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長風浩蕩

    一、古希臘已經亡國滅種了,沒有正主了;

    二、“西方”的人與物的關係,還處在原始部落階段,其判斷“屬於誰”,就兩個標準,一是誰先下手,二是有無人反對。

    那麼,無主之“物”,當然首先要先下手為強,剩下的,就是讓其他人都不反對就行了。這就是洗腦術的專業領域了。

  • 2 # 沉140769451

    從亞歷山大到文藝復興前,沒有什麼人把古希臘當作西方人的希臘,希臘人也沒有自認為西方,是文藝復興發現了希臘,先從當時的各種遊記開始,然後逐漸鼓吹起來,所謂古希臘、古羅馬的文字歷史記錄最早僅能找到公元元年後李維的作品《羅馬自建城以來的歷史》(簡稱《羅馬史》),李維生於公元前59年,死於公元17年,比司馬遷晚出生86年。所謂《荷馬史詩》發現最早的手抄本是公元10世紀的,當時中國處於唐末宋初,羅馬帝國己經滅亡,神聖羅馬帝國的德意志薩克森王朝。文藝復興把古希臘吹成西方歐洲文明的起點,而古希臘人實際是亞洲來的移民——多利安人,他們摧毀了同樣從亞洲而來的移民——邁錫尼人(古希臘文明之前的邁錫尼文明,荷馬史詩所記錄的文明時期,它實際不屬於狹義的古希臘文明,而是更早的邁錫尼文明,兩者沒有繼承關係)的文明,而邁錫尼人摧毀了更早的愛琴文明(特洛伊戰爭)。歐洲最早的古人類德安尼特人被非洲來的現代人祖先滅絕、替代。

  • 3 # 歷史心發現

    世界王豎其旗,王軍背王,王遂亡。

    ---------巴比倫編年史

    見慣了大世面的巴比倫人用簡潔的語言一筆帶過了亞歷山大轟轟烈烈的征服,這群生活在最古老文明中心的人們,早已經歷了無數次的改朝換代,牆頭易幟,目睹了數不清的眾神血裔,萬王之王,但其中又有誰當得起“世界王”的稱號?巴比倫人看似漫不經心的描述,難道暗示著一個新時代的來臨?

    托勒密埃及人繪製的世界地圖

    波斯人在他們的鼎盛時期,佔據著比馬其頓人更多的土地,也許也統治著更多的民族,但波斯人從未真正有意識的推進某種各民族的交流融合的政策,相比這些“意識形態”,他們更在意能帶來財富的土和水。

    務實的波斯人把機會留給了更富有理想主義氣質的希臘人。

    希臘人透過自己的努力,改變了整個歷史的程序。

    從BC336年亞歷山大東征起,希臘文明隨著刀劍進入了東方各國,轟轟烈烈的希臘化時代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延續了數百年之久。儘管知名度有限,但在筆者看來,這個時代在歷史上的重要性怎麼形容都不過分。從阿提卡方言發展而來的柯因內語扮演著今天英語的角色,使不同種族、語言和宗教的人廣泛和頻繁的交流互動,從西班牙到印度的廣袤土地,包含了當時幾乎所有已知的文明。誠然,這是所謂的希臘化時代,但她更是一個以希臘文明為主導,各文明競相發展、爭奇鬥豔的黃金時代(對比如今西方文化為主導,各種文明共存,且互相滲透以至於難以區分),是先人對認識未知文明的強烈渴望和偉大嘗試,正是這種渴望和努力,克服了資訊傳遞和交通運輸種種困難的掣肘,在公元前的古老時代,掀起了一場建立在三列槳船和四輪馬車上的“全球化”浪潮。

    前期準備

    事實上,希臘化其實早就開始了。善於航海的阿開亞人的後裔眼光從不僅僅侷限於小小的愛琴海。在東方,他們的殖民城邦遍佈小亞細亞、塞普勒斯,伊阿宋和美狄亞的神話意味著希臘人對黑海的探索歷史悠久(前13-14世紀),他們深入黑海腹地甚至直達亞述海。在西方,南義大利被善於建城的多里斯殖民者變成了所謂的大希臘,羅馬人也透過他們認識了希臘文明,並以最先接觸到的格萊西人稱呼所有的希臘人。他們不僅學習希臘人的生活方式,還一度以他們的方式裝備自己的軍隊。也是希臘人征服了島上的原住民,先於羅馬人和迦太基人爭霸,他們建立的敘拉古千百年來始終是西西里的首府,島民中至今還會說某種多里斯方言。槳帆船所及之處,都逃不過希臘人的眼睛,當時偏僻的高盧和西班牙也都“未能倖免”,經馬賽利亞,希臘人向當時還未種植經濟作物的高盧土著推銷葡萄酒,甚至曾經用一桶葡萄酒就從奢飲的高盧人那換得了一個奴隸。

