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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奉孝歷史

    春節的詩 元日 (宋)王安石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 千門萬戶瞳瞳日,總把新桃換舊符。這首詩描寫新年元日熱鬧、歡樂和永珍更新的動人景象,抒發了作者革新政治的思想感情。 首句“爆竹聲中一歲除”,在陣陣鞭炮聲中送走舊歲,迎來新年。起句緊扣題目,渲染春節熱鬧歡樂的氣氛。次句“春風送暖入屠蘇”,描寫人們迎著和煦的春風,開懷暢飲屠蘇酒。第三句“千門萬戶曈曈日”,寫旭日的光輝普照千家萬戶。用“曈曈”表現日出時光輝燦爛的景象,象徵無限光明美好的前景。結句“總把新桃換舊符”,既是寫當時的民間習俗,又寓含除舊佈新的意思。“桃符”是一種繪有神像、掛在門上避邪的桃木板。每年元旦取下舊桃符,換上新桃符。“新桃換舊符”與首句爆竹送舊歲緊密呼應,形象地表現了永珍更新的景象。 王安石既是政治家,又是詩人。他的不少描景繪物詩都寓有強烈的政治內容。本詩就是透過新年元旦新氣象的描寫,抒寫自己執政變法,除舊佈新,強國富民的抱負和樂觀自信的情緒。 全詩文筆輕快,色調明朗,眼前景與心中情水乳交融,確是一首融情入景,寓意深刻的好詩 。 田家元日 (唐)孟浩然昨夜鬥回北,今朝歲起東; 我年已強壯,無祿尚憂農。 桑野就耕父,荷鋤隨牧童; 田家佔氣候,共說此年豐。 和通常的元日詩寫新年歡樂,遊宦思鄉不同,孟浩然的這首《田家元日》詩以白描手法勾勒了一幅春節農忙圖。耕父、牧童及詩人自己為豐年予兆而由衷高興。風格樸素、自然,清新可喜,很象陶淵明的詩風。 除夜作 高適 旅館寒燈獨不眠,客心何事轉悽然? 故鄉今夜思千里,霜鬢明朝又一年。 除夕之夜,傳統的習慣是一家歡聚,“達旦不眠,謂之守歲”(《風土記》)。詩題《除夜作》,本應喚起人們對這個傳統佳節的很多歡樂的記憶和想象的,然而這首詩中的除夜卻是另一種情景。  詩的開頭就是“旅館”二字,看似平平,卻不可忽視,全詩的感情就是由此而生髮開來的。這是一個除夕之夜,詩人眼看著外面家家戶戶燈火通明,歡聚一堂,而自己卻遠離家人,身居客舍。兩相對照,不覺觸景生情,連眼前那盞同樣有著光和熱的燈,竟也變得“寒”氣襲人了。“寒燈”二字,渲染了旅館的清冷和詩人內心的悽寂。寒燈隻影自然難於入眠,更何況是除夕之夜!而“獨不眠”自然又會想到一家團聚,其樂融融的守歲的景象,那更是叫人難耐。所以這一句看上去是寫眼前景、眼前事,但是卻處處從反面扣緊詩題,描繪出一個孤寂清冷的意境。第二句“客心何事轉悽然”,這是一個轉承的句子,用提問的形式將思想感情更明朗化,從而逼出下文。“客”是自指,因身在客中,故稱“客”。竟是什麼使得詩人“轉悽然”呢?當然還是“除夜”。晚上那一片濃厚的除夕氣氛,把自己包圍在寒燈隻影的客舍之中,那孤寂悽然之感便油然而生了。  詩完一二句後,似乎感到詩人要傾吐他此刻的心緒了,可是,卻又撇開自己,從對面寫來:“故鄉今夜思千里。”“故鄉”,是借指故鄉的親人:“千里”,借指千里之外的自己。那意思是說,故鄉的親人在這個除夕之夜定是想念著千里之外的我,想著我今夜不知落在何處,想著我一個人如何度過今夕……其實,這也正是“千里思故鄉”的一種表現。“霜鬢明朝又一年”,“今夜”是除夕,所以明朝又是一年了,由舊的一年又將“思”到新的一年,這漫漫無邊的思念之苦,又要在霜鬢增添新的白髮。沈德潛說:“作故鄉親友思千里外人,愈有意味”。(《唐詩別裁》)之所以“愈有意味”,就是詩人巧妙地運用“對寫法”,把深摯的情思抒發得更為婉曲含蘊。這在古典詩歌中也是一種常見的表現手法,如杜甫的《月夜》:“今夜觴州月,閨中只獨看。”詩中寫的是妻子思念丈夫,其實恰恰是詩人自己感情的折光。  胡應麟認為絕句“對結者須意盡。如……高達夫‘故鄉今夜思千里,霜鬢明朝又一年’。添著一語不得乃可”(《詩藪。內編》卷六)。所謂“意盡”,大概是指詩意的完整;所謂“添著一語不得”,也就是指語言的精煉。“故鄉今夜思千里,霜鬢明朝又一年”,正是把雙方思之久、思之深、思之苦,集中地透過除夕之夜抒寫出來了,完滿地表現了詩的主題思想。因此,就它的高度概括和精煉含蓄的特色而言,是可以說收到了“意盡”和“添著一語不得”和的藝術效果。 