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知道平面的法線方向，也就是總有一組空間中平行的直線和指定的平面垂直，這些平行的直線的方向向量就是這個平面的法向量。即 是直線的方向向量，且 ，則稱 是平面 的法向量，這個法向量的方向就是平面 的法線方向。對於曲面來說，光滑曲面在某點處都有一個切平面，切平面的法向量的方向就是曲面在一點處的法線方向。

而正方向是相對的，如果曲面用的是方程 來描述的，那麼這裡的曲面是不需要確定正方向的。好比平面曲線 一般不具體指出其正方向那樣。確定方向的曲面一定是引數方程確定的曲面。我們知道，方程 表示了一個以 為引數的曲線，隨著 的增大，點沿著這個曲線移動，某點處的運動方向就是曲線在該點處的正切線方向，也就是在點 處，正切線方向是 的方向。那麼曲面呢？曲面的引數方程都帶有兩個引數，即 ，如果我們固定一個引數，那麼就會得到一個曲線，隨著另一個引數增大時的方向就是這個曲線的正方向，而曲面的正方向也就是這樣的兩個曲線的正方向的向量積方向。文字說明不太容易看懂，這裡用數學語言說明，就是曲面的正方向是向量 的方向，因此也就是說，它取決於如何選定兩個引數的次序。

外法線指向曲面外側，內法線指向內側。所以考慮切點P處的法線，可以在曲面內側取一點Q，那麼，如果法線方向和向量PQ的夾角大於90°，可以判定其為外法線，反之為內法線。當然，也可以取曲面區域外側的點進行判斷，道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