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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獻給守林人哈格勒普.彼得遜的女兒達格尼.彼得遜——當她年滿十八歲的時候》[女人一生必去的十個戶外地]十個國家的十處戶外地,風格各有不同,總有一款適合如水般的女人。貝里斯城普拉森舍宏都拉斯首都2這個沙漠半島位於貝里斯城的南邊,是一塊未被大多數旅遊者發現的“璞玉”。除了少數迷路的揹包客和頭昏眼花的嬉皮士外,和當地的村民們一起放鬆是一次少見的愉悅之旅。離海岸線不遠處,還有更多未被發現的小島,在當地旅遊團的帶領下,你可以輕易地去拜訪它們。在非洲,最終極的體驗莫過於在人類鮮少踏足的地方,和那些野生動物們進行面對面的接觸。在這片濃密的非洲雨林裡,其中一個挑戰就是發現自己成為異類,身處一群閒逛的猩猩中間。 1阿爾及利亞哈啦大沙漠遠足的艱辛非洲北部,西起大西洋東岸,東至紅海之濱,橫亙著一片浩瀚的沙漠。後來通指大荒漠。曾經,撒哈拉是男性偉岸的代名詞,深入無人區深處探險消耗了歐洲人半世紀的夢想。,畢竟,花費差不多3000美元就可以完成一次對體力和智力雙重挑戰的冒險,況且還是如此奇異而刺激——實在不算昂貴。0102作曲家愛德華·葛利格正在卑根近郊的森林裡過秋天。整個森林,使人心悅神怡, 磨菇發出清香,樹葉悉索低語,臨海一面陡坡上的樹林,更是令人陶醉。在那裡,你可 以聽到海浪擊岸的聲音,在那裡,你可以看到樹苔在潤溼的空氣中怎樣滋長著,它們像 斑白的鬍鬚一樣從樹枝上垂拂到地下。在這些山林中,有一種快樂的迴音,象學舌鳥那 樣頑皮,它靜靜地等待著,一有聲音,就把它抓住,然後又杷它投出去,象一個球一樣 的從一個懸崖蹦到另一個懸崖。一天,葛利格正在森林中散步的時候,遇到一個金髮的小姑娘,帶著籃子在撿樅果, 她是守林人的女兒。 這時正是秋天,如果有人把世界上所有的金子和銅拿來錘成千千萬萬片薄薄的葉子, 那也不過是那山林的秋裝上的一小部分,而即使是錘得最精緻的葉子,也絕比不上森林 的衣服那樣華麗,尤其是那楊樹的葉子,連小鳥的歌唱都會使它們顫動的。“你叫什麼名字,小姑娘?”葛利格問。“達格妮·彼得遜”回答的聲音很低,也許是由於害怕,也許是由於害羞--但小姑 娘不大象是害怕,因為葛利格的眼睛裡含著微笑呢。“咳,真是糟透啦!我沒有什麼禮物可以送你的,”葛利格大聲說道,“我口袋裡 連一條絲帶都沒有,一個洋娃娃也沒有,一隻絲絨做的兔子也沒有。”“我家裡有,一箇舊洋娃娃,”小姑娘告訴他說,“原先是我母親的。它老是閉著 眼睛,就象這樣。”女孩子慢慢地閉上她的眼睛。當她重新睜開眼睛時,葛利格注意到 她的眼睛是淡綠色的,眼珠上有金色的斑點,好象是林中樹葉的反映。 “現在她睜著眼睛睡覺呢,”小姑娘傷心地接著說,“人老了就睡不好覺了,我爺 爺現在睡覺時就是又喘氣又哼哼的。”“好吧,達格妮,”葛利格說,“聽我說,我想這樣,我要送你一個很好的社物,但不是現在--大約十年以後。”“啊!”達格妮緊攥著兩手目瞪口呆地說,“可是那是很長很長的時間呢?”“是的,不過這禮物我還沒有做成呢。”“是什麼東西呢?”“到時候你就會知道的。”“十年嗎?那麼說,你一輩子就只能做五六個玩具羅,對嗎?”達格妮的聲調中微 帶著責備的口氣,葛利格不禁大吃一驚。