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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隨佳而安

    《格列佛遊記》的藝術特色主要體現在諷刺手法的運用上,尖銳深邃的諷刺是這部作品的靈魂。當時的英國是作者抨擊和挖苦的物件。格列佛曆險的第一地是小人國。在這個縮微的國度裡,黨派之爭勢不兩立,鄰邦之間不但想戰勝而且要奴役對方。小人國的國王用比賽繩技的方法選拔官員,為獲得國王賞給的幾根彩色絲線,官員不惜小丑似地做著可笑的表演。這個小朝廷是當時英國的縮影,連利立浦特的朝政風習和典章制度也同當時的英國政局一模一樣;在第二卷裡,作者更是指名道姓地批評英國。格列佛長篇大論地向大人國國王介紹英國的歷史、制度和現狀,以及種種為國家為自己辨解的事,可是從大人國的眼光看來,英國的歷史充斥著“貪婪、黨爭、虛偽、背信棄義、殘暴、憤怒、瘋狂、仇恨、嫉妒、淫慾、陰險和野心”產生的最嚴重惡果。作者借國王的話,“那樣一個卑微無能的小蟲”是“自然界從古到今容忍爬行於地面的小毒蟲最有害的一類”,諷刺了英國社會的方方面面;在第三卷裡,透過對拉格多科學院人士所從事的無聊而荒唐的科學研究,諷刺了英國當時的偽科學;有關勒皮他島的描繪則批評了英國對愛爾蘭的剝削壓迫。小說不但抨擊了社會現狀,還在更深的層面上,直接諷刺了人性本身。在第四卷裡,關於“錢”的那段議論就是如此。格列佛來到沒有金錢,沒有軍隊警察的慧�S(馬)國,向他的馬主人解釋說:“我們那裡的耶胡認為,不管是用還是攢,錢都是越多越好,沒有個夠的時候。因為他們天性如此,不是奢侈浪費就是貪得無厭。富人享受著窮人的勞動成果,而窮人和富人在數量上的比例是一千比一。因此我們的人民大多數被迫過著悲慘的生活……”。作者注意到資本主義社會人與人之間的純粹的金錢關係。並由此對人性產生了疑問。作者在對當時英國的議會政治和反動的宗教勢力進行無情、辛辣的諷刺、抨擊時,有的直言相譏,有的利用異邦人的唇舌,有的隱喻挖苦,有的以獸譏諷人,凡此種種,風趣滑稽,神情皆備。情節的幻想性與現實的真實性有機結合,也給小說增添了獨特的藝術魅力。雖然作者展現的是一個虛構的童話般的神奇世界,但它是以當時英國社會生活的真實為基礎的。由於作者精確、細膩、貼切的描述,使人感覺不到它是虛構的幻景,似乎一切都是真情實事。例如,在描述小人與大人、人與物的比例關係時,一概按一與十二之比縮小或放大。小人國裡的小人比格列佛小十二倍;大人國的大人又比格列佛大十二倍。格列佛的一塊區區手帕,可以給小人國皇宮當地毯;大人國農婦的那塊手帕,蓋在格列佛身上,就變成一床被單了。在描述飛島的執行,宮殿的建築,城鎮的結構時,作者還有意運用了數學、物理、化學、天文、醫藥諸方面的知識與資料。這樣,就使人物區域性細節的真實、和諧、勻稱,轉化為整個畫面、場景的真實、和諧、統一,極大地增強了作品的真實感和感染力。作者的文筆樸素而簡練。例如文中寫到格列佛在小人國抄錄了一段官方文告,它讚頌國王是“舉世擁戴”的“萬王之王”,“腳踏地心、頭頂太陽”,等等。格列佛還在括號裡不動聲色地解釋道:“周界約十二英里”。隨著這句解釋,那“直抵地球四極”的無邊領土陡然縮為周邊不過十餘里的彈丸之地。這種反差令人捧腹。括號裡的話顯示出作者樸素又實事求是的敘述風格,他似乎無意對此評論,只是在客觀忠實地為我們解釋利立浦特的尺度。他曾經宣告:“我寧願用最簡單樸素的文筆把平凡的事實敘述出來,因為我寫這本書主要是向你報道,而不是供你消遣。”儘管小人國、大人國、慧�S國的情景各異,主人公的境遇也不相同,但整部小說的佈局、風格前後一致,格列佛每次出海的前因後果都有詳盡的交待,複雜紛繁的情節均按時間、空間順序依次描述,文字簡潔生動,故事性強,因而數百年來,《格列佛遊記》在歐洲各國雅俗共賞,婦孺皆知。《格列佛遊記》以較為完美的藝術形式表達了作者的思想觀念。作者用豐富的諷刺手法和虛構幻想的離奇情節,深刻地剖析了當時的英國社會現實。作品熔現實與幻想於一爐,將兩者進行對比,用虛實的反差來完善諷刺的藝術效果,具有強烈的感染力。作者可翻譯為約拿旦・斯威夫特、喬納森・斯威夫特、江奈生・斯威夫特,另外已有《新格列佛遊記》出版。