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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張子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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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馮國華的發言
以孔子為例,公元前479年孔子歿,葬於魯城北泗水之上,‘墓而不墳’(無高土隆起)。到漢桓帝劉志當政時(公元157),魯相韓勅修孔墓,經過6百多年,孔子舊墓在哪裡?只能在大致的位置重新做個應景之墓,以至文革時紅衛兵挖孔子墓一無所獲(詳情請搜尋拙文‘孔子墓中有無真身遺骸’)。
以上兩例說明什麼?說明孔子和孟子說的話在當時是不被人重視的,等到被人重視時,卻再也看不到完整的文章,聽不到完整的原話了。更重要的是,人們想問些精深的、前瞻性的問題,卻再也聽不到發人深省的教誨了!
人們後來只能從儒家弟子們的回憶中,從別的什麼文獻中找出孔孟的隻言片語,拼湊成冊。
這些拼湊的東西它的可靠性有多大呢?我覺得大致上是可以的,精確無誤則是可疑的。就像孔子墓址,大致上沒錯,精確無誤就有疑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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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瀚墨無極
《論語》.主要是記孔子言行的書,孔子是儒家思想的創始人,是中國的大思想家,教育家,對中國思想文化的發展有巨大貢獻和深遠的影響。
《論語》.主要是孔子弟子整理所記述,其中有的部分可能是孔門後學門人所記,所以書中的稱謂,體例和文章的風格都不一至。
《論語》.是語錄體的散文,主要記言。其中很多是簡短談活和問答,特點則是語言簡練,用意深遠,有一種和順,含蓄的風格;例.“歲寒”然後知松柏之後雕也,這是對柏松的禮讚,慨括了豐富的社會現象和社會生活,這都是從孔子這一深刻的觀察中得到啟示。
《論語》第一階段為純語錄體的散文,②是“孟子”和“莊子”,前者基本上還是語錄體,但有了顯著的發展,形成了對話式的論辨文,幾乎完全突破語錄形式而發展為專題議論文,③是“荀子”和“韓非子”在散文的基礎上發展到議論文的最高階段。他們的篇幅由短而長,風格簡樸.開拓,代表著時代各階段的理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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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閒白社
首先說,《孟子》的作者是孟子和他的弟子,這裡面孟子是參與編纂的。也可以理解為孟子生前就有意識地把自己的言論整理成文字了。
《論語》的作者是孔子的弟子及再傳弟子。孔子沒有參與編纂,純粹是後人根據孔子的言談整理的。
所以題主的關於他們為什麼不在自己活著的時候自己編寫這一句,實際上孟子是活著的時候編寫的。
另外說孔子不編寫這句也是不對的。因為這裡要把編和寫分開來說,孔子是隻編不寫。
是孔子整理的《詩經》,註解的《易》經,編寫的《春秋》。孔子一輩子不著一字是因為他要表達的思想全在《春秋》這本書裡面了。
至於說《論語》,這是孔子的門生整理的孔子說過的話,門生們覺得老師的這些話有教育意義所以留下來了。
那為什麼這些話孔子生前不整理呢?因為孔子教育人講究因材施教,對不同的學生採用不同的教學方式,不是先寫一本講義然後才去教學生的,也就是說,孔子是先教了學生才有了《論語》上的那些話,不是有了論語上的那些話才教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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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月圓君
