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2月14日美國佛州一所高中發生嚴重槍擊事件導致17人死亡後,美國控槍呼聲再起。3月5日佛州參議院就通過了一項法案,其中包括允許老師在校園內攜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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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奕式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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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使用者1321537552372
擁有槍支是憲法規定的公民權利,在受到侵害可私力救濟,同時有用武力推翻獨裁暴政的意思,這是他們制度設計的獨特之處,民主監整不是空的,就像先由陪審團(非法律人士)確定嫌犯是否有罪,再由法官來量刑,體現國家的司法權在人民,這是民主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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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孤狼
美國是一個高度崇尚自由的一個國度,無論是經濟,還是教育都是有名的,同樣美國又是個極度混亂不堪的過度,軍火是美國做大的支柱產業,猶豫美國的結構複雜性人口也多源性貧富懸殊,照舊了美華人的極度獸性和暴力,在美華人人都沒安全感,搶就成了一道保護屏障,身上帶槍才敢出們,因為你不知道啥時候就會被搶劫,或者被打死,想移民的華人可要想好啊,移民美國也許不是高尚的日子,可能是你通往地獄的捷徑,假如你恨一個人那你就鼓勵他移民美國,假如你愛一個就鼓勵他留在中國,這裡是安全的
克林頓回憶錄的《我的生活》中文版最近面市。像所有回憶錄一樣,書中充斥著對自己成就的表揚和自我表揚、對自己失誤的辯解和反覆辯解。其津津樂道的一大項立法成就便是,他如何與國會里的共和黨人鬥智鬥勇,不惜得罪能量極大的以美國來福槍協會為主體的槍械業利益集團,迫使國會透過更嚴格地管制民間槍械生產、流通和銷售的《槍械管制法》(Gun Control Act)立法。該法的第44章被稱為《進攻性武器禁令》,禁止包括AK-47在內的19種半自動進攻性武器的生產、銷售、購買或進口。由於槍械集團的巨大壓力,克林頓不得不做出妥協:禁令以10年為限,屆時如要延長,需經國會批准。經過這番妥協,該法案最終在1994年9月獲得透過。但克林頓及其民主黨人議員也付出了沉重代價,在隨後的中期選舉中,民主黨失去了對國會的控制,至少有20個民主黨議員是因為這項法律而未能贏得連任。為此,十年以後,克林頓還在回憶錄中對他們的“丟官”表示深深的歉意。 轉眼十年過去了。共和黨重新控制了白宮和國會山,對民主黨的這項政績當然不意為然。在該條款即將到期之際,一些民主黨議員曾經提出過延長這樣條款的議案,但共和黨控制的國會拒絕討論,希望它在9月13日到期時自動失效。從理論說,布什也可以發揮自己的影響力來延長這樣禁令,就像當年克林頓說服自己的議員贊同一樣。問題是,布什根本無意這樣做。儘管布什在2000年總統競選時表示,他不反對禁槍令,而且,如果在他當選後,“國會透過延期議案”,他願意立即簽署。顯然,這個表態十分被動,完全是為了爭取支援槍械管制的選民,因為這裡的前提是要國會“先”透過延長決定。因此,他的競選對手克里指責布什言而無信,證據不足。槍械管制和婦女墮胎問題一樣,成為外界很難理喻的美國競選政治的重大熱門話題。政客往往兩面討好,爭取左右逢源。就在指責布什充當軍火商的“玩偶”的同時,克里也不忘時時強調自己喜好打獵,並非絕對的禁槍派,試圖拉近與擁護槍支權利的選民的距離。 禁令的逾期引發美國眾多支援槍械管制團體的強烈不滿和尖銳批評。其中一個遊說團體在報紙上刊登了以“9·11恐怖分子苦等9·13(到期日)"為通欄標題的整版廣告,當中的一張圖片描繪的是本·拉登手持AK-47衝鋒槍和"基地"組織訓練手冊,要求恐怖分子搞到進攻性槍械。