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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冷兵器TILLLINDEMANN

    看過關於他的兩部電影《摩托日記》和《切.格瓦拉》,感覺一個人的青春就應該這樣度過(用現在的話說就叫:彪悍的人生無需解釋,,,於是以擁有一件他頭像的TX而覺得我和別人是不一樣的),後來又看了《切.格瓦拉》這本書,又感覺哪裡不對勁? 切.格瓦拉小時候可不是什麼無產者,他的家族在阿根廷都是數得著的大貴族,他自己後來去學醫(那時候在阿根廷能學得起醫那是很了不得的人家),他上學的時候就幹過一件大事:寫信給貝隆夫人,向她要一輛吉普車!(小時候就有戰鬥情結), 當時的拉美的確是遍佈獨裁統治,幾乎所有的國家都飢寒交迫民不聊生,當時的拉美大地到處都充斥著一種呼之欲出的革命慾望,如果說俄國革命是為了打到貴族,ZG革命是打倒地主,那拉美革命就是打倒獨裁,而獨裁者又與財閥勾結,財閥又大多來自歐美,與是革命和反美自然也就緊密聯絡在了一起,,, 於是,年輕的醫生加理想主義者格瓦拉騎著摩托去拉美各個國家“考察革命”,但當時的南美洲雖然黑暗,但的確沒有明顯的革命烽火,切格瓦拉經過“多方打聽”,發現瓜地馬拉正在革命,於是火急火燎地就奔了那裡,可還沒站穩腳跟,就遭到了美國CIA的通緝,,, 輾轉來到了墨西哥後發現這裡有一批古巴來的流亡革命者,首領叫:菲德爾.卡斯特羅,而卡斯特羅也出身貴族,自己還是博士,相同的命運和理想,兩位“偉大的革命先行者”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那上哪兒去革命呢?只能去古巴,於是這幾十位革命先驅就浩浩蕩蕩殺回古巴,又組織了幾千農民殺向哈瓦那,當時古巴的政府軍實在太菜,(電影裡的聖克拉拉戰役非常宏大而慘烈,但書裡不是這樣寫的,雙方只死了100多人),政府就這樣被推翻了,革命也就算成功了,而當時的蘇聯非常需要一個盟友能在美國的家門口給美國添堵,於是新生的古巴就成了蘇聯的小兄弟,並迅速把格瓦拉包裝成一個“國際主義戰士”,大鬍子,貝雷帽,深邃而堅定的目光,一個為了理想而敢於挑戰一切的英雄形象瞬間火遍全球,,, 革命成功了,應該搞建設了吧?沒有,對革命有著濃厚興趣的格瓦拉仍然孜孜不倦地到處尋求革命,以至於連卡斯特羅給他的銀行行長和工業部長都不當了,組織了一幫民兵又開始到處找著革命,打了一了“豬灣登陸”,居然還打贏了,這下名聲更大了,,, 後來蘇聯策劃了一個“導彈計劃”,卡斯特羅都在猶豫,但格瓦拉說:怕什麼?我們有這麼多的人民,大不了跟美國幹!在他的堅持下,發生了震驚世界的“古巴導彈危機”,,,(他當時可能沒想過:如果爆發核戰爭,多少人頭也不夠呀!)! 後來他又去了很多地方“輸出革命”,但方法基本上都是:先培養仇恨,然後利用仇恨去殺人,殺得人越多,革命越徹底,以至於後來游擊隊也不喜歡他,當地政府討厭他,人民更不待見他,最後在玻利維亞被人舉報後遭到CIA槍斃, 反正《格瓦拉傳》這本書越往後看,越覺得三觀被扭曲,,, 後來與他一起工作過的一個人這樣說:他是一個令人無法理解的人,他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站在辦公室的窗前,看士兵們槍斃那些舊官僚,舊知識分子和舊官員,,, 我覺得:不管你的理想多遠大,訴求多崇高,但如果用民眾的人頭作為代價,那麼當這些光環都褪去的時候,也許你只是一個恐怖的符號而已,,,

  • 2 # 手機使用者崔永方

    有誰統計過,切在古巴殺了多少人?據說他喜歡看行刑,把辦公室一面牆拆了,直接看到院子裡的被槍斃者的垂死掙扎。

  • 3 # 漫威百科全書

    竊.格瓦拉無疑是一個革命者和理想主義者的化身

    他的經典語錄被人們作為精神嚮導而廣為流傳,充滿了理想主義和浪漫主義的激情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這輩子不可能打工的

    我們身邊有多少人一邊做著詩和遠方的夢,一邊在枯燥機械的生活中蠅營狗苟,拼了命的去追求那些身外之物,有幾個人能像他一樣,放下一切,去遠方,去流浪,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人們不缺乏短暫的激情,也大多能保持三分鐘熱度,但有幾個人能將這種激情保持一輩子?