[1]編輯本段名家點評斯威夫特以幽默豐富了作品的道德含義,以諷刺揭露荒誕,並透過人物性格和敘述框架使人難以置信的事件成為現實,即使《魯濱遜漂流記》也難以在敘述的刻薄性和多樣性方面與其媲美。――(英)司各特這部小說透過對格列佛到小人國等國的種種遭遇的描寫,集中反映了18世紀前半期英國社會的種種矛盾,辛辣的諷刺了英國當時的社會狀況。格列佛每到一個國度,都受到不同的待遇,耳聞目睹,無奇不有。作者對每一種情景都做了細緻的描繪,使人有身臨其境之感,想象豐富,構思奇特,讀起來妙趣橫生。《格列佛遊記》是一部獨具特色的小說傑作。它和18世紀歐洲眾多小說一樣,繼承了流浪漢小說的結構方法,襲用了當時流行的描寫旅行見聞的小說,尤其是航海冒險小說的模式,很好的一本書。敘述主人公格列佛在海上漂流的一系列奇遇。它無疑在相當程度上受到笛福的《魯濱遜漂流記》和其他一些遊記體冒險小說的影響。然而,《格列佛遊記》和他們雖然形式相似,性質卻截然不同。它是《桶的故事》和《世紀之戰》那類故事的進一步發展,具有與十八世紀開始興起的寫實主義小說不同的若干獨特性質。――吳厚愷《簡論諷喻體小說及其文學地位》文學史對《格列佛遊記》的評價:作品假託主人公格列佛外科醫生自述他數次航海遇險,漂流到小人國,大人國,飛島國和慧�S國幾個童話式國家的遭遇和見聞,全面諷刺,揶揄了英國的社會現實.其中“大人國”和“慧�S國”社會所社會理想雖然儲存了宗法社會的原始特點,但卻包含著啟蒙主義的社會原則和價值觀.作者把諷刺物件誇張變形到殘酷甚至荒誕的地步,與現代的“黑色幽默”有相通之處。斯威夫特對英國的政治,尤其對英國在愛爾蘭的統治,有親身的體驗和深刻的認識。――楊周翰、吳達元《歐洲文學史》劇作家蓋埃和謝立丹,小說家菲爾丁和詩人拜倫,在他們創作的個別方面,乃是斯威夫特的追隨者和繼承者。――阿尼克斯特《英國文學史綱》(作者:孫予) 書中的第一部分“小人國之旅”中的小人國,其實就是當時英國的一個縮影,該國的秩序也就是英國的秩序。比如,作者描寫了小人國王國中最高的職位要透過跳繩(不是以人的能力品德)來決定,誰跳得最高,誰就能獲得最高的職位,實際上反映了當時的英國由教會和君主佔統治地位,平常人難以憑真才實學獲得其應有的地位;另外,小人國的政黨是以所穿鞋子的跟的高低來區別,實際上是在影射託利黨和輝格黨的黨派之爭之無謂,又以小人國中存在吃雞蛋的“大端派”與“小端派”來影射天主教與新教之間關於教會儀式的爭論,作者認為,兩黨之間沒有本質上的區別,教會之爭也是無謂的,毫無意義的。書中的第二部分“大人國之旅”中的大人國則是另一種社會制度,作者將它描寫成一個理想的、有教化的君主政體,國王也較賢明正直,這反映出作者心目中的一種比英國社會制度更理想的社會制度。透過大人國國王對格列佛所描述的英國情況的批評,揭露出英國的社會制度絕對不像格列佛對國王所說的那樣理想。作者借大人國的國王之口,尖銳地指出,英國所發生的一系列歷史事件“只不過是一連串的陰謀,叛亂,謀殺,屠殺和清洗而已,而產生的結果便是貪婪,派系爭奪,虛偽,背信棄義,殘忍,強暴,瘋狂,仇恨和野心。”充分暴露了所謂上等人物的醜惡本質。大人國國王對英國如此喜好戰爭也表示出極大的憎惡,這實際上也是作者借大人國國王之口來譴責戰爭帶給人民的惡果。《格列佛遊記》的第三部分中對勒皮他(飛島)的描述,反映了作者反對假科學的鮮明立場,指出脫離現實生活的科學實際上有多麼荒謬,這些所謂的科學家從事的全部是虛無飄渺毫無結果的研究。作者認為,科學必須為人民服務,而不應當成為統治階級與人民為敵的工具。在巴爾尼巴比這一魔術國度中,透過主人公格列佛召見一系列歷史人物,作者試圖向讀者揭示,所謂的歷史英雄人物,都是些如此醜惡的人,是透過種種卑劣手段而獲得高位的,作者藉此非難了君主的政體,表達了贊成共和制度的態度。《格列佛遊記》的第四部分“慧�S國之旅”則反映了作者試圖描述出一種宗法制度下真正自然狀態的人的美德,以此來與資產階級和貴族的文明形成鮮明的對照。在作者的描述中,慧�S國的耶胡實際上是當時資產階級社會里一切惡習的集中體現,實際上也可說是作者對人的本性中最醜惡一面的揭露。而在慧�S身上,則寄託了作者對人的美好品德的讚美與嚮往。當然,這裡也暴露出作者本身的一種矛盾心理,即他覺得宗法的自然狀態或許是擺脫現存社會制度的最好出路,但實際上進入階級社會後,再倒退是不可能的。這也反映出由於歷史的侷限,作者無法找出擺脫人類醜惡的出路。[2]

