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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西陵位於河北省易縣境內,距北京120公里,距天津190公里,距石家莊210公里,交通便利。是雍正、嘉慶、道光、光緒四位皇帝及其後妃、王爺、阿哥、公主們的長眠之地。作為世界文化遺產、國家級4A景區的清西陵,這裡是建築藝術的寶庫。泰陵的三架石牌坊,昌陵的紫花石鋪地,美妙絕倫的昌西陵迴音壁,慕陵的金絲楠木殿和木雕龍,清皇陵建築中唯一儲存完好的皇家別苑------清西陵行宮,無一不是匠心獨具,巧奪天工。這裡有華北地區最大的古松林,虯枝嫩芽,漫布山野,森林覆蓋率高達87%,每立方米負氧離子含量為2萬個以上,是名副其實的“天然氧吧”。清西陵不僅僅是一處皇家陵寢。走進清西陵,當人們在徜徉的腳步中欣賞它高超的建築藝術和優美的自然景色時,在導遊小姐的講述中品味一個一個故事和一段一段傳說時,彷彿輕輕的拉開了清王朝歷史大幕的一角,讓人洞看到清朝由盛至衰的演變,又彷彿是歷史長河中的一處倒影,或隱約或清晰的映射出一個王朝的興衰更迭、政治紛爭與是是非非。正如所說,一座清西陵,半部清朝史。雍正的泰陵是清西陵的首開之陵。在清朝的皇帝中,雍正是遭受議論較多的一位。除了他的繼位和死亡,還有他的獨闢蹊徑,別建陵寢。雍正的父親康熙和爺爺順治都葬在河北遵化,後世稱清東陵,但雍正皇帝卻遠離父祖另闢陵區,這不僅違背了古代以孝治天下的基本準則,更引發了後世諸多的猜想:有人說因為他居功自傲,好大喜功;有人說是他篡改遺詔,做了虧心事,無顏面對列祖列宗;……其中的玄機暫且不論,但無論怎樣,對於這位承載著康乾盛世的勤政皇帝來說,敢於違背祖制另建陵墓,這足以說明雍正是一位果敢有為,敢於創新的皇帝。然而,雍正皇帝此舉也是有備而來,穩定的政治環境,強大的經濟實力,為他的這種別出心裁提供了有力的支撐。做為清西陵的首陵,泰陵當仁不讓的佔據著陵區中心最為尊貴的位置。74座單體建築組成的龐大建築群也是清西陵氣勢最磅礴的陵墓。唯我獨尊的氣勢和恢弘壯麗的建築,無處不張揚著雍正王朝的霸氣與輝煌。而隱藏在泰陵最讓人關切的莫過於關於雍正的死因了。有說是正常死亡,有說是服食金丹而亡,最江湖的說法是他被呂四娘削去了腦袋,至今棺槨裡安放的是一顆金頭。所有的謎團都封閉在泰陵那至今仍從未開啟的地宮中,任人評說。無獨有偶,隨後即位的乾隆皇帝也不肯隨父棲身西陵,而是在東陵勝水峪為自己選定了萬年吉地。不過,用心良苦的乾隆並不希望後世子孫紛紛自擇陵地,亂了規矩。於是,他專門下詔,要求後世皇帝要父子分葬東西兩陵。於是對他亦步亦趨的兒皇帝嘉慶嚴格遵照太上皇乾隆的安排,在西陵的太平峪,雍正泰陵之西修建了自己的萬年寢地——昌陵。當康乾盛世的輝煌和威風八面的太上皇乾隆一道駕鶴西去,嘉慶皇帝終於登上了本就屬於自己寶座,雖然他懲治和珅,整頓綱紀,但此時,西方新興資本主義正在蓬勃發展,腐朽沒落的大清王朝即將被歷史所拋棄,而嘉慶依然延續祖制,不能與時俱進,只能任憑大清江河日下,回天乏術。但嘉慶仍舊可以憑藉祖上的餘蔭把他的陵寢經營的有聲有色,使昌陵成為清西陵唯一一座可以和泰陵相媲美的皇陵,彷彿一段華彩樂章的結束符號,在低迴的氛圍裡兀自張揚著。此後,道光皇帝雖然遵從祖制在東陵寶華峪建陵,但因地宮浸水不得不拆掉,然後在西陵龍泉峪建慕陵。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到道光朝,清王朝已經是步履維艱,積重難返。國土淪失,主權淪喪,鴉片戰爭使中國深陷半殖民地的泥沼,也使這位“神勇的二阿哥”永遠背上了昏庸敗國的惡名。道光是歷史上著名的節儉皇帝,他大幅縮減陵墓建築規模,營建了清代規模最小的皇帝陵——慕陵。小巧的慕陵位於西陵的最西端,就像慕陵的名稱一樣,面對著祖先的豐功偉績,永遠的定格成了一個盛世的仰慕者。1908年,38歲的光緒皇帝結束了他坎坷的一生。在位34年間,清王朝面臨內憂外患,國庫空虛,外債累累,大廈將傾。他雖有救國圖強在之心,但慈禧太后大權獨攬,這位傀儡皇帝壯志難酬。失意的政治角鬥,悲涼的愛情生活,使他落了一個囚徒天子的名號。甚至他的陵墓也是在他死後才匆忙開工,最後在民國政府的幫助下完成。歷經時代更迭,光緒崇陵,成為中國古代帝王陵墓的最後絕唱,一個時代在此終結。