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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孤獨而熱烈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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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三隨四冷七不流
關於題目
題主問的是“瞬間消失的生命”,應該可以理解為“意外的死亡,沒有預見的死亡,毫無準備的死亡”。應該是指類似於車禍,槍殺,急病,重災等導致的死亡。
“前一刻”是指多久呢?十五分鐘?五分鐘?一分鐘?還是更長或更短的時間,結合題主說的瞬間消失的時間尺度,應該不會很長,基本上就是指身體受重大創傷,從確定自己即將死亡到真正死亡的那一段時間。
“理想”是有特指的,一個人可能終其一生都沒有什麼理想,在那短短一刻說理想有點誇張,我覺得應該理解為“思想”或者乾脆就是“想法”更合適,畢竟想法裡面也是包括理想的。
所以這個問題可以理解為:在遭遇重大意外,一個人從確定自己即將死亡到真正死亡這段時間,他有沒有想法?為什麼?
關於答案我的答案是:在遭遇重大意外,一個人從確定自己即將死亡到真正死亡這段時間,他會有很多想法!為什麼?
因為是意外死亡,所以他來不及思考後事,思考了也沒有用。
因為已經確定自己會死亡,所以他不會去想求救的事。
因為已經確定自己會死亡,所以他應該不會去想假如我不死,我會如何如何這樣的事,更不可能會突然冒出什麼很大的理想。
但是他想了什麼,沒有人知道,因為他想過之後就死了,沒有機會告訴別人他在那一刻想了什麼。
我不知道有沒有人做過這樣的實驗,在實驗物件不知情的情況下,人為製造意外,讓實驗物件確定自己馬上就要死亡,最後他沒有死亡,然後我們問他在確定自己要死後都想些什麼。然後用不同的人重複這個實驗,大概我們就能統計出人在將死的那一刻會有些什麼想法了。
一些小說和影視等文藝作品裡面對人將死那一刻的想法都會有描述。比如腦中迅速像電影一樣把自己的人生過一遍,比如想起自己最愛的人,比如想起自己最幸福的時光,比如想起自己的遺憾,未完成的理想,未盡到的責任等等。最近《行屍走肉》第六集瑞克在臨死之前,想了很多的事,硬是撐完了整個一集的時間。文藝作品都是來自生活的,所以我想,他們這麼創作,應該說明人死那一刻會有很多很多的想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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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使用者25292614399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撒手人間,肯定大多大多未完成的理想。除非患老年痴呆,已經沒有思想,或已很老很老,生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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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風景浙邊獨好
小學四年級的時候,有個夏天的下午最後一節是體育課。小學體育課嘛,老師讓大家跑跑步,練練鉛球排球什麼的,早早就下課了。因為是夏天,大家都出了一身的汗,於是有同學提議去鎮外的河裡洗澡。我雖然生在農村,卻是個旱鴨子,既然大部分男同學都去了我也就跟著去了。到了河邊,這個地段屬於一處急彎形成的一定深度的水潭。我不敢下水,怕同學笑話,於是脫了衣服在邊上的淺灘戲水。突然一個浪打過來,將措手不及的我打翻並隨波湧向河中央,河低有深淺不一的窟窿,源於附近的村民用炸藥炸魚形成的。十一二歲的我瞬間沉入水底並被灌幾口水,當時內心恐懼,驚慌失措。