“不,不是那樣,”他猶疑不決地回答,“我只要用很短的時間就可以做好,不過 可不是給小女孩子的玩藝兒,我的禮物是給大人的。”達格妮用手拉著葛利格的衣袖懇求道,“我不會打破它的,我管保不會的。爺爺有 一隻玻璃做的玩具船,我給它擦灰塵,可是我從來沒有把它弄破--連一點渣兒也沒有碰 掉過。” 葛利格心中想,這個達格妮可把我難住了。他只好仍舊出成人們在這種情況下慣 用的老套:“你還只是一個小姑娘,有些事情你還不能明白,你應該耐心一點……好啦, 讓我來替你提籃子;這麼重,你拿不動的。我和你一同走回家,我們談談別的事情吧。” 達格妮嘆了一口氣,把籃子交給葛利格。籃子很重,因為富於油脂的樅果是比松果重得 多的。當那守林人的屋子在樹林後面顯露出來的時候,葛利格說:“好啪,達格妮,還有 一點點路,你自己走回去吧……啊,還有一點,挪威有很多很多小達格妮·彼得遜--你 父親姓什麼呢?”“哈格勒普,”達格妮回答說。她帶著懇求的神氣眯起眼睛,問道:“你肯到我們 家裡去嗎?我們有一決繡花的檯布,有一隻紅毛貓,還有一隻玻璃船。爺爺會讓你拿在 手裡的。”“謝謝你,可是我現在沒有空……再見吧,達格妮。”葛利格摸了摸小姑娘的頭,就向著海邊走去了。達格妮目送著他的背影,陷入了沉思,她手中的籃子沒有拿平,一 些樅果掉落了出來。 葛利格心裡想,是的,我耍為她譜個曲子,裡封面上將印著這些字樣:“獻給守林 人哈格勒普·彼得遜的女兒達格妮·彼得遜,當她年滿十八歲的時候。”在卑根郊外的葛裡格的住宅裡,一切都還是老樣子。凡是會減弱聲音的東西--地毯, 幔帳,有棉墊的傢俱--他老早就已經收拾開了。只有那個舊長榻還放在那裡;在那上面 可以同時坐十個客人,葛利格怎麼也捨不得丟掉它。他的朋友們常說這間房空空的,和 一個樵夫的茅屋差不多,而屋子裡唯一美麗的擺設就是那架鋼琴。 在這幾面牆壁之內,一個富於想象力的人能夠聽到各種令人沉醉的聲音--有北海在 濃霧中洶湧澎湃的咆哮聲,北海上呼嘯著雄壯的史詩般的風聲,還有那小姑娘隊對著她 的破舊的洋囡囡哼著催眠曲的歌聲。我們能夠否認只有在我們的想象之中,色彩才永遠不褪落,夏天才永遠不消逝,愛 情才永遠不會泯滅嗎?只有在我們的想象之中,風才不息地將花圃裡的香氣吹送過來, 柔美的月才整日在天空中照耀著。只有在我們的想象之中,我們才能夠與富於風趣的普 希金一同歡笑,或是和善良的狄更斯握手,或是在一條結凍了的小河的清澈的冰裡看到 峨菲麗霞的藍色花園。想象力的光輝洋溢在生活之中,正如湍急的泉流的微波中,洋 溢署晶瑩多彩的光芒一般。 葛利格的鋼琴能盡情地唱出愛情的曲調,同樣也能夠唱出人類嚮往偉大的新事物的 精神。黑色和白色的琴鍵,在葛利格的手指下象漣漪一般盪漾著。它們會悲嘆或是悄悄地啜泣,或是縱聲歡笑或是高聲怒號,或是暴風雨般地咆哮,有時它們又會突然間沉默 下來。 而在這陣沉默中,那最後的低微的餘音,卻還在空中迥蕩著、顫動著,好象灰姑娘 被她的驕橫的姐姐們揶揄之後在那裡低聲啜泣一般,葛利格手指離開琴鍵,身子向後仰 靠著,靜聽著,直到這縷最後的餘音消失在爐灶之旁。那裡幾年來一直是一隻蟋蟀的住 家。然後他可以聽到象分奏器一樣有規律的水龍頭滴水聲,水滴計算著時刻,反覆地訴 說:時間不待人,趕快,作完手頭的工作吧。 葛利格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完成了他給達格妮的“小禮物”。