從最新的一項民意調查來看,68%的美華人支援延長進攻性武器交易禁令。在治安一向不夠好的洛杉磯,一位警察表示,“這很諷刺,在美國,人們可能比伊拉克的抵抗分子擁有更多的武器”,而“隨著攻擊性武器禁令的解除,我們的街道、家園、市民和警察都將面對更大的危險”。 警察的擔心和感慨雖然出自自己的切身利益,但也道出了美國槍械氾濫成災的實情。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哪個大國是“全民皆兵”的話,那麼,肯定是非美國莫屬。沒有人能說清楚美國民間有多少各類槍支,最保守的估計也在幾千萬枝,有人甚至認為在一億枝以上。在談到槍支管制的難度時,人們常常把問題歸咎於槍械業利益集團的無所不能,但實際上,主張管制的利益集團也非等閒之輩,否則也不會有本文討論的這個禁令和前面精彩的廣告。問題的關鍵是前者有美國憲法這個尚方寶劍撐腰,被稱為《權利法案》(憲法前十條修正案)的第二條明確規定了民眾的持槍權。其潛臺詞常常為人們所忽略:承認武裝反抗政府的潛在合法性。在當時美國的制憲先賢看來,既然1776年反抗英國暴政的革命因為殖民地人民有槍而成功,既然沒有人能夠保證新政府永遠會遵守它與民眾的契約,那麼,新生的共和國就必須保證民眾擁有武裝反抗暴政的基本權利。看來,自由必須付出各種各樣的代價,在
二
2001年4月18日是一個普通的日子。但對於美國關心槍支管制的人和歷史學家來說,卻是一個值得注意的日子。這天,美國哥倫比亞大學把美國曆史學界最負盛名的著作獎--班拉克拉夫獎頒給了美國艾默利大學歷史系教授邁克爾·貝勒斯雷斯的大作:《武裝美國:全民槍文化的起源》。但就在頒獎儀式的同時,哥倫比亞大學保守派人士召開了一個針鋒相對的討論會,請幾位歷史學家專門批評該書。更妙的是,美國專門播放公共政治事務的電視臺C-Span 2 在第二天(星期天)晚上的黃金時間,專門報道了頒獎和批評會的情況。
那麼,此書何以會引起美國媒體和一些利益集團的如此注意?這話還要從美國的槍支管制問題說起。
美國獨特的槍文化
我們知道,美國獨特的槍文化令美華人頭痛不已。接二連三的校園槍擊案,推動了美國社會要求加強槍支管制的呼聲。但美國最有影響力的遊說集團之一--全國來福槍協會,透過遊說保守的共和黨議員,竭力阻止國會透過任何妨礙他們利益的立法。
來福槍協會之所以有恃無恐,最主要的是由於《美國憲法》第二條修正案這個尚方寶劍撐腰,該條規定:"管理良好的民兵為保障一個自由州的安全所必須,因此,人民持有和攜帶武器的權利不得侵犯"。但反對者認為,這只是指民兵可以擁有武器,並不是說每個個人也可以擁有。但這一解釋不佔主流,持槍權200多年了一直被認為是美華人基本的憲法權利。
一書激起千層浪
要弄清楚持槍權的問題,必須要考慮它的歷史淵源,而這恰恰是美國學術界研究不夠的題目。於是,貝勒斯雷斯博士抓住這一具有現實意義的"重大題材",緊扣時代主題,出版大作《武裝美國:全民槍文化的起源》,考察了從歐洲人來到新大陸到1877年為止美國槍文化的發展。他的基本看法是,槍文化並不是美國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固有的部分,它實際上是對由聯邦政府監督下不斷增長的武器生產的反映。特別是由於美國內戰,社會對武器的需求有了急劇的增長,槍支數量越來越多。這一結論挑戰了美國成年男子都擁有武器的神話,特別是在殖民時代,美華人很少擁有可以使用的槍支。因此,美國的槍文化不過是"人為製造的傳統"。
在出書之前,1996年他就以此為題在美國史研究的最高水平雜誌《美國曆史雜誌》發表論文,並獲得美國曆史學者組織本年度最佳論文獎。
由於溢美之詞主要來自開明派學者,不免使保守派懷疑這種讚揚是否是因為它確認了前者長期以來堅持的一種信念:憲法第二條修正案只保護集體的持槍權,而個人的持槍權在憲法起草和批准過程中並不重要。這一懷疑不無道理,因為貝勒斯雷斯得出的結論,的確是石破驚天。反對槍支管制的人認為貝勒斯雷斯的研究是個陰謀,想證明如果殖民地時代只有極少人擁有槍支的話,那麼,憲法的制定者可能無意把"持槍權"應用到個人。
引起學界和社會如此反響的著作自然會引來一些"好事者" 挑剔的審查。一些懷疑貝勒斯雷斯研究結論的歷史學家,不辭辛苦,化了一年的時間,親自核對了他所利用的一些資料,發現貝勒斯雷斯不僅非常嚴重地濫用史料,而且有編造之嫌。他們表示,如果全面徹底地核查的話,作者的這項研究可能是近年來美華人文學術界最惡劣的醜聞。
