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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美麗暢想2

    問題越來越有趣了啊哈哈。曹公的筆法妙的很。薛寶釵作為十幾歲的少女,不該那麼成熟,缺少了青春女孩兒的活潑可愛。但她修養極深,從她作的詠白海棠詩就能看出:珍重芳姿晝掩門,自攜手翁灌苔盆,胭脂洗出秋階影,冰雪招來露砌魂,淡極始知花更豔,愁多焉得玉無痕?欲償白帝憑清潔,不語婷婷日又昏。這首詩作的非常好。很貼切的表現了薛寶釵的性格兒。她是看似無味,實則非常有修養的女孩子。蘅蕪苑住著薛寶釵,所以薛寶釵代表蘅蕪苑。賈政那樣說也暗示了薛寶釵的人品,也是賈政對她的認知。

  • 2 # 青山紅豆心

    按《紅樓夢》的描寫,大觀園建成後,如何擺佈後續事務,賈政與清客相公們去實地遊覽了大觀園。

    "……度過橋去,諸路可通,便見一處清涼瓦舍,一色水磨磚牆……"賈政道:"此處這所房子,無味得很。""因而步入門時,忽迎面突出插天的大玲瓏山石……只見許多異草,或有牽藤的,或有引蔓的……非凡花可比。賈政不禁道:‘有趣!只是不太相識。’"

    隱喻了幾個方面內容。

    一、賈政這個"正人君子"就像這"蘅蕪院"的山石,是人工刻意為之,使人了無意趣。裡面院牆上連清客相公和賈寶玉都知道的《詩經》中的花草名,這個最喜好讀書的賈政卻"只是不太相識。"

    二、"蘅蕪院"就是寶釵入住地。寶釵的性格,與"蘅蕪院"中花草一脈相承。院內可見花草是藤蘿、薜荔、杜蘅、蘼蕪。這些都是攀緣植物,異香撲鼻,寶釵身上也有異香,她吃的也是"冷香丸"。它們的性格堅韌不拔,象徵著寶釵一心一意力求透過婚姻勸夫君讀"仕途經濟"書,立求"揚名立萬"的願望。

    三、"蘅蕪院"的設計也是頗與寶釵性格"外冷內熱","外面無趣",實則"任是無情也動人。"本來就對花啊脂粉化妝什麼不感興趣但實際對功名利祿、熱衷"仕途經濟"寶釵偏偏安排在這奇花異草的世界裡,也有寶釵表裡不一的隱喻吧?

    重溫經典《紅樓夢》

    喜歡與《紅樓夢》有關的

  • 3 # 亮月半

    賈政說無味是因見石,後又說有味是因為見異草又香。這處位置後被元春改名蘅蕪院。寶釵住這。細琢磨也有趣,林黛玉前世為絳珠草,受神瑛侍者澆灌而不死修成女體是瑤池仙子。下凡為還淚,人間卻名門前有千竿綠竹,開詩社被起名瀟湘妃子。

    而寶釵前世咱不知她是什麼,只是此世門前有異草,還有山石。恍若絳珠草與石前世之緣在今世上演,演在蘅蕪院。寶釵名為蘅蕪君。蘅蕪也為草。今世版的木石姻緣是寶釵與寶玉。

    寶玉與黛玉只是澆灌水那一段緣份,緣盡而分。前世仙草修煉成瑤池妃子。今世林黛玉也有修為又有節操,她的緣份更高。

    而蘅蕪花草俱攀石而倚,垂,掛,牽,攀爬而生。是如女人柔弱,是舊時女人。而石為男人,堅強,堅硬。女人依附男人而生。草與石硬與柔搭配,魅力無限。在人看來妙趣橫生。

    金玉良緣的背後實質,富貴或貧窮男人在舊社會是擔當養家,以智力或體力,對家庭山石一樣是靠山,是頂樑柱,是擎天巨石。而女人柔弱無地位,社會上不從事職務,地位在家與社會比男人低。依附男人,順從男人。不論貧富,婚後女人命如草,頑強,發出女人生命之香。擔當家庭職責。任何的富貴背後的初始都是男女共同持家而興。

