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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覺得劉秀可以算吧!

    劉秀身長七尺三寸,按漢尺推測,相當於168釐米,個頭中等偏下。他的鬚眉勻稱,鼻樑高聳,面庭飽滿,臉如圓日,據稱與漢高祖的容貌相似,也是“隆準(鼻)而龍顏,美鬚髯”。

    劉秀出生的年月,按現行公曆推算,當為公元前5年1月。按當時通行的紀年法測算,應為西漢哀帝建平元年十二月,是年即乙卯年,屬兔。

    劉秀在歷史上以其諡號光武帝或其廟號世祖著稱。

    劉秀的父親劉欽曾任濟陽縣(今河南蘭考北)縣令,劉秀便出生於此地。劉秀的兄弟姐妹共有六人。大哥演,二哥仲,秀排行第三。大姐黃,二姐元,妹伯姬。

    劉秀九歲時父親病故,由叔父劉良收養。良時任蕭縣(今屬安徽)縣令。劉良罷官後,劉秀回到家鄉南陽蔡陽(今湖北棗陽)白水鄉(舂陵),以農耕為業。

    新莽天鳳年間(14-19年),二十出頭的劉秀從小縣城來到京都長安就學,師從許子威。

    “高才好學,然亦喜遊俠,鬥雞走馬,具知閭里奸邪,吏治得失。”(《東漢觀記·光武紀》)

    一天,劉秀目睹負責監察京師治安的執金吾出巡,見其車騎甚盛,異常羨慕,不由嘆道:“仕宦當作執金吾”。後如願以償,出任司隸校尉,赴洛陽為更始帝遷都打前站。司隸校尉乃監督京師和地方的監察官。受皇帝委託,糾察緝捕特別重大的罪犯,並有權劾奏公卿貴戚。受命後,劉秀“置僚屬,作文移,從事司察,一仍舊章。”也就是,依照舊章程,配置僚屬,作文書移與屬縣,開展督察工作。

    曾供職漢廷官府的吏士們見到劉秀的僚屬,都喜不自勝,老吏或垂涕曰:“不圖今日復見漢官威儀!”

    “仕宦當作執金吾”之後還有一句:“娶妻當得陰麗華”。陰為劉秀二姐夫家新野縣一名美女。劉秀後果然娶其為妻。稱帝后封為貴人,後又立為皇后。是時陰氏已年逾四旬。

    宋人宋庠認為,劉秀日後即皇位,與他當年所立志向大有關聯。他在一首《懷古》詩中寫道:

    鬱郁舂陵舊帝家,黍離千古此興嘆。蕭王何事為天子?本愛金吾與麗華。

    再說劉秀從長安返回家鄉後,與姐夫鄧晨來到宛城。一次,同蔡少武等宴飲閒談。“少公頗學圖讖,言劉秀當為天子。”席間有人問:“是國師公劉秀乎?”

    此“劉秀”指的是王莽心腹、官拜國師的劉歆。因有“劉秀當為天子”的讖言,故改名以應之。發問者是明知故問,不料劉秀將錯就錯,反詰道:“何用知非僕邪?”你們怎麼知道這個劉秀指的不是我呢?

    讖語,指預決吉凶的隱語。時人喜歡作預言,也最相信預言。那時的史官就是製作預言的專家。叫讖的預言,據說是上帝傳給凡人的命令,但讖又極為詭秘,也就是上帝不願明明白白說出來的命令,僅用類似的東西作暗示,逼迫人們去猜測揣摩。