    做生意又不會,就是偷這種東西,才能維持生活這樣子

    導師說他不會做生意,我是不信的,於我看來,他只是不屑罷了,世之熙熙皆為利來,世之攘攘皆為利往,只有真正的自由主義者才能逃脫這個樊籠,而他對物質的要求僅僅是維持生活,如同莊子所說的至人一樣,真正做到了超然物外,擺脫了滾滾紅塵,無所依,無所侍,無功無名無己,不食五穀,吸風飲露,乘雲氣,御飛龍,而遊乎四海之外,飄飄乎如遺世獨立,羽化而登仙

    進看守所就像回家一樣,裡面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我超喜歡這裡

    我們的導師即使入獄也保持著積極樂觀的心態,看他不羈的眼神和瀟灑的神態,似乎是在度假一樣,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完全拋卻了世俗的雜念,即使身不得自由也不會讓心被束縛,我們的導師就是這樣的人,充滿了浪漫主義和自由主義的情懷和悲天憫人的氣質。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導師對他的獄友們的評價也超越了世俗的眼光,在他的眼中他們是那樣的可愛,那樣的真實,他們是與導師一樣有著自由靈魂的人。

    我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

    身邊的腳步忙碌而又斑駁

    夕陽下我推著你的車

    電瓶是他的靈魂

    車子是他的軀殼

    我不知道他曾經屬於誰

    但下一刻他的靈魂將屬於我

    在對面的街角

    你對我展顏一笑

    笑容中有落寞的味道

    請不要掛懷

    我只是一個浪子

    在另一個城市

    還有一個叫如花的女子

  • 4 # 昭楊

    具體到切·格瓦拉,他毫無疑問是個理想主義革命家,他信奉不斷革命理論,以全世界的解放為目標,甚至甘願為其他民族的解放而放棄高官厚祿以及優越生活。我在這裡就講一講切·格瓦拉在古巴革命勝利後的事蹟。

    在古巴革命勝利後,切·格瓦拉不但獲得了古巴國籍,和古巴革命戰友阿萊伊達·馬奇結婚,1959年任古巴國家銀行Quattroporte,1961年任古巴工業部長的職位,隨後他還代表古巴訪問聯合國,阿爾及利亞,並出席聯合國大會。很多革命者到了這一步,應該是安於現狀,集中精力建設國家。

    然而切·格瓦拉是怎麼想又怎麼做的呢?

    在行動上,切·格瓦拉從來沒有喪失革命者的本色,儘管擔任高官,但生活節儉,拒絕加薪,連度假海灘都沒去過。身為高官仍然堅持在工長和甘蔗田參加義務勞動,總之他在努力抵制官僚主義和享樂主義的侵蝕。

    在心裡,他對單一的蘇聯模式感到不滿,對社會主義前途感到憂慮,他看到很多革命者都是在豪華的汽車裡、在漂亮的女秘書的懷抱裡喪失了往日的銳氣。再加上他和卡斯特羅有很多分歧,於是1965年格瓦拉決定放棄一切官職待遇,前往非洲幫助當地人展開革命,以便打擊帝國主義和殖民主義勢力。

    格瓦拉選擇剛剛獨立的剛果(金)作為新的戰場。1965年,剛果(金)獨立後的首位領導人盧蒙巴被政變推翻並喪命,境內紛紛起義推翻西方扶持的蒙博託政權。在這個背景下,格瓦拉隱藏自己的真實姓名, 帶領200名古巴戰士去幫助起義軍。

    格瓦拉在剛果

    但是起義軍的狀況讓格瓦拉大失所望,除了他不通曉當地語言,必須藉助翻譯展開工作外。他發現起義軍內部不僅分為鄉下的農民和從首都逃出的知識分子兩大部分,傳統的非洲部族矛盾在規模不大的起義軍內部也繼續存在。而且格瓦拉發現,這支起義軍隊沒有進取之心,他們盤踞在蒲隆地和剛果(金)邊境附近的坦噶尼喀湖沿岸,平時疏於訓練,沒有解放全國的綱領和計劃,而且對駐地周圍的普通民眾壓榨非常殘酷。

    當政府軍前來進攻時,起義軍軍官就拋棄他們計程車兵,藉助邊境之利逃往坦尚尼亞縱情作樂。而普通士兵的情況也並不好,他們參軍更多是為了獲取權威和生計,其視野基於當地部落生活經驗,基本沒有革命意識。有時候,他們寧願相信巫術也不相信格瓦拉帶來的革命思想。

