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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狼煙一九三一

    李賀(七九0一一八一六)字長吉,福昌人,家居昌谷故後世稱李賀為李長吉,李昌谷。年少失意,鬱郁而死,他的詩恢奇詭譎,璀璨多釆,新奇炫麗,如珍珠裴翠,藝術上有顯著特色。

    《雁門太守行》是描寫危城守將面臨大敵壓境,誓死報國的決心。

    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

    角聲滿天秋色裡,塞上燕脂凝夜紫。

    半卷紅旗臨易水,霜重鼓零聲不起。

    報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

    這首詩之所以留傳下來,就在於新與奇,描寫的景物與人物互為影響,使人有親臨危城,彷彿就在戰場一般,與第二第三人稱不同,作者完全將自已置身為守城將士地位,看待當前事物,這就出現了非常值得稱讚的新寫法,為千古所稱頌的其實就是“黑雲壓城城欲摧”這句詩,使人感到形式嚴峻,而且具有烏雲密佈,天地昏暗,好原將整個城壓倒一般的緊張氣氛。之所以他的詩新奇,就在於他的詩總使人有意外的感受和收穫!

  • 2 # 湖畔悠悠心

    有關李賀詩的回答

    * 如何評價詩是否高格

    怎樣評判一位詩人及其詩作的優劣、高下、精粗、、文野。我們的古人從漢語豐富的詞彙中拈出“氣”、“神”、“韻”、“境”、“味”等詞作為審美範疇,作為古代詩人的追求。

    換言之,就是從這五個方面來標示衡量詩美的的極致。

    我們都知道鑑賞詩歌一般有三個層面:

    言語——意象——整體藝術世界。詩的層次結構是詩透過言語的組合以營構意象,透過意象和意象群的營構創造整體的藝術世界。中國古典詩學對每一個層面都提出高境界的追求。達到這些高境界是為高格。

    二.下面我們結合李賀詩句略作分析,來回答為什麼歷來對這首詩評價很高。

    李賀《雁門太守行》

    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角聲滿天秋色裡,塞上燕脂凝夜紫。半卷紅旗臨易水,霜重鼓寒聲不起。報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

    (一)首先從言語層面:一首好的詩不應是詞語的堆砌,在詞語之間必須灌注一種“氣”。

    韓愈說:“氣盛則言之短長與聲之高下者皆宜。”

    陸游說的更精確:

    “文章最忌百家衣,火龍黼黻世不知。誰能養氣塞天地,吐出自足成虹霓。”(《次韻和楊伯子主薄見贈》)做到“氣盛”,“養氣塞天地”便是言語層面的高格。

    李賀的詩中言語所灌注的“氣”不是“百家衣”而是有其獨特的特點。

    詩人的語言極力避免平淡而追求峭奇。

    為了追求奇,他在事物的色彩和情態上著力,用濃辭麗藻大紅大綠去表現緊張悲壯的戰鬥場面,構思新奇,形象豐富。 

     一般說來,寫悲壯慘烈的戰鬥場面不宜使用表現濃豔色彩的詞語,而 李賀 這首詩幾乎句句都有鮮明的色彩,其中如金色、胭脂色和紫紅色,非但鮮明,而且濃豔,它們和黑色、秋色、玉白色等等交織在一起,構成色彩斑斕的畫面。詩人特別善於著色,以色示物,以色感人。他寫詩,運用的是形象思維。他展開想象的翅膀,繪畫達意,給事物塗上各種各樣新奇濃重的色彩,來表現他的思想情感。

    首句“黑雲壓城城欲摧”,一個“壓”字,把敵軍人馬眾多,來勢兇猛,以及交戰雙方力量懸殊、守軍將士處境艱難等等,淋漓盡致地揭示出來。

    這樣的開頭能提起全詩的精神,增加全詩的光彩,吸引讀者的眼球。難怪原先想要睡覺的韓愈,看見詩的第一句,睡意全無,一口氣看下去。看罷大呼其才“可敵白子”(白子即白居易)