冬天來了。霧從海上 滾湧進來,籠罩了整個城市,從各個海洋上來的生鏽的船隻靠在木碼頭旁打瞌睡,噴 著氣。葛利格從窗子裡望著雪花斜飄下來,降在樹梢上。最豐富的字彙,要是用來描寫音樂也是貧乏的……葛利格作曲的題材是女孩子的幸 輻。當他一面譜樂曲的時候,一面看見一個長著一雙明亮碧綠的眸子的女孩向他跑來, 快樂地喘著氣。她伸出胳臂摟著他的頭頸,把她那溫暖的面頰緊貼在他那沒有刮過的長 著灰白短鬚的臉上“謝謝你!”她說,不過她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感謝他。 “你象太陽,象柔和的微風,象清晨一樣,”他告訴她,“你心靈中開放出一朵白 色的花,使你身上充滿了春天的芳香……我經歷過,見識過,而且也懂得生活;不管誰 對你講什麼話,永遠要相信生活是美妙的珍貴的東西。我是一個老人,但是,我杷我的 工作,我的才能,我的生命都獻給了青年……我毫不吝惜地獻出了一切,因此,達格妮, 也許我比你更要幸福些。“你是黎明的光輝,北國夏夜迷人的幽光。你就是幸福,我的心絃隨著你的聲調而 顫動。 “祝福造成你的生命的一切,祝福你所接觸到的一切,或是一切接觸到你的東西, 祝福使你歡樂的一切,以及一切使你沉思的東西。”葛利格這樣想著,於是他把這些思想譜迸他的樂曲中去。他懷疑附近有人偷聽--甚 至知道他們是誰。他們是樹上的山雀,從海港裡某隻船上跑來的醉醺醺的水手,隔壁的 洗衣婦,那隻蟋蟀,落在樹上的雪花和衣衫襤褸的灰姑娘。每一個都有他自己特殊的聽 法,山雀興奮地鼓著雙翅,然而他們啁啾的聲音並不能湮沒鋼琴聲,水手坐在屋前的臺 阱上深深地嘆氣。洗衣婦伸直她彎下的腰,用她的溼手背擦擦她發紅的眼睛,搖了搖頭。 蟋蟀從那磚砌的爐炕裡爬出來,偷偷地看看作曲家。雪花在空中飄蕩不去,想要聽一聽 從那間小屋子裡洋溢位來的婉妙的樂曲。灰姑娘則面帶微笑地站著,出神地凝視著地板,那兒,在她赤著的腳旁,一雙水晶鞋碰得玎玲作響,隨著葛利格的琴絃而顫動著。 葛利格感到這些聽眾比起任何文質彬彬、衣冠楚楚的音樂會聽眾都親切可貴。當十八歲的達格妮在中等學校畢業的時候,她的父親為了表示親賀,把她送到他在 克立斯坦尼亞的妹妹瑪格達的家裡去。讓這小姑娘見世面吧!(達格妮,現在是一個 窈窕的少女了,金黃色的頭髮梳成兩條長辮子,然而卻仍舊是她父親的“小姑娘”。 讓她看看人們是怎樣生活的吧!當她還有機會的時候讓她盡情歡樂一下吧!誰知道等著 她的是什麼呢?也許她會嫁一個忠實、溫存然而卻很愚笨庸俗的丈夫。或者是在一家鄉 村商店裡工作,或是在卑根的某家航運公司做事。瑪格達是一個劇院的裁縫師,她丈夫尼爾斯是劇院的理髮師。他們住在劇院閣樓上 一間從一架狹窄的樓梯可以通入的小房間裡。從他們視窗可以眺望到易卜生的紀念碑和 那飄揚著各國國旗的海港,終日不絕地從視窗傳進來輪船上的汽笛聲,尼爾斯姑夫聽見 汽笛的聲調就能猜出船的名字--從哥本哈根來的“諾德賀哀號”,利斯來的“蘇格蘭歌 手號”,波爾多來的“聖女貞德號。 這間小屋子裡塞滿了演戲用的什物--錦緞、絲綢、罩面紗巾、緞帶、花邊、飾有黑 色鴕鳥翎毛的呢帽、吉卜賽人的披肩、灰白色的假髮、有銅馬刺的長筒靴、長劍、扇子和舊銀拖鞋。有的要修整或縫補,有的要洗洗或是熨熨。牆上掛著從雜誌和書上剪下來 的圖畫--路易十四宮廷裡的時髦紳士、穿著大裙子的美女、騎士、穿著紗羅紡的俄羅 斯女人、水手和戴著頭盔的海盜。