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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首歌,你可以尋找到故鄉的所有,從字裡行間,可以感受到。因為那裡有你懷念已久的鄉親父老;曾經熟悉不變的鄉音;富有特色的黑土地;瀰漫著鄉土氣息的空氣。讓時間停留,穿透空間,重返故鄉的懷抱。
“天邊飄過故鄉的雲”,首句就已表達出遠離他鄉的遊子對故鄉的思念之情。一個“飄”字道出了淡淡的思念。而“雲”,是作者把故鄉的所有化作一朵朵飄在天空中的雲,天空中的雲已早早向作者透露出無限的鄉意,是在叫作者早點歸家,已向作者響起歸家的訊號。從“它不停地向我召喚”可以感受得到。“當身邊的微風輕輕吹起/有個聲音在對我呼喚/歸來吧,歸來喲/浪跡天涯的遊子/歸來吧,歸來喲/別在四處漂泊”,在微風中的那個聲音,哪是誰的聲音呢?是誰在呼喚著我呢?不難看出,那是來自故鄉的呼喚。透過把故鄉擬人化,更形象地寫出故鄉的呼喚是那麼的親切,那麼的生動。那個是充滿關切和愛的深切的呼喚,擔心浪跡天涯的遊子受到異鄉的種種不適和苦難,害怕他們受到傷害。希望他們早日歸來,用它的愛來保護他們,給他們家的感受。透過對故鄉的描寫,更加突出遊子的思鄉的情懷。
“踏著沉重的腳步/歸鄉路是那麼的漫長/當身邊的微風輕輕吹起/吹來故鄉泥土的芬芳/歸來吧,歸來喲/我已厭倦漂泊”,在故鄉的深情呼喚下,遠在他鄉的“我”已感覺到來自故鄉的那份深切的愛,但是“”我的腳步是那麼的沉重,真是舉步艱難。因為“我”或者是有公務在身;又或者是沒有功名權利;又或者其它的種種原因。一句話,就是脫不了身。而“我”沉重的腳步,面對的歸鄉路又是那麼的漫長,聞到故鄉的芬芳,我早已十分厭倦漂泊,但是我有新無力,始終是無法踏上歸家的路途。真是路漫漫其修遠兮,遊子將上下而求索,不知何年和日才是歸家的日子。而“我”也只有默默地等待那天的到來。
“我已是滿懷疲憊/眼裡酸楚的淚/那是故鄉的風/那故鄉的雲/為我撫平創傷/我曾經豪情萬丈/歸來卻空空的行囊/那故鄉的風/那故鄉的雲/為我撫平創傷/為我撫平創傷。”“酸楚的淚”道出了我心中的思念,而故鄉永遠是我心中的幸福的源泉,因為它是撫平我心中思念的創傷。我最後等到那一天的到來,我終於踏上了歸家的路途。我曾經豪情萬丈地離開故鄉,相信那裡有我的夢想,有我的追求。但是歸來的時候,卻是“空空的行囊”,什麼都沒有帶回來,還是老樣子,就像當年沒有帶什麼走一樣。雖然我什麼都沒有帶回來,但是故鄉依然是那麼高興地看到我回來,它用它的愛來撫平我在它受到的創傷,把它的愛化作那故鄉的風,那故鄉的雲,傳遞給我, 給我無限的安慰,是我感受到故鄉永遠是那麼的溫暖和親切。
第一和第二節就像兩條平行線一樣,透過對故鄉對我呼喚和我對故鄉的思念,把著兩種感情同時貫穿整首詩歌,透過對兩者的描寫,使這首詩歌的情感更細膩,更有韻味。而第三節,透過對“淚”的描寫,更將這種情感提升到更高的層次。從整首詩歌的格調來說,充滿著一種說不出的鄉思,鄉情。透過類似對話的形式來寫這種千古年來被人們所吟頌的鄉愁,使這種情感更好地被讀者接受和理解。
在加上在歌手的嘴裡唱出來,這種意味就更加濃厚,更加感人了。歌手那充滿情的聲音是那麼的動聽,那麼的感人的。他的這種情感,我也深有感觸,因為我現在在外求學,離家是那麼的遙遠,不能每天都可以看到故鄉的一切。不過“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呢?但“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呢?人嘛!並非無情物,所以每個星期六晚上的八點半,我都會那起電話,撥通,聆聽來自家鄉那熟悉的聲音,透過電波傳達我的思念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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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八,己亥年壬申月丁亥日,宜出行、沐浴、訂盟、納采、裁衣 故鄉是個迷人的字眼,看到它總難免讓人思緒萬千、浮想聯翩。故鄉是我出生的地方,一草一木、一磚一瓦,是刻在基因裡的記憶,歷久彌新。