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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賽麥大弘

    張騫出使西域雖然幾經周折,到達了大腕國,雖然大腕不同意聯合大漢帝國東西夾擊匈奴,但完成了漢武帝鑿空西域的歷史任務,對西域的人文、地理、生活習慣有了直接的認識,對於漢武帝下決心與匈奴決戰起了決定作用。蘇武出使西域,沒有到達西域就被匈奴扣了,十八年在貝加爾湖牧羊,面對威逼利誘始終不投降,這種氣節是我們中華民族的魂,千百年來被人們一代一代傳頌。但是就任務本身而言,出使的任務沒有完成。

  • 2 # 鴻鵠高飛一舉萬里

    公元前138年在距離當時的漢帝國都城長安西北120公里處的甘泉宮內一個即將改變世界歷史程序的使團整裝待發——28歲的張騫從16歲的漢武帝劉徹手中接過象徵大漢帝國威嚴的漢使符節,隨即踏上了出使西域的漫漫征途。漢武帝為什麼要派出張騫使團呢?這還得從大漢王朝開國之初的一樁往事說起。

    公元前202年在經歷三年的秦末農民起義和四年的楚漢相爭後漢高祖劉邦開創了嶄新的大漢王朝,與此同時北方草原上興起了一個強大的遊牧民族政權——匈奴。匈奴趁中原楚漢相爭之機佔據了河南地(今河套平原),公元前200年劉邦冊封的異姓王韓王信在劉邦削弱異姓王的過程中投奔匈奴並引導匈奴南下,由此引發了漢匈平城之戰。漢高祖劉邦親率30萬兵馬北伐匈奴,結果被困白登山7日,最後以屈辱的條件求和才換得匈奴人撤圍。此後漢朝就確立了以和親維持和平的政策,這被年輕的漢武帝視為國恥。

    公元前133年(漢武帝元光二年)漢武帝在和自己的將軍們商議後打算引誘匈奴軍臣單于進入馬邑圍殲,結果匈奴方面及時發現了漢軍的異動而導致計劃功敗垂成,然而漢匈之間的大規模戰爭已不可避免。就在這時漢武帝從匈奴降人口中得知一個重要情報:祁連山一帶原本生活著一個名為月氏的部族,這個部族被匈奴擊敗後匈奴單于殺死了月氏王,還把他的頭骨做成酒器。月氏逃到西方重新立國,一直想向匈奴復仇的月氏苦於實力不足,因此迫切希望尋找盟友。漢武帝敏銳地意識到:敵人的敵人正是我的盟友啊。於是他決定招募使節聯絡月氏,從而結成夾擊匈奴的聯盟。

    這是一段危險的歷程:一方面之前從未有人到過如此遙遠的地方,一路上不知有多少艱難險阻在等著使團;另一方面此行還必須穿越匈奴的領土,也許使團還沒找到月氏部族就會被匈奴人殺死。被艱險嚇倒的人應該不少,這時28歲的郎官張騫自告奮勇應募出征。就這樣張騫帶著一百多名下屬從隴西離開漢境,穿越河西走廊一步步踏上未知的旅程。那時沒有手機,也沒有衛星定位,從他離開隴西那天起他和漢朝政府之間就失去了聯絡,今後的一切都要靠他自行處理解決。

    張騫使團毫不意外地與匈奴人遭遇了。一百多人的使團自然無法和匈奴大軍抗衡,他們毫無懸念地成為匈奴的俘虜。對於漢朝使節越過匈奴國土去出使月氏是去幹什麼的這件事匈奴單于即使用腳趾頭也能想明白,於是他說道:“月氏在我北面,漢朝怎能派使節越過我的國土前去呢?我要是派使節去南越,你們漢朝能同意嗎?”(單于所說的方位是錯的,月氏在匈奴的西偏南,而不是北方)。儘管單于對漢朝這次出使行動極其憤怒,但對張騫本人卻倒有幾分敬佩之意。據《史記·大宛列傳》記載:“騫為人強力,寬大信人,蠻夷愛之。” 而匈奴又是一個崇拜強者的民族,面對敢於孤身犯險的張騫其實匈奴方面多少是有些敬佩的。正因為如此張騫不僅沒被殺,反而在單于的親自撮合下娶了匈奴女子,生了孩子。

    匈奴人面對這個長期生活在自己中間的漢人漸漸放鬆了警惕,他們所不知道的是張騫從沒忘記過自己的使命,滯留匈奴期間他更是近距離觀察獲得了許多關於匈奴的第一手情報。終於有一天張騫忽然帶著自己的部下堂邑父脫離了匈奴人的監管。張騫輾轉來到大宛國——大宛位於中亞費爾幹納盆地,也就是說張騫此行是從今天的內蒙古一直走到了烏茲別克。在張騫之前的大約兩百年前亞歷山大大帝也曾東征至此並在這裡建立了一座“絕域亞歷山大里亞城”,東西方兩位偉大的Explorer的足跡在此交匯。遺憾的是亞歷山大死後其帝國迅速解體——從馬其頓到大宛之間的萬里疆域上出現了一系列的希臘化國家。如果張騫的西域之行提前三十多年就會遇到大宛的希臘統治者。然而此時北方的塞種人入侵,希臘化王國被顛覆,因此西域地區儘管是華夏文明和希臘文明交匯之地,但就因為這三十年的時間差東西方兩大偉大文明失去了直接接觸的歷史時機,然而歷史不容假設——兩大文明的失之交臂就此成為人類歷史的缺憾之美。

