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年期女性出現陰道乾燥、帶下虧少、口乾無津、涕淚甚少、面板乾燥等症狀，稱之為更年期乾燥綜合徵。本病多與更年期綜合徵同時出現，是臨床常見病之一。

更年期乾燥綜合徵與腎氣衰、天癸竭有著重要的關係，屬內燥病的範疇。透過辨證論治與辨病論治相結合，能夠取得一定療效。由於本病乃衰退過程中的一種疾患，因此療程偏長，患者需要耐心服藥，同時要注意飲食調養，才能取得較好效果。

【病因病機】

更年期乾燥綜合徵的機理主要在於腎衰天癸竭，腎的陰精虧少，津液等亦隨之而衰少。西醫學認為，本病系卵巢功能衰退，雌激素水平進行性下降，加之機體老化所致。由於雌激素減少，雌激素的靶器官也逐漸退化萎縮，表現為外陰、陰道萎縮，分泌物減少，陰道乾燥，甚至產生性交不適或困難;面板、皮脂腺、汗腺、淚腺等萎縮，面板乾燥甚至角化過度、涕淚減少;口腔黏膜變薄，腺體萎縮，唾液分泌量少而稀薄，出現口舌乾燥甚或疼痛等。本病一般有陰虛、陽虛、瘀滯三種證型，其中陰津虧虛是主要的。

1.陰虛

人逾四十，陰氣衰半，七七之歲，天癸將竭。天癸者，陰精也，與腎陰有關，五臟之陰氣非此不能滋。腎主五液，全賴精氣充之。天癸將竭或已竭，陰虛精少，津液不充。津液主柔主濡，人體各臟器組織、四肢百骸無不受其惠善，津充則潤，津虧則燥，下不能涵養陰竅，上不能奉養七竅，外不能潤養面板，是以孔竅面板失潤，燥證見矣。陰津傷涸可致燥，燥盛化火又必灼傷陰津，陰愈虛而燥愈甚，燥愈甚則火愈旺，故而出現一系列陰傷內燥的表現。更年期脾胃常易失運，久服滋潤方藥可導致脾虛溼濁內阻，形成燥溼錯雜之複雜病變。

2.陽虛

稟賦不足，素體陽氣虛弱，或病程久延，陰液虧虛，陰損及陽(氣)，陽氣虛弱，既不能化水谷之精為津液，又不能輸先天之陰精濡養諸竅，外榮面板，是以乾燥諸症作矣。

3.瘀滯

津液的周流敷布乃其常，凝滯壅聚是其變。一旦氣血失運，津液布輸障礙，流徑受阻，津液不得上承或外布;或由於腎陰虛，調節津液的作用減退，燥結成痰，痰阻脈絡，結而成瘀;或腎陰虛，子宮脈絡失養，經血排洩失暢，亦致血瘀。瘀血阻滯，血氣流行不暢，津液不布。《金匱要略》之所謂幹血者，即此意也。瘀、痰、熱、燥皆由陰虛所致，瘀滯乃第二致病因子，但有時亦起主導作用。

【診斷與鑑別診斷】

1.診斷

(1)臨床表現自覺陰道乾澀，甚或疼痛，性交困難，帶下甚少，或口乾津少，口腔黏膜淺表處疼痛，面板乾燥，彈性較差，甚至有涕淚缺乏者，常伴烘熱潮紅、汗出、頭暈、感覺異常、失眠、食慾減退、便秘等自主神經功能障礙症狀。

(2)一般婦科檢查除內外生殖器官呈現不同程度的萎縮性變化和陰道分泌物減少外，無其他器質性病變。

(3)相關激素檢測雌激素水平降低，促性激素水平增高。

2.鑑別診斷

(1)透過詳細詢問病史和進行有關的激素檢測，可排除營養缺乏性面板黏膜病變，如維生素缺乏所致的面板乾燥、口舌疼痛等，亦可進行診斷性治療。

(2)必要時可請相關科室予以協助診斷，排除其他器質性疾病。對伴有頭痛失眠及迴圈系統、消化系統症狀者，亦需透過有關檢查排除相應系統的器質性疾病。

【辨證施治】

本病有陰虛、陽虛、瘀滯三種證型，其中陰津虧虛是主要的病機，治療宜顧護陰分，多用滋陰養津之品。陰虛日久勢必影響其陽，導致陽虛，陽虛又極易礙及脾胃運化功能，氣不生津，形成惡性迴圈，治療頗為棘手。此時，治療要兼顧主次，滋陰而不礙脾運，化溼而不傷陰分。

