北宋是最發達的朝代,還說的過去;北宋是最富庶的朝代,純粹是無良的史學家在“扯淡”。
北宋的主要財政來源,是依靠土地稅,而每年北宋能夠收取的土地稅是2000萬石,除去收稅的成本,摺合銀子1000多萬兩。而北宋每年要送給遼和西夏150萬兩,是北宋財政收入的百分之15,這個負擔是相當重的,而且是年復一年。到了仁宗年間,北宋的財政幾近破產,不得不發行紙幣“交子”,來掠奪人民的財富。沒有金銀準備金的“交子”,不斷地貶值,讓人民苦不堪言。
神宗年間,王安石執政時期,不得不變法了,不變法財政就要破產,人民就會造反,國家就要垮臺。王安石變法的內容很多,主要目的是富國強兵。其中,保甲法、方田均稅法、裁兵法,觸及到了北宋皇權和官僚地主階級的利益。
保甲法和裁兵法,一旦實施成功,趙匡胤的禁軍制度就將解體,就會訓練出一支新興的軍隊,新興軍隊的體制是:“將知兵,兵知將”,軍隊的戰鬥力將大幅度提升,加上新興的民兵制度,將徹底改變北宋文弱的局面。當然新興軍隊的管理體制,在未來有可能威脅皇權。
方田均稅法,由縣級政府每三年丈量一次土地,按照土地的實際擁有數量繳納土地稅。而北宋神宗年間,土地兼併已經相當嚴重,官僚地主階級隱瞞土地數量,偷稅漏稅。一旦實施方田均稅法,官僚地主階級,就要按實際佔有土地田畝繳稅,無異侵犯了這些人的利益。
而司馬光本人就是官僚地主階級,他當然要代表官僚地主階級反對王安石變法。同時,司馬光又是保皇黨,是保守派。別人只是看到保甲法和裁軍法,具有強軍的一面。而司馬光卻能看到,保甲裁軍會使禁軍制度作廢,強軍的同時也會誕生手握重兵的新軍閥,這就會危機皇權。
司馬光聯合很多人,其中就有蘇軾,多次上書反對變法。神宗死了以後,司馬光得勢。元佑元年(1086年),司馬光執政,全部廢除新法。這時蘇軾等人,已經回過味來,蘇軾、薛純仁等諫議:“新法不可全廢”。但是,司馬光一意孤行,堅決剷除新法,王安石不久就死去,北宋失去了富國強軍的機會,也就埋下了必然滅亡的種子。
沒過多少年,北宋境內百姓不堪重負,大江南北農民起義此起彼伏。1119年至1122年,宋江在山東起義,方臘在南方起義。雖然北宋詔安了宋江,利用梁山軍剿滅了方臘,但是朝廷解散了最能打仗的梁山軍,並且以謀反之罪害死宋江等人,北宋元氣大傷。
五年後,冒功請賞的童貫等人的軍隊,在僅僅七萬金兵面前一觸即潰,1127年金兵攻進東京汴梁,掠走徽欽二帝及皇室,北宋滅亡了。康王南渡以後,在杭州建立南宋,趙家王朝得天下不正的劣根性,讓秦檜之流唆使趙構,以“莫須有”的罪名殺了民族英雄岳飛,南宋又開始重複北宋的覆滅之路,慘淡的在江南偏安了百餘年,最後被蒙元滅亡。
司馬光以統治階級利益為出發點的《資治通鑑》,和偽聖人朱熹的“程朱理學”,成為統治階級的工具,危害中國七百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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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紀巖松
北宋滅亡,首要的罪魁禍首在於趙光義:沒有他的自大自滿,沒有他的冒險北伐,甚至沒有他名不正言不順的繼位,大宋必是另一番模樣。
其次在於中後期的高太后、向太后:她們阻撓變法,在舊皇駕崩後,迅速將政策推到重來,挑起了黨爭。可他們居然還被譽為賢明!
誰讚譽她們?她們重用了誰?很明顯,司馬光啊!
所以說,司馬光肯定要為北宋滅亡承擔責任。
司馬光就是典型的儒家士大夫:死守仁義道德,持論甚高卻沒有實際幹才,不折騰也不幹事;說起頭頭是道,但來來回回就是談“修德”、“愛民”、“用賢”等大道理,沒法落地實施;而且骨頭太硬,對王安石變法為反對而反對,意氣用事乃至陷入黨爭。
這種人才真的可怕啊!好心辦了壞事,你還不能說他是壞人!
