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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懷戚《散步》賞析

    沐浴著和煦的春風,欣賞著自然的美景,享受著濃濃的親情。一個三代同堂的四口之家漫步在南方初春的田野上,該是一幅多麼令人陶醉的人與自然和諧的畫面啊!莫懷戚的《散步》就向我們展現了這樣一部精美的畫卷。

    《散步》是一篇清新優美的散文。其構思之精巧,遣詞之獨特,內涵之豐富,令人歎服。尤其在情理交融上,渾然一體,看似情醉人,其實,不知不覺中,人已為作者蘊含其間的意境和哲理所深深的感動。它像一曲感人肺腑的歌,盡情頌揚了生命的美。可以說,閱讀這篇文章,讓人在對生命的感悟上接受了一次洗禮。

    一、認識生命

    第一處描寫的是:“這南方初春的田野,大塊小塊的新綠隨意地鋪著,有的濃,有的淡;樹上的嫩芽也密了;田裡的冬水也咕咕的起著水泡。”這裡文章表露的是春的氣息,但隱含的是對生命的感悟,更是對生命與自然共生共榮的放歌。

    第二處描寫的是:“小傢伙突然大叫起來:‘前面也是媽媽和兒子,後面也是媽媽和兒子。’”這兩句天真稚嫩的話語,不僅表現了小傢伙的聰穎、機靈,更表達了他在懵懵懂懂之中對生命的直觀認識。讀來讓人驚羨生命之美好,體會生命之傳承,其代代相因,而生生不息。

    二、珍愛生命

    “母親本不願出來的。她老了,身體不好,走遠一點就覺得很累。我說,正因為如此,才應該多走走。”這裡飽含著對母親的深切的情,凸顯的是對他人生命的關愛特別是對年老生命的關愛。溫馨之情,溢於言表。

    “天氣很好。今年的春天來得太遲,太遲了,有一些老人挺不住。但是春天總算來了。我的母親又熬過了一個嚴冬。”這哪是對春天來遲的抱怨,分明更是作者對母親生命的渴求與酷愛。赤子之心,躍然紙上。特別是一個“熬”字,用得讓人動容——好歌當哭。

    另一處描寫母親改變了主意,眼中所看到的小路;“那裡有金色的菜花,兩行整齊的桑樹,盡頭一口水波粼粼的魚塘。”這不僅是母親疼愛孫兒,滿足孫兒的心願,更是一位羸弱的老人——對美景、對生活的嚮往,對自我生命的眷念與珍愛。

    三、尊重生命

    “後來發生了分歧:母親要走大路,大路平順”;“兒子要走小路,小路有意思。”“我想一個兩全的辦法,找不出;我想拆散一家人,分成兩路,各得其所,終不願意。我決定委屈兒子,因為我伴同他的時日還長。我說:‘走大路。’”這裡描寫作者在面對一邊是老,一邊是幼的矛盾衝突中,所體現出的愛幼更尊老的精神是難能可貴的,它折射出作者尊重並善待衰老生命的光輝,讀後敬仰之意油然而生。雛鳥知反哺,羔羊亦跪乳,人類當更甚!

    四、生命的責任

    “不過,一切都取決於我。我的母親老了,她早已習慣聽從她強壯的兒子;我的

    兒子還小,他還習慣聽從他高大的父親;妻子呢,在外面,她總是聽我的。一霎時,我感到了責任的重大。”這裡作者向人們袒露的,是一個強壯的生命在家庭中的那份沉甸甸的責任感。

    文章最後寫的是:“我蹲下來,背起了母親,妻子也蹲下來,背起了兒子。我的母親雖然高大,然而很瘦,自然也不算重;兒子雖然很胖,畢竟幼小,自然也輕。但我和妻子都是慢慢地,穩穩地,走得很仔細,好像我背上的同她背上的加起來,就是整個世界。”這段話寓意深刻。它以輕襯重,不僅突出了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更含蓄地寫出了“我”(此處三句話中用了四個“我”字,僅580字的全文“我”字就出現24次之多)——一個站在生命之鏈連線點上的中年人——對生命和社會的責任。最後一句揭示了本文的中心,是作者寫作意圖及情感昇華之所在,與文章的第四段中“這一切都使人想著一樣東西——生命”前後呼應,在整篇當中起著點明題旨、深化內涵的作用,是點睛之筆。

    掩卷思之,文章的意境如同橄欖的回甘在心中漫湧。在樸素的文字裡,充滿著歡樂、關愛、和諧,貯藏著憧憬、呼喚、眷念,飽含著賢良、孝敬、責任;字裡行間,流淌著真情,閃爍著理性,抒發著感悟。初讀,看到了自然的景和人間的情;再讀,體會的是生命的美;讀至最後,不禁陡然感覺增加了生命的分量。

    2009年5月3日

    附課文:莫懷戚《散步》

    一家人一起散步是很平常的事情,然而這平常的小事,也能體現濃濃的親情。這篇課文就為我們講述了這樣一個感人的故事。

    我們在田野散步:我,我的母親,我的妻子和兒子。

    母親本不願出來的。她老了,身體不好,走遠一點就覺得很累。我說,正因為如此,才應該多走走。母親信服地點點頭,便去拿外套。她現在很聽我的話,就像我小時候很聽她的話一樣。

    天氣很好。今年的春天來得太遲,太遲了,有一些老人挺不住。但是春天總算來了。我的母親又熬過了一個嚴冬。

    這南方初春的田野,大塊小塊的新綠隨意地鋪著,有的濃,有的淡;樹上的嫩芽也密了;田裡的冬水也咕咕地起著水泡。這一切都使人想著一樣東西——生命。

    我和母親走在前面,我的妻子和兒子走在後面。小傢伙突然叫起來:“前面也是媽媽和兒子,後面也是媽媽和兒子。”我們都笑了。

    後來發生了分歧:母親要走大路,大路平順;我的兒子要走小路,小路有意思。不過,一切都取決於我。我的母親老了,她早已習慣聽從她強壯的兒子;我的兒子還小,他還習慣聽從他高大的父親;妻子呢,在外面,她總是聽我的。一霎時我感到了責任的重大。我想一個兩全的辦法,找不出;我想拆散一家人,分成兩路,各得其所,終不願意。我決定委屈兒子,因為我伴同他的時日還長。我說:“走大路。”

    但是母親摸摸孫兒的小腦瓜,變了主意:“還是走小路吧。”她的眼隨小路望去:那裡有金色的菜花,兩行整齊的桑樹,盡頭一口水波粼粼的魚塘。“我走不過去的地方,你就揹著我。”母親對我說。

    這樣,我們在Sunny下,向著那菜花、桑樹和魚塘走去。到了一處,我蹲下來,背起了母親,妻子也蹲下來,背起了兒子。我的母親雖然高大,然而很瘦,自然不算重;兒子雖然很胖,畢竟幼小,自然也輕:但我和妻子都是慢慢地,穩穩地,走得很仔細,好像我背上的同她背上的加起來,就是整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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