房子裡瀰漫箸顏料,漆彩和金粉的氣味。 達格妮常去看戲。她很愛看戲,但是每次看完後總是睡不著覺,躺在床上哭泣。 瑪格達姑母想法使她平靜下來,跟她說不要相信她在舞臺上所看到的情景都是真實 的。但是尼爾斯姑父說他的妻子是一隻大驚小怪的老母雞;當然你應當相信這些事情-- 不然戲劇還有什麼好處呢?於是達格妮仍舊相信一切都是真實的。 瑪格達姑母堅持要去聽一次音樂會換換口味,尼爾斯並不反對。音樂難道不是天才 的反映嗎?尼爾斯愛用誇張的(也許很含混的)詞句表示自己的意思。關於達格妮,他說 她是一支序曲的前奏。而關於瑪格達,他說她有巫婆那樣的用符咒蠱惑人的力量。 這表現在她給劇院做服裝的手工上面;因為,誰都知道,任何人換上了戲裝之後, 他就變成完全另外的一個人了,難道不是嗎?因此,一個演員,昨天是一個殺人兇手, 今天卻變成一個一見傾心的情人,明天是一個宮廷小丑,後天又成為一個民族英雄。 “聽聽這位閣樓上的哲學家吧!”瑪格達叫道,“不,達格妮,還是不要聽他胡謅 八扯地吹牛吧。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那是六月,正是“白夜”的時節。空氣是溫煦的,音樂會在公園的露天裡舉行。達 格妮想穿她唯一的一件好衣服,那件白衣服,但是尼爾斯姑父不同意--一個漂亮的女孩 子應當打扮得出色些,不對嗎?關於這小問題他還說了許多別的話,但是他的演詞可以 這樣歸結起來:在尋常的黑夜裡,應該穿白綢衣服,閃閃耀眼,但在“白夜”裡--要穿 黑的! 達格妮和尼爾斯姑父是沒有什麼可辯白的餘地,她穿上了一件柔軟的黑色絲絨長袍, 是瑪格達姑母從劇院裡的服裝部借來的。當達格妮穿好了給她的姑父和姑母看的時候, 瑪格達也不得不同意這次尼爾斯說的是有些道理的。為了使達格妮白皙的膚色顯得更加 美麗,使她那暗淡的金色長辮更有光彩,再也沒有什麼能夠比得上這件神話裡的魅人的 絲絨衣裳的了。“看看她吧!”尼爾斯低聲對瑪格達說道:“她真象一個去赴第一次幽會的女孩子 那麼美麗。” “哼!”瑪格達嘟噥道,“我記得我們的第一次幽會,但是好象不記得有什麼狂 熱迷戀的漂亮的情人在那兒。你是一個多話的老頭兒,你就是這樣的!”於是在他的腦門上箸實地吻了一下。 海港上那尊古老的“日落炮”照例響過以後,音樂會就開始了。雖然已是傍晚,樂 隊指揮和整個樂隊都沒有開啟樂譜架上的燈,天空還那麼亮,公園裡菩提樹間的燈光, 與其說是為了照明,不如說是節日的點綴。 這是達格妮第一次欣賞交響樂,樂曲對她起了一種奇異的影響。在她腦子裡浮現出 一幕幕夢幻似的圖景。忽然,她猛地坐直了身子,睜大了眼睛:難道那個穿著晚禮服的 宣讀節目表的人提到了她的名字嗎?“你說了什麼嗎,姑父?”她問道,當她覺察到尼爾斯帶著又驚奇又羨慕的神情看 著她的時候,她皺了皺眉;瑪格達姑母也是這樣--在凝視著她,一面用一塊手絹捂住了 嘴。 “什麼事呀?”達格妮問。瑪格達抓住她的手臂,悄悄說,“噓!聽!” 達格妮聽見報告員說:“應後排座位上的人的請求,我重述一遍:下一個節日是愛 德華·葛利格的得意作品‘獻給守林人哈格勒普·彼得遜的女兒達格妮·彼得遜,當她 年滿十八歲的時候’。” 達格妮竭力抑制住喉嚨裡引起來的哽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兩肺都漲痛了,但是 沒有用。