1.陰虛證

證候：月經後期量少，甚或閉經，陰道乾燥，帶下全無，或有少量黃水黏液，伴口乾咽燥，夜間尤甚，唇乾燥裂，目澀視昏，涕淚甚少，肌膚乾燥，形瘦色蒼，頭暈耳鳴，腰膝痠軟，倦怠無力，五心煩熱，齒浮牙松，納少便結，舌苔少，質光紅，脈細數。

分析：人逾四十，陰氣衰半，七七之歲，天癸將竭，陰陽失調，衝任失養，故月經後期量少，甚或閉經。天癸者陰精也，與腎陰有關。腎主五液，全賴精氣充之。天癸將竭或已竭，陰虛精少，津液不充，人體各臟器組織及四肢百骸無不津虧。下不能涵養陰竅，故陰道乾燥，帶下全無，或有少量黃水黏液;上不能奉養七竅，外不能潤養面板，是以口乾咽燥，夜間尤甚，唇乾燥裂，目澀視昏，涕淚甚少，肌膚乾燥，形瘦色蒼;陰津傷涸可致燥，燥盛化火又必灼津傷陰，陰愈虛則燥愈甚，燥愈甚則火愈旺，熱擾心神，故五心煩熱，齒浮牙松;更年期脾胃失運，脾虛溼濁內阻，故倦怠乏力，納少便結;腎氣虧虛，故頭暈耳鳴，腰膝痠軟;舌苔少，質光紅，脈細數均是陰虛之象。

基本治法：滋陰養津，寧心安神。

方藥運用：二甲地黃東加減。

生龜板(先煎)、生鱉甲(先煎)、懷山藥、乾地黃、牡丹皮、茯苓、澤瀉各10g，玄參、炙知母、山萸肉各6g。

方中生龜板、生鱉甲滋陰潛陽，益腎健骨，養血補心;乾地黃滋腎養陰，山萸肉酸溫滋腎益肝，山藥滋腎補脾，三藥共成三陰並補之功，亦即王冰所謂“壯水之主以治Sunny”之義;澤瀉瀉腎降濁，丹皮清瀉肝火，茯苓健脾滲溼;玄參清熱養陰，知母滋陰潤燥。諸藥合用，有滋陰養津、寧心安神的功效。

服法：水煎分服，每日1劑。

加減：火旺灼熱者，加黃連3g，黃柏9g;低熱纏綿，骨蒸潮熱者，加地骨皮10g，白薇、銀柴胡各6g;口乾咽燥裂痛者，加柿霜6g，蘆根、石斛各10g;面板瘙癢明顯者，加沙參、杞子各10g，甘菊、桑葉各6g，白蒺藜、白芍各10g;兼脾虛溼阻者，去地黃、知母、玄參，加薏苡仁15g，碧玉散(包煎)10g，焦山楂、白朮各10g。

2.陽虛證

證候：月經稀少或閉經，伴氣短心煩，倦怠乏力，納少便溏，面色蒼白，口乾少飲，涕淚甚少，陰道乾燥，小腹作脹，小便不暢，或溺後餘瀝不淨，肢端欠溫，甚至畏寒身冷，舌質淡胖，邊有齒痕，苔薄白，脈細。

