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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國粹繁榮絢麗日

    謝邀,很喜歡茅威濤老師表演的越劇及影視作品。茅威濤、著名越劇演員、表演藝術家、浙江小百花越劇團團長,尹派小生。其數十年來勤奮敬業,造詣純青。她扮相俊美、表演瀟灑,有“越劇小生第一人”美稱。併為振興弘揚越劇虛心向京劇、崑曲及地方劇種藝術學習借鑑,繼承傳統特色、發揚革新精神。茅老師的代表作,如《陸游與唐琬》、《孔乙己》、《西廂記》、《梁.祝》等深受廣大“越迷”觀眾的喜愛。她那自然圓潤,風格獨特的“茅腔”更得到讚譽和肯定。茅老師多次出國訪問演出,且積極參加社會公益及賑災義演。茅威濤老師的越劇表演藝術曾獲浙江小百花獎、上海白玉蘭獎、中國戲劇梅花獎等殊榮。

  • 2 # 傅擁軍

    我曾經採訪過茅威濤,近距離接觸,給她拍過照片,印象蠻深。我的一位同事很喜歡越劇,茅威濤這幾十年的戲,他基本也都看過。從最初的《五女拜壽》(1984年),到風格漸趨成熟後的經典劇目《西廂記》、《陸游與唐琬》等,後來變革動靜更大的《孔乙己》《藏書之家》新版《梁祝》,近幾年從西方戲劇改編而來的《春琴傳》《江南好人》《蔻流蘭與杜麗娘》。我想他的看法基本能代表一部分年輕戲迷的觀點。

    2008年,參加兩會時的茅威濤素顏出鏡。

    1. 相比其他藝術門類,越劇其實需要更多風格化的表演藝術家。模仿是藝術的開端,絕非終點。如果評價這個時代的越劇演員的標準還在於,是不是十分像創始人的派別,那是越劇的可悲。

    上個世紀越劇十姐妹以他們各自迥然獨特的表演唱腔風格而立足大上海,現在他們的徒弟們,今天稱之為“黃金一代”的,拿什麼來滿足爭取這個時代想欣賞經典的年輕觀眾們?他們應該有一套成熟的藝術觀點以及鮮明表演風格的作品。

    茅威濤排《孔乙己》《藏書之家》的時候也很有爭議,但正是這些劇目讓她成為獨一無二的茅威濤。題材的知識分子氣質濃郁,表演唱腔也有明顯的個人特質,一批批的茅迷真愛粉其實是藝術家人格魅力的最好證明。

    《孔乙己》劇照

    2. 每個行當都需要一批先鋒實驗團隊革新探索,改革都有失敗的風險,但是高水準的藝術團隊能讓這種風險降低到最小。擁有行業最高水準創作團隊的浙江小百花越劇團,是最有優勢去承繼傳統,開拓新的越劇新疆域的。

    看過幾個小劇團的編的新戲,為了吸引新觀眾,探討時代話題,滿屏臺詞寫滿情與愛,格調驟降,不忍卒讀。相比較而言,小百花匯聚業界最優秀的越劇創作團隊:導演、編劇、演員、造型、舞美,以及相當的審美經驗和眼光,加之她開放,有跨界的實驗精神。她的新作,往往還是能給人以新的啟發與審美共鳴。

    改編自日本作家谷崎潤一郎作品的《春琴傳》

    總之,作為戲迷,可以選擇不喜歡,但是否可以保持對這種探索的寬容,畢竟,真愛粉總是希望越劇能在探索中找到出路,能夠走得更遠更好。

  • 3 # 老解178540963

    茅威濤的越劇不僅演唱好演技好,而且在越劇演員中她是文化水準較高的一位,她有越劇理論方面的研究與創新,所以她與一些只會唱只會演不會研究的演員有很大區別和獨到之處。茅威濤入選全國戲曲家協會副主席(越劇系統的代表人物)是當之無虧的。

