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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ruixuezhaof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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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鐵男春秋
伊朗和土耳其不可能是一個戰壕的兄弟,確實如此。土耳其是北約成員國,北約老大是美國。土耳其是美國的小弟或盟友關係。只不過土耳其與美國的關係是微妙的。在敘利亞局勢,土耳其介入是為了清剿庫爾德武裝,並非要佔領敘利亞。土耳其炮擊庫爾德武裝是美國授意的,美國覺得在敘利亞已經消滅了lsls恐怖武裝組織,不需要駐紮敘利亞了。才“卸磨殺驢”的把盟友庫爾德武裝交給土耳其,讓土耳其去消滅庫爾德武裝。後因俄羅斯的調停下,庫爾德武裝撤出地盤讓給俄土規劃的30公里緩衝區接納難民居住點。
美國撤出敘利亞之後轉向伊拉克北部安營紮寨,後由於土俄的合作美國很生氣,重新集結部隊進入敘利亞搶佔敘利亞東北部石油區域。土耳其覺得在敘利亞被美國忽悠了,而他支援伊德利卜的其中一支叛軍敘自由軍隨時被俄敘聯軍剿滅。見利比亞局勢吃緊,不想讓民族團結政府被哈夫塔爾的國民軍消滅,土耳其在敘利亞大勢已去,心灰意冷,而民族團結政府給土耳其的報酬相當多,還簽署了一份關於《地中海開發礦產的協議》,土耳其為了幫助盟友不得不得罪美國以及俄羅斯等支援哈夫塔爾的國民軍。
伊朗將軍被特朗普下令暗殺,伊朗以為土耳其會幫助就和盤講出計劃,可是土耳其不敢得罪美國,怕被美國逐出北約。伊朗說服土耳其會很困難,統一戰線難於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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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諶人
謝小秘書邀;
中東穆斯林世界現在三強鼎立;沒有統一戰線,只有相互覬覦和遏制。
以伊朗為首的什葉派陣容,以沙特為首的遜尼派陣容,以土耳其為首的親哥老會陣容。
土耳其屬於突厥與地中海白人混血人種,伊朗屬純正波斯血統,它們在血緣上沒有認同感。歷史上,土耳其勢力範圍集中在地中海、黑海和高加索高原、伊朗的勢力範圍在波斯灣和裡海,土伊利益沒有多少交集,也談不上有血海深仇。
但現在土耳其、伊朗還有沙特都雄心勃勃想在中東稱王!(另一傳統強國埃及已退出第一陣容)。
伊朗做著波斯帝國舊夢,土耳其做著奧斯曼帝國舊夢,沙特則做著伊斯蘭宗教正統領袖國大夢。
伊朗企圖擁核,土耳其也在鼓吹擁核。
“一山不藏三虎”,它們之間關係,就已註定好不到哪兒去!更不可能成為一個戰壕裡的兄弟。
例如;為了擴大勢力範圍,土耳其以打擊庫爾德分裂武裝為由向東入侵,而伊朗則輸出伊斯蘭革命向西滲透,敘利亞成為土、伊兩隻鬣狗撕咬爭奪的一塊“肥肉”。
但伊朗與土耳其也有許多共同利益。
第一,在遏制庫爾德分裂勢力、捍衛國家統一利益問題上,兩國目標一致。第二,在遏制沙特在中東坐大,兩國的目的一致。伊朗與沙特是宗教派系上的死敵;土耳其為爭奪中東地區影響力也與沙特過不去。“哈蘇吉遇害案”,土耳其揪住沙特不放就可充分證明。
土、伊都試圖分裂沙特的海灣君主國同盟,雙方都在拉攏勾結卡達,讓沙特氣急敗壞的聯手阿聯酋懲治卡達。
第三,在排斥美國染指和過份介入中東事務上,兩國的想法一致。2016年土耳其發生旨在推翻埃爾多安的“7.15”軍事政變,埃爾多安與美國接下深仇;而美國退出伊核協議遏制伊朗,兩國關係已水火不相容。美國“定點清除”伊朗聖城旅指揮官蘇萊曼尼事件,使伊朗對美國的舊恨又添新仇。
土耳其譴責美國對伊朗將軍的暗殺,義正言辭的反對美國利用土耳其基地和土耳其領空攻擊伊朗。
第四,土耳其與伊朗保持務實經濟合作關係。土耳其購買伊朗能源,伊朗購買土耳其軍事技術和轉備,兩國貿易採用本幣結算,讓美元一邊去。
土耳其、伊朗要在中東稱王的最大障礙來自於美國的遏制。
美國扶持鷹犬以色列盯住中東,扶持沙特分裂伊斯蘭世界,讓中東穆斯林國家一盤散沙,誰也當不了頭!誰要想冒頭就按住誰。
在波斯灣石油資源逐漸枯竭時,美國的勢力必將會退出中東。中東會出現土耳其、伊朗兩個“好戰民族”兩強爭霸局面。
至於那個“錢壯人膽”的沙特,土耳其、伊朗根本就不會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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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作家雨漠