    西漢初年,社會安定,此類讖語少了許多。但武帝之後,民窮財盡,國本動搖,讖語便又多了起來。王莽篡位後,這種歪風邪氣更盛了。劉秀就利用這種東西“復高祖之業”。

    公元22年,南陽鬧饑荒,人心思變。一個叫李通的富商前來遊說劉秀,給他看一讖圖,上書“劉氏復起,李氏為輔”,勸他起兵反莽。

    劉秀起兵舂陵時,不過是群雄紛爭舞臺上一個不顯眼的皇位爭奪者。其時先後有十一人宣稱自身坐享九五之尊,還不包括諸多割據一方的軍閥,而劉秀則是其中最幸運的一位。

    身逢亂世,人的生命似草芥。鋌而走險,又隨時可能掉腦袋。都說兔是最幸運的生肖,又有誰知幸運之神惟有在屬兔人歷經劫難之後才悄然降臨。

    小長安一仗,劉秀大哥率領的舂陵軍遭官兵攔擊,幾乎全軍覆沒。亂軍中劉秀匹馬單槍逃了出來,途中遇伯姬妹。兄妹“共騎而奔”。未久又遇二姐及三個女兒,劉秀下馬催促他們上馬。元姐喊道:“你們趕快逃命罷!眼下已不能相救了,切莫幹誰也逃不掉的蠢事!”說話間追兵趕到,劉秀只得催馬落荒而逃。劉元母女四人悉數罹難。二哥劉仲也在這一仗喪命。

    昆陽大戰,劉秀視死如歸,先是率13騎突出重圍求援,與馳援部隊趕到昆陽後又率先發起衝鋒,“斬首數十級”。接著率三千援軍直搗敵方中軍大營,敵軍陣勢大亂,劉秀“乘銳崩之”。昆陽城內部隊“亦鼓譟而出”,內外夾擊,莽軍潰敗,“走者相騰越,伏屍百餘里”。

    大哥劉演被劉玄殺害後,劉秀內心雖滿腔悲憤,卻不為長兄服喪,“飲食言笑如平常”,也不以昆陽大捷之功自居。這套韜晦計,不僅瞞過了劉玄,還讓他心存愧疚,“拜秀為破虜大將軍”,也使自身逃過了一劫。

    劉玄遣劉秀招撫河北諸州郡。隆冬時節,離別洛陽,北渡黃河,自然是一樁苦差使,但劉秀心裡卻說不出的高興!

    更始帝任命劉秀“行大司馬持節”是隻封官銜不撥糧餉,但在劉秀看來,無異於放虎歸山。從此,劉秀擺脫了更始政權的控制,賜予他獨立發展的廣闊空間。

    幸運之神終於降臨到劉秀頭上。

    從更始元年(23年)十月至三年(25年)六月,劉秀率兵誅滅稱帝邯鄲的王郎,迫降和收編河北地區銅馬所部的農民起義軍,又殲滅諸路起義軍,“跨州據土,帶甲百萬”。河北地區盡歸其所有後,劉秀就公開與劉玄政權決裂,於公元25年六月在群臣擁戴下自稱皇帝,不久定都洛陽,重建漢政權,史稱“東漢”。

    劉秀28歲起兵舂陵,29歲昆陽大戰初試鋒芒,31歲即皇帝位。從起兵到稱帝,僅用了三年多的時間,可謂史上最幸運的開國皇帝了!又經過十三年,實現了全國的統一。從起兵舂陵到統一全國,僅用了十六、七年!

    統一全國後,光武帝仍兢兢業業,勤於政事。“每旦視朝,日仄乃罷”。一方面致力於國家穩定,另一方面則致力於政權建設。

    二十年間,在對外經略方面,又完成了三件大事,一是平西羌,二是徵交趾,三是降服南匈奴。

    光武統治時期,史稱“中興”,即中道復興的意思。劉秀也被稱為“中興之君”,意謂漢朝在他手中由衰落轉為興盛。南宋陳亮認為,

    “自古中興之盛,無出於光武矣。”(《龍川文集》卷五)

    劉秀一生事業以稱帝為界點,可分為前31年與後31年兩段。前段以打天下為主,後段以治天下為業。從建武六年(公元30年)到十三年(37年),光武帝完成了從馬上奪天下到下馬治天下的角色轉換。

    自28歲起兵到43歲一統天下,十六載的戎馬倥傯、鞍馬勞頓,使劉秀滋生了厭戰心緒。這種“積苦兵間”的厭武心結在天下初定時轉化為偃武的決策。

    退武臣是偃武方略的關鍵所在。

    “光武終不任將帥以宰輔”(王夫之《讀通鑑論》卷六)。

    也就是不任命武臣擔任宰相級別的官職,也不允武臣擁兵眾於京師,讓武臣主動交出兵權,而用“高秩厚禮”予以回報,並“皆保其福祿”,也“不令以吏職為過”,就是不讓武臣擔任吏職以避免犯錯。