但貝勒斯雷斯堅決否認他有意誤用史料。他反駁說,對他的批評是出於政治而非學術的動機。同時也強調自己的著作的學術性,絕非是為了證明槍支控制論者的正確,為此,他特別提到他本人就是槍支愛好者,收藏有五杆槍,並經常打打靶和打飛碟。他告訴記者,當他發現他書的套封上寫著:"此書是來福槍協會的惡夢"時,深感害怕,"覺得自己作為歷史學者無意中邁進了雷區" 。在美國來福槍協會警告它的會員有這樣一本書時,貝勒斯雷斯不斷接到威脅性的電話、傳真和電子郵件,以至於他不得不改變電話和電郵地址。同時他也求助於歷史學會,美國最大的兩家歷史學家組織--美國曆史學者者組織(OAH)和美國曆史學會--分別透過特別的決議,譴責這種針對歷史學家的騷擾行為,要求保護歷史學者的正當權益。
批評家窮追猛打
指出其著作存在嚴重問題的學者既有出於政治動機的保守派人士,也有主張槍支管制的開明派學者,很難說他們是受有關利益集團的指使。他們之所以產生懷疑,是源於貝勒斯雷斯自己的說法。他聲稱,他一共讀了1.117萬份死後財產清單(遺囑清單),這些檔案分散在全美40個縣中。他發現在1765-17901年間,只有14%的財產清單中列有槍支,而且這"其中一半以上(53%)的槍支是壞的和有其他問題" 。這一說法作為核心觀點被評論家廣泛引用。
衡量其結論是否準確,重要的是要看他的史料是否確鑿。這可以說是歷史學唯一的評價辦法。當那些好事的歷史學者開始想核實貝勒斯雷斯的研究資料時,他們遇到了麻煩。貝勒斯雷斯稱他把所有的資料全記在普通的筆記本上,而他的辦公室在5月因一場水管爆裂而被淹,殃及這些筆記本,因此他手頭沒有有關資料記錄。於是,他們又希望貝勒斯雷斯告訴他們原始出處,以便能夠核實。正是在這一關鍵問題上,貝勒斯雷斯的說法前後矛盾,漏洞百出。他說他所研究的40個縣的資料都已製成縮微膠捲,收藏在美國國家檔案館位於喬治亞州的聯邦檔案中心。在發現那裡沒有這些文獻後,他承認自己的記憶有誤,改口說他是在全國30個州和縣的檔案館查閱的原件,而非縮微膠捲。人們難免滿腹狐疑,因為一個歷史學者怎麼可能忘記自己的研究資料是在離自己辦公室不遠的檔案中心,還是在全國30多個地方收集的?
批評者仍不甘心,利用可以找到的資料進行核對,發現失誤驚人。以羅得島普羅維登斯縣為例,貝勒斯雷斯的書稱,1680到1730年,186份遺產清單中,財產主人都是男性,其中只有90份提到了槍支,其中一半以上被遺產清理者評估為"過時和質量很糟"。但至少有三位學者各自獨立地研究了同一檔案,卻發現財產主人中有17人為女性,提到槍支的清單也遠比貝勒斯雷斯所稱的要多,而且只有9%的槍支是"過時和質量很糟"。因此,一位歷史學家認為,他著作中的失誤不論是數量還是範圍都是"非同尋常的"。
如果說這些失誤還可以找到藉口的話,那麼作者所引用的舊金山的資料卻被證明是子虛烏有。他一再強調,在加利福尼亞州的高階法院中,他查閱了1840和1850年間數百份遺產清單。在這裡,他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就是這些文獻實際上已經毀於1906年舊金山大地震及隨後的大火,用舊金山高階法院的負責人的話說,這是人所共知的常識。
貝勒斯雷斯所面對學界越來越大的壓力,於是,他請求俄亥俄州立大學歷史教授蘭道夫·羅斯為他辯護。羅斯稱,如果貝勒斯雷斯告知其所使用的佛蒙特州的文獻, 他會自費去核對這些文獻,如果屬實,他願意撰文為他洗冤。出乎意料,貝勒斯雷斯拒絕羅斯的善意。這不能不令人更加懷疑。
原來那些為他的研究大唱讚歌的歷史學者,開始退縮了。斯坦福大學教授傑克·拉剋夫方面繼續讚揚《武裝美國》"提出了美國生活和文化中武器所扮演的作用這樣一個引人入勝的話題,其意義遠遠超出了遺囑清單的問題" 。但他也承認,貝勒斯雷斯應對他的批評者作出遠比目前所作的更為充分的迴應。
貝勒斯雷斯所在的艾默利大學--位於亞特蘭大的美國南方最著名的大學之一,在社會壓力下,開始要求他作出適當的解釋。該校歷史系主任要求貝勒斯雷斯在合適的專業刊物上,對所有的批評做出一項"合理的、規範的、詳細的、逐一回應。"
在歷史與現實、學術與政治之間
目前,圍繞著貝勒斯雷斯著作的爭論還在進行。但有一點現在已經很明確,那就是貝勒斯雷斯在史料處理上,非常不嚴肅。他本人也不得不承認這方面的問題,只是認為這是區域性問題。問題集中在對貝勒斯雷斯批評是否公允;其次是他的應用史料上的問題是正常失誤,還是性質嚴重的有意編造?
