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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詩書君

    辛棄疾一生寫了很多的詞,但是用典的詞只是他所有詞的一小部分。之所以給人們留下一種大量用典的印象,實在是人們對於辛棄疾的瞭解僅僅限於課本。

    課本之中出現了辛棄疾很多首膾炙人口的詞,最讓大家熟悉的就是永遇樂:

    千古江山,英雄無覓,孫仲謀處。舞榭歌臺,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斜陽草樹,尋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當年,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贏得倉皇北顧。四十三年,望中猶記,烽火揚州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鴉社鼓。憑誰問,廉頗老矣,尚能飯否?

    這首詞幾乎通篇用典,但是讀起來更具氣勢,毫無生澀之處,這也是我們喜歡辛棄疾的一個原因。對於古人來說,這些典故已經很平常了,只不過現代的教育古文基礎差,我們對於典故不熟悉,批評前人而已。

    再看一首辛棄疾的詞:

    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

    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這首詞就沒有用典,但是韻律優美,朗朗上口,也能描寫出作者的那種愁緒。

    下面這首詞也是辛棄疾的代表作,辛棄疾不是一個死板的人,他的婉約詞境界也是高遠:

    晚日寒鴉一片愁。柳塘新綠卻溫柔。若教眼底無離恨,不信人間有白頭。

    腸已斷,淚難收。相思重上小紅樓。情知已被山遮斷,頻倚闌干不自由。

    能夠用典的時候自然用典,不僅能夠用簡單的幾個字說明道理,而且意味無窮。

    所以我認為辛棄疾的詞之所以能夠流傳,雅俗共賞,和他的用典是分不開的。他能夠駕馭詞的體裁,在詞的框架內放進去自己喜歡的東西,並且能夠引起大家的共鳴,是非常了不起的。

  • 2 # 以原為點

    今天看到先生說的一段話又想到之前那個千鎰金和萬鎰金的例子,原話:人在一天的時間裡,把古今世界都經歷一番,只不過是人的不自知罷了,當夜氣清明時,人無視無聽,無思無作,淡薄恬靜,此時就相當於羲皇時代,早晨時節,人的神凊氣爽,莊嚴肅穆,這就相當於堯舜時代,上午是非,人們禮儀交往,氣息井然,此時就相當於夏商周時代。中午之後人的神氣昏沉,往來雜憂,這就相當於春秋戰國的時代。黃昏漸臨,萬物寢息,景象寂寥,這就相當於人消物滅的世界。學者如果能充分相信良知,不為氣所擾亂,就能常常做個羲皇時代的人。

    講道理先生說的古今世界並沒有看懂,只感覺像修仙者一樣好厲害!,但是體會更深的除了之前說的金子的重量與質地的區別外,感覺先生可能在苦口勸說學生學習時不同階段不同內容可能體驗有區別,但不要刻意的貶此褒彼或者追求此輕視彼,就算需要做個某個世界的人,也要從本心上做,比如自己一直覺得工科學習不預習的話聽課還不如不聽,如果刻意追求這樣經常會因為某次沒有預習就為自己走神睡覺找藉口,卻忘記了本心已經沒有在學習了。就像覺得某個東西像泰山一樣擺在眼前,沒有做到就是沒有眼珠,卻不知道,真是因為泰山沒有平底廣闊,在平地上又能看得到什麼呢?

    又看到先生說的許多話才多少明白一點先生之前講的功夫就是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懼乎其所不聞。

    就像佛家的一個例子:佛給眾人演示,舉出一個手指問你們看見了麼,眾人說看見了,佛再把手指縮排袖子裡問大家你們還能看見麼,眾人說看不見,按照佛的說法,是還未見性也就是說本性未顯露出來。

    先生解釋說:手指可以看見也可以是看不見的這兩種兩種狀態?你所看到的也是眾生普具的所在。而人的心神只會在看見和聽見的地方說事,卻不在看不見,聽不見的方面用功再次說明先生不是唯心主義者….其實聽不見看不著之處才是良知的本體,‘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懼乎其所不聞’是致良知必須的功夫,儒家學者能夠時刻看見其眼睛所看不見的,聽到其耳朵所聽不見的,這樣就有個用功的途徑。久而久之,功夫成熟了之後,就不用費力了,不需要提防檢點,人的真性自然就生生不息了。哪會以外在的所聞所見為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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