    格瓦拉雖然做了很多工作,試圖提高起義軍的訓練水平和紀律性,但是由於當地軍官和士兵的抵制而收效甚微。格瓦拉最後也不得不承認這些非洲的戰士完全沒有古巴革命者身上的獻身精神,缺乏紀律性和戰鬥精神。由於格瓦拉和他的古巴同事時常沾染當地流行的瘧疾和其它熱帶疾病,完全無法保持戰鬥力。由於以上種種原因,格瓦拉在非洲工作七個月後就不得不撤出。

    按理說,在非洲遭受到那麼大的挫折之後,一般人應該會追求更穩定的生活才對,卡斯特羅此時力邀切·格瓦拉回古巴,但切·格瓦拉卻宣告,除了為了支援拉美其他國家革命活動在古巴做必要的準備工作之外,他不再回古巴,這意味著他永久放棄了古巴給他的待遇。如果認為切·格瓦拉是不敢回去,那也錯了,因為他的眼中只有革命。他身為阿根廷人,參加古巴革命,獲得古巴國籍,但並不意味著他從此放棄革命理想而當一個古巴部長。

    格瓦拉為潛入玻利維亞打游擊戰

    1966年,切·格瓦拉又帶上50名古巴的戰友去玻利維亞打游擊戰,支援當地革命,當地條件非常艱苦,而且危險遠遠大於古巴和剛果。格瓦拉的到來引發了玻利維亞政府以及美國中央情報局的恐慌和重視,因為他們知道格瓦拉的號召力和感染力,美國中情局專門派人圍剿格瓦拉,並且在1967年將格瓦拉的部隊分割包圍,並抓住了孤立無援的格瓦拉,玻利維亞總統聞訊,立即下令將其處決。

    據說在槍決前,審訊者問,你現在在想什麼?格瓦拉回答:“我在想,革命是不朽的。”

  • 5 # hording

    事實上不能把革命者和理想主義者給對立起來,真正的革命者一定是理想主義者。而具體到切·格瓦拉,他是一個真正的革命者,當然也是一個理想主義者。

    切·格瓦拉

    那麼為什麼這麼說呢?首先我們來看什麼是革命者(但我們這裡指的是真正的革命者,而不是投機者)。真正的革命者認為現存的人類社會本質上是邪惡的,是“壞人”(異教徒、專制者、壓迫階級等)對於“好人”(選民、公民、被壓迫者等)的統治。而人是有權利與責任推翻這種不合理的現狀的。而具有獨特的使命精神與聖戰精神的革命主義者們要引導或者帶領人民打破或者推翻這種“惡”,建立一種他們認為是“善”的人類社會。而切·格瓦拉畢生都在追求他所堅持的無產階級革命主義,堅信武裝鬥爭才是解放整個拉丁美洲的唯一途徑。所以在切·格瓦拉眼中,他那個時代的拉丁美洲人民面對的是一種被壓迫的狀態,而壓迫者這是美國及其走狗,因此,他在成為一個革命主義者後,一直都將美國作為其敵人。

    切·格瓦拉之死

    而作為具有這樣革命信念的革命主義者,切·格瓦拉身上體現著革命者推崇激情、看輕理智的特點,因此他身上充分體現了浪漫主義影響和革命堅定鬥志。切·格瓦拉是為了自己的理想而去鬥爭,是在終生追求自己的理想,建立一個在他眼中的“善”的社會,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他也是一個理想主義者。我們可以把它看作是一個堅定、浪漫的理想主義人物。

    作為一種符號的切·格瓦拉

    另外,今天切·格瓦拉已經成為一個符號,成為了反主流文化、反叛精神的象徵。但是,革命理想主義者,某種意義上,是殘酷的,因為在革命理想主義那裡只有自己人和敵人,根本沒有中間地帶存在。

  • 6 # 藝是網拍

    既是一個地道的革命者,也是一個十足的理想者。

    “我怎能在別人的苦難面前轉過臉去。”

    切 · 格瓦拉在青年時期4次打工和長途旅行中,他學會了熱愛美洲,熱愛底層人民。他在水泥管中與一個流浪的乞丐一起過夜時,他懂了什麼叫“窮人”;他在智利礦區一對礦工夫婦家過夜時,把自己隨身的被子給了那對無法禦寒的夫婦,自己雖然被凍得發抖,但卻感到了自己是全世界被壓迫者的兄弟。

    ▲切 · 格瓦拉

    在古巴革命成功伊始,擔任要職的他時時不忘給哈瓦那一個貧民區建造新房,並最終把鑰匙交到每一個居民手中;在艱苦的建國歲月裡,他像一個普通勞動者一樣參加各種勞動,並每個季度義務工作二百四十個小時,他雖身居高官要職,卻像農夫一樣下田砍甘蔗,一砍就是一個月······這一切的一切後來都被熱愛他的人民刻畫成為一個塵世基督形象,甚至被法國哲學家薩特稱為“完人”。