  • 4 # 韓松落

    上週週末,在杭州看了一場名為“越劇小鎮剡溪古韻朗誦會”的演出,這個演出給我的感覺,是它讓一個時代撲面而來。

    參加演出的都是誰呢?茅威濤、濮存昕、陳鐸、童自榮、張凱麗、李法曾、趙敏芬、王衛國、徐濤、宋迎秋。

    ▲參加演出的偶像們在演出結束時合影,我沒能擠到正中間,就從側面拍了一張。

    對年輕人來說,他們的名字很陌生,對我來說,這卻是一個時代。

    在電視上看到陳鐸,是1983年的事,那一年,他和虹雲一起,擔任《話說長江》的解說,那種娓娓道來,涓涓細流式的說話方式,在被那個年代的嚴肅聲音和話語方式震懾過的我們看來,簡直像一股春風。那時的他,在鏡頭前,已經是一頭花白的頭髮,看不出是什麼年紀。幾十年後,他依然是一頭白髮,讓我產生時間從沒流失的錯覺。

    而童自榮,似乎就更熟悉了。我幾乎看過他在八十年代配音的每一部電影,從《佐羅》《水晶鞋與玫瑰花》《砂器》《莆田進行曲》《虎頭脫險》《苔絲》《鐵面人》《茜茜公主》《黑鬱金香》《神秘的黃玫瑰》《英俊少年》。後來的文學時代,還聽過他朗誦的詩歌專輯。對我來說,他幾乎是那種“不可能的偶像”,我簡直無法想象,他就在這個粗陋的時代,和我們一同存在。多年以後,有人偶然說我的聲音像他,我先是說一句“不可能吧”,隨後就馬上接下:“是嗎?哪部分像”。

    ▲童自榮先生配音的電影,足以組成一個“童自榮宇宙”。

    還有李法曾。他在1985年的電視劇《諸葛亮》裡演了諸葛亮,之後很多年,想起諸葛亮,聯想起的就是他的形象,直到王洛勇版的諸葛亮佔領了這個形象。

    凱麗對我,幾乎是1990年代的開場人物。她演的《渴望》,就在1990年開播。至今我也還記得片頭,迎春花,滴著水的水龍頭,然後是李娜的歌聲。那個時候,一部劇能否請到李娜、毛阿敏、那英和劉歡唱片頭片尾曲,是衡量這部劇水準的重要標誌。但《渴望》卻成了李娜和毛阿敏歌唱生涯的里程碑。

    凱麗就在那部全華人民都在觀看的劇裡,扮演一個過度善良的女人劉慧芳,從此,這個形象就和她牢牢捆綁,此後多年,她要不停地告訴別人,她豁達、正直、風風火火,有鋒芒,和劉慧芳根本不一樣。

    ▲ 凱麗在朗誦中。第二天,我和她乘坐了同一輛電梯,一路上,她都在接受別人熱情的招呼,也熱情地和別人打招呼。

    知道濮存昕,是在1990年代了,最早是在1991年的一張《人民日報》上。那一年,他演出了話劇《李白》,導演就是他父親蘇民,《人民日報》報道了這次重要的演出,刊出一張濮存昕的劇照,照片不大,黑白兩色,但卻足以窺見他的丰神俊朗,而且,他的俊朗還不是很濃密很甜那種,而是疏疏朗朗,不以為意的那種。

    那一年,他37歲。沒過幾年,他就憑藉若干電視劇大紅大紫。整個九十年代,他是辦公室女性的每日話題,一代人的男性偶像,那種風範,此後再也沒人能有。

    ▲濮存昕在朗誦中。多年前,《李白》讓他在專業領域一舉成名,他來朗誦李白的詩,非常恰當。

    1984年,在《大眾電影》上,看到了茅威濤主演的《五女拜壽》。那時候,剛剛改革開放,電影裡的演員,雖然美麗,卻過分質樸,化妝、服裝和道具燈光,也都往往粗糙,要想看到美麗精緻的臉,要到香港電影裡去找。

    《五女拜壽》卻似乎沒有被時代限制,劇照裡那些美麗俊俏的男男女女人,讓我看得目不轉睛。很快,這部電影就進了電影院,當時的我,雖然看不懂劇情,那一種花團錦簇、富貴團圓,卻是看得懂的。

    ▲茅威濤用嵊州方言唱誦。

    又過了幾年,長大了一點,開始讀言情小說,有一天,同學把他表哥的書偷偷拿出來一本,借給我們看,那是一本瓊瑤小說,不記得是《一簾幽夢》還是《庭院深深》了,翻開扉頁,卻看見他表哥題寫的兩句詩:傷心橋下春波綠,曾是驚鴻照影來。當時一驚,趕緊合上,似乎看到了別人不可言說的秘密。