元宵節的詩《元夕》 【宋】歐陽修 去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 月到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今年元夜時,月與燈依舊。 不見去年人,淚溼春衫袖。詞以靈光獨運的藝術構思,使今與昔、悲與歡互相交織、前後映照,從而巧妙地抒寫了物是人非、不堪回首之感。    上片追憶去年元夜的歡會。“花市燈如晝”,極寫元宵燈火輝煌。自唐代起,就有元夜張燈、觀燈的習俗,至宋而其風益盛。孟元老《東京夢華錄》卷六記燈市景象雲“燈山上彩,金碧相射,錦繡交輝”。可知,“花市燈如晝”乃狀其實況,略無誇飾。但描寫燈市不過是為了展示歡會的時空背景,因而一筆帶過,不多著力。    “月上柳梢頭”二句含“賓”就“主”,再現那令人沉醉的情景。“黃昏後”,交待主人公與其情侶相會的時間。“月上柳梢頭”,既是對“黃昏後”這一時間概念的形象示現,也是對男女主人公歡會的環境的補充描繪——明月皎皎,垂柳依依,是那樣富於詩情畫意。“人約”,點出男女主人公並非邂逅燈市,而是早有密約。這表明他們即便尚未私訂終身,至少也彼此傾心。    值得稱道的是,作者沒有正面涉筆他們相會前的心馳神往,見面後的歡聲笑語以及分手後時的意亂情迷,而僅用一句“人約黃昏後”提示,深得藝術三昧。    下片抒寫今年元夜重臨故地,不見伊人的感傷。“月與燈依舊”,說明景物與去年一般無二,照樣月光普照,華燈齊放。但風景無殊,人事全異。“不見去年人”二句情緒一落千丈:去年鶯儔燕侶,對訴衷腸,今年孤身支影,徒憶前盟,主人公怎能不撫今思昔,淚下如注。因何“不見”,一字不及,或話有難言之隱,或許故意留下懸念。全詞的藝術構思近似於唐人崔護的《遊城南》詩(“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只今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卻較崔詩更見語言的迴環錯綜之美,也更具民歌風味。 今年元宵節時,還是自己一個人看的煙火,回來時,看到滿街的人,但沒有幾個認識的,忽然想到了這著詞,到網上查了一下在另外的一篇文章中說這首詞並不是歐陽修的,當時記住了,現在也想不起來了,看看這篇寫的還可以,大家一起看了。正月十五夜燈 (唐)張祜 千門開鎖萬燈明,正月中旬動地京。 三百內人連袖舞 ,一進天上著詞聲。 唐宮內萬燈齊明,舞衲聯翩,歌聲入雲,有鳥瞰式全景、有特寫武近景,場面壯觀,氣象恢宏。   千門開鎖萬燈明:“千門開鎖”就是指很多門的鎖都打開了,“千門”泛指很多門,門鎖都打開了即人都出門了。   “萬燈明”萬燈,泛指很多燈,明則是亮起來了。正月中旬動帝京:“正月中旬”正月的中旬就是指正月十五。“動”震動。形容熱鬧。“帝京”是指京城、國都百內人連袖舞:“三百內人”應該是指很多的宮女。“三百”也是形容人數眾多的,非實指。“連袖舞”是指一時天上著詞聲跳舞。“一時”是說當時,“天上著詞聲”是指人間的歌舞樂聲直衝雲霄,傳到天上。也是極言歌舞的熱鬧和盛大,以及街上人數的眾多,聲可直傳天上。 《正月十五夜》唐 蘇味道 火樹銀花合,星橋鐵鎖開。暗塵隨馬去,明月逐人來。遊騎皆穠李,行歌盡落梅。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 此詩是蘇味道的代表作,也是歷代詠元宵節最好的作品之一,它對後代詩歌創作有較大影響,大約作於唐神龍元年(705)。也有學者認為,此詩作於長安元年(701)。正月十五,是中國傳統的節日——元宵節。這天夜裡,各地都舉辦社火,十分熱鬧,而皇上住地京城更是如此。唐劉肅《大唐新語·文章類》:“神龍之際,京城正月望日,盛飾燈影之會,金吾弛禁,特許夜行。貴族戚屬,及下隸工賈,無不夜遊……文士皆賊詩一章,以紀其事。作者數百人,惟中書侍郎蘇味道、吏部員外郎郭利貞、殿中侍御史崔液二人為絕唱。”第一句寫燈,把燈比作“火樹”和“銀花”,就有了燈的富麗和多彩,表現出燈的全部輝煌。第二句寫觀燈的環境,既有美麗壯觀的自然景象,又有政治環境,即元宵佳節特許放寬禁區後市民可以信步漫遊所帶來的喜悅氛圍。第三四句總寫觀燈盛況,抒發騎馬逐月的歡樂情懷。