  • 2 # 何必·矯情

    格列佛出海時,遭遇風暴,至一片陌生的陸地,在那裡變成了侏儒,農夫把他帶到市鎮耍把戲,被王后買去,得以供人觀賞,思鄉心切佯稱有病去海邊,一隻大鷹將他睡覺的木箱叼走。後來獲救,終於回到英國。

  • 3 # 國學大觀園

    格列佛隨冒險號出海,不幸又遇上風暴飄泊到大人國。格列佛被20米高的巨人農民抓住當作奇貨可居的小玩藝裝入手提箱裡,帶到各地表演展覽。 當這個農民眼看無利可圖時,便把格列佛賣給了皇后,由於小巧伶俐,格列佛在宮廷中非常得寵,但是也常常遭到老鼠,小鳥等動物的侵襲。 在國王召見時,格列佛慷慨陳辭,誇耀自己的祖國的偉大,政治的賢明,法律的公正,然而均一一遭到國王的抨擊與駁斥。 格列佛向國王推薦火藥和槍炮的建議,讓大人國國王極為震驚,並拒絕了格列佛的好意。格列佛在大人國住了兩年,思鄉之情日益濃烈,在一次隨國王巡視邊境時佯稱有病,去海邊呼吸新鮮空氣。當他在岸邊鑽進小木箱睡覺時,一隻大鷹將木箱叼走。後來木箱落入大海,被路過的船隻發現,裡面的格列佛獲救,終於又回到英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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