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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學之味

    馬湘蘭,江蘇南京人,原名馬守貞,字玄兒,小字月嬌。在“秦淮八豔”中,她的相貌並不出眾,但“神情開滌,濯濯如春柳早鶯,吐辭流盼,巧伺人意”,很受人喜歡。又因品性高潔如蘭,善畫蘭竹,而被時人贊為“人如湘蘭”,得名“湘蘭”。儘管秦淮河畔樓館畫舫林立,名仕往來如雲,但馬湘蘭卻少有知心人。而遇見的知已一人,也成為她一生追求的物件。這個人就是“少有才名,長益駿發,名滿吳會”的王稚登。

    他們相識在明隆慶二年。那年,王稚登從京師失意而歸。此前,他是大學士袁煒的賓客,任記室,負責《燕市後集》的編輯工作,曾夢想著得到袁煒的提攜,謀得一官半職,卻因得罪宰輔徐階,致使仕途無望。那次他回江南,心灰意冷,整日沉溺於酒樓花巷之中,其中就有馬湘蘭所在的“幽蘭館”。兩人在“幽蘭館”相見,聊得非常投緣,相見恨晚。在馬湘蘭的安慰下,王稚登重新振作了起來,先後訪慈溪、寧波,寫下《客越志》等書籍,結交了許多文友。

    有一次,馬湘蘭披髮散發光著腳,跑去向王稚登哭訴:最近,經常有一群官府中的人到“幽蘭館”尋釁鬧事,勒索她的錢財。原因是,馬湘蘭平日裡揮金接濟讀書少年,因為她的豪氣,所以惹來這群“賊”來惦記。王稚登聽說後,想辦法為馬湘蘭擺平了這件事,馬湘蘭十分感激。關於王稚登如何擺平此事?並非無跡可尋。同時期,有個叫沈德符的文化人,在他寫的《敝帚齋餘談》一書中記載著一段王稚登不太光彩的事蹟:“今上辛巳壬午間,聊城傅金沙光宅以文采風流,為政守潔廉,與吳士王百穀厚善,時過其齋中小飲。王因匿名娼於曲室,酒酣出以薦枕,遂以為恆。王因是居間請託,橐為充牣。”意思是,王稚登設宴請在吳中任職的聊城人傅金沙參加,這個官員還是一名廉吏,席前王稚登事先在內室藏了一個名妓,等到酒喝得差不多時,就讓名妓去陪睡,傅金沙因此讓王稚登抓到把柄,王稚登如有請託之事,他只好答應。因此說未直接佐證,此事也是用了這種辦法,我們只能作為一種參考答案。

    被救後的馬湘蘭對王稚登非常感激,對他的感情也迅速升溫。一次,王稚登向湘蘭求畫,馬湘蘭欣然畫成“一抹斜葉,託著一朵蘭花”。這幅畫的主題,既是湘蘭對王稚登的深情告白,也是對自已青樓出身卻出淤泥於不染,希望王稚登不介意她出身青樓的說明。其中深意,王稚登自然心知肚明,但卻沒有說穿。因為,此時,他還未出仕,愛情是他所不能承受的;再者,馬湘蘭還小他13歲,在年齡面前他也不能不顧忌。所以,王稚登裝作不知其意,客氣地表達了謝意。湘蘭因此以為王稚登不接受自己,暗自傷心不已。從此,馬湘蘭暗藏心愫,儘可能地以朋友身份待見王稚登。

    多年後,京都大學士趙志皋舉薦王稚登參加編修國史工作,王稚登再次意氣風發,不顧年齡所限,奔赴前程。馬湘蘭既為王稚登的前途有所期望而高興,也為兩人將要分別而難過。送別中,馬湘蘭以《仲春道中送別》為題,作詩相送“酒香衣袂許追隨,何事東風送客悲?溪路飛花偏細細,津亭垂柳故依依;征帆俱與行人遠,失侶心隨落日遲;滿目流光君自歸,莫教春色有差遲”。 希望他早日完成修史,不要讓眼前的有情人等得太久。面對馬湘蘭的再次表白,王稚登始終沒有給予迴應。

    光陰如梭,王稚登70歲時,馬湘蘭不顧抱病在身,趕到姑蘇,參加王稚登的壽宴。宴會上,她重亮歌喉,當時“四座填滿,歌舞達旦。殘脂剩粉,香溢錦帆,自夫差以來所未有。吳兒嘖嘖誇盛事,傾動一時”,為這場壽宴增色不少。回金陵不久,馬湘蘭油盡燈枯,走完了她的一生,時年57歲。