    連韓愈這樣的大文豪都被李賀詩的言語層面的“氣”勢所震撼。以至忘記疲勞急忙邀見李賀,可見李賀言語的奇異魅力有多大。

    (二)在詩的意象層面中國古典詩學強調“神”和“韻”的特質。清人王世楨指出詩中的意象不僅要揭示本質即“入神”,還要表現詩人個人的氣度風格、情趣即“性韻”。李賀的詩善於把一個個意象組成新奇濃重色彩的意象群來感染讀者,表達自己的情感。使詩達到美的極致。

    “黑雲壓城城欲摧”寫敵人的來勢兇猛;“甲光向日金鱗開”寫守城將士此刻他們正披堅執銳,嚴陣以待。一縷日光從雲縫裡透射下來,映照在守城將士的甲衣上,只見金光閃閃,耀人眼目。這裡借日光來顯示守軍的陣營和士氣。意象“黑雲”和“日光”相互對比映襯,達到情景相生,奇妙無比的效果。

    三、四句分別從聽覺和視覺兩方面鋪寫陰寒慘切的戰地氣氛。“角聲滿天”,勾畫出戰爭的規模。敵軍依仗人多勢眾,鼓譟而前,步步緊逼。守軍並不因勢孤力弱而怯陣,在號角聲的鼓舞下,他們士氣高昂,奮力反擊。戰鬥從白晝持續到黃昏。

    詩人沒有直接描寫車轂交錯、短兵相接的激烈場面,只對雙方收兵後戰場上的景象作了粗略的然而極富表現力的點染:晚霞映照著戰場,那大塊大塊的胭脂般鮮紅的血跡,透過夜霧凝結在大地上呈現出一片紫色。這恰似一個影視劇裡常有的慢慢移動的長長的場景鏡頭,這個長鏡頭十分的有“包孕”。正所謂“詩貴含蓄”不特意說出,然而,已經暗示給讀者,攻守雙方都有大量傷亡,守城將士依然處於不利的地位,為下面寫友軍的援救作了必要的鋪墊。(關於選取“有包孕的片刻”的主張法國十八世紀啟蒙運動的代表人物萊辛在他的名著《拉奧孔》中有很好的闡述。其實我們古典詩詞以及繪畫中也經常使用此法。只不過我們沒用“包孕”一詞罷了。你看,李賀這裡就是極佳的詩例)

    後四句寫唐軍將士夜襲敵營,以死報效朝廷。“半卷紅旗臨易水”,“半卷”二字含義極為豐富。黑夜行軍,偃旗息鼓,為的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臨易水”既表明交戰的地點,又暗示將士們具有“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那樣一種壯懷激烈的豪情。這些意象群都十分含蓄。做到“盡在不言中”

    接著描寫苦戰的場面:馳援部隊一迫近敵軍的營壘,便擊鼓助威,投入戰鬥。無奈夜寒霜重,連戰鼓也擂不響。面對重重困難,將士們毫不氣餒。

    “報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這最後的兩句不是空洞的表決心,展現在我們面前的是將士們提刀殺敵的特寫鏡頭。黃金臺是戰國時燕昭王在易水東南修築的,傳說他曾把大量黃金放在臺上,表示不惜以重金招攬天下士。詩人引用形象的故事,寫出將士們報效朝廷的決心。

    李賀詩的意象層面有他的特色。他從不特意出來議論表白而是用包含自己獨特視角、獨特情感的畫面感染讀者。

    (三)就詩的整體藝術世界,中國古代詩學提出的高標準是——“意境”。

    我覺得皎然在《詩式》中說的“取境”很重要:“夫詩人之思,初發取境偏高,則一首舉體便高。取境偏逸,則一首舉體偏逸。”這就是說,“取境”是詩的整體構思問題,構思中取境高或逸,那麼所創造出的整體藝術世界也就髙或逸。