    亞歷山大東征之前,希臘人也嘗試過對西亞內陸的探索,最著名的無疑是色諾芬和他的萬人軍,斯巴達人萊山德蹂躪了波斯人在小亞的領土.鮮為人知的是,塞普勒斯王埃瓦格拉斯一世曾一度佔領了著名的提爾城,在傳播希臘文化上,此人堪稱亞歷山大的先驅。在埃及,希臘人為了經商而在尼羅河三角洲建立的瑙克拉提斯城則無疑是亞歷山大里亞的善表,昔蘭尼也曾是腓尼基商人在東地中海的勁敵。同樣,馬其頓人自己也被希臘人同化,其王室宣稱自己是阿戈斯神王帕爾修斯的後裔。

    建城立業

    不過,這次希臘文明出征的物件不再是相對落後的地區,而是當時世界上最發達文明程度最高的所在。在此之前,近東的人們已經度過了3000多年的文明生活,其跨度大致相當於中國從西周建國至滿清覆滅。悠久的歷史,深厚的積澱形成的精緻和奢侈,使得征服者很難逃過被同化的命運,亞歷山大及其之後的希臘化國家似乎未能免俗,為了控制一個如此之大的帝國,希臘式的城邦政治和馬其頓式的貴族議政都顯得不合時宜。希臘化國家的君主首先需要融入所在地傳統,成為一言九鼎的東方式專制君主,他們的排場、後宮和開銷也遠超過希臘的國王和僭主,除了可以動用更多資源之外,這些國王們深知,人數眾多的東方人習慣於匍匐在高高在上,光鮮亮麗,神明一般的“神王”面前。此外,亞述人波斯人建立了數百年的行省制度也被希臘化國家所吸收,成為他們統治廣袤土地的武器。在近東神化君主的基礎上,希臘化國王更是將自己塑造為神族的血脈,這個傳統一直保持到了薩珊王朝。但上述舉動並不意味著他們完全被近東傳統同化,神化並崇拜在世的英雄本就是希臘人獨特的發明。而且顯然,希臘化君主對治下的臣民採取了分而治之的手法,他們使用神王的威嚴統治東方的“順民”,卻將希臘移民置於城市中,這些城市保留了希臘人一貫的自治傳統。和本土的同胞一樣,不安分的城市居民總是困擾著帝國的統治者(亞歷山大里亞市民的暴動絕不亞於古典時代的雅典)。但作為人數處於絕對劣勢的異族統治者,君主們需要希臘移民作為自己在異國立足的擁護力量,同時,他們也需要城市為他們希臘化的職業軍隊提供足夠質量的兵源,以保障自己的統治。

    網上某大神用三維作圖軟體復原的安條克城

    君主們為了鞏固自己的統治不斷的用各種條件誘惑著來自希臘本土的移民,於是,對現狀不滿的、想在新的地方碰運氣的、純粹出於好奇的各樣人等紛至沓來,他們每到一處,就會按照本國的傳統建造城市。城市很快會成長為某一區域的經濟中心,自動吸收周圍的村莊依附其上。有時國王們也會將附近的村莊贈予城市。很快,希臘化國家大致形成了以生活在城市裡的希臘人和周邊村莊裡的本地人的二元格局。不過,考慮到整個塞琉古王國時期,希臘-馬其頓人的數量從未超過總人口的5%(比較嚴苛的資料是2.5%),城市中必然生活著大量的非希臘人,這些本地人或是被希臘文化所吸引,或是想要在希臘人為主的朝堂上謀得一席之地,或是兼而有之。很自然的,希臘化的城市成了傳播希臘文明的主要途徑,這些城市也成了古代的國際化都市。亞歷山大一共建造了70餘座以自己命名的城市,其中名城濟濟。除了埃及的亞歷山大之外,還有阿里亞的亞歷山大(即也裡,赫拉特)、亞歷山大德高卡松(今喀布林),阿拉霍西亞的亞歷山大(今坎大哈)等歷史名城。作為亞歷山大的繼承者,塞琉古帝國在城建方面不甘落後,塞琉古營造了以自己命名的塞琉西亞,該城鼎盛期人口百萬(略誇張),在帕提亞帝國時期仍舊“保持著獨立和自由”。這位以摯愛自己“蠻族”妻子聞名的君主,還營建了多座以愛妻之名阿帕瑪稱呼的城市。之後的塞琉古諸王多名安條克,這一時期名為安條克的城市如雨後春筍一般拔起而起,最少有40座,最遠的位於藥殺水河畔,稱為斯基泰的安條克(即俱戰提)。希臘移民也會遷往已有的定居點,巴克特拉、木鹿等古老城市都煥發出了新的生機(中世紀早期作為佛教善地以及伊斯蘭時代東伊朗學術中心的巴里黑很有可能就是巴克特拉城的延續,不太可能是早期的同名祆教聖地)。孔雀王朝的阿育王也選擇了希臘移民發展起來的塔克西拉作為帝國的首都。在希臘人的努力經營下,原本不怎麼發達的巴克特里亞搖身一變,成為了富饒多產的千城之國。

