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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濁酒話煙語

    橡樹在文化、文學和藝術上對於外國文學有著重要的意義。

    “橡樹”在英語的對應詞是 “oak”。一聽到橡樹(oak)這個詞,大家就會覺得很陌生,似乎頭腦中根本就沒有關於橡樹的印象。如果要說到什麼樹的話,首當其衝的是柳樹、榆樹、松樹啊!這麼一個與我們無關的樹拿來談論有什麼意義呢?很多人可能就會問這樣的問題。可實際上,中國古代文獻的確有關於橡樹的記載。只要稍加註意的話,我們就會發現在西方的文學作品中,無論是詩歌、散文、小說,時時刻刻都會橡樹的影子。只要你翻開文學之類的作品,隨時都可能遇到“橡樹”,橡樹在文化、文學和藝術上有著重要的意義。

    一.西方文化中的“橡樹”其實橡樹在西方只是一種非常普通的樹,隨處可見,且生命力旺盛。橡樹的普通並不能代表它在語言文化中的庸俗。

    與中國不同的是,橡樹在西方人的生活中佔有很重要的地位,橡樹在西方具有重要的象徵意義。在西方各國的神話和民間傳說中都會有很多關於橡樹的故事。因其本質堅硬常用來代表“不朽”和“忍耐”,人們認為橡樹只有閃電才能將其闢開,很早得時候人們把橡樹與閃電、天國、宙斯聯絡在一起了。而宙斯曾經搖動過Dodoua小樹林中的橡樹,樹葉沙沙作響,以表達自己的意志。古羅馬時期,統治Nemi湖的一個國王把橡樹編織的環獻給了Jupiter, 此後橡樹環就是統治階級的象徵了。德意志民族,在集會的廣場周邊植上了橡樹,視橡樹為對雷神Thor的敬畏。古希臘,橡樹都是仙女種植的,橡樹葉也是具有魔力的甚至可以殺死獅子,橡樹燒成的灰曬在莊稼上可以避免病蟲害。用橡樹枝做成的弓箭可以驅蛇。羅馬時期的德國詩人以為橡樹具有不可震撼的力量。因此,橡樹葉成了納粹德國的軍事標誌。現在在美國軍隊中,金橡樹葉代表少校,而銀樹葉代表上尉。

    在《聖經》中,Schechem這個地方有個橡樹林,Jacob把死了的外族領袖都埋葬於此。耶和華與古猶太人所立的盟約刻在一塊石頭上,石頭就正好在一棵橡樹下。《聖經》中有Abraham’s oak, the oak of Mamre,就是認為在此地建立了自己的家園。傳說不管誰去砍橡樹時,都會死掉兒子。許多年以來,橡樹葉一直印在英國的錢幣上。傳說亞瑟王的圓桌會議的圓桌是有一棵古老的橡樹做成的。Royal Oak保皇櫟枝,是供5月29日佩戴來紀念1660年查理二世的王政復辟;查理二世在伍斯特戰役後曾藏身於一棵橡樹後。美國的依阿華州在1961年把橡樹定為州樹,Connecticut, Illinois 和 Maryland 也把橡樹定為州樹。後來橡樹成了美國的國樹,象徵著美華人民堅強的意志。其實許多民族在歷史上都把橡樹視為神聖之物。羅馬利亞國家橄欖球隊有一個外號叫 “The Oaks”。在凱爾特神話中,橡樹多用來做門,凱爾特人相信橡樹門能夠通向不同的世界。西方的故事、傳說中充滿了橡樹的痕跡,橡樹成了文化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用oak給地方命名的也是不計其數的:(部分內容參考了《大英百科全書》和《美國百科全書》英文版)

    二.西方文學作品中的“橡樹”本文開頭就提到西方文學作品中充滿了橡樹的描述和意象,橡樹出現在各種文學作品中更是數不勝數。

    只要讀者稍加留意就能有所體會。就拿詩歌中的橡樹意象為例,在英語詩歌中,有許多偉大的詩人在其詩作中直接或間接歌頌過橡樹,橡樹的意象包涵了各種意義。

    下面將一些名氣較大的橡樹詩歌列出:Sir Walter Scott, “Ivanhoe”;Sir Walter Scott, “Antiquary”;Henry F. Chorley, “The Brave Old Oak”;John Keats, “Hyperion”;Alfred, Lord Tennyson, “The Oak” from the Land”;Edith Karelis “The Old Oak”;Edna St. Vincent Millay “The Oak Leaves”, George P. Morris “Woodman, Spare That Tree”, G. K. Chesterton “The Song of the Oak”,William Wordsworth “The Oak of Guernica”, Walt Whitman “I Saw in Louisiana a Live Oak Growing”, Alfred, Lord Tennyson “The Talking Oak”, 以上詩歌均是基本上直接頌揚橡樹的名篇。在閱讀任何西方文學作品時,只要稍加註意,一般提及樹及植物時,就會很容易發現隨處都有oak的影子。不得不感到橡樹在外國文學和文化中的影響力是那麼的大。以下是現代詩歌專門寫橡樹的,大多具有現代的氣息,表明當代文明和西方世界,橡樹依然在詩歌等文學作品中起著重要的作用。“Oak Trees and Candlelight”- Anne-Marie Walker “Paso Robles: Oak Tree” - Ed Stephan “The Oak” - Angel “New World Oaks” - Margaret Little “My Love Is an Oak” - Christopher G. Browne一般在散文和小說中描寫的周圍環境的,少不了要寫到橡樹的,無論是大作家、小作家、名作家還是一般作家,筆下總有橡樹的一席之地的。橡樹成了他們筆下的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了。甚至還有一些專門描寫橡樹的,這些散文或是小說是專門以橡樹為主題的,如果讀者在閱讀西方文學作品時,稍微注意些,就會感覺到到處都有橡樹的存在。比如說Paul Fleisher1997 的Oak Tree。霍桑的作品中有很多關於橡樹的描寫,有人文學學術期刊American Literature專門撰文研究霍桑(Hurson)作品中的橡樹。再如美國著名作家Gordon Morrison也寫過同名作品Oak Tree 。下面是Tennyson的小詩the Oak,聊以欣賞: Live thy Life,Young and old,Like yon oak,Bright in spring,Living gold;Summer-richThen; and thenAutumn-changedSoberer-huedGold again.All his leavesFall"n at length,Look, he stands,Trunk and boughNaked strength.