當沉到底的時候,指令碼能的蹬地,隨著蹬地的力量人又浮出水面,剛想喊救命,一個啊字出口,救字出來半聲人就又沉下去。如此反覆幾下後忽然感覺有一個人從我身邊遊過,我立馬想抓住他,但水中太滑抓不住,而且那人感覺有人抱他就本能的把我蹬開。剎那間,我覺得自己必死無疑了,那一刻,身體條件反射的繼續沉底、蹬地、出水、下沉、喝水的動作;腦子裡飛速的如放電影般的回憶,回憶爸爸媽媽對自己的疼愛,回憶身邊的點點滴滴,幾乎把記憶回放一遍,還想到死了以後家人如何傷心等等。也就幾十秒的時間,腦子裡卻像經歷了好幾年,甚至幻想了死後的一些情節。在我即將失去知覺的時候,朦朧中有人救了我,把我拖到岸邊。我意識模糊的躺著,肚子灌了滿滿的水,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醒。那時候大家都還小,怕老師責罵,回去也沒人再提這事,直到現在我仍然不知道當年救我的是誰。不過從心裡,我永遠感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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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龔燕平
有,每個人都想自己活得久一些,繼續著未完成的事情,這很正常的想法,但是往往前一秒還存在後一秒就消失的生命,證明了生命的稍縱即逝的脆弱和人生的無奈何。
生命堪比無比寶貴,而當人人面對生命即將失去的時候,是否有鎮定、驚慌、後怕還是絕望的心情。當那些瞬間消失的生命,變成了一個又一個不斷增加的數字時,而讓那些經歷恐慌的人們的身體上所受到的創傷遠遠比不上心底最深處的恐慌。
死神,仍然在有生命體的身邊徘徊著。我們都無法想象在災難到來的那一刻,人們心底的恐懼到底有多麼深,或者時至快到似乎讓人無法體會到的那種感覺。
不論是窮還是富貴,都在死神面前,都是那麼的渺小如塵埃。
然而,這個世界不會因為消失的生命而停留。而日常生活中的人們,卻還是那麼在抱怨埋怨沒有更好的物質條件,很多人總在訴說著自己的不幸,甚至還有太多的人只是因為日常生活中的微不足道的一點小事,就結束他人或自己的生命。
人們總是能記住仇恨,卻忘記了寬容大度包容心,更多的人都關上了自己的心門,用輕紗掩蓋了自己心裡最柔軟的寸臺,而老天卻總是喜歡用傷痛來讓人們反思反省,可太多的人依然是好了傷疤忘了痛。
人人靜下心來醒悟著,其實很多讓我們曾經太介懷的事情,真的在生命里根本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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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zjfaaa
從地球上有人類開始,人類就一直想弄明白“人死亡一瞬間會想什麼?死亡後人的靈魂會去到什麼地方?那裡是否有極樂世界或地獄?”,現代有許多的科學家企圖用各種實驗去研究出死亡正負時段過程,其中最有趣的是“瀕死試驗”。這一試驗1.是調查研究曾經歷過死亡前搶救後轉危為安的人,祥細瞭解他們瀕死那刻的思維過程,據公佈的結果大同小異,人的身體輕飄起來,快樂的飄蕩在一條光輝大道上,死者看到的是過往,想到的是愉悅和快樂感受,當然少有什麼哭哭啼啼與親朋好友的告別的過程。2.是徵集已被醫學判定很快死亡的重症志願者,用各種電子儀器比如腦電檢測、精密稱重等等對志願者進行死亡正負段進行觀察,企圖透過資訊採集和精密分析得到一些結果,據有關研究論文記載:人死亡的一瞬間恰恰各種動態資料由劇烈突然轉向平穩並一直維持在平穩態,也就是死者在那一瞬間是有個劇烈的思維活動的,這個思維活動具體包含的內容由於人類對人的思想過程的資訊採集、分析所含的資訊量太大,而資料分析建模還無可靠可信的方法,所以得到的結論大多還是推測也不可信。當然已有比較有趣的一個很神秘結果,在經過精細測量人體重中發現:人死亡一瞬間體重突然消失了20克左右的物質,這是考慮了人體各種可能損失後的計算結果,有神論學者認為這20克物質就是靈魂,他們認為靈魂是物質在死亡一瞬間離開身體去了地獄或天堂。這只是一說法,但至少從側面證明:人在死亡前是一定有劇烈的思維活動的,也許人在想過往的種種往事,也許在無言的與親朋好友告別,也許仍然貪念紅塵不捨離開,也許沒有也許,因為死亡負的那刻誰都只能到了那刻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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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