分析：稟賦不足，素體陽氣虛弱，或病程久延，陰液虧虛，陰損及陽(氣)，衝任失養，故月經稀少或閉經;陽氣虛弱，既不能化水谷之精為津液，又不能輸先天之陰精濡養諸竅，外榮面板，故口乾少飲，涕淚甚少，陰道乾燥;陽氣不足，精液亦虛，故氣短心煩，倦怠乏力;脾虛運化無力，故小腹作脹，納少便溏;陽虛氣化失常，故小便不暢，或溺後餘瀝不淨;陽氣虛弱，無以溫煦，故肢端欠溫，甚至畏寒身冷;舌質淡胖，邊有齒痕，苔薄白，脈細為陽虛之象。

基本治法：補陽益氣，化溼蒸液。

方藥運用：二仙湯(《中醫方劑臨床手冊》)合聖愈湯。

紅參6g，黃芪、白朮、仙靈脾各10g，仙茅、炙甘草各6g，紅棗5枚，荷葉1張，白芍10g，懷山藥15g，巴戟天6～9g。

方中仙靈脾、仙茅、巴戟天合用，有補腎壯陽、祛寒除溼的功效;紅參大補元氣，黃芪補氣昇陽，與紅參同用，增強補氣的功效;白朮補氣健脾，燥溼利水;白芍養血柔肝;山藥滋腎補脾;紅棗補脾益氣;荷葉清熱化溼，以防溫藥太燥;炙甘草補脾益氣，調和諸藥。

服法：水煎分服，每日1劑。

加減：虛寒甚者，加制附片6～10g，肉桂(後下)3～5g，胡蘆巴、補骨脂各10g;關節冷痛者，加桑寄生、杜仲、骨碎補各9g，川桂枝5g，功勞葉10g;大便溏洩明顯者，加炮姜5g，補骨脂10g，芡實10g，煨肉果6g;浮腫明顯者，加防己10g，澤瀉、車前子各9g。

3.瘀滯證

主證：月經後期量少，色紫黑有血塊，小腹痛，婦科檢查常發現子宮肌瘤，質地較硬，陰道乾燥，肌膚甲錯，口乾舌燥，唾液甚少，涕淚缺乏，舌質紫黯有瘀點，苔甚少或無苔，脈細澀。

分析：年近七七，腎氣漸衰，陰陽失調，腎陰虛調節津液的作用減退，燥結成痰，痰阻脈絡，結而成瘀，瘀結日久，結聚成癥，故婦科檢查常發現子宮肌瘤，質地較硬;腎陰虛，子宮脈絡失養，經血排洩失暢，瘀阻氣血，故月經後期量少，色紫黑有血塊，伴小腹痛;津液不布則陰道乾燥，肌膚甲錯，口乾舌燥，唾液甚少，涕淚缺乏;舌質紫黯有瘀點，苔甚少或無苔，脈細澀乃陰虛夾有瘀滯之象。

基本治法：滋陰化瘀，舒氣增液。

方藥運用：大黃䗪蟲丸(《金匱要略》)加減。

歸尾、桃仁、鱉甲(先煎)各15g，熟軍6g，赤白芍各10g，地鱉蟲9g，乾地黃、牡蠣(先煎)、丹皮、山藥各10g，水蛭6g。

方中熟軍逐瘀攻下，並能清熱涼血，為君藥;歸尾、桃仁、地鱉蟲、水蛭助君藥活血通絡，攻逐瘀血，共為臣藥;鱉甲清熱養血;牡蠣滋陰潛陽;乾地黃、赤白芍養血滋陰;山藥滋腎補脾;丹皮清熱涼血，活血散瘀。諸藥合用，祛瘀血，清瘀熱，滋陰血，潤燥結，即尤在涇《金匱心典》所說“潤以濡其幹，蟲以動其瘀，通以去其閉”。

服法：水煎分服，或以上方增加10倍量，研細末，製成蜜丸，每次6g，每日2～3次。

加減：夾痰濁者，加玄參10g，山慈菇、風化硝各9g，貝母、炒枳殼、竹瀝、半夏各6g;氣虛陽衰者，加黃芪、黨參各10g，仙靈脾9g，肉桂3g;夾有溼熱者，加澤瀉10g，炒黃柏9g，茯苓、薏苡仁各15g。

【其他治療】

1.養陰利溼湯(臨床驗方)