    偃武與興文,乃劉秀治國方略的兩個方面。偃武必興文,去甲兵方能敦儒學。西漢的開國功臣多出於亡命之徒,而東漢的中興功臣皆有儒者氣派。劉秀本人就是一太學生,曾在長安研習儒家經典。身邊的重臣“多近於儒”。

    鄧禹是光武帝最親信最得力的股肱之臣,13歲能誦詩書,受業長安,期間與劉秀結為學友,又是同鄉。鄧禹“有子13人,使各守一藝,修整閨門,教養子孫。”

    有其君必有其臣。光武手下的大臣大半多習儒術,與劉秀意氣相投。由儒君儒臣組合的東漢朝廷興學講經,自然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建武二十七年,有兩位大臣聯名上書,諫勸劉秀切莫“固守文德而墮武事”。

    光武帝用“柔能制剛,弱能制強”八個字回擊了對治國方略的責難,從兩個層面闡釋了“偃武興文”的道理:治國須行逸政而不可行勞政,須“舍遠謀近”而不可“捨近謀遠”;須“廣德”而不可“廣土”,須“安”而不可“殘”。這番道理體現了“霸道王道雜之”的漢家制度,“自是諸將莫敢復言兵事者”。

    自古以來,君臣關係最難相處,其中尤以開國皇帝與功臣的關係為甚。君主期盼臣子立功,又懼怕臣子功高震主,使君主難以駕馭;君主既要授予臣子官職,又要擔憂臣子擁權自重,對君主造成威脅。

    無論君主,還是臣子都難免陷入這個怪圈而不能自拔。

    光武收權與功臣交權基本上是互動的。功臣的迎合、順從固然是一個原因,但劉秀的得當處置為主要原因。

    光武帝“雖制御功臣,而每能回容,宥其小失;遠方貢珍甘,必先遍賜列侯,而太官無餘;有功,輒增邑賞,不任以吏職,故皆保其福祿,終無誅譴者。”(《後漢書·馬武傳》)

    據史籍記載,劉秀對待臣子能開心見誠,不念舊惡,但賞罰分明,雖仇必賞,雖親必罰。

    例如,鄧禹中了赤眉軍誘敵之計,所部潰亂,僅率24騎逃奔,為此鄧引咎辭職。幾個月之後,劉秀又起用他為右將軍。建元四年(28年),鄧擊破割據漢水流域的延岑,重振軍威。全國統一後,鄧以功封高密侯,食邑達4縣之多。禹死後子孫相繼為高官。

    光武帝也是史上少見的一位不殺功臣的開國皇帝。中興漢室的佐命功臣著名者有三十餘人,他不曾殺戮一人。

    他的兒子劉莊繼承皇位後,追念前代功臣,把當年追隨父皇打天下的28位將帥畫成影象,置放在南宮雲臺,時稱“雲臺二十八將”,或稱“中興二十八將”,後又增4人,合為32人,而有些功臣,如鄧晨、馬援等,按其功績理應列名雲臺,只為他們幾位與皇族有這樣或那樣的親戚關係,皆未進入雲臺。

    曹操的兒子、“七步詩”的作者曹植這樣評比東漢與西漢的開國皇帝:

    “漢之二祖,俱起布衣。高祖闕於微細,光武知於禮德。高祖又鮮君子之風,溺儒冠,不可言敬。闢陽淫僻,與眾共之。詩書禮樂,帝堯之所以為治也,而高祖輕之。濟濟多士,文王之所以獲寧也,高祖蔑之不用。聽戚姬之邪媚,致呂氏之暴戾,果令兇婦肆酏酷之心。凡此諸事,豈非寡計慮淺,斯不免於閭閻之人,當世之匹夫也。世祖多識仁智,奮武略以攘暴,興義兵以掃殘,破二公於昆陽,斬阜、賜於漢津。當此時也,九州鼎沸,四海淵湧,言帝者二三,稱王者四五,若克東齊難勝之寇,降赤眉不計之虜,彭寵以望異內隕,龐萌以叛主取誅,隗戎以背信斃軀,公孫以離心授首。爾乃廟勝而後動眾,計定而後行師,於是戰克之將,籌畫之臣,承詔奉命者獲寵,違令犯旨者顛危。故曰,建武之行師也,計出於主心,勝決於廟堂。”(轉引自《諸葛亮集》卷二)