我可能真的比較適合這個問題。但問題說在瞬間消失,我還活著,所以我只能用我自身經歷再進行發展思考和想象了。
我在鄭大一附院確診為重度抑鬱症、重度焦慮症、重度強迫症。確診前,我一個月瘦15斤,每天最多五個小時睡眠,其餘時間全部用來玩遊戲抽菸,我無法早睡,我無法面對那個清醒的自己,因為這世界太黑暗,而我太無能,算了,我承認自己不行。
我的狀態壞到了極致,那天晚上凌晨一點我在玩遊戲,突然就覺得有股勁兒,推著我穿了衣服站了起來,那時候是七月份,我病情最嚴重的時候。我突然就去收拾東西,我內心深處真真切切的知道自己想要去幹什麼,但我那一絲清醒的自己願意裝糊塗,想讓自己忘掉這個瘋狂的想法。
被子、書籍、鞋子、衣服,我規規矩矩的疊著、整理著,就像是魔怔似的,我好像有瞬間還有種這段時間未有過的輕鬆和解脫,好像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對任何人來說都是百利而無一害。
我鎖了門,出了我因為考研而租下的出租房,我在電梯前按了向上,我的目的地是33樓,然後透過半截步梯,通向天台的地方。
電梯裡並不難熬,相反,因為是深夜,電梯好像比平時還快了,雖然我平時也會去曬被子,但我沒見過電梯這樣急切。說實話,我什麼都沒有想,腦袋已經像是木頭一樣了,或許可能是我一瞬間想得太多,於是最後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我選擇的是面朝小區外邊,因為我不願意繼續困在牢籠裡。我又爬了個高臺,那裡能讓我儘可能的把上半身高於天台的圍欄。我這個時候什麼都想好了,我這個時候什麼都明白了,回答題主,我沒有理想,我只是覺得很委屈、很痛苦、很害怕、很孤單,很想TM好好地對著黑暗的天空罵一句!我壓抑的太久了!我承受的太多了,那些我愛的、愛我的人,他們為什麼感受不到我的折磨?我的痛苦?我,我該怎麼辦?!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那些黑暗的、邪惡的、骯髒的、貪婪地、無孔不入的惡魔正在吞噬我的靈魂,我覺得腦袋很輕,甚至是先要自行而去;那些無奈的、猖狂的、肆虐的、瘋狂到極致的恐懼正在侵蝕我的肉體,我覺得一切都無法挽回,唯有那面朝北方、向家鄉的一躍能夠為我救贖一切。
我最後一刻,最後一刻,我痛苦萬分,我萬般自責,我覺得自己縱然有無盡的苦楚和無奈,縱然有無人可敵的禁錮盔甲,縱然有忘卻一切棄任何人於不顧的勇氣,也抵不過此刻天下唯一的母親和談了四年的女友無時無刻對我的擔心和期待。是的,我絕望了,我失敗了,我黑暗了,我甚至想要離開了,我甚至可以說是儘可能的忘掉她們乃至不愛她們了。可,她們還愛我,這是我無法辜負,無法去原諒和解脫自己的。
我下來了,從高臺上下來。我用頭重重的碰在剛剛的高臺壁上,我碰了幾下,我撞了幾下,那種發出的沉悶聲、那種腦部傳來的撕裂感讓我覺得輕鬆了許多。此刻我好想抽菸,於是拍了一下褲兜,還真在,我原本打算不帶著的,因為我此刻竟然覺得抽菸都無法自我原諒。我坐在臺子上,拿出一根香菸,防風打火機的咔嚓聲打破了原本的寧靜天台。煙著了,冒出可怕的微弱猩紅亮光,當我猛地嘬上一口時,那亮光更加明亮;當那尼古丁纏繞我的大腦時,這北世人所厭惡、林則徐所銷燬的禁品帶給了我“再臨人間”所感受到的第一絲慰藉。
我吐了口氣,氣息顫抖甚至發熱。我瞬間感到後怕,悻悻的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往來時的步梯走去。
電梯來的很慢,下的也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