    “我踏上了一條比記憶還長的路,陪伴我的,是朝聖者的孤獨。我臉上帶著微笑,內心卻充滿悲苦。”

    ▲勞爾 · 卡斯特羅(前)、菲德爾 · 卡斯特羅(右一)和切 · 格瓦拉(左二)等1958年開展游擊戰爭時拍攝的照片

    27歲的時候,切遇見了改變他一生的人:菲德爾 · 卡斯特羅,於是像很多人的故事一樣:遇見一個必須遇見的人,自己就不可避免地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偉大的合作就此開始,兩個夢想家開始創造屬於他們富於傳奇的美洲史,不想能不能成功,不想結果如何,82個人開始了一個從未有過的遊戲規則:去別的國家推翻不合理的統治,建立自己理想中的國家。這種想法現在看來太瘋狂了,但是他們做到了。31歲的時候,夢想中的國度誕生了:紅色古巴

    ▲切 · 格瓦拉和卡斯特羅

    卡斯特羅曾在一次訪談中這樣評價切:“他有哮喘病。他每個週末都要去爬那座火山。山很高,終年積雪,盡最大努力往上爬,但哮喘阻礙他到達目的地。下個週末他又試圖爬上他所稱的“波波”山頂,但依然沒有爬到頂峰。他從未爬到過波波卡特佩特山的山頂,但他可能一輩子都在努力攀登。他作出了英勇無畏的努力,儘管從未達到那個山頂。它反映出一種堅忍不拔、持之以恆的精神。”

    “讓世界改變你,然後你改變世界。”

    切 · 格瓦拉有一張廣為流傳的肖像照,它是由一位時尚攝影師科爾達拍攝的。安德森在切 · 格瓦拉的傳記中描述說:“在鏡頭中看到切,科爾達在聚焦之後,被切臉上的表情所震驚。它是那種絕對的難以撫平的情感。他按下了快門,照片隨即傳遍了全世界,成為最負盛名的裝飾品,他點綴了無法計數的大學生宿舍。在照片上,切像是一個終極的革命偶像,他的眼睛大膽地直視未來,他的表情充滿了男人氣概,寫盡了對社會不公的憤怒。”

    這個肖像很快印到了T恤衫、明信片、棒球帽上,進入了安迪 · 沃霍爾的流行藝術,被麥當娜易裝印在《美國生活》的大碟上。1967年,切 · 格瓦拉死去的同一年,法國的激進主義活動家居伊 · 德波出版了《奇觀社會》,驚人地預測了我們今日對名人和奇觀的沉迷。“所有一度直接存在的,”他寫道,“都變成了僅僅是再現。”

    切 · 格瓦拉用後世對他的評價向所有熱愛和痛恨他的人證明了一個道理:一個人的價值來自他的精神,與階級立場無關,與國家民族無關,甚至與生死無關。

    ▲印有切 · 格瓦拉的產品

    今天的中國,你不難看到切・格瓦拉:他頭戴紅星貝雷帽的經典造型,會隨時出現在駐唱歌手的文化衫上、青年詩人的馬克杯上、頭像上。在今天的中國,切・格瓦拉已經是一個符號,看見那頭像,許多人都會脫口而出一連串的概念:純潔、執著、清廉,等等。

    在他去世40年之後,切 · 格瓦拉被用來出售從牛仔褲到罐裝啤酒的各種商品。甚至有一種洗衣粉被冠以“切 · 格瓦拉牌”,它的口號是“切可以洗得更白”。切 · 格瓦拉現在已經是一個全球品牌。

    “面對現實,忠於理想。”

    ▲印有切 · 格瓦拉頭像的硬幣

    這位來自潘帕斯草原的叛逆者,這位往日的冒險家,過敏性反應的醫生,麻風病醫生和考古學家,這位曾經把自己想象成是希德、堂吉柯德、馬丁 · 菲那羅三者合為一體的人物,他卻征服了一個國家,征服了一代青年,創造了一部傳奇。然而正是這位被稱之為“完人”的英雄形象,這位曾以英勇獻身精神和無懈可擊的榜樣力量影響並鼓舞了幾代人的傳奇人物,在他的靈魂深處卻是永世的孤獨和虛無。他追求真的自由與真的愛。他在拉美的戰場上輾轉流離,從青年時期離開自己的家鄉和祖國,到異國它鄉去冒險和尋找自由,成為永世的流浪者。在古巴獲得成就之後,他又匆匆離去,去開闢新一輪的革命戰場。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最後的莫西幹人反映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