    猶太人、帕提亞人及其他東方人

    信仰獨特,傳統“另類”的猶太人同樣未能獨善其身。希臘人延續了居魯士對猶太人的寬容政策,從未強迫猶太人改變自己的習俗。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希臘文明的魅力日增,強烈吸引著有世俗化傾向的猶太人,漸漸地,猶太人開始在自己的自治社群內建設希臘風格的體育館和健身房,模仿希臘人舉辦體育競技,他們給自己起希臘名字,學習希臘語,以至於大多數在埃及的猶太人忘記了祖先的希伯來語,需要希臘文譯本才能看懂舊約。當BC1世紀羅馬人到達尤迪亞時,看著希律,安提帕特這樣純粹的希臘名字,會不會有那麼一個瞬間,以為自己又在和某個希臘國家打交道?

    題外話:希臘文明影響下掀起的世俗化風潮撕裂了迦南地的猶太人社會,狂熱的原教旨主義者用暴力宣洩不滿。2000多年過去了,如今的中東亂象卻在重複著當年的軌跡。

    希臘化時期修建的第二聖殿

    以城市為載體,希臘文明開始向周邊輻射。柯因內語取代了阿剌美語,成為了從希臘本土到印度北方的官方語言(比較波斯人以兩河的阿剌美語為官方語言)。而且,這種官方語言的身份並非僅僅浮於表面,在遠離希臘本土的巴克特里亞,人們除了大量從希臘語藉詞,還使用希臘字母書寫他們的文字,並影響了普什圖語(巴克特里亞語似乎即古時的阿吠斯陀語)。索格狄亞那語中也有大量的希臘語藉詞,至今仍然可以在維吾爾語中找到其痕跡。初來乍到的月氏人也似乎使用過希臘字母,但之後佛教的流行使得佉盧文和婆羅米文佔據了上風(用來書寫方言的文字)。阿育王在傳播佛法時,從不會忘記在佉盧文和阿拉美文之外準備一份希臘文的版本。印度-希臘、印度-帕提亞以及貴霜諸王顯然也很熟悉希臘文,他們發行的錢幣上往往刻有希臘文和希臘字母書寫的巴克特里亞語銘文。此外,希臘戲劇也流行於東伊朗和北印度的宮廷,這不僅促進了希臘語的傳播,是啟發了印度本土戲劇形式的誕生。

    最早的佛陀雕塑(犍陀羅藝術)

    希臘人和印度人的宗教信仰也在不斷的融合,當地人甚至使用希臘語向自己的神靈獻祭(不知道是否聽得懂)。當然,也有一些希臘移民信仰溼婆、毗溼奴等印度神。傳說著名的希臘-印度國王米南德就崇奉三寶,並因此在《彌蘭陀王問經》中名垂千古。同樣,希臘的哲學家蜚聲海外,賓頭沙羅王曾向塞琉古王要求贈送一名希臘哲學家。在這一過程中,很多希臘神靈漂洋過海,在印度找到了一席之地,大力神赫拉克勒斯化身為佛陀的護法金剛,莊嚴的世尊則腳踏著泰坦神阿特拉斯。希臘高超的雕刻藝術也隨之來到了印度。栩栩如生的眉眼,生動活潑的造型,尤其是那複雜飄逸的衣裙褶皺下美妙,若隱若現的身體曲線,無不述說著犍陀羅藝術割捨不斷的希臘淵源(之後,優雅的希臘-印度式佛教雕塑傳入了高昌,于闐等地,並深刻影響了中原地區的宗教造型藝術)。

    散脂大將和妖嬈的訶梨帝母

    興都庫什山以南的希臘人甚至可能和華人有過直接接觸,《漢書》中記載的“容屈”無疑是印度人所說的“yavana”或“yona”(希臘人)的對音。甚至有人認為在西域經商的膚色黝黑的驪靬人來自托勒密埃及。

