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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8072744289114

    他倆彼此相知 張居正有力,致何心隱於死何心隱,明思想家。原名梁汝元,字柱乾,號夫山。江西吉安府永豐縣人。早年放棄科舉,接受泰州學派思想,致力社會改革,進行理想社會實驗,曾被捕入獄。因參與彈劾嚴嵩,事洩後改名換姓,逃到南方。後在湖北孝感講學,因反對張居正再遭通緝。萬曆七年被捕,寧死不屈,被杖斃獄中,肆屍都市。他認為人為天地之心,心是太極,性即是欲。反對“無慾”,主張“寡慾”,與百姓同欲,提出“無父無君非弒父弒君”,五倫中最重師友。被統治者稱為“妖人”、“逆犯”、“盜犯”、“奸犯”。      張居正,字叔大,號太嶽,湖廣江陵人,明政治家。萬曆年間任相時毀天下書院,禁聚徒講學,推行一條鞭法等,這些措施遭到何心隱的公開反對。      閒翻明人張大復《梅花草堂筆談》,其卷二齒豁條雲:予嘗有言,豪傑無平交,真人無知己。近世以來,如張江陵必殺何心隱,而心隱自謂必有江陵之縛。夫心隱何如人耶?當其面面相覷,不閃一談,一恢彌天之網,沼之釜中;一投必死之淵,馴其機彀。目精相喻,肝膽盡出,心隱再活不得一著,江陵再寬不得一籌,所謂真人之知己,非耶?      說張居正與何心隱是“知己”,這聽起來似乎有點怪,可仔細想來,這話卻大有意味。“知己”這詞照字面來講,無非是彼此相知意思,倒不一定要志同道合。還在張居正任國子監司業時,何、張二人見面,觀點情緒尖銳對立,事後何心隱便預言:張“異日必當國,當國必殺我”。中國古人有“士為知己者死”的話,看來這倒可以分作兩種:一種是知己有德,士願為之死;另一種則是知己有力,他可以致你於死,張居正與何心隱就是這樣一個例子。      何心隱到底是否死於張居正之手似乎是一筆糊塗帳,因為杖殺他的是湖廣巡撫王之垣,然而心隱臨死前對王之垣說:“公安敢殺我?亦安能殺我?殺我者張居正也。”按容肇祖先生的說法,“殺何心隱的實情,不必出於張居正的意旨,而為媚張居正的人所發縱指示的”。其實,便是認定張居正為禍首也不算冤枉他,他在《請申舊章飭學政以振興人才疏》中說:“不許別創書院,群聚徒黨,及號召他方遊食無行之徒,空譚廢業。”而何心隱是為了講學辦學耗盡家財也不惜的,他辦的宗族學校也許是古代中國最成功的“鄉村教育”,張居正自是容不得他,至於動手,那當然不必親自出馬。清人金植《不下帶編》卷一有云:“況他人耶?一分權勢,一分造孽,非必自造,代之者眾矣!”這的確堪稱警語,好像是王陽明說過的吧,“心念一動,即是行了”,這在平民百姓恐怕還不至於出什麼危險,可是在操縱權柄的人就不同了,若是有什麼邪念或者惡念,那也許就真是“行了”,此無他,“代之者眾矣”,張居正能不負一點責任嗎?      作為一個政治家,張居正的才幹在明代可稱罕有其匹,乃至有人稱“明只一帝,太祖高皇帝是也;明之一相,張居正是也”,其萬曆新政之有功於國也是史有定評。然而他在小節上是不無可議的,《明實錄》稱他“褊衷多忌,小器易盈,箝制言官,倚信佞幸”也是實情,有時他的手段還相當辣。屈殺一個何心隱,在他當然只是一個小節問題,所謂小眚不掩大德。可是何心隱這一面看,這樣說就未免太不公平,因為你的小節要了他的大命。      所以說,我們求知己,若是遇上一個表裡澄澈、推誠相見、服我以德的知己,那自是值得慶幸的事,便是生命,雖說只有一次,也不必寶貝得捨不得拿出去;若是遇上一個有力的知己,今天與你詩酒唱和,明天保不定“小節”出了問題,弄得你膽顫心寒,那倒不如先就採取作揖主義,敬而遠之,彼此不知的好。張居正和何心隱都是封建時代的人,這封建時代還真有些夠嗆的事,當年范蠡五湖泛舟去,算是夠知趣(趣者,趨也,不妨如此一解),然而若是慢了一著,怕也要“士為知己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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