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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阿呆夢話

    我多年前寫的作品,看一看就知道了。

    《殺人的匕首——我評餘華的作品》   

     我很慚愧。多年都很少看書,尤其是小說。  朋友向我推薦餘華的作品。我疑惑了半天,我聽說過,沒看過。  儘管我也在網上寫小說。我卻從來不在網上看小說。我喜歡坐在馬桶上把腿蹲得麻木,喜歡躺在床上把眼看得發花。於是我去書店買了《活著》,緊接著聽說又出了力作《兄弟》。  我也是麻著腿或者花著眼看完的。  我罵餘華,罵他八代祖宗!  他太狠,我感覺他不是用筆在寫。用的是匕首!每個字都是他捅出來的。  他似乎把殺人當做很冷漠的遊戲。從《活著》到《兄弟》,都是刀子,在捅人,捅得很深。他卻冷冷地看欣賞著滴落的血滴,花瓣一樣豔麗。  看《活著》時,我在馬桶上麻著的腿,一直抖。他講述得很輕鬆,甚至是殘忍。看到富貴的兒子獻血死去的時候。我不敢看了。我卻發現我從馬桶上下不來了。我暗暗地罵:餘華,要是老子半身不遂或終身便泌的話,我跟你沒完。  他還是心狠地讓所有的人都死了。包括女兒鳳霞、女婿偏頭,還有他們的孩子。  我感覺被狠狠地在心上劃了幾刀,讓我血淋淋地看那個血淋淋的時代。  我原本還想看《許三觀賣血記》,我不敢,因為我暈血。但還是抵不住《兄弟》的誘惑。  我不敢再蹲馬桶上看了。這會我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看。  還好。我感覺像是看童話。童話的語言,童話的風格。但我發現錯了,這要是給小孩子當童話看的話,餘華得當殺人犯槍斃。起碼很多小孩會嚇得精神錯亂,或者做一輩子惡夢。我不是小孩子,我自己感覺是刀搶不入了。  我像個初次看黃片的少女,既害怕看,有禁不住想看。放下,拿起來。又放下,又拿起來。我感覺又被餘華捅了一刀。這次換了個手法,沒上次出手那麼重,那麼直接。但,這次的刀子更利,更薄。手法很隱秘。還沒來得及防備,就被刀子劃過了。  那個年代我有印象。“文革”結束的那年我上小學了。李光頭好象我見過,在我童年的大街上,見過。也許我們吐過口水,打過仗。  我看完《兄弟》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我眼睛看花了,好象我也流浪在童年的大街上。  我起來撒尿的時候就罵:明天去驗光,檢查一下,視力嚴重受影響的話,還是跟餘華沒完!我錯了,我受傷的不是眼睛,是心。我在夢中嚇醒了,我在夢中流浪在六七十年代的街頭,我被很多跟我一樣流浪,一樣骯髒的小孩子追打。我夢裡還去我家巷口的廁所裡,看女人的屁股。完了,我在夢裡變成了那個小無賴李光頭。  我不再看餘華的作品了。我得了“恐餘”綜合症。我感覺他是拿著匕首在捅。捅開一個塵封的血淋淋的時代。他也在捅自己,他變態!  餘華說他幹過五年牙醫。我不信,我覺得他是個心理變態的外科大夫。起碼他是牙醫的話,我是不敢找他拔牙的。不管是資產階級的好牙,還是無產階級的壞牙。  他是個醫生,他把手術刀對準了歷史,對準了過去。但他不是治病,是解刨給大家看的。    二○○五年八月二十八日  於福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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