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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小說屋

    先從卡夫卡的生平說起吧,讀來並沒有多大的感受。但是從《致父親的信》來解讀卡夫卡是我極喜歡的,一則是因為這封信傾注了卡夫卡對父親複雜的感情,一則是因為作為讀者的我極偏愛這封長信,有偏愛後好感的產生就容易的多。書信和日記是窺探卡夫卡內心的便捷工具。書中有卡夫卡的照片,深邃的眼睛,稜角分明的臉,對於整個腦袋來說顯得略大的耳朵,沒有笑容但這仍是張沒有攻擊性的臉龐。

    保守的現代主義者——沒有任何徵兆的變形,對於發生的事情幾乎沒有去解釋的念頭。現在的情況就是如此,所有的一切發生過後就需要面對,至於為什麼採取某種行動,又如何能解釋得清晰。

    對身體的關注——書中解讀出來的卡夫卡作品中隱藏的性,是我早之前看從未意識到的。飢餓藝術家透過絕食來向人們討要關注的目光。

    社會機構——從這一章開始,閱讀漸入佳境。

    社會,小的來說是家庭,“ 出於自私,家長們教育孩子就是這兩種方式:所有意義上的專制和奴役。專制可以顯得很溫情(比如“你必須相信我,我是你媽媽”),而奴役也可以顯得很自豪(比如“你是我兒子,所以我要讓你成為我的救星”)。但是,兩種方式都很可怕,兩種都是反教育的方式,目的都是踩住孩子,壓制他們,不讓他們發展。”樓下斜對面有一家,母親總是打罵孩子,且嚴重重男輕女。小女孩每天做家務,耷拉著腦袋,很少張口說話。很想對小女孩說長大了就會好很多,卻不由自主記起那句“長是長大了,卻沒有好。”有些人是不配做父母的。

    “卡夫卡對社會機構有清楚的瞭解,這讓他能揭露出壓迫與服從的若干模式。這些模式說到底都是以暴力為基礎,一定程度上存在於所有的機構中,而且愈是絕對的機構,對暴力的依賴愈強。真正以幫助人為目的的社會機構(譬如醫院),與那些以毀滅人為目的的組織機構(譬如集中營、死亡營)相比,兩者有著極大的差別。介於二者之間,還有很多種機構,它們要麼是以訓練人為目的(比如學校、軍隊),要麼純粹以防止人們影響社會為目的。但是卡夫卡的作品顯示:所有這些機構在結構上沒有區別。確實,人們自願進入的機構(譬如K.的辦公室)的實際性質,在諸如《審判》中的法院之類的壓迫性機構的等級結構裡有顯著反映。”

    終極之事——卡夫卡和克爾凱郭爾給我的感受是相同型別的人。這裡作者指出了卡夫卡用心讀過克爾凱郭爾的作品。“即使上帝已死,我們也需要聖諭。如果我們聽不到聖諭,我們就自己給自己虛構一道。”聯絡到了尼采,說到了精神與肉體。“沒有人既能有真正的精神生活,又能同時保持身心絕對健康。”

    寫在後面:

  • 2 # 龍戰於野888

    正如“一千個觀眾心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的道理一樣,對於表現主義大師卡夫卡,每個讀者心中也是各有認識。但不管怎樣的評價,都掩蓋不了卡夫卡在現代世界文學史上的地位。我認可卡夫卡在文藝青年中的地位,就像我不能否定凡高在文藝青年心中的地位一樣。

    十幾年前,站在西北大學的講臺上,我接受了指導老師梅曉芸的本科論文答辯,當時我的畢業論文是《來自地獄的Teana之音——卡夫卡文學的象徵意義及其背景》。時過境遷,卡夫卡的相關印象依然鮮活。

    一.卡夫卡文學的背景。

    1.時代背景:卡夫卡生活的時代,正是人類社會大變革的時代。兩次工業革命以來,經濟上,各國經濟迅猛發展的同時,經濟危機此起彼伏,國與國經濟的競爭與衝突不斷加劇,各國內部,人與人的傳統關係也在發生著異化。政治上,衝突的不可調和釀成了兩次世界大戰的先後發生,戰爭摧殘了人們的身體和心靈,苦悶、焦慮、徬徨吞噬著人們的靈魂。人們在現實面前感到了卑微和渺小。

    2.個人遭遇:時代的不幸本已讓人痛苦,而家庭的不幸則使卡夫卡的痛苦雪上加霜。父親的酗酒及專制暴君的性格使卡夫卡提心吊膽,他只能在父親給他安排的人生路上跌跌撞撞。作為保險公司的職員,卡夫卡極不喜歡自己的工作,身體羸弱,只好長期休假。

    在卡夫卡心中,現實如同地獄,而文學成為他暫時逃離地獄,嚮往天堂的階梯!

    二.卡夫卡文學作品的象徵意義。

    卡夫卡用他敏感的心靈,揣摩著那個讓人恐懼的現實,而這種感受,都化為他作品中的永恆主題和象徵意義。《城堡》中的城堡,看似近在眼前,卻總無法到達,表現了對光明未來的渴望和無可奈何;《變形記》中的我在焦慮不安的緊張情況下變成一隻大甲蟲,然後被淒涼地拋棄,表現了人際關係的異化和對現實的恐懼。

    但恰恰是這些散發著荒誕、恐懼味道的作品,讓人窒息,使人產生一種衝破現實牢籠,達到理想天堂的衝動,一種絕望後的希望!

    所以,每一個文藝青年的心中,應該有一個關於卡夫卡的記憶,畢竟,在他的作品中,我們聆聽到的是那來自地獄中的Teana之音!

  • 3 # 瘞花秀士

    既是文藝,就不應該膚淺,既是青年,就不應該落伍,文藝青年應該是深刻和先鋒的。

    什麼叫膚淺?把三毛、瓊瑤、席慕蓉這些賣經歷、煽情、講述人人都有人人都說得出的淺顯道理的作家當成大師來崇敬的就是膚淺,屬於偽文藝。喜歡網路小說的更不值一提,是販夫走卒的消遣,我家附近菜市場一個殺豬的,一個賣魚的,都天天追更網路小說。

    真正的文藝是貼近現實的,對社會生活和人類精神有高度提純和深刻反映的,藝術表現有很高的技巧性和開拓性。大部分名著就是具有這些規律的文藝作品,比如《神曲》《浮士德》《海濱墓園》《荒原》,《哈姆雷特》《偽君子》《欽差大臣》《等待戈多》,《紅與黑》《悲慘世界》《卡拉馬佐夫兄弟》《戰爭與和平》等等。

    文藝青年既然年輕,那麼他(她)必然有一顆探索新世界新領域的好奇心,對現代文學和後現代文學有強烈的興趣。卡夫卡同時被表現主義、荒誕派、存在主義、新小說、黑色幽默、魔幻現實主義、結構現實主義等現代和後現代文學流派尊為先驅,自然有他過人的寫作能力、領先於時代的表現方式和超前的預見性,對現實、世界、人性的哲學性深刻體認,並由此創造出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既忠於現實又自成體系的藝術世界和精神世界,經由這個折射到扭曲的世界裡所發生的故事,反映出現代人的人性異化和精神困境,這種反映內宇宙的創作道路,比起傳統現實主義文學更逼近現實的客觀真實,所有熱愛現代派和後現代派文學的讀者,都可以從卡夫卡的小說裡找到源頭,因而他這個先驅當之無愧。從這個意義上講,一個文學青年沒有讀過或不愛讀卡夫卡,是難以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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