    張騫到大宛後向大宛國王說明了自己出使月氏的使命和沿途種種遭遇,希望大宛能派人相送並表示今後如能返回漢朝,一定奏明漢皇,送他很多財物,重重酬謝。大宛王本來早就風聞東方漢朝的富庶,很想與漢朝通使往來,但苦於匈奴的中梗阻礙,未能實現。漢使的意外到來使他非常高興,張騫的一席話更使他動心,於是滿口答應了張騫的要求,熱情款待後派了嚮導和譯員將張騫等人送到康居(今烏茲別克和塔吉克境內),康居王又遣人將他們送至大月氏(月氏被匈奴擊敗後西遷的月氏部族被稱為大月氏,留在祁連山一帶歸順了匈奴統治的稱之為小月氏)。

    不料這時的大月氏人由於新的國土十分肥沃,物產串富,並且距匈奴和烏孫很遠,外敵寇擾的危險已大大減少,改變了態度。當張騫向他們提出建議時,他們已無意向匈奴復仇了。加之他們又以為漢朝離月氏太遠,如果聯合攻擊匈奴,遇到危險恐難以相助。張騫等人在月氏逗留了一年多,但始終未能說服月氏人與漢朝聯盟夾擊匈奴。在此期間張騫曾越過媯水南下,抵達大夏的藍氏城(今阿富汗的汗瓦齊拉巴德)。元朔元年(前128年)張騫動身返國。

    在回程路上張騫沒按原路返回,而是向南穿越羌人聚居區,試圖以此避開匈奴人的攔截。問題是在那個年代張騫根本無法掌握最新的國際動態,於是當他穿越羌人聚居區時才得知:原來此時羌人也已歸附匈奴。就這樣張騫被交給了匈奴人,不過不幸之中也有大幸:在匈奴營地他重新見到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一年多後匈奴單于去世,隨即匈奴國內爆發了爭奪單于之位的內戰,張騫和堂邑父抓住這個機會逃回了漢朝,這次張騫帶上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公元前126年張騫終於返回長安,此時距離他出發已過去13年。一百多人的使團只剩下張騫和堂邑父兩人,當然又多出了張騫的妻子和孩子。也許正是在妻子和孩子的陪伴下張騫的軟禁囚徒生活不再孤單,可當張騫回到漢朝後他們作為在背後默默支援這位英雄的人物被正史所遺忘,一年後張騫的匈奴妻子患病去世。

    從出使的最初目的來看:張騫並沒能完成和大月氏結盟的目的,所以單純只就這次出使的目的而言是一次失敗的行動。可從這次行動對後世歷史的影響來看:這是一次偉大的出使,因為張騫把一個名詞帶到了漢武帝面前——這個詞叫天下。中華民族很早就形成了大一統的天下觀,正是在這一天下觀的指引下大秦帝國一統華夏——就當時而言秦始皇嬴政足以自豪地以為自己統一的是整個天下——南方的百越俯首稱臣;北方的匈奴也被徹底擊敗;至於西方的情況那時的華人還知之甚少。張騫這次出使讓漢武帝知道了:在漢帝國的西面還有遼闊的世界,自己作為受命於天的天子必須將這一遼闊世界納入以自己為核心的天下體系。

    不僅漢武帝這樣想,張騫也是這麼向他建議的:他向漢武帝提供了關於西域的第一首資料併力勸漢武帝開拓西域——聯合烏孫、大宛、安息等國共同對付匈奴。如果說這還僅僅只是針對匈奴的外交戰略,那麼接下來張騫的建議就真的是放眼天下了:他建議漢武帝同時開拓西南,打通前往印度的通道,全面開啟西方的大門。從長安到費爾干納,到藥殺水,到鹹海,到印度,甚至一直遠到波斯和羅馬“廣地萬里,重九譯,致殊俗,威德遍於四海”。

    五年後漢軍發起河西之戰,從匈奴手中奪取河西走廊,西域的大門至此徹底對漢朝開放。張騫帶著三百多名隨員和數量巨大的財物再次出使西域,這次再也沒匈奴人能抓捕他了。此行的目的一是招與匈奴有矛盾的烏孫東歸故地,以斷匈奴右臂;二是宣揚國威,勸說西域諸國與漢聯合,使之成為漢王朝之外臣。張騫到達烏孫時恰逢烏孫內亂,沒有達到勸說烏孫東歸的目的。不過張騫的副使則分別訪問了中亞的大宛、康居、大月氏、大夏等國,擴大了西漢王朝的政治影響,增強了相互間的瞭解。張騫一行偕烏孫使者數十人於元鼎二年(前115年)返抵長安。張騫因兩次出使西域之功被封為博望侯,此後博望侯就幾乎成為出使西域的漢使的固定爵位,一時間博望侯之名響徹西域大地。