什葉派和遜尼派之爭,同時,伊朗和伊拉克是兩個有獨自歷史文化體系的民族和國家。伊朗和土耳其也存在這樣的問題,總之,伊斯蘭教的國家就是派系林立,烏煙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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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天高雲淡124239426
統一戰線確實不是件很容易的事,雖然有共同仇敵,但做為國家領導人,高瞻遠矚,顧全大局,分晰利弊,根據國情,聽取國會議員的一至認可才可表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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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付伯平V滿江紅
統一戰線固然重要,但在利益面前,特別在自身利益面前,本性會佔勝公理,讓天平的法碼倒向有利於自己的一面。
伊朗、土耳其,都屬地方大國,聯手應對危機和制裁最好不過。可二者各懷鬼胎,都想稱霸於中東,都想當老大,自己說了算。
俗話說得好,文無第二,武無第一。治國理政,重的是文治,你想第一隻能有一個。誰不想當第一,為此,二者心裡各打一把算盤,都抱有這樣的幻想:“捨我其誰?!”老子天下第一,你想凌駕於我之上,沒門!
故此,一山不容二虎,兩虎相爭必有一傷。你再回頭看看,中東的未來不就一清二楚了嗎?!你再靜心想一想,伊朗與土耳其不合作、不聯手,理由不就瞭然於胸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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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東方京川
伊朗和土耳其根本不可能成為同一戰壕兄弟,伊朗是伊斯蘭教什葉派,土耳其是北約成員,老大是美國,伊朗是波斯人,土耳其是突厥人與白人的混血人,總之伊朗和土耳其是不可能成為統一戰線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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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做人學水稻
一個信仰,的中東。大家想是團結的。錯,美國非常惑謝中東的這個信仰。利用了這個信仰。讓中東互相殺來殺去。而那裡的人們整天活在自已的精神世界。這樣的民族,不是有石油。和非洲人沒什麼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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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高長寬4
一個是北約的盟友,另一個是北約眼中的恐怖分子;一個想重振奧斯曼帝國,另一個想重振波斯帝國;一個遜尼派,一個什葉派,死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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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鐵桿軍迷
土耳其與伊朗為何走近
很多人都知道土耳其與伊朗走近,就是因為國家內部有庫爾德人分裂的麻煩,其實這個看法也是很有道理的,庫爾德人人數甚至達到土耳其人口的三分之一,伊朗境內的庫爾德人成為土耳其的隱患。另外,敘利亞北部的庫爾德武裝也是打擊的首要目標,現在很顯然伊朗和敘利亞也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所以需要和伊朗聯合起來共同打壓反動勢力。
就西方國家的民族國家學說,一個國家要有主體民族,民族需要建立國家,中東地區很大程度上是阿拉伯民族占主導地位,而土耳其和伊朗則不是,雖然兩者不是同一個祖先,一個是突厥人後裔,一個是波斯人後裔,但互相抱團取暖才能使各自在中東有立足之地,這是政治上的需要,彼此走近也是對阿拉伯人的而言,彼此減輕壓力。
當地時間1月4日晚間,伊朗總統魯哈尼與土耳其總統埃爾多安通電話,呼籲對方與自己聯手抗美侵略:“如果我們對美國的錯誤行為不採取一致立場,那麼巨大的危險將威脅到我們的地區。對侵略者的沉默會讓他們更加膽大妄為,我們必須做出反應。”
埃爾多安對蘇萊曼尼遇難表示哀悼,並譴責了美國的干涉破壞了中東地區的和平與穩定。
分析人士指出,雖然土耳其近年來與美國齟齬不斷,但畢竟同為北約盟國,不太可能與伊朗完全站在一個戰壕,去和北約盟主對著幹。
眾所周知,由於在敘利亞問題上利益一致,俄土伊三國元首近年來聯絡熱絡,形成了定期會晤協商機制。那麼問題來了,魯哈尼都給埃爾多安打電話了,為何沒有求助於更具影響力、更樂於主持公道的俄羅斯總統普京?