她彎下身子,把臉埋在雙手裡。她心頭非常煩亂,起初,她無法靜聽音樂。後來,她聽到一小牧童清晨對著他的羊 群吹奏牧笛。停頓片刻,接著絃音象是有千百個聲音一樣呼應著笛聲。弦律洋溢著,上 升著,怒吼著,象大風一樣地呼嘯著穿過樹梢,刮掉了樹葉,把草原吹得象洶湧的浪濤, 把寒冷的海水的浪花潑濺到人們的臉上。暴風雨使達格妮起伏的心情安靜下來--是的, 那是她的樹林,她的高山,是她十分熟悉的牧笛聲,是她自己所熱愛的海的咆哮聲。 玻璃船在水中掀起波浪;風在船索上吟唱著。然後,暴風雨不知不覺地,變成了百 合花搖動著小鈴鐺的愉快的音樂,在空中翱翔的小鳥的顫音鳴唱,小孩們遊玩時的呼叫, 少女在她的情人向她視窗投擲石子時的歌唱。--這是達格妮在她自己的森林裡聽到過的 一支歌。 原來那個人就是他,那個高高的,頭髮斑白的、曾替她把樅果籃子提回家的人就是愛德華·葛利,偉大的富於魔力的音樂家! 她會責備他不能做得快一些!而這就是十年前他答應送她的禮物! 達格妮現在毫不羞愧地哭著,流著感激的眼淚。這時,音樂響徹了大地與懸在城市 上空的雲彩之間的空間。音波在雲層裡也引起了迴應的漣波,慘淡的星星透過那漣波照 耀著。 音樂已不光是在演奏曲調;它在發出邀請,邀請人們到一個地方。那兒情人的臉上 沒有愁容,那兒誰也不會奪去你的幸福,那兒太陽象仙后的金冠一般照耀著。接著,從 音響的洪流裡透出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你是黎明的曙光,你就是幸福。” 音樂最後的旋律消失了。全場沉寂了短短的一會兒。接著掌聲緩慢地,然後,集中 力量,暴風雨般地迸發出來。達格妮站起來,急急走向園門,大家都扭轉頭看她,或許 他們有些人想到葛利格獻給達格妮·彼得遜的不朽名曲就是獻給她的吧。 達格妮以為他已經死了。為什麼會這樣呢?呵,若能再見他多麼好。只消見他一次也好。假使他能出現在眼前多好,她會怎樣的跑向他去,用她的雙臂抱住他的項頸,把 她那眼淚沾溼了的面頰緊貼著他的,並且說,“謝謝你!”“你為什麼要謝謝我呢?”他會問。“我不知道……為了你沒有忘記我。為了你的好心。為了你告訴我生活能夠而且也 應該是多麼美好。” 達格妮在落漠的街道上徘徊著,一點也沒有發覺到尼爾斯受了瑪格達的囑咐,一直 跟蹤著她。他象一個喝醉了的人一般的走著,老是自言自語地嘟噥著在他們單調無聊的 生活中發生的一些奇蹟。 昏暗的夜仍然籠罩著城市,但在窗戶上卻映出了黎明的最初的金色光芒。 達格妮走到海邊。海水還在沉睡著;甚至小浪衝擊海岸的呢喃聲都沒有。她兩手緊 攥在一起,輕聲地啜泣,心中充滿了一些她覺得仍然是很神秘的東西--對這個美好的世界的一種感覺。 “生活啊!聽我說--我愛你!”她靜靜地說,然後,她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船上 的燈光在透明的灰色的水中緩慢地搖曳著。她大聲地笑出來。 尼爾斯,站在遠處,聽到了那笑聲,於是回家去了。他現在不為達格妮擔心了。他 知道達格妮是不會虛度年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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