    三. 西方藝術作品中的“橡樹”

    大家都喜歡的恩雅(Enya)就有一張非常有名的專輯 “The Memory of Trees” 這裡的Trees 主要就是 Oaks.在恩雅Teana般的歌聲當中,心中重新樹立起破碎了千萬回的理想和夢想;在恩雅Teana般的歌聲當中,心中重新迴盪著關於友情和愛情一定會天長地久的神話和傳說;在恩雅Teana般的歌聲當中,夜就像它白晝母親剛生出來的黑暗孩子。億萬星宿圍繞在它的搖籃周圍,靜靜地站在那裡,守護著它,惟恐它驚醒過來。對橡樹的回憶就是對自己美好生活的追憶,橡樹象徵著個體美好的夢想,而橡樹園成了每個人心中的“伊甸園”了直接以“橡樹”(Balanta 1992)命名的電影在歐洲電影節上曾獲得最佳女主角獎,講80年代末東歐鉅變時兩個普通人的愛情故事。80年代末的布加勒斯特,一個剛剛喪父的女子不願仿效姐姐走上警察的道路,決定到外省尋求發展,結果她做了個教書老師,與性格樂觀的醫生米提克戀愛。儘管迎接他們的是漫天的政治風暴和社會動盪,但在堅貞的愛情呵護下,這對戀人如同他們約會旁的橡樹一樣,保留著對生活、對明天的無限期望和信念。橡樹在這部電影被賦予了相當多的內涵,象徵著未來的希望和堅貞的愛情。這是人類最美好的東西。

    四.“橡樹”的普遍意義

    在橡樹眾多的特色中有一個很大的特點就是比絕大多數樹種都更容易移栽成活,並且它對於周圍城鎮環境的適應力也是驚人的強大。在公園裡的街道以及家庭庭院中,橡樹濃密的樹冠都可以提供涼爽的避蔭之處。它在秋季整個季節中無與倫比的色彩表現都得益於它優異的木質基礎。頑強的生命力賦予了橡樹生命,也許橡樹比能在岩石紮根的松樹更容易成活,因為松樹要求土壤有一定的酸性,而橡樹卻無此嗜好,無論是高山之顛、溪水之邊、農家小院、街道兩旁,還是在土壤貧瘠的荒涼之地,都有橡樹生命的存在。而正是這種不擇細流而成大海的氣魄和氣質,成就了橡樹成為西方人眼中的神樹和魔樹。而橡樹堅強的生命力造就了它堅硬的質地,木質堅硬的橡樹被廣泛使用,為人所喜愛。一旦為西人所喜愛的東西,自然融入他們的生活,文學作品中大量出現並不意外。不同的環境、不同生活習性、不同人文觀、不同的地理條件、不同的生活水平、不同的價值觀造成西人的欣賞目標和我們有了較大的差異。如果說是“苦難”,首當其衝的是橡樹,無論是廖無人煙的空曠荒野,還是平民小家,富宅大院,橡樹依然不卑不亢地生長著,它也不會因人們的喜好而改變自己的生長環境、生長週期。在路易斯安娜有一株橡樹,它孤獨地樹立在曠野之中,苔蘚爬滿了整個樹身。雖然沒有任何伴侶相陪,即使在侵入黑夜之中,橡樹依然歡快。這是詩人沃特·懷特曼在《我在路易斯安那看見一棵橡樹在生長》中所描寫的橡樹形象,詩人摘下一個橡樹枝,帶回了家中,(And I broke off a twig with a certain number of leaves upon it and twined around it a little moss,/And brought it away, and I have placed it in sight in my room) 橡樹枝使詩人浮想聯翩,友情、愛情、人生都在其中。《我在路易斯安那看見一棵櫟樹在生長》禮讚櫟樹戰勝孤獨,在逆境中奮發向上的精神。(For all that, and though the live-oak glistens there in Louisiana solitary in a wide in a wide flat space,/Uttering joyous leaves all its life without a friend a lover near,/I know very well I could not.)這可能就是作者所歌頌的美國早期的奮鬥精神。孤獨當然是一種苦難,外表不起眼的橡樹卻有著鐵一般的意志,抗拒苦難。華人自古就喜歡楊柳、桃樹。當楊柳那柔弱輕盈的千媚百姿或讓人留念,或讓人思鄉,楊柳自己有過什麼呢?楊柳的生命中又曾承受著什麼呢?同樣的嬌媚動人的桃花總是讓人想入非非,美麗的桃花在生命中又扮演著什麼角色呢?每種語言中的詞彙都有自己的歷史,都有自己的文化。不同民族生活在不同的地理環境下,有著不同生活習慣,周圍的環境也不同,他們對身邊事物的認識也不盡相同。橡樹在英語語言文化中和漢語語言文化中截然不同的地位,明顯地告訴我們身邊事物與我們地密切程度對我們的語言和文化產生重要影響。而實際上,橡樹在中外語言文化中的差別確是從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不同民族的思維方式和價值觀念的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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