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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李老根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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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東木木東林
這幾個人的故事都快說爛了,我就奇怪民國時期比他們有才華,奇葩的男男女女多的是,怎麼就獨他們這麼經久不衰,其實他們之間的愛恨糾葛,放在那個民國那就不叫個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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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伊思愛情顧問
事實上,這些人的貢獻一般不是那方面的專業,很少有人接觸到。中文系的徐志摩和哲學系的金嶽霖,建築系的林徽因、梁思成,這些你不讀到大學根本接觸不到他們的成就,並且還得是專業對口。然而普通人所愛看的就是這些風月八卦而已,特別是名人的風月八卦桃色新聞!所以啊~沒什麼好說的。
不過作為女人,個人來說還是很崇拜林徽因的,有著清晰的認知,知道自己要什麼果斷地和纏綿悱惻溫柔動人的感情說再見,離開徐志摩,而後選擇了相同愛好和志向的梁思成,而金嶽霖大師的默默守護則給了梁思成很大的壓力,讓其只能對她加倍的好,因為還有一個牛逼的備胎虎視眈眈。忽然讓我想起了石原里美出演的巧克力職人,懂得戀愛技巧和男人心理的女人果然才是能夠被眾星拱月的呵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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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朱鐵平
說實話,這四個人專業上的能力我不敢妄評,但是他們的感情問題我還是聽說過的。對於這種關係,我只能說兩個字:“奇葩”
林徽因和梁思成
我知道我說這話必定捱罵,畢竟林徽因粉絲怎麼多。
首先這幾個人裡面,最奇葩的當屬林徽因和徐志摩。徐志摩就是個一個毫無責任感的流氓加混蛋。為追求林徽因竟然逼自己老婆打胎並要和他離婚。自己說什麼不是自由戀愛,不是自由戀愛有種你別娶啊,娶了你別生啊。看到林徽因漂亮有情調就忘了自己有婦之夫的身份,老著臉皮追人家。別扯淡什麼追求愛情,陸小曼是你插足好友婚姻的來的吧。婚後激情褪去還不是又想起林徽因了,結果死在去會老情人的路上。真是活該。更奇葩的是他還嫌幾個人關係不夠亂,竟然天天拉著金嶽霖往林徽因家跑,讓金嶽霖也加入了他們混亂的關係。怎麼看都像皮條衚衕拉客的。真是無語。
林徽因、泰戈爾和徐志摩
林徽因也是個奇葩,不知道聰明一世的梁啟超怎麼給自己物色這麼個兒媳。林徽因明知道徐志摩喜歡他,也知道徐志摩結婚了還跟徐志摩搞曖昧。把徐志摩弄得離了婚又自己跑美國去了,嫁給了梁思成。雖然我也支援女性平等,但既然你已經嫁為人婦,就不應該再和徐志摩藕斷絲連了吧。結果結了婚還是和徐志摩界限不分,把金嶽霖當男閨蜜。我覺得林徽因是不是沉迷於這種眾星捧月的虛榮中不能自拔,很享受三個男人為自己死去活來的感覺?真是這樣的話他這種虛榮也太自私了。徐志摩為了參加她的演講飛機失事死在路上。林徽因也是有責任的。
再說梁思成,錢鍾書的嘴巴向來毒辣,他在《貓》裡影射林徽因愛慕虛榮,喜歡被討好奉承,對梁思成的影射還真是入木三分,說他是“最馴良,最不礙事”的人。不知道梁思成坐在“太太的客廳”裡,看著自己家各色男人你來我往是什麼感受。老婆一和生氣了就把隔壁老金金嶽霖找來仲裁。據說徐志摩死後林徽因竟然收藏了一塊徐志摩失事飛機的人殘骸,一直帶在身邊。換一般人非得瘋了。所以我真是太“佩服”他了。