    公元前前114年張騫辭世,葬在他的家鄉陝西城固。兩千多年後當中華民族正和入侵的日本法西斯血戰之際西北聯大的學者發掘了張騫的墓地,很快他們的發掘成果被各大媒體競相報道,在那個民族危機深重的年代張騫的精神成為了中華民族堅韌不拔的最佳象徵。儘管他從沒率領過千軍萬馬,但他靠著自己的雙腳去過匈奴,去過西域,正是他這所腳將東西方連線為一個整體。

    天漢元年(公元前100年)被漢武帝打擊的匈奴開始主動尋求與漢朝改善關係,作為迴應漢武帝派遣蘇武率領一百多人出使匈奴。不料使團到達匈奴後匈奴發生內亂,而蘇武的副使張勝打算趁匈奴內亂刺殺匈奴單于的重臣衛律,從而為漢朝消除一大外敵。事洩後匈奴方面扣押了漢朝使團。

    最初單于派衛律向蘇武遊說,許以豐厚的奉祿和高官,蘇武嚴辭拒絕了。匈奴見勸說沒有用,就決定用酷刑。當時正值嚴冬,天上下著鵝毛大雪。單于命人把蘇武關進一個露天的大地穴,斷絕提供食品和水,希望這樣可以改變蘇武的信念。時間一天天過去,蘇武在地窖裡受盡了折磨。渴了,他就吃一把雪,餓了,就嚼身上穿的羊皮襖,冷了,就縮在角里與皮襖取暖。過了好些天,單于見瀕臨死亡的蘇武仍然沒有屈服的表示,只好把蘇武放出來了。單于知道無論軟的,還是硬的,勸說蘇武投降都沒有希望,但越發敬重蘇武的氣節,不忍心殺蘇武,又不想讓他返回自己的國家,於是決定把蘇武流放到西伯利亞的貝加爾湖一帶,讓他去牧羊。臨行前單于召見蘇武說:“既然你不投降,那我就讓你去放羊,什麼時候這些羊生了羊羔,我就讓你回到你的大漢去。”然而實際上單于讓蘇武放牧的都是公羊。

    從此蘇武就開始終日與羊群為伴:渴了,他就吃一把雪;餓了,就挖野鼠收集的野果充飢;冷了,就與羊取暖。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之後他那把代表漢使身份的節仗上掛著的旄牛尾裝飾物都掉光了,蘇武的頭髮和鬍鬚也都變花白了,但蘇武仍不改初心。單于見他不願服軟,於是又派已歸順匈奴的漢朝降將李陵前來勸降,蘇武仍不為所動。在苦熬了十九年後漢朝和匈奴的關係又有所改善——這年漢朝與匈奴和親,但單于仍不讓蘇武回漢。和蘇武一同被扣押的常惠把蘇武的情況密告漢使,並設計讓漢使對單于講:漢朝皇帝打獵射得一雁,雁足上綁有書信,敘說蘇武在某個沼澤地帶牧羊。單于聽後只有讓蘇武回漢。

    魯迅先生曾在文章中寫道:我們中華民族從來就有埋頭苦幹的人,有拼命硬幹的人,有為民請命的人,有捨身求法的人......事實上如果時光倒流兩千多年回到中華民族初生的秦漢時期衛青、霍去病、張騫、劉解憂、馮嫽、常惠、鄭吉、傅介子、馮奉世、陳湯......這一個個名字的背後見證的一段金戈鐵馬波瀾壯闊的歲月。而在這個血脈賁張的年代蘇武儘管沒能開創盛大的功業,卻以堅韌不拔的氣節成為中華民族的精神象徵。

  • 3 # 墨軒說事

    張騫出使西域,目的是聯合月氏攻打匈奴,主要是因為漢武帝初期,漢仍然受到匈奴的騷擾和攻擊,不堪其擾!但是力量又還不足以消滅匈奴的有生力量,漢武帝聽說月氏也遭受匈奴的侵擾,就想聯合,一起對付匈奴!

    蘇武出使匈奴,那是後期,匈奴已經和漢朝握手言和!朝廷雙方為了雙方的友好,互派使節歸還雙方的俘虜!這純粹是外交政策!只是因為派出的使節和叛變匈奴的好人有矛盾,後發生變化,牽連了蘇武!

    其次,結果不一樣,張騫出使西域,讓漢朝第一次瞭解到了西域的情況,風土人情等等,最後打通了絲綢之路,這是影響千年的貢獻,這也是中國走向世界影響世界的開端!

    歷史都是開拓創新的,在滾滾的時間裡前行,張騫和蘇武是不幸的,更是幸運的,因為他們的選擇和付出,為歷史,也為自己,更為華夏文化,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辛棄疾《水龍吟(楚天千里清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