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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中國鏟史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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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玉之溪
答:太學是啥性質,用今天的話說,太學就是官辦的學校,是培養人才的地方。
在秦漢以前,人才都是自學成才,然後都是,在社會上博得好的名聲,然後被人推薦,最終成就抱負。這樣的做法很有侷限性,大量的人才,不為認知。
東漢建立之初,興起了國家官辦學校太學。用國家力量辦學,設想很好,但是太學之中也都是充斥的官宦家子弟,他們不用上太學,家中也會有人教他們讀書寫字。因此吸引力不大,而一般家庭子女就是上了太學,沒有人推薦也是很難從仕的。國家沒有正常的科舉仕途考試製度。上了太學也無出路。因此“東漢立國盛世之首”的太學,在東漢前期就已式微。
大家知道,兩漢外戚專權的狀況十分厲害,尤其是東漢,為了制衡外戚專權,就對宦官委以重任,這樣,外戚`宦官輪流坐莊,人才,不是靠學問當官,而是看站隊是否正確。
正真的寒門取仕,是到了500年後的隋朝從制度上確定了科舉制度,才有了讀書人,也可以當官的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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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穿越再現彼岸
東漢的太學真正衰微是在東漢末期,東漢前期太學的作用還是相當大的。(東漢太學形象圖)
東漢太學的建立和作用。中國古代的太學萌芽於先秦時期,太學和其他機構混雜在一起,非單獨存在,到西漢漢武帝時期才成立正式獨立的太學,主要教授儒家經典,培養的太學學生優異者將會選拔為官員,是王朝的最高教育機構。
漢光武帝也是太學生出身,對此深有感觸,建立東漢後就開始重新修建新的太學,為王朝培養有用的人才。
東漢進入太學的人也是有一定的原則的,一般的人不能隨便進入太學上學的。東漢時期明確規定進入太學學習人員的要求:
第一,年薪超過600石的官員子弟,包含600石的官員子弟。相當於現在的縣級官員的子弟,司馬遷任職的太史令就是600石的官員。
第二,郡國高材明經者,也有國家明經考試落第的人。明經指的是通曉經書的人才,有下面的郡縣或者郡國推薦,也有參加國家考試落第的人員。
第三,郡國學習明經50-70內的儒生也可以推薦進入太學。
東漢的太學生大都是官宦子弟,也有較少的貧寒家庭的人員。太學生的附屬人員也可參加旁聽,也就是旁聽生,這些人如果透過考試也可以任命官員。相當於現在勤工儉學的附屬人員。官僚子弟有俸祿,生活比較滋潤,而貧寒的學生很多都要靠自己來解決上學問題。
透過太學的教育,為王朝培養了一批儒家學者,有很多進入到官僚系統任職。東漢時期採取兩年一考試的辦法選拔官員,不同於西漢時期的一年以選拔,選拔的方式就是考試,當時稱為策試。考試分為甲乙兩種,考試的老師選擇題目讓考生回答的稱為“對策”,這一題目形式固定;第二種則是由學生自己抽取考試題目回答,稱為“射策”,參加不同的考試選任的官職也是不同的,後者明顯要高於前者。
東漢漢桓帝時期,將策試分為上、中、下三等,按照考試成績分等級,授予不同的官職。
太學的目的就是宣揚儒學,為國家培養有用的人才。
東漢太學生運動和太學的衰微。東漢前期,太學經過大力的修建,太學最昌盛時期學生達到三萬人,聚集了王朝不少的精英人士,為東漢的發展起到了助推的作用。
太學作為全國的最高教育機構,在建立之初就不單純是一個學術機構,而是和政治緊密相連。西漢時期就有太學生聯合起來抗議王朝對一些政治人物的處理,顯示了正義的一面,王莽為了篡權,收買了一大批太學的學生為他搖旗吶喊,顯示了黑暗的一面。