截至目前,俄伊兩國元首就蘇萊曼尼之死沒有進行過直接溝通(筆者深度懷疑,魯哈尼曾嘗試打電話給普京,但被對方婉拒)。而普京在與馬克龍通話時的表態,也僅限於對局勢進一步惡化的擔憂和關切。
俄伊間當下的溝通只止於外長級別。1月4日,俄外長拉夫羅夫分別與伊朗外長扎裡夫、土耳其外長恰武什奧盧通了電話。俄伊兩國外長一致表示,美國空襲行動嚴重違反國際法基本準則,無助於解決中東地區多年積累的難題,將導致當地新一輪緊張局勢加劇。
也就是說,俄土兩國目前的基本態度僅限於口頭支援(對伊朗遭遇表示同情並譴責美國暴行),但直接介入伊美衝突、替伊朗出頭的可能性近乎於零。
在沒有世界性大國旗幟鮮明地替伊朗站臺的情況下,第三次世界開打的可能性也近乎於零。
“國際友人”遭暗殺,普京為何沒有出離憤怒、挺身相助?
蘇萊曼尼是伊朗宗教領袖哈梅內伊的心腹愛將,在伊朗國內的影響力毋庸多言。其實,他生前也是深受俄軍政高層青睞的“國際友人”,有外媒甚至稱呼他是“普京的朋友”。
2016年路透社曾援引內幕人士訊息稱,普京之所以於2015年決定出兵敘利亞保衛阿薩德政權,蘇萊曼尼是“關鍵先生”,起到了直接推動作用。
2015年7月24-25日,蘇萊曼尼秘訪莫斯科,與俄羅斯總統普京和國防部長紹伊古舉行了會晤。
這樣,在蘇萊曼尼的成功遊說之下,俄羅斯於當月便派出補給船隻,穿越博斯普魯斯海峽,向敘利亞進發。9月,外界便得知了俄羅斯軍事介入敘利亞衝突的訊息。
能說服普京、給普京支招的人不多。事實也證明,俄軍出兵敘利亞也是一著妙棋,幫助俄羅斯重返中東,成為該地區重量級玩家。
如今斯人已去,普京想必也會扼腕嘆息。但在中東這盤大棋局中,蘇萊曼尼也只是一枚小小棋子,他的死不足以改變各方利益格局。普京也不會因為這位“國際友人”遇難而挺身拔劍,協助伊朗向美國討還公道。
烏克蘭危機之後,俄羅斯雖然在嘴上與美國隔空互懟,毫不認慫,但私下一直小心翼翼地尋求與美國改善關係。拿普京的話說,俄美關係的“球”在華盛頓一方,俄方的對話大門永遠對美敞開。無奈普京與特朗普之間雖“有意”,但民主黨和美國民眾“無情”,終了還是“多情卻被無情惱”。
歷史也證明,普京並不是個意氣用事的人。當年9·11事件發生後,普京第一個打電話向小布什表達慰問,並隨後為美國在阿富汗的反恐行動大開綠燈。俄美關係也因此轉圜,迎來了為期數年的蜜月期。
或許,對於俄羅斯和普京而言,隔岸觀火,讓子彈多飛一會兒更符合本國的利益。
為何說伊朗和土耳其不可能是一個戰壕的兄弟?從埃爾多安總統的表態中,對美軍方定點清除蘇萊曼尼顯然是不滿的,土耳其與美國也有矛盾,一旦矛盾上升到一定階段,如果美國對其他國家的政要都採取斬首行動,無疑是全世界的悲哀。
美軍刺殺蘇萊曼尼少將的所作所為,至少在道義上是嚴重失分的,其實,就是十足的恐怖主義行徑,因為威脅到了全球所有和美國有矛盾的國家軍政要要的人身安全。
埃爾多安,對此深有體會,因為美中情局策劃並實施了在土耳其境內的軍事政變,讓反對派領導人法圖拉·居倫取而代之,幸虧獲知情報的普京不計土耳其擊落俄軍蘇-24攻擊機的前嫌,及時將有關情報通知了埃爾多安。
有所準備的埃爾多安才採取行動反敗為勝,粉碎了國內的軍事政變,改善了與俄羅斯的關係,購買了俄製S-400遠端防空導彈系統,在敘利亞與俄羅斯簽訂了停火協議,俄土軍警聯手在土耳其設定的“安全區”內外巡邏,共同保障“安全區”的安全。
土耳其儘管是牆頭草,那是為了國家利益,埃爾多安對美軍定點清楚伊朗軍政界的三號實權人物蘇萊曼尼少將,肯定也是心有餘悸的,一旦美土矛盾上升到不可調和之際,美軍方是否會採取同樣的恐怖行動。
但土耳其卻很難和伊朗結成反對美國的所謂同盟,或者說在中東結成反美的統一戰線,伊朗、土耳其都不是中東地區省油的燈,兩者的野心都非常大。
伊朗,輸出伊斯蘭革命,是美國包括盟國沙特、以色列等國最頭痛的,美國退出伊核協議,對伊朗實施嚴厲的制裁,包括嚴禁他國從伊朗購買石油等,就是要讓伊朗本屆政府垮臺,從而阻止伊朗對外輸出革命。