    但沒多久,就在電影院看到了茅威濤主演的《陸游與唐婉》。雖然八十年代初,就曾看過王馥荔主演的《風流千古》,講的是同一個故事,但戲曲故事,似乎又有一種味道,這個版本是顧錫東創作的,茅威濤扮演陸游,陳輝玲扮演唐婉,茅威濤演的陸游,明媚的時候,眼波流轉,沉痛的時候,每一步都像是在往下墜。

    為了這點記憶,後來我在網上找到各種版本的《陸游與唐婉》,從1990年霞飛杯越劇大獎賽的版本,到後來在其它場合的演出。舞美燈光在一點點進步,茅威濤的演出也在慢慢變化,在較新的版本里,尾聲《覓梅魂》部分,茅威濤一身藍袍,舞臺的色調也是幽幽的藍,茅威濤先是側站著,胸口微微起伏,隨後四下張望,表情裡有驚恐、失落、茫然,那已經不單純是戲曲的演法了,更多電影的表達。

    ▲茅威濤在1990年的“霞飛杯越劇大賽”中,演出《陸游與唐婉》的片段。

    那天站在舞臺上的,就是他們,足以代表八九十年代風範的一群人,他們一首接一首,朗誦和剡溪有關的詩,這些詩,來自陸游、李白、杜甫、白居易、王安石、蘇軾、湯顯祖、蒲松齡、謝道韞、謝靈運。我才知道,李白的《夢遊天姥吟留別》,寫的就是剡溪,陸游的“名山如高人,豈可久不見”,寫的也是剡溪。

    我很恍惚。因為,看到他們演出的時候,我還是孩子,現在我都是老人了,他們還在,還在舞臺上。我有種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三百年的奇異感覺。

    八十年代是長久低迴之後的大爆發,是盛產偶像和藝術家的時代,但很多人在那個年代一舉成名之後,就漸漸沉寂了、消失了,及至被人遺忘了。

    有時代動盪、個人命運、身體健康等各方面的原因,更大的原因,或許是他們不願意變了。我見過很多藝術家、作家,以自己不會用微信,不開微博為榮;很多作家,還在寫陳舊的主題和陳舊的故事。他們或許沒有看到,“迎浮生千重變”才是我們這個時代的主題,在劇烈動盪的年代裡,唯有變才是永恆。

    在朗誦會上看到的藝術家們,卻始終在場,始終求變。濮存昕還在不停地演出,張凱麗拍了新戲《人民的名義》,甚至參加了真人秀《花兒與少年》,童自榮還在做配音工作,《玩具總動員3》和《西遊記之大聖歸來》裡,還有他的聲音。

    茅威濤也一直在越劇領域求新求變。

    戲曲講究的是童子功,她卻是十七八歲才開始學習越劇的,為了能夠適應越劇演出的要求,她以殘酷的方式,拉扯自己的骨頭肌肉,矯正自己的體態步態,一步步走上舞臺。

    ▲《梁山伯與祝英臺》戲曲電影,2009年拍攝。2010年,在接受新浪採訪時,茅威濤詳述自己的改編原則:“在上世紀50年代拍的老版電影《梁祝》中,是沒有今天這段內容的。……在老電影裡,講述梁祝二人在萬松書院相見相識,只是四句唱詞一筆帶過,我們這次的新版,要非常詳細地把兩人怎樣來電的感覺,一五一十講清楚。這對打動今天的觀眾非常關鍵。”

    “有種玩笑說法,上世紀五十年代的老版《梁祝》,是為了配合宣傳《婚姻法》拍攝的,其主題是反封建。可是在今天,反封建已經不是時代的主題了。”茅威濤說,“給年輕人講梁祝的故事,必須把‘為什麼’從人性角度說清楚。祝英臺愛上梁山伯是正常的,可是梁山伯怎麼會愛上‘男同學’祝英臺?這不是成了《斷背山》了嗎?當然不是,其實是源於兩人性格的互補——梁山伯是把學而優則仕當作使命的一個謙謙君子,甚至有些迂腐;而祝英臺去讀書其實是去玩的,她把嫁人的事丟在腦後,是個極有現代精神的人。梁山伯看見祝英臺,就會感覺這是他心底所向往的自由的生命形態。這就是產生這段偉大愛情的原因。說清楚這些,我相信如今的後生也一定會被感動。”

