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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1207262200862

    陶潛的《擬輓歌辭三首》裡的兩句

    “親戚或餘悲,他人亦已歌。

    死去何所道,託體同山阿。”

    人生如寄,一個人今生今世的證據能有多少呢?

    死去的時候,家人親眷,因為跟自己有血緣關係,可能想到死者還有點兒難過;而那些同自己關係不深的人則早已把死者忘掉,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了。確實,你之於大多人,什麼也不是。

    生命何足道也,不過化為塵埃,如同山腳下一抔塵土而已。

    就是這種人之常情,莫名讓人很是傷感。

    ——————————————————————

    雖然說了最了,但還是想加兩首詩,同樣感覺很難受。 (。•́︿•̀。)

    一首是蔣捷的《虞美人·聽雨》

    “少年聽雨歌樓上。紅燭昏羅帳。壯年聽雨客舟中。江闊雲低、斷雁叫西風。

    而今聽雨僧廬下。鬢已星星也。悲歡離合總無情。一任階前、點滴到天明。”

    另一首是李煜的《浪淘沙令·簾外雨潺潺》

    “簾外雨潺潺,春意闌珊。羅衾不耐五更寒,夢裡不知身是客,一響貪歡。

    獨自莫憑欄,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

    這兩場淅淅瀝瀝的雨,一沉進去想象,就覺得特別難過。

    附兩張之前去後主先人的陵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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