第五六句細寫遊人盛景,歌舞妓們豔麗華美,雜於各色人之間,踏著“梅花落”曲子,唱著愉快的歌,把觀燈之樂推向高潮。最後兩句用“金吾不禁”和“玉漏莫催”來表達人們讓歡樂繼續下去的心願,有力地烘托出太平盛世歌舞昇平的初唐繁榮,讓人感到興猶未盡,產生出強烈的藝術效果。此詩對仗工穩,前後照應,結構緊密,可稱得上初唐五律的典範。作品以其常讀常新的藝術魅力昭示著後世詩人,促進了五言律詩的成熟。“火樹銀花”一詞亦成為描寫節日之夜的特用成語。歷代詩評家對此詩多有讚賞,如元代文學家方回雲:“味道,武后時人。詩律已如此健快。古今元宵詩少,五言好者殆無出此篇矣。”(《唐詩選脈會通評林》)。明代馮舒稱此詩“真正盛唐”。明代思想家王夫之謂之“渾然一氣”(《姜齋詩話》)。清代學者紀昀認為該詩“三四句自然有味,確是元夜真景,不可移之他處。夜遊得神處尤在出句,出句得神處尤在‘暗’字”(《瀛奎律髓匯評》卷十六)。青玉案 元夕(宋)辛棄疾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蕭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裡尋他千,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古代詞人寫上元燈節的詞,不計其數,辛棄疾的這一首,卻沒有人認為可有可無,因此也可以稱作是豪傑了。然而究其實際,上闋除了渲染一片熱鬧的盛況外,並無什麼獨特之處。作者把火樹寫成與固定的燈綵,把“星雨”寫成流動的煙火。若說好,就好在想象:東風還未催開百花,卻先吹放了元宵節的火樹銀花。它不但吹開地上的燈花,而且還從天上吹落了如雨的彩星——燃放的煙火,先衝上雲霄,而後自空中而落,好似隕星雨。“花千樹”描繪五光十色的彩燈綴滿街巷,好像一夜之間被春風吹開的千樹繁花一樣。這是化用唐朝詩人岑參的“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然後寫車馬、鼓樂、燈月交輝的人間仙境——“玉壺”,寫那民間藝人們載歌載舞、魚龍漫衍的“社火”百戲,極為繁華熱鬧,令人目不暇接。其間的“寶”也,“雕”也“鳳”也,“玉”也,種種麗字,只是為了給那燈宵的氣氛來傳神來寫境,大概那境界本非筆墨所能傳寫,幸虧還有這些美好的字眼,聊為助意而已。 下闋,專門寫人。作者先從頭上寫起:這些遊女們,一個個霧鬢雲鬟,戴滿了元宵特有的鬧蛾兒、雪柳,這些盛裝的遊女們,行走過程中不停地說笑,在她們走後,只有衣香還在暗中飄散。這些麗者,都非作者意中關切之人,在百千群中只尋找一個——卻總是蹤影難覓,已經是沒有什麼希望了。……忽然,眼睛一亮,在那一角殘燈旁邊,分明看見了,是她!是她!沒有錯,她原來在這冷落的地方,還未歸去,似有所待!發現那人的一瞬間,是人生精神的凝結和昇華,是悲喜莫名的感激銘篆,詞人竟有如此本領,竟把它變成了筆痕墨影,永志弗滅!—讀到末幅煞拍,才恍然大悟:那上闋的燈、月、煙火、笙笛、社舞、交織成的元夕歡騰,那下闋的惹人眼花繚亂的一隊隊的麗人群女,原來都只是為了那一個意中之人而設,而且,倘若無此人,那一切又有什麼意義與趣味呢! 此詞原不可講,一講便成畫蛇,破壞了那萬金無價的人生幸福而又辛酸一瞬的美好境界。然而畫蛇既成,還須添足:學文者莫忘留意,上闋臨末,已出“一夜啊!”二字,這是何故?蓋早已為尋她千說明了多少時光的苦心痴意,所以到了下闋而出“燈火闌珊”,方才前後呼應,筆墨之細,文心之苦,至矣盡矣。可嘆世之評者動輒謂稼軒“豪放”,“豪放”,好像將他看作一個粗人壯士之流,豈不是貽誤學人嗎? 王國維《人間詞話》曾舉此詞,以為人之成大事業者,必皆經歷三個境界,而稼軒此詞的境界為第三即終最高境界。此特藉詞喻事,與文學賞析並無交涉,王先生早已先自表明,吾人在此無勞糾葛。 從詞調來講,《青玉案》十分別致,它原是雙調,上下闋相同,只是上闋第二句變成三字一斷的疊句,跌宕生姿。下闋則無此斷疊,一片三個七字排句,可排比,可變幻,隨詞人的心意,但排句之勢是一氣呵成的,單單等到排比完了,才逼出煞拍的警策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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