一個女人,一個女人的丈夫,一個女人藕斷思連的情人,外加一個這個女人的崇拜者,你說亂不亂。是不是太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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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啞者或已成翁
當初,梁啟超與林長民是摯友,有意結為兒女親家。
1924年,在梁啟超的安排下,他們的兒女也即梁思成和林徽因,一同去了美國賓夕法尼亞大學讀建築;三年後,又到加拿大的溫哥華結了婚。
不久,這對夫妻就回國了;住在北平的北總布衚衕,與金嶽霖做了鄰居。
1931年的一天,梁思成從寶坻考察古建築、回到家中。
林徽因神情沮喪地坦白說,她苦惱極了;因為,她同時愛上了兩個人。
一個是指的丈夫,另一個便是金嶽霖了;她就象個小妹妹那樣,請梁哥拿主意。
梁思成很感激她的坦白,尤其是這份信任,心裡卻難受極了。
一夜無眠,他將三個人的性情特點,做了反覆的衡量;誰與徽因在一起更會幸福?卻沒有得到明確的結論。
第二天,他告訴林徽因說:
“你是自由的;如果你選擇了老金,我會祝福你們。”
夫婦兩個都哭了。
林徽因把丈夫的話,轉告了金嶽霖。
金嶽霖說:
“看來思成是真正愛你的;我不能去傷害一個真正愛你的人,我退出來。”
金嶽霖確實是一個極其情摯的人;因為對林徽因情深難消,便只好從此做了光棍。
關於林、金的愛情謎團,在林過世後,梁思成也有所披露。
據梁的後續夫人林洙說,梁思成講過這樣的話:
“從那次談話以後,我再沒有和徽因談過這件事。因為我知道老金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徽因也是個誠實的人。後來,事實上也證明了這一點,我們三個人始終是好朋友。我自己在工作上遇到難題也常去請教老金,甚至連我與徽因吵架也常要老金來‘仲裁’,因為他總是那麼理性,把我們因為情緒激動而搞糊塗的問題分析得一清二楚。”
七七盧溝橋事變以後,金嶽霖與梁家一起離開了北平,先後抵達昆明。
梁、林在經營“中國營造學社”;金嶽霖則任教於西南聯大哲學系,多數的時間,仍與梁家做鄰居。
原西南聯大學生汪曾祺寫的回憶文《跑警報》裡,說及了一件事。
“有一位研究印度哲學的金先生每次跑警報總要提了一隻很小的手提箱。箱子不是什麼別的東西,是一個女朋友寫給他的信——情書。他把這些情書視如性命,有時也會拿出一兩封來給別人看。沒有什麼不能看的,因為沒有卿卿我我的肉麻的話,只是一個聰明女人對生活的感受,文字很俏皮,充滿了英國式的機智……”
汪曾祺後來明確表示,文中所說的“金先生”即是金嶽霖,那位“女朋友”也就是林徽因了。
金、林的關係,其實在當時已不屬於秘密了;蕭乾的夫人文潔若在《林徽因印象》裡,也寫道:
“……1946年我考進了清華大學外語系。”
“在靜齋宿舍裡,高班的同學們經常談起梁思成和林徽因伉儷。原來這些同學都上過西南聯大,抗戰勝利後,才隨校從昆明覆員到北平……”
“由於是戰時,西南聯大師生間的關係似乎格外親密,學生們對建築系梁、林兩教授的家庭情況,瞭如指掌。”
“不論戰前在北平東城北總布衚衕,還是戰後遷回清華之後,兩家總住緊鄰。學問淵博、風趣幽默的金教授是梁家的常客。他把著手教梁家一對子女英語。”
文潔若還提到,有個同舍的同學,叫謝延泉;她“還親眼看見金教授體貼入微地給林徽因端來一盤蛋糕”,因為林徽因在生病。
作者感嘆說:
“ 那年頭,蛋糕可是罕物!估計不是哈達門的法國麵包房就是去東安市場的吉士林買來的。”
文中又寫道:
“一個星期天下午,我在騎河樓上校車返回清華時,恰好和金教授同車。車上的金教授,一反平時在講臺上的學者派頭,和身旁的兩個孩子說說笑笑,指指點點——他們在數西四到西直門之間,馬路旁到底有多少根電線杆子!我一下就猜出,那必然是梁思成和林徽因的兒女梁再冰和梁從誡了。”
文中還寫到了,作者後來見到了已是中年的梁從誡。
“80年代,蕭乾從美國為梁從誡帶來了一封費正清寫給他的信。梁從誡住在乾麵衚衕,離我所在的出版社不遠,我順路把信送去了。”
“當年的英俊少年已成長為風度翩翩的中年人。”
“告辭出來,忽然看見金嶽霖教授獨自坐在外屋玩紙牌。儘管那時已八十開外了,腰背依然挺直。”
“林徽因和梁思成相繼去世了,金嶽霖居然能活到新時期,並在從誡夫婦的照拂下安度晚年,還是幸福的。”
金嶽霖與林徽因這段情緣,應該怎麼看?