俄亥俄州立大學的歷史學家科勒爾雖然沒有指出批評者的具體錯誤,但是認為,一些批評"出於意識形態的歇斯底里"。"即使貝勒斯雷斯被證明錯了,即使他的書存在瑕疵,這仍然是本重要的著作,推動了討論,就此,我們所有的人也應感謝他激發了對問題的辯論" 。但斯坦福大學教授、1997年普立策歷史著作獎獲得者傑克·拉剋夫和其他一些批評者卻不這樣看,他們認為濫用和曲解史料"是個大問題",貝勒斯雷斯必須對對此負責並作出表態。
鑑於班克羅夫特獎是美國曆史研究最有聲望的獎項,從來沒有任何一個獲獎著作受到如此多的非議。哥倫比亞大學的教務長不得不把那些逐一指出《武裝美國》失誤的文章及相關檔案的資料,整理成冊,送給2001年的三位評獎人,請他們明鑑。
這場爭論的確超出了學術的範圍。
如果冷靜地看待這一問題的話,應該說,貝勒斯雷斯在材料使用上的確有創新,特別是利用學者原來所忽視的遺產清單的資料,來研究缺少槍支具體統計資料的槍支擁有問題,是有價值的。對貝勒斯雷斯,問題可能是在最初的研究引起學界高度評價後,他在下意識裡急於擴大"研究戰果",產生更大的學術和社會影響,結果,在有關的材料、特別是遺囑清單檔案使用上,飢不擇食,出現嚴重差錯,結果授人以柄,嚴重損害了自己的學術聲譽。真可謂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貝勒斯雷斯研究槍文化時,不可能不知道這一問題的社會價值所在。歷史學家也有權利、甚至是有責任對現實重大問題的來龍去脈作出回答。但問題是,如何回答?如何儘可能地祛除個人的價值偏見?如何不受主導思潮的影響和左右?重大歷史題材的寫作既可以給學者帶來一般普通研究所沒有的社會影響和學術名望,但同樣,也可能面臨著更為挑剔的批評的、甚至是攻擊。當然,學者和普通人一樣生活在現實中,不可能保持絕對的中立和自省,但學者又和普通人不一樣,他的職業要求是對真實而非現實負責,對歷史而非觀念負責,作為現代社會精神文化產品的製造者和歷史傳統價值的闡釋者,他們的研究可能會塑造和改變社會的潮流和觀念,因此,對他們理應提出更高的職業倫理的要求。
因此,對貝勒斯雷斯的批評不能全部歸咎於保守派的偏見。
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是,為什麼會有這麼多著名的歷史學家為它唱讚歌?在授予它班克羅夫特獎之前,已有學者批評該書的史料問題。出版過英美持槍權概念的喬伊斯·麥爾考姆教授就批評說,"貝勒斯雷斯甚至沒有提供有關遺囑數字的起碼的資訊,而這是構成其槍支稀少論點的基礎。而且,他一再作出絕對化的基本判斷。但如果你核查他的註釋,就會發現一個令人煩亂的模式。它不只是個別的錯誤或者是與眾不同的解釋,而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誤解材料實際的含義,如果這些材料真的存在的話。" 顯然,他對史料的誤讀相當嚴重,但評獎人卻視而不見,一個可能的解釋是自由派學者太受現實的影響,控制日益氾濫成災的槍支成為他們日益關注的主題,形成他們內心中一個先入之見,或用時髦的話說,一種理論"預設",一時影響了他們進行客觀獨立判斷的能力,這實在是一個值得學者汲取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