    諸葛亮評論光武:

    “神略計較,生於天心,故帷幄無他所思,六奇無他所出,於是與謀合議同,共成王業而已。”(《諸葛亮集》卷二)

    光武帝成就偉業,並不仗運氣,而全靠人謀:“計出於主心”。

    《後漢書·光武帝紀》有一段記載,頗能反映劉秀的人格特質,大意是:

    光武帝“在兵間久,厭武事,且知天下疲耗,思樂息肩”。自平定隴、蜀以後,除非緊急情況,未嘗復言軍旅之事。每天天一亮即上朝視事,直到太陽西落方才罷朝,又時常帶領公卿、郎、將講論儒學義理,半夜時分才肯歇息。

    皇太子見父皇勤勞不怠,勸他頤愛精神,優遊自寧,以享黃老養生之福。帝答道:“我自樂此,不為疲也!”我自己高興這樣做,不覺得疲累呀!

    明末王夫之評曰:劉秀“允冠百王”,“三代而下,取天下者惟光武獨焉。”(《讀通鑑論》卷六)

    一個“獨”字凸顯了劉秀的個性特質。

    劉秀死於公元57年二月,享年62歲。在東漢12位皇帝中最長命。但劉秀建立的王朝譬如數百年老幹之上突發一枝,雖極為暢茂,卻生氣已薄。他身後的幾位皇帝,明帝活了48歲,大多活了三十幾歲。殤帝不滿一歲,衝帝只活了3歲。獻帝雖活了54歲,但迭遭權臣劫持,皇位早已名存實亡。

    由此不難發現,王朝的興衰與皇帝的壽數不無關係。皇帝長壽王朝興盛,皇帝短命則王朝衰落。

    臨終前,劉秀留下遺詔,承認自己無益於黎民百姓,並明令後事“務從約省”,“刺史及二千石長吏無離城郭”,也不要派遣吏員或透過郵傳上奏弔唁。

    專制政體最高權力之交接,一般而言易出亂子,而光武帝移交皇權,雖出了點麻煩,還是比較順利的。

    劉秀有子11人,郭皇后生5子,許美人生一子,陰皇后生5子。其中劉莊繼承皇位,是為漢明帝,成功實現了皇位的交接。

    上文提到,劉秀稱帝前娶陰氏為妻,稱帝后封其為貴人,立郭聖通為皇后。郭為河北著姓。更始元年,劉秀奉命“單車臨河北”,勢單力薄。抵達真定時,偏偏冒出了一個王郎,詐稱成帝子,被擁立為天子,還懸賞求購劉秀人頭,令劉秀措手不及。後爭取到真定王劉楊的支援,危局才得以逆轉。

    劉楊乃漢景帝七世孫,擁有十幾萬大軍。為了表示誠意,劉秀娶楊之外甥女郭聖通為妻。稱帝后封郭氏為貴人。建武元年,生皇子強,次年,郭立為皇后,強為太子。建元十七年,光武以“懷執怨懟,數違教令”為由,廢黜郭後。劉強辭位以奉養母氏,得到父皇首肯,遂立陰氏所生劉莊為太子。同為陰氏所生的劉荊為劉強被廢抱不平。劉秀一死,便傳書勸強舉兵以取天下。不料劉強“得書惶怖”,“封書上之”。明帝不曾料到自己的親弟弟居然如此大逆不道,就把他放逐到附近的河南宮。所謂出了點麻煩,即指這件事。

    對劉秀來說,實乃不幸之中大幸。不然的話,劉邦死後出臺的宮廷政變在他身後難免重演!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高觀國的菩薩蠻翻譯,快點,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