    但她走上舞臺的年代,也是戲曲喪失元氣的年代,人們在新的娛樂方式下長大,漸漸忽略了戲曲的存在,更重要的是,他們有了新的情感表達方式,新的審美方式,而這是舊戲曲裡欠缺的。

    茅威濤作為小百花劇團的靈魂人物,開始對越劇進行變革。她修改劇情,以便讓劇情更符合現代人的價值觀,她強化舞臺的視覺部分,讓舞臺更美,更具詩意。

    ▲戲曲電影《西廂記》,2009年拍攝。

    《陸游與唐婉》就是當年的轉型之作,選擇這樣一個故事,就已經是鐵了心要和過去戲曲裡工“公子佳人大團圓”的模式告別,和舊的情愛、人生價值觀告別,讓舞臺通向現代,通向更廣闊的空間。

    而在美術方面,也尋求更高階的表達,捨棄了過去金玉滿堂寶光璀璨的那種趣味,讓服裝和舞美的整體性更強,更寫意,也更詩意。

    ▲2009年,為了紀念茅威濤越劇生涯三十年,她最知名的三部作品,被精心拍攝成了戲曲電影,這是《陸游與唐婉》,還有兩部是前面的《梁山伯與祝英臺》和《西廂記》。

    她甚至打算,讓越劇變成一種大於原有越劇概念的表現形式。她吸收了國外舞臺劇的經營、包裝方式,建起小百花劇場,希望把它經營成紐約“大都會”那樣的演出場所。她的公司和英國國家劇院一起製作舞臺劇《狼圖騰》,聯合制作音樂劇《大魚》。

    她甚至開始和南韓傳媒集團合作,希望用南韓女團的方式來對演員進行包裝。總之,在她看來,一切皆有可能。

    在觀看“越劇小鎮剡溪古韻朗誦會”的演出之前,我們在飯桌上遇到了王利群老師,她在電臺工作,做的是和戲曲有關的節目,多年來一直為了讓更多人感受戲曲之美而努力。說起越劇,說起茅威濤,她滔滔不絕,耐心向我們這群戲盲解說一些最基本的概念。

    她說,茅威濤不是越劇藝術家,而是藝術家,她讓越劇變得更“大”,有更多可能。

    我問她,老一輩的戲迷怎麼看待茅威濤在越劇領域所做的變革,怎麼看待茅威濤在《笑傲江湖》裡出演東方不敗,她說,老一輩的戲迷,剛開始是不習慣的,但越劇走到今天,總是要變的啊。

    茅威濤擔任越劇小鎮永久代言人,為的也是變。

    越劇小鎮是宋衛平創辦的,位於越劇發源地嵊州施家岙,就在剡溪經過的地方,在這裡建設一個以越劇為主題的社群,是紀念,是對越劇故鄉概念的強化,也是給越劇找到新的依託,和新的經營方式。

    ▲越劇小鎮規劃圖。

    小鎮以越劇為主題,卻不只有越劇。以還會有劇場、大師工坊、藝術教育、影視娛樂基地和工匠藝術村落等等版塊,還會有煇白茶館、竹編館、古沉木雕館、剡藤紙書法館、圍棋館等等非遺體驗館。

    就是讓古老的事物,不再是停留在詩裡、書裡、畫裡和戲裡的符號,而是重新活起來,變成當代生活的一部分。

    ▲越劇小鎮的建築。

    我們看到的朗誦會,就是這個活動的一部分。越劇小鎮文旅公司董事長郭小男說,在剡溪流過的地方,在古人留下那麼多詩篇的地方讀詩,算是 “見詩如畫”。

    ▲越劇小鎮文旅公司董事長,《剡溪古韻》公益演出導演郭小男。

    生於1962年的茅威濤,今年是56歲。很多人在更早一點的年紀,就停止了變,也不再接受周圍世界的變,他們靜靜停留在自己的時間裡,等待時間過去。他們的50歲,或者60歲,如果單用密度衡量,可能也就是很多人30、40歲的密度。她卻一直變,一直主動地變,迎接變,以變,讓生命無限延長。

    將來的她,可能變成商人,可能變成更大的藝術家,她可能以越劇為源頭,變出一種更接近音樂劇舞臺劇的表演形式,也有可能,用越劇去容納更多的表達,更多的聲光電的變幻。這都有可能。

    一切都在變,唯有變是永恆。萬事萬物,本身就是一點點變出來的,能從過去變到現在,就必然要從現在變到將來。

    浮生,必有千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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