  • 2 # 中孚鑑

    馬湘蘭,是明末清初時期的人物,她和柳如是、董小宛、陳圓圓、顧橫波、卞玉京、李香君、寇白門合稱為秦淮八豔。馬湘蘭不僅會作詩、畫,而且她很有氣質。雖然她相貌不是特別的出眾,但她卻有著如很好的品性和很高的畫蘭造詣,同時她對愛情又很痴情,這也是她能成為秦淮八豔之一的原因。

    馬湘蘭雖然身處青樓,但是她對別人很大方,經常幫助周圍有困難的人,當然有的人卻始終認為她是青樓出身,所以真正和馬湘蘭深交的卻不多,雖然不多,但也不是說沒有,比如王稚登。

    這王稚登是個才子,他四歲就能做對,十歲能吟詩作賦,他有如此的才華和天賦,後來的王稚登更是一個才華橫溢之人。王稚登和馬湘蘭相識後,他們都有一種相見恨晚之感。

    後來馬湘蘭就向王稚登表達了愛慕之情,同時馬湘蘭也擔心王稚登會把她當做是青樓無情的女子,所以她畫了一幅一葉蘭圖,來表達她的心境。

    王稚登才華橫溢,當然知道馬湘蘭的意思,他也喜歡馬湘蘭,但是那時王稚登覺得他已經三十多的人了,卻還是沒有官職,他覺得自己前途很迷茫。這時的王稚登覺得他是不能給馬湘蘭快樂幸福的,所以王稚登當時就婉轉的拒絕的馬湘蘭。

    那馬湘蘭最終嫁給了王稚登了嗎?秦淮八豔之一的馬湘蘭結局如何?

    馬湘蘭雖然後來一直深愛著王稚登,但她卻沒嫁給王稚登而成為夫妻,他們也始終是好朋友的關係。後來她在參加完王稚登七十壽誕後回到家中,三十多年來她一直深愛著王稚登,回到家中的馬湘蘭此時已經心力交瘁,沒多久,她在沐浴更衣後,又安詳的坐在客廳中,就默默的離開了人世。

    王稚登當時雖然拒絕了馬湘蘭,而馬湘蘭還是不能忘記王稚登,同時他們後來他們還是一樣的交往,只不過都是以好朋友的關係相處,也沒有在談過婚嫁之事。

    沒多久,王稚登被推薦到京城工作,王稚登本以為是他的好運來了,他打算著以後好起來的時候,就接馬湘蘭過去。王稚登離開後,馬湘蘭默默地等著王稚登的會來。

    然而王稚登當初想的是不錯,但是世事難料,他到京城後,就受到他人的排擠,他不願過這種的日子,同時他在京城也看不到希望,所以他就離開京城而回。

    因為王稚登此次回來,他並沒有衣錦還鄉,而馬湘蘭卻又對他很用情,他覺得讓馬湘蘭失望了,他為了讓馬湘蘭忘記自己,於是就搬到姑蘇去住,而不和馬湘蘭相見。

    而王稚登雖然這樣做,但馬湘蘭還是不能忘記王稚登,在馬湘蘭的多方打聽下,終於知道王稚登的下落,於是馬湘蘭就去了姑蘇找到王稚登。

    當然馬湘蘭雖然去找王稚登,但是他們卻始終沒有結婚成為夫妻,而只是很好的朋友關係。之後的歲月裡,馬湘蘭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姑蘇找王稚登談心。就這樣馬湘蘭兩地奔走,但他們的關係始終不是夫妻。

    時間不斷地前進著,就這樣三十年過去了,馬湘蘭也開始年齡大了而年老色衰,賓客上門的越來越少,但她還是偶爾會去姑蘇找王稚登的。

    可以說,馬湘蘭為王稚登是付出了一生的情義,雖然他們不能成為夫妻、她也曾暗暗傷心,但她卻無怨無悔,她就是那樣默默的付出她對王稚登的真情。

    直到王稚登七十壽宴的時候,那時馬湘蘭身體已經生病了,但她還是趕來參加了宴會,同時她在宴會上,還為她深愛三十多年的王稚登唱歌。此時馬湘蘭為王稚登唱歌,讓王稚登非常感動,並且還流下了眼淚。