你說氣不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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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帝國的臉譜
關於北宋滅亡的罪魁禍首,有人說司馬光,有人說是王安石。然而,這種爭議其實是隔靴搔癢,不著根本。
說滅亡的罪魁是司馬光,這是因為有些人認為,北宋之所以被一個遊牧民族的金國滅亡,關鍵是因為北宋積貧積弱,財政薄弱、軍力不強,而導致財政和軍力不振的原因,又正是因為司馬光阻礙了王安石變法,使王安石加強財政、提振軍力的改革措施半途而廢,導致了無錢又無力來抗擊金軍,故將滅亡的首罪,推給了司馬光。
而說王安石是北宋滅亡的禍首,是因為很多人認為,王安石的變法措施,加速了農民的貧困,開啟了北宋的黨爭,削弱了朝廷的根基,使宋朝的大好形勢急轉直下,最後自取其咎,滅亡於外族的鐵蹄之下。
但事實真的如此嗎?我要說不。說宋朝滅亡於司馬光,但司馬光所帶來的,不過是恢復祖制、停止變法,對國計民生造成的影響並沒有許多人認為的大,簡單地說,司馬光所做的,更多是官僚體系內的調整,經濟政策的調整,但並沒有勞民傷財,或推動生產的停滯和經濟的崩潰。而怪罪於王安石,就更不可理喻了,王安石的改革,增加了財政收入,提高了軍備力量,加強了農田水利建設,維護了政權的穩固,可以說利多於弊,更不會造成滅亡。
那麼,北宋的滅亡,罪魁禍首到底是誰?倒真的有一個,就是那個只顧自己享樂而毫無責任擔當的宋徽宗趙佶。為什麼說是他呢?因為,宋朝權力交到趙佶手中的時候,宋朝的財力也好,軍力也好,都並不是最貧、最弱的時候。就財力上來說,趙佶安排蔡京,繼續推行王安石變法時期的政策,財政收入並不比之前低,據說當時的財政相當於世界的70%,也夠富裕的。而軍備上,較之前更強大,他安排童貫北伐燕山,就是明證,沒有軍力的強大,怎敢開啟兵端?
然而,雖然財力和軍力都不弱,北宋卻最後滅亡了,原因就是趙佶太奢侈享樂了,他為了一己之私,個人之好,專門成立造作局,製造珍玩,專供自己享樂,興“花石綱”之役,到處蒐羅奇花異石,還鑄九鼎、修新樂、祀園丘、祭明堂,鋪張浪費,勞民傷財,最終導致了北宋的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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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北宋的滅亡,很多人都要承擔責任。但要指出誰是罪魁禍首,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標準不一,答案也不會一樣。但可以確定的是,司馬光作為北宋有影響的重臣,對北宋滅亡應當承擔重要責任,但要說他是禍首,似乎有些責人過重了。
公正地說,司馬光是一個好人,絕對的好人。他事親至孝,事君至忠,為人正直,生活儉樸,有學問、有道德、有誠信,是傑出的思想家和教育家。他所編纂的《資治通鑑》對後世產生莫大影響,一直到現在,仍然是儒家經典著作,被人頂禮膜拜。
但他不是一個好官,尤其不是一個好丞相。丞相位高權重,所謂"掌丞天子,助理萬機"。因此,為相者,首先要有度量,能容得下反對意見,特別是要容得下反對派人物,做到“內舉不避親,外舉不避仇”,集天下英才為王朝所用。但司馬光沒有做到這一點,他陷於新舊黨爭而不自知,一味為意氣及權位而戰,而不著重於國政運轉。對王安石新政視若仇敵,新政盡去,變法人物盡皆罷黜,病態地排除異己異見,使得來不易的變法成果毀於一旦。
其次,為相者應登高望遠,胸懷天下,善謀長策以治國禦敵安民。但司馬光面對北遼、西夏的虎視眈眈,卻不知道睜開眼睛看形勢,除了以宗法及倫理綱常治國之外,拿不出有效的治國之策,儘管他也認為王安石的變法對富國強兵確有實效,卻仍然盡數推翻,使北宋白白喪失了富強的歷史機遇。
總之,司馬光是個好人,但不是個好相。諸葛亮對這類人有精闢的概括,即:下筆雖有千言,胸中實無一策。這類人做個小官,治理一州一縣綽綽有餘。但登上相位,輔佐皇帝,治理國家,則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加上盛名在身,極其自負,更容易一意孤行,鑄成大錯。所以,後人對司馬光的評價多從學問、道德入手,盛讚不已。對其政績卻一帶而過,語焉不詳。
朱熹評價說:“元祐諸賢是關閉著門說道理底”。也就是照著書本治國,迂腐不已。
王夫之評價說:“畢仲遊之告溫公曰:“為政之通病也,溫公不免焉。其病有三:一曰惜名而廢實,二曰防弊而啟愚,三曰術疏而不逮。”大意就是隻圖虛名,不務實,拿不出治國的好辦法。
李光地評價說:“武侯有手段,侈人以司馬溫公比之。溫公是個好人,才具焉能比武侯?”好人,但沒有好本事,這話可謂一語中的。
因此講,司馬光對北宋滅亡有責任,甚至是很大責任,但還不能算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