    李賀的取境是“高格”的。

    我們看:全詩情景交融,氣勢磅礴,雄渾悲壯,意境蒼涼。詩人用濃豔的色彩,造成一種強烈氣氛,描繪出守城戰士浴血奮戰的動人景象。讀了這首詩我們如臨其境,如見其情。在這幅浴血奮戰圖中,我們感受到了守城戰士的凜然正氣和慷慨殉國的英勇愛國精神。

    (四)從詩歌鑑賞角度,中國古代詩學提出了詩的高格還應具備“味外之味”這一範疇。

    在前面分析中我已經談到了“詩貴含蓄”。

    李賀的這首詩,全詩八句,句句用形象說話。創作這首詩完全運用地是形象思維。從不直接道出。司空圖講的“不著一字盡得風流”,東坡講的“言有盡而意無窮。”沈德潛講的“弦外音,味外味”李賀都做到了。這首詩歌不僅講浴血奮戰的故事,有場面有情節,而且還要表達詩中塑造的主人公——戰士的情感。作者似乎親臨戰場,把看到的一切講述出來。但是作者的思想感情寓於形象之中,做到了不遊離於形象之外。做到了恩格斯所說的:“傾向應當從場面和情節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來”這就是該詩的可貴之處。

    總之,這首詩不僅每一個層面都技巧高超而且思想意義充滿正能量。不像他的少數表現消極頹唐情緒的詩。這首詩做到了思想性和藝術性完美的統一,所以歷來評價很高。

  • 3 # 浮華的滄桑

    譯文

      敵軍似烏雲壓進,危城似乎要被摧垮;

      Sunny照射在魚鱗一般的鎧甲上,金光閃閃。

      號角的聲音在這秋色裡響徹天空;

      塞上泥土猶如胭脂凝成,夜色中濃豔得如紫色。

      寒風捲動著紅旗,部隊悄悄臨近易水;

      凝重的霜溼透了鼓皮,鼓聲低沉,揚不起來。

      為了報答國君的賞賜和厚愛,

      手操寶劍甘願為國血戰到死

    賞析

    《雁門太守行》是樂府舊題,唐人的這類擬古詩,是相對唐代“近體詩”而言的。它有較寬押韻,不受太多格律束縛,可以說是古人的一種半自由詩。後稱“樂府詩”。多介紹戰爭場景。

      詩人的語言極力避免平淡而追求峭奇。為了追求奇,他在事物的色彩和情態上著力,用濃辭麗藻大紅大綠去表現緊張悲壯的戰鬥場面,構思新奇,形象豐富。

      一般說來,寫悲壯慘烈的戰鬥場面不宜使用表現穠豔色彩的詞語,而李賀這首詩幾乎句句都有鮮明的色彩,其中如金色、胭脂色和紫紅色,非但鮮明,而且穠豔,它們和黑色、秋色、玉白色等等交織在一起,構成色彩斑斕的畫面。詩人就象一個高明的畫家,特別善於著色,以色示物,以色感人,不只勾勒輪廓而已。他寫詩,絕少運用白描手法,總是藉助想象給事物塗上各種各樣新奇濃重的色彩,有效地顯示了它們的多層次性。[1]