埃爾多安,是土耳其難得一遇的政治強人,有光復昔日奧斯曼帝國榮耀的強烈意願,在其眼中敘利亞就是土耳其的一個省,歷史上確實是奧斯曼帝國的一個省,所以才會強勢介入敘利亞局勢,不惜得罪美華人,也要將美國扶植起來的敘利亞庫爾德武裝打趴下,阻隔庫爾德武裝和本國庫爾德工人黨的來往。
伊朗、土耳其都各有各的心想和打算,儘管都和美國有這樣那樣的矛盾,但指望這中東兩強形成反美的統一戰線,其可能性微乎其微,也即不存在兩國結盟的任何可能性。
伊朗,卻是個政教合一的國家,民眾在宗教上信奉什葉派,在宗教上遜尼派和什葉派就水火不容,宗教對伊朗的民眾的影響力非常大,但在土耳其基本上已沒有什麼影響力了,一個世俗國家不可能與宗教合一的國家結成反美的統一戰線。
土耳其儘管和美國有矛盾,但也不願與美國關係搞僵,還指望美國對其解除F-35隱形戰機的禁令,從美國獲得此型第4代戰先進戰機呢,畢竟土耳其在洛·馬公司研發這款戰機時,投入了10餘億美元的巨資,這個本錢土耳其得撈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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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朗、土耳其分別佔據著西亞兩大高原,孰高孰低難分高下,一個向西影響阿拉伯世界,另一個向南俯瞰阿拉伯半島。
要說兩國結成統一戰線共同對付美國、海合會與以色列,那是絕對不可想象的事情。它不符合埃爾多安“騎牆”謀取利益最大化的機會主義、冒險主義......
從歷史看,波斯人與突厥人有交集和戰事,但沒有血仇波斯人國家形成更早,更完備,波斯曾有一段被突厥人統治的歷史;突厥人國家的輝煌始於13世紀末奧斯曼崛起並延續800年。
二戰之後,美國在中東經營防範蘇聯的軍事陣線,安卡拉加入北約成為堡壘,上世紀五十年代曾有安卡拉——巴格達——德黑蘭聯成一體的“中央條約組織”,沒有起到明顯作用。
從民族與宗教信仰看,伊朗與土耳其也沒有天然聯絡與情感紐帶伊朗、土耳其人口相若,均是8000萬級別,前者什葉派占人口九成,後者遜尼派佔99%。波斯人與突厥人來往不多,兩國有共同邊界,崇山峻嶺與庫爾德人聚居區成為兩國交往的“屏障”。
兩國戰略目標都盯準阿拉伯世界,但側重點和抓手不同1979年伊斯蘭革命成功之後,伊朗“輸出革命”成為海灣阿拉伯國家最擔心的事情,四十年過去,“革命”沒有成功,伊朗倒是在美國“幫助下”完成了地區什葉派陣營的結成,即從德黑蘭經巴格達到大馬士革、黎巴嫩,並在葉門北部藉助支援胡塞武裝獲得立足點,從而對海灣遜尼派國家形成不規則“包圍圈”。這讓沙特等國恐慌不已,唯有美國能“幫上忙”......
土耳其在蘇聯解體後曾有一段“突厥斯坦”的美夢,最終還是把利益訴求放在中東:作為伊斯蘭世界對抗以色列的“旗手”,堅決遏制庫爾德人,在敘利亞亂局中謀利,在卡達建立立足點從而在海合會中打入楔子,放眼東地中海覬覦利比亞油氣資源等。土耳其不光有外交,其經濟貿易,包括工程建設、勞務輸出等重點也在中東。
從根本看,土耳其還是不敢脫離西方,伊朗則是“政教一體無牽無掛”上世紀50年代至今土耳其一直在北約內,享有安全利益和經濟好處,它不會輕易放棄這一切,只是21世紀西方“給予”變少,不能滿足其慾望,它才“為所欲為”。但埃爾多安不會與美國、歐盟真正翻臉,當下在西方與俄羅斯之間“搖擺”似乎對它更有利。
伊朗沒有土耳其那麼多選項,它只能把生存當成第一要務,與美國、以色列為敵,與海合會做對手。
綜上所述,伊朗與土耳其在2015年後於敘利亞戰爭形成俄土伊三國對話機制,貌似與美沙以對抗,實則力量及聯合程度遠遠不夠。
美國定點清除伊朗軍隊二號人物,不能成為土伊關係更密切的“酵母”,主動權在埃爾多安手中,他老謀深算,“騎牆”是最好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