處方：生熟地、懷山藥各10g，山萸肉、丹皮、茯苓、澤瀉，碧玉散(包煎)各9g，白扁豆、蓮子肉，赤小豆各12g，黛燈心30cm。

服法：水煎分服，每日1劑。

適應證：更年期陰虛夾溼濁之乾燥綜合徵。

2.丹溪消渴方 (《醫方考》)加減

處方：黃連末1.5g，瓜蔞根末1.5g，人乳汁、藕汁、生甘蔗汁適量。

服法：上藥和勻，每服1匙，每日2次。

適應證：陰虛火旺之乾燥綜合徵。

【轉歸及預後】

更年期乾燥綜合徵屬內燥的範疇。透過辨證與辨病相結合，能取得一定療效。由於本病乃衰退過程中的一種疾患，因此療程偏長，患者需要耐心服藥，同時要注意飲食調養，才能取得較好效果。

【預防與調護】

1.注意飲食調攝。

2.區域性用藥，改善症狀。

3.注意穩定情緒，避免憤怒急躁，睡眠不宜過晚，秋冬季節外敷潤膚之品以保護面板。

【臨證經驗】

本病主要是陰虛，癸水衰少，腎陰不足則津液虧少。所謂“五臟之陰非此不能滋”，乃指腎陰癸水是諸陰之根本，所以滋陰養液是本病最為主要的治法。由於天癸衰竭，通過後天脾胃來滋養腎陰癸水雖有一定效果，但只能達到緩解，不能全部恢復，是以療程長，且在治療中務必注意一些兼夾因素，如肝鬱、脾虛、痰濁、溼熱、血瘀等以及新的疾病。此外，還要注意陰虛及陽，陽虛為主的轉化變故。

急則治標，常常是針對次要證型而言。兼夾因素及新病者，宜先從標治。本病在臨床上較為多見的是陰虛脾弱、陰虛溼熱。陰虛脾弱者，滋陰與健脾合用，張景嶽的補陰益氣湯、五福飲、七福飲等雖有一定巧思，配合亦有所選擇，但仍不太理想。滋陰者必礙脾，健脾者多燥溼，又必耗陰傷液，是以難治。夏師所用的健脾滋陰湯，藥用太子參、生白朮、茯苓、山藥、山萸肉、廣木香、陳皮、白芍、桔梗、扁豆等較為合適，可供參考。陰虛夾溼熱，且溼熱偏甚者，先從清利論治，可用甘露消毒丹、驗方養陰利溼湯，即六味地黃東加碧玉散、薏苡仁、制蒼朮等;陰虛夾溼熱又夾瘀滯者，六味地黃東加清利藥後，尚需加赤芍、五靈脂、澤蘭葉、生茜草、廣木香、山楂等;溼重於熱者，在滋陰利溼方藥中需加燥溼之品，如制蒼朮、荊芥、炒防風等，勿以陰虛而惡之，才能獲取佳效。

驗案舉例

陳某，女，53歲，教師。

患者絕經3年，口鼻眼乾燥4月餘。初經14歲，7/28～ 35日，量一般，色紅，有小血塊，或有痛經。49歲絕經，24歲結婚，1-0-2-1，上節育環10餘年，因月經過多而取出，平時白帶不多。曾有輕度宮頸炎病史，近因頭昏、口眼鼻等乾燥不舒而作頭顱CT檢查，診斷為“副鼻竇炎”。就診時絕經已3年，無不規則陰道流血史，帶下量甚少，陰道乾澀，但苦口鼻眼乾燥，無涕、淚、唾液，時感烘熱汗出，夜寐甚差，心煩失眠，胸悶不舒，頭昏腰痠，大便乾燥，小便色黃，舌質偏紅，苔黃根膩，脈細弦。