      詩共八句,前四句寫日落前的情景。首句既是寫景,也是寫事,成功地渲染了敵軍兵臨城下的緊張氣氛和危急形勢。“黑雲壓城城欲摧”,一個“壓”字,把敵軍人馬眾多,來勢兇猛,以及交戰雙方力量懸殊、守軍將士處境艱難等等,淋漓盡致地揭示出來。次句寫城內的守軍,以與城外的敵軍相對比,忽然,風雲變幻,一縷日光從雲縫裡透射下來,映照在守城將士的甲衣上,只見金光閃閃,耀人眼目。此刻他們正披堅執銳,嚴陣以待。這裡借日光來顯示守軍的陣營和士氣,情景相生,奇妙無比。據說王安石曾批評這句說:“方黑雲壓城,豈有向日之甲光?”楊慎聲稱自己確乎見到此類景象,指責王安石說:“宋老頭巾不知詩。”(《升庵詩話》)其實藝術的真實和生活的真實不能等同起來,敵軍圍城,未必有黑雲出現;守軍列陣,也未必就有日光前來映照助威,詩中的黑雲和日光,是詩人用來造境造意的手段。三、四句分別從聽覺和視覺兩方面鋪寫陰寒慘切的戰地氣氛。時值深秋,萬木搖落,在一片死寂之中,那角聲嗚嗚咽咽地鳴響起來。顯然,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正在進行。“角聲滿天”,勾畫出戰爭的規模。敵軍依仗人多勢眾,鼓譟而前,步步緊逼。守軍並不因勢孤力弱而怯陣,在號角聲的鼓舞下,他們士氣高昂,奮力反擊。戰鬥從白晝持續到黃昏。詩人沒有直接描寫車轂交錯、短兵相接的激烈場面,只對雙方收兵後戰場上的景象作了粗略的然而極富表現力的點染:鏖戰從白天進行到夜晚,晚霞映照著戰場,那大塊大塊的胭脂般鮮紅的血跡,透過夜霧凝結在大地上呈現出一片紫色。這種黯然凝重的氛圍,襯托出戰地的悲壯場面,暗示攻守雙方都有大量傷亡,守城將士依然處於不利的地位,為下面寫友軍的援救作了必要的鋪墊。

      後四句寫唐軍將士夜襲敵營,以死報效朝廷。“半卷紅旗臨易水”,“半卷”二字含義極為豐富。黑夜行軍,偃旗息鼓,為的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臨易水”既表明交戰的地點,又暗示將士們具有“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那樣一種壯懷激烈的豪情。接著描寫苦戰的場面:馳援部隊一迫近敵軍的營壘,便擊鼓助威,投入戰鬥。無奈夜寒霜重,連戰鼓也擂不響。面對重重困難,將士們毫不氣餒。“報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黃金臺是戰國時燕昭王在易水東南修築的,傳說他曾把大量黃金放在臺上,表示不惜以重金招攬天下士。詩人引用這個故事,寫出將士們報效朝廷的決心。

      有時為了使畫面變得更加鮮明,他還把一些性質不同甚至互相矛盾的事物揉合在一起,讓它們並行錯出,形成強烈的對比。例如用壓城的黑雲暗喻敵軍氣焰囂張,借向日之甲光顯示守城將士雄姿英發,兩相比照,色彩鮮明,愛憎分明。李賀的詩篇不只奇詭,亦且妥帖。奇詭而又妥帖,是他詩歌創作的基本特色。這首詩,用穠豔斑駁的色彩描繪悲壯慘烈的戰鬥場面,可算是奇詭的了;而這種色彩斑斕的奇異畫面卻準確地表現了特定時間、特定地點的邊塞風光和瞬息變幻的戰爭風雲,又顯得很妥帖。惟其奇詭,愈覺新穎;惟其妥貼,則倍感真切;奇詭而又妥帖,從而構成渾融蘊藉富有情思的意境。這是李賀創作詩歌的絕招,他的可貴之處,也是他的難學之處。

      全詩寫了三個畫面:一個白天,表現官軍戒備森嚴;一個在黃昏前,表現刻苦練兵;一個在中夜,寫官軍出其不意地襲擊敵人。

      首聯寫景又寫事,渲染兵臨城下的緊張氣氛和危急形勢。後句寫守城將士嚴陣以待,借日光顯示守軍威武雄壯。

      頸聯頷聯分別從聲色兩方面渲染戰場的悲壯氣氛和戰鬥的殘酷。

      頸聯寫部隊黑夜行軍和投入戰鬥。

      尾聯引用典故寫出將士誓死報效國家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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