哲學是比較燒腦的,我自認為無此天賦,既然承蒙邀約,就淺談一下自己的想法吧。孔孟的著作,為什麼自己不寫讓弟子整理編纂,這一點我認為是大有學問的。儒學能在漢朝發揚光大,跟雄才大略的漢武帝的推崇是有直接關係的,但縱觀漢朝,很多歷史學者說它是外儒內法的,也就是說,漢武帝只想用儒學的毛皮,骨頭和肉還是法家的實用。此後歷代的統治者或統治集團莫不根據實際需要對儒學採取了取捨的辦法,也就是去其糟粕取其精華,但哪些是糟粕哪些是精華,孔孟及其多傳弟子是無發言權的。歷代統治者對孔子學說用的最多的不是所謂仁,而是所謂綱,這個綱就是階層和秩序,所謂三綱,告訴人們不要去挑戰秩序,而是要以身作則地去維護這個秩序,所以一直到清末,曾李之流也一直老老實實的為統治階級服務,機會不是沒有,而是有很多,所以民國政治史泰斗級人物李劍農就說,慈禧不懂名教卻用名教羈縻大臣。這裡的名教就是儒家綱常。所謂收益良多,害人也非淺啊。孟子的學說注重民的作用,比較開明的君主李世民就引用過他的民可載舟,亦可覆舟。但孟子本意是民貴君輕,所以歷代統治者,除了李世民,都唯恐避之不及,哪還來發揚他呢?所以成了千年老二。關於兩部書是否真實反映或者記錄了他們倆的思想,我認為也是存疑的,明朝的永樂大典毀了多少書,那可是天文數字。清朝的文字獄毀的書也不少。文化傳承既然可以為外力所幹預,我想孔孟的思想流傳下來的肯定不是原汁原味了。
關於近代思想體系,是否因太過具體、系統而存在誤導性,我認為是有可能的,但見仁見智,哲學有很多流派,自朱程理學開始,陸王心學,黃宗羲,李贄,王夫之等人各領風騷,其中王守仁的粉絲最多。國外的哲學家流派也很多,不一一例舉了,因為本人壓根沒看過他們的著作。我的結論是誤導是有可能的,但學說是可以傳承和豐富的,所謂心誠則靈,覺得這個不好可以研究那個嘛。孔孟的學說屬於樸素哲學,我認為可以這麼理解,但是否要比近代思想體系要優越,這個不好說,胡適說要在不疑處有疑,有一分證據說一分話,孔孟理論也適合這麼研究。從哲學角度上我可能是個懷疑論者。太可怕了。以上為本人淺見,不求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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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老蔣笑話7632
孔孟儒學最顯著的中心思想就是治人,即如何統治、壓迫老百姓,使其為我所役。這種思想在古代對統治者治國理政或許起到一定正面作用。但對老百姓而言卻被套上沉重枷鎖,民心桎梏,無自我,無思想,只能為奴無法為人。所以我說儒學愚民,糟粕可憎。
孔孟儒學以孔為主、孟為輔。孔子最大的思想特點是媚君,努力宣揚忠君思想,比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話有道理嗎?他奶奶的你要我死我就死?我吃你家飯長大的?你真要我死我就反抗殺你!孔子知道這番立論站不住腳,又說“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又拿父子倫理附會君臣倫理。但這話也站不住腳。誰家老爸吃飽撐的叫兒子去死?完全扯淡。
當然,儒家思想能夠兩千多年巋然不崩,確也有其精華的一面,不是我們說反就反得了的。在中國,反儒缺乏市場,很難一呼百應,甚至要被打屁股。我們的人文傳統之一是尊老愛幼。畢竟孔老夫子是一位2000多歲老人家,我們應該尊重他。本文對事不對人,請各位大儒多多包涵。
為什麼孔聖和亞聖為什麼不在自己活著的時候自己編寫一本完整的記錄自己思想的著作呢?這樣是不是更完整更具有邏輯性?畢竟後人整理蒐集的,多少有些偏差。
回覆列表
最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為什麼古代聖賢的著作,大抵是以語錄體的形式留存於世的呢?為什麼古代聖賢不在世的時候,就自己親自完成一部完整的描述自己的思想的著作,如此一來,相對於由後人門徒蒐集整理而成,豈非更完整更不容易產生偏差?在中國,《論語》《孟子》都是如此;在中東,穆聖的《古蘭經》也是以章節式的語錄體為主,記錄穆聖的言行;在西方,耶穌的《聖經》似乎也是由門徒蒐集整理而成的。
相對的,到了近代,聖賢創造哲學思想體系,大抵都是自己來寫闡述自己思想的著作,而基本上很少由門徒代勞。而且近代聖賢的體系更重視體系的完整性和邏輯性,通常都會對某些問題進行詳盡而周密的論證,以證明自己建立的思想體系的正確性和有效性。而實際上,古代聖賢基本上很少有著這樣的完整性和邏輯性。比如,“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為什麼要時時學習呢?為什麼要說呢?又比如,“三人行必有我師焉”,為什麼是三人呢?四人行不行?總之,古代聖賢通常會給出自己所思所考的結論,但是並不給出思考的過程,所以對於門徒和後人而言,經常會對聖賢的言論該如何解釋,會產生各種爭論,也就有了各種流派,各種紛爭。
相反,黑格爾,馬克思創造自己的思想體系,都非常注重自己思想體系的完整性和邏輯性,對每一個概念都要做出詳細的描述,並透過一系列的邏輯論證,來證明自己的正確性和有效性。換句話說,他們不但給出他們思考的結果,也給出思考的過程,以及思考的邏輯,以使得更好的說服聽眾,使得自己的思想更容易被接受。
這種區別,是由什麼造成的呢?