    馬湘蘭在姑蘇住了一段時間後,就來了姑蘇返回金陵,回到家後的馬湘蘭也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身體情況,於是馬湘蘭沐浴更衣,然後坐在家中的客廳之中,就這樣馬湘蘭離開了人世,當時馬湘蘭五十七歲。當王稚登知道馬湘蘭去世後,他非常難過,並且又寫了輓詩。

  • 3 # 史遇春之塵境心影錄

    我寫過一篇《多情未了身先死,幽蘭叢中吐芬芳:秦淮八豔之馬湘蘭》,僅作參考而已,全文如下:

    綜述

    十里秦淮是南京繁華所在,一水相隔河兩岸,一畔是南方地區會試總考場的江南貢院,一畔是南部教坊名伎聚集之地。

    秦淮八豔指明末清初江南地區南京秦淮河畔的八位才藝名伎。秦淮八豔的名號最先見於餘懷的《板橋雜記》,其中分別寫了顧橫波、董小宛、卞玉京、李香君、寇白門、馬湘蘭六人,後人又加入了柳如是、陳圓圓而稱為秦淮八豔,又稱“金陵八豔”。

    馬湘蘭

    馬湘蘭(公元1548年~公元1604年),名守貞,字湘蘭,小字玄兒,又字月嬌,行四,故又稱“四娘”,生於金陵,自幼不幸淪落風塵,為人曠達,秉性靈秀,能詩善畫,尤擅蘭竹。

    人物生平

    馬湘蘭貌不出眾,所謂“姿首如常人”,但她“神情開滌,濯濯如春柳早鶯,吐辭流盼,巧伺人意”。

    秦淮河畔,樓館畫舫林立,紅粉佳人如雲,是著名的煙花之地。馬湘蘭在眾人之中,算不上絕色,但她纖眉細目,形似弱柳,面板白膩,娉娉婷婷,自有一番風韻。馬湘蘭能在金陵立足一席,皆因其清雅脫俗的氣質、出類拔萃的才華。

    馬湘蘭詩畫佳,才藝精,談吐有方。與人交接中,她聲似鶯囀,神態嬌柔;她又博古通今,善解人意,故每能引人入勝。

    作為秦淮河畔的名人,馬湘蘭門前賓客如織,且多是有身份,有教養的文人雅士。

    積蓄資財後,馬湘蘭在秦淮河邊建一小樓,裡面花石清幽,迴廊曲徑,處處種植蘭花,命名曰“幽蘭館”。

    馬湘蘭出則高車駟馬,入則奴婢侍側,雖為風塵女子,卻有貴婦氣派。

    馬湘蘭豁達仗義,視金如土。她待人慷慨大方,曾賙濟不少無錢應試計程車子、橫遭變故的商賈、貧困無依的老弱。

    置身繁華之中,常品落寞滋味,迎來送往的熱鬧背後,馬湘春絕少知心之人。

    二十四歲那年,馬湘蘭結識了一位落魄才子。此人即長洲(長洲縣是歷史上蘇州的一個縣)秀才王稚登。

    王稚登是何樣人物?

    相傳王稚登四歲作對,六歲善書,十歲吟詩作賦,成人後才華橫溢。

    明嘉靖末,王稚登遊仕京師,作大學士袁煒的幕賓。袁煒得罪宰輔徐階,王稚登受牽連而不被朝廷重用。他心灰意冷,回到江南故鄉,放浪形骸,流連於花街柳巷。

    王稚登偶來到“幽蘭館”,與馬湘蘭相識,二人頗投緣。深交之後,二人皆有相見恨晚之嘆。於是,王稚登經常出入“幽蘭館”,與馬湘蘭煮酒歡談,相攜賞蘭,十分愜意。

    一日,王稚登向馬湘蘭求畫,馬湘蘭當即為其做了一幅她最擅寫的一葉蘭。此一葉蘭,是馬湘蘭獨創的畫法,其畫以一抹斜葉,託一朵蘭花,最能見蘭花清幽空靈的氣韻。馬湘蘭作此畫,意在表明自己決非路柳牆花,實似懸崖絕壁之孤蘭,非凡夫俗子能一親芳澤。王稚登深知馬湘蘭詩畫中的情義。但他自覺已三十七歲,無位無職,前途茫茫,很難給馬湘蘭以庇護和幸福。他心中明白,馬湘蘭明敏多情,故而不想傷害,未作承諾。後,兩人仍密切交往,未談嫁娶之事。

    不久,大學士趙志皋舉薦王稚登參與國史編修,王稚登欲登舟北上,心中盤算:待京中有成,再接馬湘蘭同享幸福。馬湘蘭設宴餞行,既為離別而傷悲,又為王稚登得志而歡喜,即席作《仲春道中送別》:

    酒香衣袂許追隨,何事東風送客悲?