    寶玉與黛玉二人在當時社會成婚是不現實。黛玉是在成長中具有獨立性又有節操之人。不想依附男人而生。是想與男人共同進步。不會屈服於王夫人。寶玉也並不適合她,隨著成長認識她要的是五美吟中那樣的男人有一番事業。而寶玉不具備。寶釵想依男人而活,選中門口的山石,門第中的男人。見識寶玉不上進然仍倚。然而不論哪種女人都逃不脫依賴男人。異草與石有此意。

  • 4 # 洛洛文化

    賈政先外觀評價蘅蕪苑說【無味得很】而後步入門時"忽迎面突出插天的大玲瓏石來,四面群繞……只見許多異草,或有牽藤的或有……"又說【有趣】。

    從屋舍佈局說因蘅蕪苑外"寡淡無奇"內"翠墨春秋",這"反差萌"造成反差評價。不過就算及近觀去這屋舍四面環山,有【臥虎藏龍】之勢也【孤困危樓】之感,仍有些荒寡"無味"。從筆法來說好一處【欲揚先抑】,暗喻了寶釵形象,外表僵化乏味不得"玉心"倫家不過【藏愚守拙】,實則【莫言綺縠無風韻,試看金娃對玉郎】。脂批也說:【寶釵、襲人等行為,並非一味蠢拙古板以女夫子自居,當繡幕燈前、綠窗月下,亦頗有或調或妒、輕俏豔麗。】她"了無生趣"表象下其實隱藏了原本活脫又風流繾綣的韻味和趣味。具體到寶釵角度來說,文中賈政說"無味"時看到的【清涼瓦舍】與賈母遊蘅蕪苑時的【陰森透骨】、【愈冷愈蒼翠】凸現"雪"寶釵的【冷】。賈政入門後道"有趣"時,奇草仙藤給他帶來的感官衝擊除了彰顯寶釵【馥比仙】才華性情之外則暗應寶釵的【香】,生來膚膩生香的特質。這一"冷"一"香"就是立體的【任是無情也動人】的【雪寶釵】了,【冷】所以【無味】,【香】所以【有趣】,兩兩呼應。且還"有趣"在這蘅蕪苑景觀佈局"玲瓏石"在前"蘅蕪絲"順從纏繞暗喻寶釵知藏斂能"夫唱婦隨"。從賈政角度來說,蘅蕪苑外部【淡極無味】內部【蒼翠有趣】從"無味"到"有趣",也有他"蓬勃出彩"反平庸的政治論調並影射【寡然失色是無味,胸有翠墨卻有趣】道出賈政的觀人論。前後評語的對比也預示對寶釵進一步的認識和評價,一色"蓬碧"亦感到【外冷】寶釵的青春生氣。又見說【《離騷》之文,依《詩》取興,引類譬喻。 故善鳥香草,以配忠貞;惡禽臭物,以比讒 佞】這香草賈政雖不識卻亦合【其為人謙恭厚道,大有祖父遺風,非膏粱輕薄仕宦之流】。因這"香草"意味深遠,小到能自薦寶釵【至貞不渝】大到影射賈政自己的【忠君勤懇,兢兢業業】,所以除了感官享受從政治意味上說這蓬勃香草於賈政而言也是"有緣有趣"的。

  • 5 # 薛定諤的文藝貓

    我之所以喜歡蘅蕪苑,是因為喜歡屈原的作品,喜歡屈原是從熟悉《九歌》開始的,其中尤熟且能背出的是《山鬼》一篇。

    因此,當讀至《紅樓夢》第十七回,描寫蘅蕪苑的外部環境和景緻的時候,我便能一眼看到出處。原文說:

    只見許多異草,或有牽藤的,或有引蔓的,或垂山巔,或穿石隙,甚至垂簷繞柱,縈砌盤階,或如翠帶飄颻,或如金繩盤屈,或實若丹砂,或花如金桂,味芬氣馥,非花香之可比。賈政不禁笑道:“有趣!只是不大認識。”有的說是薜荔藤蘿。賈政道:“薜荔藤蘿不得如此異香。”寶玉道:“果然不是。這些之中也有藤蘿薜荔。那香的是杜若蘅蕪,那一種大約是茝蘭,這一種大約是清葛,那一種是金䔲草,這一種是玉蕗藤,紅的自然是紫芸,綠的定是清芷。想來《離騷》、《文選》等書上所有的那些異草:也有叫做什麼藿蒳姜蕁的,也有叫做什麼綸組紫絳的,還有石帆、水松、扶留等樣,又有叫什麼綠荑的,還有什麼丹椒蘼蕪風連。如今年深歲改,人不能識,故皆像形奪名,漸漸的喚差了也是有的。”……

    “薜荔藤蘿”、“杜若蘅蕪”,這些都曾在《山鬼》中出現。即“被薜荔兮帶女羅”、“被石蘭兮帶杜衡”、“山中人兮芳杜若”等。

    薜荔、藤蘿都是有異香的蔓生植物。而“杜若蘅蕪”則至少包含三種植物,即“杜若”、“杜衡”和“蕪菁”,都是些地上的匍匐狀且具有香氣的草本植物。

    據有人統計,屈原在他的作品中所引用的植物達44種之多,對此我沒有仔細驗證過,估計恐怕還不止。因為單看曹雪芹模仿古人的手法在此段落中使用的植物已不下20幾種了。

    多個版本此處都有脂硯齋的夾批,曰:

    茝、葛、芸、芷,皆不必注,見者太多……

    我想,對於古人或許如此。而今人,尤其生活在城市中的人,這些奇異的香草,可就未必都見過,甚至聽過了。

    先說“茝蘭”(茝,讀音:[chǎi]),我先前只以為是一種蘭草。後來查仔細了才發現並不是。“茝”,《廣雅》記載:“山茝,藁本也。”其實就是今天的“白芷”。“蘭”才是蘭草的泛稱。兩種都是有異香的草。如《九歌·湘夫人》中有:

    沅有茝兮,澧有蘭。

    再看“清葛”,也有的版本是“金葛”,反正就是“葛”。字典上說葛為薔薇目豆科,是多年生草質藤本植物。我們比較熟悉的是它的根,可制澱粉,亦可入藥。

    “金䔲草”到不十分確定是什麼,此處庚辰本有雙行夾批:

    金簦草,見《字彙》。

    《字彙》是明代梅膺祚創作的字書,由於沒有找到合適的版本,我對此未做考證。

    但是,金簦草在有些《紅樓夢》的版本中卻是“金嗗草”。網上查“金嗗草”就是“筋骨草”,而“筋骨草”就是“京黃芩”,為黃芩屬植物。豈非就是我們熟悉的中藥“黃芩”?也未可知。

    “玉蕗藤”,庚辰本脂硯齋有雙行夾批,如下:

    玉蕗,見《楚辭》“菎蕗雜於黀蒸”。

    可見這裡重點說的是“蕗”。我查了《康熙字典》,蕗為甘草的別名,如此便不陌生了。

    接下來的“紫芸”、“清芷”。前者為一種芸香屬的植物,《說文解字》:“芸草也,似目宿。”“清芷”則同前文說過的“白芷”。芷前加“清”是為修飾,意為清美的香草。

    再後面的“藿蒳姜蕁(蕁,讀音:[qián])”、“綸組紫絳”、“石帆”、“水松”、“扶留”,則又有些複雜。此處庚辰等版本均有脂硯齋的夾批:

    左太沖《吳都賦》。

    左太沖即西晉著名文學家左思。《吳都賦》也是其作品《三都賦》中的一篇。《晉書·文苑·左思傳》有載:因人們爭相傳抄《三都賦》以至紙張一時供不應求,造成“洛陽紙貴”。《吳都賦》原文有:

    草則藿蒳豆蔻,姜匯非一。

    “藿”在《廣雅·釋草》中的解釋是:“豆角謂之莢,其葉謂之藿。”左思或許用作此意。“蒳”則是一種葉如棕櫚的香草。

    但曹雪芹這裡說的“霍納”,如果蘅蕪苑中也有的話,我想應該不同於左思。因為此處的“藿”,還可以是藿香的簡稱。“藿蒳”應當泛指藿香屬的植物。

    而“姜蕁”就是《吳都賦》中的“姜匯”,其實就是蕁蔴的一種,也叫“蜇人草”。我小時候去草叢或森林裡面耍,經常被它蜇到手。

    不過,在周汝昌編著的《紅樓夢辭典》中,“藿蒳姜蕁”卻被解釋為四種植物。其中“藿蒳”如我前文所述,即二字分開做解。但“姜蕁”二字他也拆解為“姜”和“蕁”。並且他認為“姜”即我們熟悉的生薑;“蕁”他採用的是《爾雅》中蕁字的訓詁義,即“莐籓”,也就是“知母”。

    但我認為這是不對的。第一,有脂批表明“藿蒳姜蕁”出自《吳都賦》,所以,“姜蕁”所對應的就是左思文章中提到的“姜匯”,而姜匯就是蕁麻,前文已有說明。第二,原文已經交代,所引用的植物皆為有奇香的異草。而生薑和知母,恐非香草吧。

    後面的“綸組紫絳”則有些不可思議,因為《吳都賦》引用的是海草。查《爾雅》訓詁可知:“綸”就是海藻;“組”就是海帶。而“紫絳”也就是紫草、紫菜類海生植物。

    當然了,仔細閱讀原文便可知道,這些植物不一定都是蘅蕪苑中所真有的。而是因為眾人不認識它們,或有叫錯名字的,所以寶玉才引用《離騷》、《文選》等書中出現過的異草加以說明。

    接下來這句“還有石帆、水松、扶留等樣”,與上文皆為引自《吳都賦》的同一段落。因此也多為水生植物。《吳都賦》原文如下:

    江蘺之屬,海苔之類。綸組紫絳,食葛香茅。石帆水松,東風扶留。

    “石帆”其實就是珊瑚;“水松”則是松藻科植物,中藥裡比較常見。但最後一樣“扶留”便又有些奇怪了。因為根據《異物志》、《吳錄·地理志》等典籍記錄,它是一種藤類植物,海南多有,說其果實似桑椹。所以我也認為此處應該存疑,有待以後再做考證。

    緊接其後出現的綠荑、丹椒、蘼蕪、風連。脂硯齋批註引自《蜀都賦》(同屬《三都賦》)。

    其中“綠荑”,就是綠色茅草的嫩芽。如《詩經·衛風·碩人》中有“手如柔荑”;張九齡有“已驚玄發換,空度綠荑柔”的詩句。

    “丹椒”即花椒,丹為紅色,指花椒的顏色;“蘼蕪”則又是香草的一種了。《本草綱目·草部三》:“蘼蕪,其莖葉靡弱而繁蕪,故以名之。”古樂府有“上山採蘼蕪,下山逢故夫”之句。

    至於後面的“風連”二字,確實未查到是什麼。《蜀都賦》原文:

    麋蕪布濩於中阿,風連莚蔓於蘭皋。

    很有可能“風連”即“風蓮”。這句難道是說池塘裡的蓮花蔓延到長著蘭草的涯岸?我不十分確定。

    原文中的舉例,寶玉主要強調的是“像形奪名”這四個字。就是說蘅蕪苑的異草中不確定是否真有這些植物,可能有,也可能沒有。因為眾人不太認得,所以才比擬其形狀,而訛易了本名的。

    但很明顯,曹雪芹模仿詩經的比興手法,以及屈原的“香草美人”引類譬諭模式。無非是在借物喻人。為日後請進蘅蕪苑的主人薛寶釵做好鋪墊。

    蘅蕪苑之名是元妃省親後賜予的,根據為寶玉所取“蘅芷清芬”四字。清芬是什麼?清香芬芳,比喻高潔的品格;“清”字與“濁”相對,同時又有寂靜冷清之意。薛寶釵的氣質便是“冷香”。

    此段落總共不足300字,卻涵蓋並引申出如此廣闊的內容。《紅樓夢》真是一部無所不涉的百科全書!

    此處雖為作者借用,而卻妙在自然天成,不落痕跡。且非無用之筆墨。因為透過這些細節,我們足見作者對薛寶釵這一人物的厚愛。當然也有人說曹公故意為之,是為明褒暗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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