故鄉很小,卻有著遙遠而廣闊的天際線,以及那湛藍天空上變幻多姿的故鄉的雲。 故鄉的天總是很高很藍,故鄉的雲總是很白很軟,小時候喜歡坐在院子裡看書,更多的時候是在看那天與雲。同樣高藍的天、同樣白軟的雲,如此這般安詳恆遠,除去故鄉,便只在青藏高原看到過。 故鄉的雲是多姿的,時而如一縷縷羽毛輕浮,時而似一朵朵棉花團簇,時而排列成一行行鱗次櫛比的陣容氣勢恢宏,時而被一道道飛機的尾氣衝散得恣意雍容。當飛機飛過,我的目光總會追隨飛機的航跡,想要知道它從哪裡來,又將要到哪裡去,想要知道飛機上的人是否有同樣凝視下面這方土地,凝視地上的我。變化多端的雲似乎是我最初幻想的啟蒙,而我顯然並不是一名合格的學生,落到紙上的文字總是過於平實而缺乏想象的“渲染”。記得小學時作文課總是很熱鬧,我的作文常常可以獲得被老師宣讀的“榮耀”,甚至一度頗有些驕傲。有一陣不知為何,同學們寫作文似乎流行起比拼長度,於是我有一篇命題作文便洋洋灑灑寫了六七頁,老師和同學的讚許讓我很是受用。不久之後老師公佈了一個作文比賽正在徵文的訊息,於是我和幾個同學便各自選了幾篇文章投稿,結果釋出的那天,我初次體會到了一種“懷才不遇”的難過——我的“萬字長文”竟然只得了一個優秀獎,甚至都不如我的另一篇簡短的描寫家裡養的“君子蘭”的文章所獲的獎項。這一次“當頭棒喝”,除了讓我對自己有限的“文采”有了進一步清醒的認知,也讓我記住了那個得獎最高的女生,一個面板很白的平時安靜得有些低調的女生,我甚至有些開始嫉妒她了,嫉妒她細膩的文字與瑰麗的想象,嫉妒她擁有那些於我而言似乎是遙不可及的美好。彷彿便是從那時起,無形中我被打上了一個缺乏想象力的標籤,對文字的駕馭能力也捉襟見肘,我不是一個浪漫的人,一如那株沉默的君子蘭,素雅得令人內心生不出半點漣漪。多年以後,當我看過很多精彩的滿分作文,我終於可以坦然接受這一點僅剩的“坦誠”。再到後來認識阿鋮,一個高考滿分作文的擁有者,在一個Sunny灑滿大地的午後,我和他坐在臺階上,看著眼前來來往往的男男女女,回憶過往、暢想未來,內心才終於有了些許的釋然。 故鄉的雲是溫柔的,頭頂的一片天似乎總是澄澈空遠,潔白的雲圍繞在四方。我擁有這一方天地,位於中央,四周的雲朵彷彿“爭寵”的夥伴圍繞在身旁。與其跟一班小夥伴奔跑在田野間,我寧願待在這獨佔的世界中,做我自己的王。我是孤獨而自由的,葉子在歌裡唱道“孤單是一個人的狂歡,狂歡是一群人的孤單”,未曾浸染過喧鬧的孤獨是真的孤獨嗎?未曾經受過束縛的自由是真的自由嗎?是否是我太自以為是、自作多情了呢?不管答案為何,似乎都改變不了我確是一個生性孤僻的人,對所謂朋友總有一些或明或暗的疏離感,我討厭與別人分享我的過去、我的現在,我寧願做一個“觀察者”而非一個“演出者”。與他人的交往總是縈繞著一絲淡淡的不安全感,這種感覺會隨著關係的緊密而愈發強烈,將自我進行剖析並分享、將過去進行回憶並闡釋,好像是將自己的內心層層剖開並拿掉一塊兒交予對方,除了增加一份牽掛,還會多出幾許內心空落落的空虛感,不僅會擔心這被拿走的一塊兒是否會受到不好的對待、曲解或懷疑,還會期望從對方那兒拿到同樣甚至更多的一塊兒以補償那空餘的“殘缺”,從害怕擁有到害怕失去似乎只有一步之遙。我不喜歡帶小朋友來家裡玩,亦不喜歡去別人家做客,類似的“表演”讓我既累且煩,甚至在年少時因為自己拙劣的演技被人識破過,簡直尷尬,於是我終於成為一個“不擅(喜)交際”的人,所幸總有一些溫柔的人,好像那片溫柔的雲。 故鄉的雲是難以捉摸的,可以熱情似火,從四面八方湧向你,也可以轉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拒人於千里之外;可以很敏感,風雲際會便是一番波瀾壯闊,也可以很遲鈍,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我看著雲,雲看著我,分不清是它敏感了我的敏感,還是我遲鈍了它的遲鈍。對於他人的訴求,我便有時候異常敏感,有時又特別遲鈍,但不管情況如何,結果似乎都是相同的——我總是難以在當時當刻做出“恰如其分”的反應,事後反應過來才追悔莫及。M姐和J哥是我在社團認識的,一來二去便處得比較熟悉,後來倆人終於在一起了。記得那是一個風吹葉舞的傍晚,我騎車走在路上,計劃去健身房放鬆一下緊繃的神經,突然一輛車靠了過來,搖下的車窗處露出一張熟悉的M姐的臉“去看電影嗎?”我下意識地回絕,奈何J哥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我們去看3D版的《泰坦尼克號》,一起吧!”