我暫時並不能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
但是我可以說說我目前的想法。
天地執行自由規律,這種規律,不但現在存在,以前存在,便是千萬年以前,便已經存在,縱然人類有一天滅絕了,這種規律,還是存在的。
對於古之聖人而言,囿於觀察世界的手段的相對匱乏,他們更多的從感性出發,從對天地萬物的觀察出發,從對人世間的喜怒哀樂的理解出發,來理解世界萬物,並總結出他們所試圖建立的一套理論體系,假如上帝,安拉真的存在的話,他們更多的直接的去感受他們的存在,直接聆聽他們的教誨,這種認識直接源自天地規律,源自天地的本源,所以並不需要去證明,也不需要邏輯性。因為這些都已經安排好了,對於眾生而言,聆聽便接受,便已經可以了。
而對於近代科技文明發展之後的,近代的文明是建立在一整套的邏輯性上的,建立在數學,物理等一套必須有著完整的邏輯推理的基礎上的。人們不再直接尋找天地規律,天地本源的道,不再試圖去直接溝通理解上帝,安拉的教誨,而是試圖透過數學,物理,精神分析等人類創造的工具,來認識萬事萬物。這種認識,就必須要有一套完整的邏輯體系來證明世間萬物的存在。如果不能被這些人類創造出來的工具所推斷證明的事物,人類是不會接受的。
我常常想,如果沒有西方世界的一套認識世界的方法傳播到世界,那麼各個地區的人們繼續沿著自己的道路去認識世界,千萬年後,是否也能殊途同歸,最終還是都能走向同一條道路呢?中醫沿著自己的道路走下去,也許仍然能夠最後直接到達事物的本質?藏醫如此,印醫大概也如此吧。
天地規律是一定的。地球用數學,物理,化學這些手段來定義,認識這個規律;
其實,外星人未必知道什麼是數學,物理,化學,他們用他們的和我們的不同的方式,大概也能認識並運用天地規律吧。
《星際爭霸》的三種族設計,對我的觸動很大。人類用科技文明創造了自己的機械軍團,然而神族則用科技文明最大限度的開法了自己的潛力,使得自身成為強大的武器;蟲族沒有人族和神族的科技,但是同樣透過其他對天地規律理解的方式,建立了蟲族軍團,一樣橫行於星際。
說的似乎有些遠了。
總結下吧:古代聖賢更擅長溝通天地,直達本心,其思想體系更接近於天地規律本身;近代聖賢更擅長定量研究,熱衷於透過人類自己創造的工具來認識事物,雖然暫時看起來最為有效,但是同樣也有陷於誤區的危險,當我們把這種定量研究和邏輯推論當做認識世界,認識天地規律的唯一武器的時候,也許我們會走在一條錯誤的道路上。
(最後,說句自己的小心思。就是我一直在想的一個問題:如果我不懂黑格爾不懂馬克思不懂孔子不懂尼采,那麼,我是否依然能夠接近哲學思想的終極答案?我是一個送餐的,沒有受過系統的哲學學習,也沒有系統的學過各個學派的經典著作,所以我肯定不擅長透過邏輯推理,透過洋洋灑灑的論文來證明寫什麼,那麼,是否意味著我決無可能接近這個終極答案呢?清華北大哲學文化思想等專業的經歷是不是我們認識並接近這個終極答案的必然要求?
所以我提出這個問題,為自己找一個小小的安慰:古之聖賢,不需要這種邏輯性,不需要這種完備性。直接聆聽,觀察天地萬物,便可直達終極答案,每個人完全可以在根本不知道黑格爾,不知道馬克思,不知道蘇格拉底,不知道孔孟的情況下,透過自己的觀察,認識到這個終極答案。
說的不好,大家多多批評指正。終究只是個送餐大叔,說的不好是應該的,大家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