根據患者所出現的症狀，應屬陰虛性的圍絕經期乾燥綜合徵，先予滋腎清心，疏肝和胃，以滋腎清心東加減，處方：鉤藤(後下)15g，牡蠣(先煎)15g，廣鬱金9g，炒枳實10g，陳皮6g，茯苓10g，北沙參12g，麥冬9g。藥服7劑後烘熱減少，大便亦較為通暢，惟納食甚差，苔膩猶存，治療仍從原方進退，以原方去麥冬、牡蠣，加炒香谷芽10g，桔梗9g。再服7劑，諸症有減，口鼻之間已有潤澤之感，烘熱汗出很少發作，夜寐亦好轉，納食漸馨，但仍苦於頭昏眼乾，胸悶心煩，轉用二甲地黃湯合越鞠丸加減，處方：鉤藤(後下)15g，蓮子心5g，炙鱉甲(先煎)10g，牡蠣(先煎)15g，山藥10g，山萸肉5g，乾地黃12g，北沙參12g，丹皮、茯苓、廣鬱金各10g，荊芥5g，焦山楂10g，炒酸棗仁6g。前後服藥20餘劑，症狀基本穩定，夜寐亦大有好轉，特別是口中已有唾液，有時亦有淚，此屬顯效。

按語：圍絕經期乾燥綜合徵常併發於圍絕經期綜合徵中，頗為難治。乾燥綜合徵不僅發生於圍絕經期，亦可發生於其他年齡，但我們這裡所介紹的是屬圍絕經期者。絕經期是腎氣衰、天癸竭的時期，亦即心-腎-子宮生殖軸明顯紊亂的階段，因此，在治療上不僅要針對乾燥綜合徵的陰虛陽弱、瘀滯等進行遣方用藥，而且還要考慮到圍絕經期的生理病理特點，甚至有時候要將圍絕經期的生理、病理特點作為主要的治療方面。圍絕經期乾燥綜合徵有兩個層面的含義：一是圍絕經期。“人年四十，陰氣自半”，說明婦女到了40歲以上，陰氣不足，天癸亦逐漸衰竭，這是發生乾燥綜合徵的內在原因。二是乾燥綜合徵。我們認為，其病機主要是陰虛，其次是陽虛、瘀滯，而且還夾有少量的痰溼，同時還有脾胃失和，因此在治療上主要應抓住心、腎、肝、胃，以滋陰清心為主，用驗方滋腎清心湯，同時加入生津養液、疏肝和胃的藥物。服後雖有效，但胃納不馨，故加入開胃解鬱之品後，諸症漸平。此後滋燥並用，調補結合，故能獲得顯著的效果。本案實際上是以治療圍絕經期綜合徵為主，兼顧乾燥綜合徵，取得了較好的效果。

【小結】

1.更年期乾燥綜合徵與腎氣衰、天癸竭有著重要的關係，屬內燥的範疇。由於本病乃衰退過程中的一種疾患，因此療程偏長，患者需要耐心服藥，同時要注意飲食調養，才能獲取較好效果。

2.本病病機主要是陰虛，但還要注意到一些兼夾因素，如肝鬱、脾虛、痰濁、溼熱、血瘀等，特別要注意陰虛及陽，陽虛為主的轉化變故。

3.本病治療宜顧護陰分，多用滋陰養津之品，但陰虛日久勢必影響到陽，陽虛又極易礙及脾胃運化功能，導致氣不生津，形成惡性迴圈，頗為棘手，故治療要兼顧主次，滋陰而不礙脾運，化溼而不傷陰分。

4.更年期需注意飲食調攝。區域性用藥可改善相應症狀。此外，宜注意穩定情緒，避免憤怒急躁，睡眠不宜過晚，秋冬季節可外敷潤膚之品以保護面板。

臨床一般可分為原發型和繼發性型兩類。(原發性型)主要是唾液腺和淚腺受累，稱為口眼乾燥綜合徵。(繼發性型)常和結締組織病同時出現。

乾燥綜合徵可分為原發性與繼發性兩種。原發性乾燥綜合徵是指單純出現乾燥性角膜結膜炎和口腔乾燥，不伴有其它風溼性疾病;繼發性乾燥綜合徵是類風溼關節炎、系統性紅斑狼瘡和系統性硬皮病等風溼病伴發的口、眼乾燥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