林徽因說:
“老金和思成真好。”(摘自1947年10月4日林徽因在北平的醫院病房裡寫給費正清夫婦的信。)
梁思成說:
“我們三個人始終是好朋友。”(摘自林洙寫的《我所認識的林徽因》,1991年。)
金嶽霖在晚年也寫了篇文章,標題就是《梁思成林徽因是我最親密的朋友》。
我現引一些句段於下:
“從1932年到1937年夏,我們住在北總布衚衕,他們住前院,大院;我住後院,小院。”
“除早飯在我自己家吃,我的中飯晚飯大都搬到前院和梁家一起吃。這樣的生活維持到‘七七事變’為止。抗戰以後,一有機會,我就住在他們家。他們在四川時,我去他們家不止一次。有一次我的休息年是在他們的李莊過的。抗戰勝利後,他們住在新林院時,我仍同住,後來搬到勝園院,我才分開。我現在的家庭仍然是梁金同居。只不過是我雖仍無後,而從誡已失先,這一情況不同而已。”
“在三十年代,一天早晨,我正在書房研究,忽然聽見天空中男低音聲音叫‘老金’。我趕快跑出院子去看。梁思成夫婦都在他們正房的屋頂上。我早知道思成是‘樑上君子’。可是,看見他們在不太結實的屋頂上,總覺得不妥當。我說你們替我趕快下來,他們大笑了一陣,不久也就下來了。”
在這一篇文裡,金嶽霖還把自己與林、與梁的關係,作了簡單的、純粹外表上的描述;他繼續寫道:
“愛與喜歡是兩種不同的感情或感覺。這兩者經常是統一的。不統一的時候也不少,就人說可能還非常之多。愛,說的是父母、夫婦、姐妹、兄弟之間比較自然的感情,他們彼此之間也許很喜歡。”
“喜歡,說的是朋友之間的喜悅,它是朋友之間的感情。我的生活差不多完全是朋友之間的生活。”
“1932年到1939年我同梁家住在北總布衚衕,我同梁從誡現在住在一起,也就是北總布衚衕的繼續。”
這樣一說,他與梁思成,似乎也與林徽因,都只是一種朋友間的感情了。
有兩位研究者,曾於1983年對金嶽霖進行過一次專訪;金嶽霖表示了自己的看法:
梁思成是林徽因的最佳人選。
徐志摩在飛機失事中亡身;當這個噩耗傳來時,林徽因當場昏倒在地。
據梁從誡說,徐志摩“生命之路的終結,竟又是為了趕去聽林徽因關於古建築的一場學術報告。”(見於梁從誡為《徐志摩林徽因詩集》所寫的序文《空谷迴音:關於這本詩集的作者——林徽因》。)
1931年11月22日下午,受北平學界同任委派,梁思成還與他人一起,趕到濟南白馬山空難現場,收殮徐志摩的遺骸。
梁還帶去了他與林徽因趕製的小花圈,以示哀悼。
金嶽霖面對兩位研究者,說了大意如下的話:
徐志摩在倫敦邂逅了才貌雙全的林徽因,為之傾倒,便想與髮妻離婚追林徽因;後來追不到了,失意之下,又掉頭追了陸小曼。
金嶽霖指出:
“看,他滿腦子林徽因,我覺得他不自量啊。林徽因、梁思成早就認識,他們是兩小無猜,兩小無猜啊。兩家又是世交,連政治上也算世交。”
說這話時,金嶽霖已89高齡了,第二年就去世了;當時,他與梁從誡一家住在一起,梁家後人以尊父之禮相待,呼為“金爸”。
由此可見,金嶽霖一直很明白梁、林之間,有著深厚的感情基礎。
那麼,梁從誡又是怎麼看待他父母的婚姻呢?
這個所說,也見之於《徐志摩林徽因詩集》的序文;梁從誡這樣寫道:
“作為詩人,他們在志趣上是那樣的投合,徐對林又是那樣的一往情深,但兩人卻不僅始終無緣,而且事實表明,他們本來就不可能走上同一條生活道路。可以說,徐志摩的追求,林徽因後來是完全理解的,而反過來,林徽因所追求的,卻未必都能得到徐的理解,更談不到專業性的支援。從古建築研究和美術創作的角度看,林徽因和梁思成是天生的搭檔。雖然梁思成不搞文學,但抗戰前那幾年,林徽因在古建研究方面的成就不僅沒有妨礙她的文學活動,而且實際上兩者相得益彰,使她在兩個方面都得到了相當的成就。但如果真是徐志摩和林徽因生活到了一起,那麼,我們就肯定不會有——如最後她的墓碑所銘刻的——‘建築師林徽因’了;而生活裡沒有了建築和美術活動,又會有我們所認識的這個‘詩人林徽因’嗎?回顧徐志摩的一生,可以看出,他是一個易被情緒支配、充滿幻想,有時甚至放浪形骸之外的浪漫主義者;而林徽因在精神上卻比他保守,比他更重務實。”
那麼,在梁思成夫婦與金嶽霖三人的相處中,梁思成又是怎樣的心態呢?
我覺得,一個山西作家的分析,是有些道理的。
他分析的起因,是由這麼一件事。
當年,梁從誡對一個電視劇裡所出現的梁思成的形象,很不滿意;他認為把梁思成演得窩囊了一些。
這位山西作家著文指出:
“這是做兒子的還沒有完全瞭解父親。正因為梁思成深愛著林徽因,也正因梁思成是當時新舊交替之際接受西方文明的君子代表式人物,所以他對徐志摩表現得特別寬厚仁慈,包括後來同樣地對待金嶽霖先生,他的得體的言行決非窩囊,而是知識文明在身上的崇高體現,是海闊胸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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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文人,因為有點名氣,死去很久了,估計骨頭已經爛到能打鼓,還有人津津樂道於他們年輕時候有很多荒唐的三角戀關係,是吃飽了沒有什麼消遣還是感覺他們那種不值得張目的關係很有玩味?凡是肉體的交融,應該都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後人就不要糾結這些無聊的話題了。頭痛的話,大可拿腦袋去撞死幾隻蒼蠅,何必去挖這些故世之人的花邊舊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