東漢末期,宦官專權,外戚干政,雙方交替登場,官僚腐敗,最大的體現就在選拔官員上。東漢時期的選官制度主要有兩種,第一種是舉孝廉,東漢時期王朝推崇孝道,這是選拔孝順的人加入到政府中來;第二種是察舉,是由地方考察、選拔的人才推薦給上級或者中央政府,考核後任職;太學生選拔的官員則稱之為“學選”。
東漢末年的政治腐敗,導致王朝的選官制度受到極大的侵害,當時流傳這樣的記載:
舉明經,不知書;舉孝廉,父別居。
舉孝廉,濁如泥。舉良將,怯如雞。
舉薦的通曉經書的人才卻不學無術,舉薦的孝廉之人的家庭卻是是兒子和父親分開居住,將年老的父母撇在一邊。被舉薦的人只要有錢、有關係就可以了,進入國家的選官程式。三國時期的董卓就是內部關係舉薦的“良將”。
東漢太學作為學術機構和官員的選拔之地,形成了一種品評官員的“清議”的氛圍,對王朝的各級官員進行評價,褒貶不一。東漢前期很多官員都畏懼太學的這種“清議”,對腐敗是一種遏制和打擊的作用。
漢桓帝劉志時期,他依靠宦官奪回權力,重用宦官,為了解決朝廷的財政赤字,採用了賣官鬻爵的辦法,只要有錢可以買到很多官職,官場一片烏煙瘴氣。
以太學為首的一批清流們,對宦官們為非作歹很看不慣。而宦官在166年漢桓帝大赦之前公開犯罪,然後藉助大赦可以免罪,太學以及太學出身的一批官員對宦官在大赦之前的犯罪嚴懲不貸,不考慮漢桓帝的大赦。
漢桓帝得知情況後對太學生和太學出身的官員進行打擊,很多士人逃亡,最後多虧了漢桓帝竇皇后的父親竇武出面,太學生和太學出身的官員才逃過一難。
漢靈帝即位後宦官和太學生、太學出身的官員、同情太學的官員準備清除把持朝政的宦官,其中陳蕃率領幕僚和太學生幾十人進攻皇宮,要求清除宦官,都被殺害,竇武起兵對抗,也被迫自殺。(漢靈帝像)
這一次“黨錮之禍”一直持續到黃巾大起義開始的184年,歷時將近二十年,東漢的太學遭到無情打擊,對朝政的影響日趨衰微。
東漢末年,政治腐敗,外戚和宦官輪番掌權,作為王朝的最高教育機構也很難獨善其身,太學生選拔的學生出現了很大問題,很多無才能的人被推薦到太學,選拔學生任職官員也充滿了銅臭氣。太學生的學生運動對抗宦官也歸於失敗,很多人受牽連,影響力自然也就下降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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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作為華夏文明的發源地,具備深厚的文化基礎。但是在歷史的長河中,洛陽想要維持自己文化名城的頭銜,教育就是不能缺少的一個環節,在2000多年前的西漢,洛陽就有了第一所國立大學:洛陽太學,洛陽也就因此能夠在中國文化史上佔有重要地位。
太學草創於西漢武帝時期。當時漢武帝為了鞏固皇權,在文化上採用了董仲舒的建議“罷黜百家,獨尊儒學”,結束了百家爭鳴的局面,儒家思想從此也開始成為中國文化的主流思想。為了更快的將儒學思想傳播開來,漢武帝就立五經博士,開弟子員,教授儒學思想。由此,太學教育也就初現端倪。
不過太學的發展也並非一帆風順,西漢末年王莽時期,天下大亂,“禮樂分崩,典文殘落”,太學也就因此沒落,不復當初的繁盛局面。直到東漢劉秀稱帝,他對於教育非常的重視,天下還未完全平定,就開始重新建立太學。因為東漢定都洛陽,因此新的太學就建立在洛陽城南開陽門外,洛陽太學也就出現在了世人眼前。
東漢時期,很多帝王對太學都非常的重視。劉秀不僅重建太學,而且曾經多次親自到太學和老師學生討論典籍,為學生設定獎品來激勵他們。到了明帝之時,“遊意經藝,每鄉射禮畢,正坐自講,諸儒並聽,四方欣欣。”太學受到當朝皇帝的重視,自然也就聲譽日高,到了後來,甚至連匈奴都派遣學生前來學習。經歷幾代皇帝的努力,洛陽太學日漸興盛。
太學作為當時的最高學府,為漢朝培養了大批有用人才,朝堂之上很多官員都出身太學。而且,太學的存在推動了漢朝教育的發展,班固曾經描述當時的教育盛況“是亦四海之內,學校如林,庠序盈門。”當時官辦大學、郡國學與私人講學相輔相成,極大的促進了漢朝文化的繁榮。
漢朝之後,洛陽太學又是幾經興衰。董卓之亂時,董卓敗走長安,下令焚燬洛陽,太學也被付之一炬。直到曹丕稱帝,定都洛陽,才又復起太學,招收學生。到了晉武帝時期,“廓開太學,廣延群生,天下磷萃,遠方幕訓,東越於海,西及流沙,並時集至,萬有餘人。”洛陽太學再次迎來了發展的高潮。西晉滅亡後,太學又被破壞。直到北魏,孝文帝遷都洛陽,為了更好的學習中原文化,才又重建太學,這也是洛陽太學最後一次興盛。北魏分裂後,國家的政治經濟中心轉移,洛陽太學也就徹底沒落下去。