    溪路飛花偏細細,津亭垂柳故依依;

    征帆俱與行人遠,失侶心隨落日遲;

    滿目流光君自歸,莫教春色有差池。

    送走王稚登,馬湘蘭閉門謝客,靜待王郎得意而歸。

    獨守寂寞,百無聊賴之際,馬湘蘭也曾借酒消愁,舉杯慨然而嘆:

    自君之出矣,不共舉瓊卮;

    酒是消愁物,能消幾個時?

    秋夜無眠,馬湘蘭執筆卻寫《秋閨曲》:

    芙蓉露冷月微微,小陪風清鴻雁飛。

    聞道玉門千萬裡,秋深何處寄寒衣。

    誰知王稚登進京並不如意,因宰輔徐階手下排擠,日子很不好過。勉強撐到歲末,他遂收拾行裝,失意而歸。

    王稚登回江南後,不願再面對一片痴情的馬湘蘭。他索性把家搬到姑蘇,以絕與馬湘蘭相守終生的念頭。

    馬湘蘭依然一往情深,打聽到王稚登南歸,連忙趕去姑蘇。兩人仍以朋友相交,並未及情事。王稚登定居蘇州後,馬湘蘭每隔一段時日,就到姑蘇小住,與王稚登暢敘心曲。

    不知不覺,就是三十餘年。這三十年,馬湘蘭除了偶爾去姑蘇作客外,便是這樣度過:

    時時對蕭竹,夜夜集詩篇。

    深閨無個事,終日望歸船。

    年歲漸老,華顏日衰,門上賓客也愈來愈少,整日陪伴著馬湘蘭的是落寞和悽愴,正如她在一闋“鵲橋仙”中所寫:

    深院飄梧,高樓掛月,漫道雙星踐約。人間離合意難期,空對景,靜佔靈鵲,還想停梭。此時相晤,可把別想訴卻。瑤階獨立目微吟,睹瘦影涼風吹著。

    就這樣,馬湘蘭為王稚登付出了一生的真情,自己卻象一朵幽蘭,暗自飲泣,暗自吐芳。

    王稚登七十壽誕,馬湘蘭抱病趕到姑蘇,為他舉辦了隆重的壽宴。宴會上,她重亮歌喉,為相戀三十餘年的王郎高歌一曲,聽得王稚登老淚縱橫。

    後來,王稚登有過這樣的描述:

    “四座填滿,歌舞達旦。殘脂剩粉,香溢錦帆,自夫差以來所未有。吳兒嘖嘖誇盛事,傾動一時。”

    在姑蘇盤桓了兩月,馬湘蘭返回金陵,這時,她已是心力交瘁,殘燈將熄。返家不久,一個午後,馬湘蘭預知去世不遠,她仔細沐浴更衣,端坐於“幽蘭館”客廳,悄悄地走完了五十七歲的人生。

    臨終前,馬湘蘭命僕人在她座椅四周,擺滿了含幽吐芳的蘭花。

    死訊傳到王稚登那裡,他悲痛萬分,揮筆寫下輓詩:

    歌舞當年第一流,姓名贏得滿青樓。

    多情未了身先死,化作芙蓉也並頭”。

    作品

    詩集:《湘蘭集》

    劇本:《三生傳》

    馬湘蘭繪畫造詣高,當年曹雪芹的祖父曹寅,曾接連三次為《馬湘蘭畫蘭長卷》題詩,共72句,記載在曹寅的《棟亭集》裡。

    在北京故宮的書畫精品中也間雜著馬氏的蘭花冊頁,發著獨異的光彩,她的繪畫在國外一直被視為珍品。

    日本東京博物館中,收藏著一幅中國明代的“墨蘭圖”,是明神宗時期秦淮名妓馬湘蘭所作,被日本人視為珍品。

    評價

    曹雪芹祖父曹寅在《歷代畫史匯傳》中評價她的畫技:“蘭仿子固,竹法仲姬,俱能襲其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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