“走吧,你J哥請客!”於是我把腳踏車停在路邊,坐進了車裡。那是我第二次看這部電影,第一次是在中學,老師組織兩個班的同學一起坐在多媒體教室看的,沒曾想這般經典的愛情電影,我第二次也是迄今為止最後一次看竟然還是和同學一起看的,也正因為如此,當時全然不曾覺得有任何不妥,我自顧自看得精彩,已然忘記旁邊兩人的存在。事後回想,感覺頗對不起傑哥,尤其他們最後分了手,雖然是因為別的原因,但我總覺得我欠J哥一張電影票。 故鄉的雲是隱忍含蓄的,縱使這天“轟隆隆”大聲吼,那雲也只是憋青了臉,聚攏作一團,默默掉幾滴“眼淚”,便又迎來一場風和日麗,我所有隱秘的願望,都只會跟她偷偷訴說。“人在天地間,如風中飛絮”,難免有磕磕絆絆、誤解責難。都說人與人相處,重要的是要有同理心,要能夠做到“共情”,但我私以為所謂感同身受多數時候都是自欺欺人的,所以不如沉默。首先,當人們處於理性狀態的時候,一般是相對客觀的,理性的分析基本足以看清楚事實,偶爾需要的共情只是幫助人們更加全面地去理解事實。其次,當人們處於感性狀態的時候,要求其共情、有同理心,幾乎是不現實的,當感性壓制理性,往往還會喚醒過去相關的所有負面的記憶,進而產生一串連鎖反應,對人們腦海中已有的認知進行“自我強化”,就像一列失控的列車,一旦衝出軌道便再也不可能回到正軌。最後,人有千差萬別,不同階層的人認知甚至“差之毫釐謬以千里”,讓兩個不同階層的人相互理解不是說不可能,但往往會很難,俗話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道理是相通的,讓一個低階層的人理解一個高階層的人的難度往往要低於讓一個高階層的人理解一個低階層的人的難度,前者代表著進化,而後者則是一種退化,特別是在認知層面,“生長”更難,但“逆生長”更痛苦,因為這是與“常識”相悖的,就好像從一隻眼看世界到兩隻眼看世界是一種幸福,而從兩隻眼看世界到一隻眼看世界則是一種令人絕望的痛苦。相同階層的人基於相似的“常識”更容易彼此理解,賺大眾的錢往往更容易獲得巨大的成功,我想這也是所謂“泥腿子”創業相對更容易獲取成功的原因之一,當然不排除少數足夠聰明的人可以藉著自己的聰明跨越這種“階層隔閡”(但私以為這又屬於第一種理性假定情況了),而且隨著技術的進步、社會的發展,大資料的應用給了越來越多“高階層”的人機會擁有這種“聰明”。 故鄉,好像一隻可愛的小狗,想起它是滿心的歡喜,久別重逢總想要抱著它緊緊依偎,可依偎久了也想要讓它自己玩會兒,享受一下“私人空間”。無論是春花爛漫,還是夏熱蟬鳴,抑或是秋高氣爽,直至冬雪紛飛,故鄉永遠在那裡,陪伴它的是故鄉的雲。花開花落,雲捲雲舒,我希望這是永恆,可永恆的只有時間,故鄉的雲總是沉默,卻在我的內心激起層層漣漪。當一個人開始擔心失去,多半是因為他已經擁有太多;當一個人開始擔心忘記,多半是因為他已經經歷太多。我記得很多事,有重要的事,也有莫名其妙、無足輕重的事。電影《東邪西毒》裡的黃藥師說“人最大的煩惱,就是記性太好”。忘記一些事,或者只是不再記起,有時確實可以尋得內心的某種歡愉,可當有一天發現真的記不住一些事、甚至記不起一些事,內心的焦慮和緊張必是一種難耐的煎熬。白天看雲,夜晚觀星,記憶中最喜歡的是南天的獵戶座,一位腰間別著匕首的獵人是真正的男兒。白天是孤獨而自由的,夜晚是孤獨而驕傲的,總想要打破一切、超越一切。如果說這份驕傲,開始是因為有所依仗,後來則說不清是習慣使然還是理性選擇了。這種轉變的發生,記不清具體的時點,現在想來,依稀和年少時最開心的一件事有關。記得那個夏天,他不是很忙,終於可以有多些時間陪我,當我終於用他教會我的象棋贏了他的時候,內心的歡愉和滿足無可比擬,可同時也隱約感覺到某種東西在慢慢坍塌、消逝。後來我知道,那是他最不開心的一個夏天。 故鄉的雲靜靜飄蕩在故鄉的天,我坐在院子裡看著雲,想象白雲盡處的山外山,想象藍天之上的天外天,我想要這雲,再也不能把我牽絆,我想要這天,再也遮不住我的眼。雲隨天變,心隨雲動,我想要更像這天一般高遠,可終究卻是更像這雲一般白軟,我知道這天將永遠是我的寄託,這雲將永遠是我的掛牽,無論我飛得多高、無論我走得多遠,我會努力以我自己的方式把圓周向無限盡頭拓展,卻永遠改變不了圓心的位置,那是故鄉的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