太學對於洛陽的影響非常大,自東漢以來,儒學在洛陽得以發揚光大,這裡也就出現了眾多的儒學大師。而洛陽“自宋以前隨時建學”,致使洛陽可與孔子設教的洙泗並稱,並有西鄒魯之譽,這些都與洛陽太學的存在密不可分。
北宋建於殘唐—五代近百年戰亂之中,立國之初,百廢待興,經慶曆、熙寧、崇寧三次興學,方建成一個從中央太學到各州縣學校,覆蓋面極廣的國家教育體系,再加上士紳創立、主持的書院以及私塾、族學等教育機構,宋代平民接受教育的機會毫無疑問要多於之前的任何時代。
《都城紀勝》說,“都城內外,自有文武兩學、宗學、京學、縣學之外,其餘鄉校、家塾、舍館、書會,每一里巷須一二所,弦誦之聲,往往相聞。”即使是窮鄉僻壤,也有讀書之聲:“孤村到曉猶燈火,知有人家夜讀書。”(晁衝之《夜行》詩)我們現在無法統計出準確的宋人識字率與入學率,但這個比例遠大於前代及同時期的歐洲,則是可以肯定的。
國家設立的各級學校是向全民開放的,原則上所有家庭的適齡兒童都可以入學。一個有趣的問題是:宋朝的學校要收學費嗎?收的。按照北宋富弼的說法,“負擔之夫,微乎微者也,日求升合之粟,以活妻兒,尚日那一二錢,令厥子入學,謂之學課。亦欲獎勵厥子讀書識字,有所進益。”(《續資治通鑑長編》卷一五〇)可知州縣小學的學費約為每日一二文錢,以宋代底層人每天一百文的收入水平看,學費極便宜。
中央太學的學費呢?據《宋會要輯稿•職官》,“國初以來,但補為生員,即納束脩二千,屬監司公用。”即太學的入學費為每人2貫錢,這個入學費在宋英宗時取消了,改為免費入學。
不僅免學費,國家還給學生提供住宿併發給伙食補貼,如北宋元豐年間,太學的外舍生每月可領850文,內捨生與上舍生每月可領1100文。州縣學校也有伙食補貼,如政和年間的一條教育法令說:“諸小學八歲以上聽入。……即年十五者與上等課試,年未及而願與者聽,食料各減縣學之半;願與額外入學者聽,不給食。”意思是說,兒童八歲入學,由政府提供伙食費;十五歲以上或未滿八歲的,伙食費減半;額外入學的,不給伙食費。政府發給的伙食可能是比較豐厚的,因為有的學生還能夠“儲其資以歸養”,將一部分補貼節省下來,用於贍養母親。
值得指出的是,宋代女子儘管並未獲得跟男性平等的受教育權,但女性並非沒有機會入學讀書,如透過家庭教育或入讀私塾完成學業。宋人並沒有“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觀念(那是明清時才出現的思想),恰恰相反,“當時風尚,婦女皆知愛才”(趙翼《陔餘叢考》卷四一),歐陽修、司馬光、朱熹等士大夫都主張讓女子讀書。事實上,宋朝有大量士庶家庭的女兒都得到教育,能斷文識字,甚至吟詩作賦,著名女詞人李清照、朱淑真的文學才情自不待言,從宋代題壁詩中也可以讀到許多首不知名女子的題詩。南宋時,還有兩名女童參加了科舉考試的童子科。
宋代太學(相當於國立大學)的教學制度也堪稱先進。經過王安石的改革,宋朝太學形成了一套成熟的“三舍制”,學生被劃分為外舍生、內捨生與上舍生三舍(相當於分為三個年級),每舍設若干齋(相當於班級),採用積分制,即學生的學習成績量化為學分,成績優秀的外舍生可升入內舍;內捨生成績優異者,可升入上舍。這是世界上最早的將學生成績量化計分、並按積分升等的教育制度。
當然太學的入讀名額有限。元豐朝時,太學建有80齋,每齋30名學生,共有2400名太學生,其中外舍生為2000名,內捨生有300名,上舍生100名。這已經是很大規模了,但仍無法滿足大批士子的求學需求,於是便出現了旁聽生。
我們現在津津樂道民國時大學裡有許多旁聽生,如任繼愈先生回憶說,“(老北大)校門任人出入,教室任人聽課,圖書館閱覽室也任人閱讀,不管是不是北大的成員,都可以走進來,無人干涉。”其實宋代太學的旁聽生更多,北宋大學者胡瑗博士在太學講《易》,“常有外來請聽者,多或至千數人”;另一位大學者孫復講《春秋》,“初講旬日間,來者莫知其數。堂上不容,然後謝之,立聽戶外者甚眾”(《河南程氏文集》卷七)。大宋學術之盛,於此也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