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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茨威格說,這個世界正在變得千篇一律。大家都踩著整齊的踏步聲奔向平庸之沼,但眼裡閃爍著的,卻正是那團曾許諾過“不一樣”的煙火。煙火不曾熄滅,但也從未真正出現,它像是湖面上潮來潮湧的波光碎影,每個人抓到的,都是虛渺的夢境。 不一樣?是如何的不一樣呢? 第一個看見月亮覺得像小船的人,一定有一雙雨露似的眼睛,波光粼粼藏著秘密。說出這句話時,他就像個孤島的孩子,作為唯一的聽眾,聽見了那稀稀拉拉從世界喉嚨裡發出的簡單音符。感到喜悅又孤獨。 第一個說湖面像鏡子,說眼睛像星星,說笑容像花兒一樣的人,他們心裡都藏著寶藏。 小小的寶石浸泡在夢裡。 我們借他們的眼睛看了這麼久的世界,借他們的外衣取暖這麼多年,從光潔如新穿到篳路藍縷,再泛不出一點生氣。我們嫌惡地把它們揉作一團扔到垃圾桶裡。但當冬夜瑟瑟來襲,我們卻造不出同樣美麗厚實的毛衣。 一對對板上釘釘的概念,一句句彷彿自前世而固然的比喻,一個個經眾人之口磨損褪去光華的形容詞。 從星星變成隕石,把華袍穿成布衣,飛躍在思想原野上的精靈,走向黑沉沉的墓穴。 我們還是隻會說,“好美啊”“月亮好亮”“大海真藍”“真有趣”像中學校園裡統一的服裝和餐具一樣。那時常常把手撐在課桌上,鼓著腮幫望向遠方,咬牙說自己一定要成為那個“不一樣”。 其實啊,我現在很想摸摸十五歲那個自己的頭,獨特不是用來成為的,是用來相信的。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你們覺得你們的五官哪個最令你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