    相比偏遠的中亞,安息人的地理位置遠為“優越”。雖說親手驅逐了塞琉古人,但起源於裡海之濱的帕提亞遊牧人對希臘人並不抱有“夷夏之分”的成見。希臘語在帕提亞的宮廷上的流行不亞於法語在俄羅斯宮廷的受歡迎程度。和亞美尼亞一樣,帕提亞國王們往往都操一口流利的希臘話,還能寫出措辭優美的書信。他們發行的錢幣也完全是希臘式的,即正面為國王的頭像,反面則刻上保護神的形象(希臘的幣制同樣影響了印度,印度人原來習慣於在成形的金、銀塊上畫押,貴霜人開始發行希臘式銀幣,印度人至遲在笈多王朝也發行過類似的銀幣,這一制幣傳統大概源於小亞的呂底亞人)。帕提亞諸王也許唯恐自己對希臘文化的傾慕無人知曉,還特地在銀幣上刻上一行字母:PHILHELLENE,意“熱愛希臘的”。也許帕提亞人體內流淌的伊朗人的血總是在有意無意的抗拒著希臘文化過多的影響,無論是“米特拉達梯”還是“阿塔巴努斯”,他們的名字總是純粹伊朗式的。

    上圖為印度傳統錢幣,下圖為希臘化時期錢幣正反面

    軍隊改革的希臘化和本土化程序也在持續中,米特拉達梯六世在本都率領帶著伊朗風格的希臘化部隊迎擊羅馬人的進犯;帕提亞人在佔據兩河之後也裝備起了本土色彩的hoplite。貴霜人除了擁有一支以斯基泰-月氏傳統建立起來的強力騎兵,還從南方招募希臘化的犍陀羅武士充實自己的步兵隊伍。

    諷刺的是,希臘化也預示著希臘傳統強邦的沒落。隨著亞該亞、埃託利亞等各種聯盟的興起,斯巴達早已無力掌控伯羅奔尼撒半島,卡山德興建的薩洛尼卡風頭遠遠蓋過了雅典城。

    未曾落幕

    一般認為,在羅馬人征服了敘利亞埃及之後,希臘化時代就告一段落了。事實上,整個羅馬帝國的東部已經完全的希臘化了。羅馬多位皇帝十分仰慕希臘文化,上流社會也以會說希臘語為榮,以至於許多為羅馬人服務的希臘人根本不會宗主國的拉丁語(如波利比烏斯、普魯塔克等人)。

    印度的希臘化痕跡一直持續到了公元2世紀以後,隨著伊朗本位的薩珊人入主兩河,為了防止治下的基督徒臣民日漸明顯的分離主義傾向,薩珊人使用瑣羅亞斯德教作為意識形態的武器對抗西方的影響。然而,嚴厲的沙普爾二世在編訂所謂真正的《阿吠斯陀》聖典時,吸納了許多希臘和印度的哲學思想。甚至在伊斯蘭崛起之後,他們首先學習的也是流傳在敘利亞和埃及基督徒身上的希臘傳統,早期的阿拉伯思想家往往自認亞里士多德的門徒。阿巴斯哈里發壯觀的新都城巴格達也出自一位希臘設計師之手。直到阿拉伯徹底摧毀了安條克、凱撒利亞、塔爾蘇斯,癱瘓了亞歷山大里亞等大城市,以及一波波的突厥入侵,希臘文明的外在形式在中東才漸告式微。

    對神秘主義者而言,希臘化時代是上帝一個奇妙的安排,兩希文明的碰撞擦出了影響世界的火花,若沒有新柏拉圖主義作為支柱以及整個羅馬世界希臘語的共通性,基督教絕無可能如此快速的傳播開來。也可以說,透過基督教、哲學、政制等載體,希臘化的影響從未遠去,希臘化時代也未曾落幕。

    小結

    不是簡單地同化野蠻的遊牧人,希臘文明的傳播物件是世界最為古老的土地,囊括了包括兩河流域、尼羅河流域、印度河流域甚至恆河流域在內的文明中心。在亞歷山大東征前,這些文明至少已度過了2500年以上的悠揚歲月。即便是相對年輕的腓尼基人,曾創造了作為希臘字母源頭的線性字母。距離猶太人的先祖亞伯拉罕來到迦南地也已相隔1500年以上。上述諸民族無不創造了引人注目,絢爛多彩的悠久文明。在筆者看來,希臘文明之所以能夠“凌駕”於這些文明之上,是因為其對文明的重新定義。第一次,生活在古老東方的人們看到,原來文明社會的人也可以如此充滿活力和生機,文明不再僅僅只意味著奢侈的享受和盛大的排場,不再意味著身體機能的下降和軟弱,不再意味著臣民的順從和“秩序”。希臘人重新詮釋了“文明”一詞的含義,每個人積極地鍛鍊身體,積極地參政議政,每個人都可以不受限制的參與到社會生活中去,快樂但不瘋狂,奔放而有節制。這樣的社會圖景,對略顯壓抑的東方人顯然有很強的吸引力(類似的因素是西方社會自希臘羅馬以降區別於東方的最大特徵,試比較現代西方文化在世界各地的傳播)。

    當然,正因為這些地方的本土傳統深厚,希臘文明不能完全的佔據統治地位,而是不斷地與之融合,最終,像肥料一樣徹底“融化”其中,這也是希臘化時代顯著的“全球化”特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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