而參加崇陵工程的數千民工,興隆木廠等20餘家廠號,加上消防隊這樣的機構,使得崇陵的建造已多少帶有一點現代文明的味道。至於1913年隆裕太后和珍妃移柩西陵所乘的火車,更是那些顯赫前輩們所無法想象的。太多張揚的權利爭鬥,太多隱匿的愛恨哀愁,使清西陵的一磚一瓦都有故事,一草一木都是傳說。清西陵正以自己的方式,記錄著清代中晚期二百年的風雲際會,歷史變遷,令人追慕、回味和評說。二、王者理想的希冀與寄託清西陵共建有四座帝陵,除慕陵與其他三座陵墓有明顯不同外,似乎都是刻板的複製與繼承,雖有變化也在細微之處。然而,正是在這不變與變化之中,寄託了一代代帝王的大理想與小期望。皇帝雖貴為“天子”,但也不能擺脫生老病死的輪迴,因此他們寄希望於陵寢,希冀皇權的光環能夠透過陵墓成為永恆,於是皇權至上的意向被最大限度的融入了山水之間,森嚴的封建禮制被複制到後世子孫瞻仰敬祀,緬懷其功德的聖地——皇陵。清西陵的古建築是典型的清代宮式建築,嚴格按照封建等級制度建造。依照尊卑秩序,分為帝陵、後陵和妃園寢,其制度各有不同。其中最鮮明的等級標誌莫過於屋頂的顏色了。清西陵的四座帝陵、三座後陵和永福寺主體建築的屋頂全部為最高等級的黃色琉璃瓦,王爺、公主和妃園寢則採用稍遜一級的綠色琉璃瓦,而阿哥園寢、行宮、衙署、營房的屋頂則全部為平民均能享用的灰色布瓦覆蓋。不同等級的陵寢配置不同規模、數量,以及不同性質的建築物。至於同一等級的陵寢,則根據建築的功用,按照嚴格的空間序列加以排列。相對而言,帝陵規模宏大,幾十座建築由一條神道貫穿,按照從南至北的順序和前朝後寢制度,依次排列著門、坊、碑亭、殿宇、地宮。由而後妃園寢則建在皇帝陵附近,規模較小。然而,就在這遑遑禮制之下,封建帝王們也在不斷地努力把個人的一些期望融入自己的陵寢建設中,使清西陵的各座陵寢又別具千秋,處處體現著創造的靈性與活潑的亮色。從康乾盛世到民國初年,清西陵伴隨著皇權光環的逐漸消退而漸入尾聲。正如雍正皇帝違背祖制,另建陵寢一樣,和同時代的其他陵墓群相比,清西陵從一開始就充滿著變數和異樣,每座陵寢的建造雖遵循封建禮制,但又不拘泥於典制,具有很強的創造性,使得西陵具備了更多獨特的魅力和風采——泰陵大紅門前的三架石牌坊,突破了其他陵墓群只設一架的規制改為三架,高大巍峨,挺拔俊秀,撼人心魄,與北面的大紅門組成一個寬闊的四合院,其大氣磅礴之勢,已經成為泰陵,乃至整個西陵的象徵。泰陵是清西陵最完美的一座陵寢,開創了清西陵帝陵陵寢規制,但隨後修建的三座帝陵,在遵循禮制的同時,又各具千秋。昌陵的地面建築和泰陵幾乎一模一樣,但一向以循規蹈矩著稱的乖孩子嘉慶,卻也仍在陵墓的細微處做了手腳。也許是出於對盛世的留戀和嚮往,昌陵隆恩殿地面採用紫色的花斑石鋪墁。“花斑石”出自天然,平整光滑,色彩斑斕。Sunny折射下,似滿堂寶石灑落地面,一派繁華似錦。道光的慕陵,是清代陵寢中規制最特殊的一座。一拆兩建的歉意,加上一貫 “俱從簡約”的節約精神,道光對自己的陵墓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他裁撤了石像生、二柱門、方城明樓等大型建築的同時,還將非建不可的隆恩殿由重簷改為單簷,由五間改為三間,甚至自己死後的安身的地下宮殿也縮小了一半。也許道光不願意人們在他死後誦讀他的功德的時候,更清晰的看到鴉片戰敗,喪權辱國的屈辱,去世前以自己御朝時期乏善可陳,文德武功愧對祖先為由,下令裁撤了聖德神功碑樓。經過一番改造,慕陵形成了一種獨有的小巧玲瓏的格局,並對後世產生了極大的影響。但是慕陵細節的鋪張和奢華卻無處不在。慕陵木構架均由珍貴的金絲楠木製成,楠木的表面不施彩繪,在原木色上以蠟塗燙,並用上千條楠木雕龍進行裝飾,工藝卓絕,令人驚歎,成為古代建築中的難得一見的藝術珍品。慕陵雖不施彩繪,素面朝天,但清淡素雅面孔下,是無與倫比的精巧與別緻。歷經一波三折才建造完成的光緒崇陵,其規模簡約可想而知。但崇陵規制並未傷及大雅。而且施工中採用上等木料鐵力木,被譽為“銅梁鐵柱”,加上近代文明的浸染與科技的進步,排水、通風設施皆有大的改進,也使崇陵有了些許自身的特點與優勢。還有昌西陵的迴音石與迴音壁、依山而建的皇家陵寢御用寺廟永福寺、幽雅寧靜的乾隆行宮,高碑店到西陵行宮的謁陵專用鐵路……這許許多多的唯一,不僅寄託了王者的理想,更包含著許多耐人尋味的故事,融匯了高超的建築技藝與藝術,從而構成了清西陵與眾不同的面貌,同時也為中國古代陵寢制度史保留了許多彌足珍貴的實物見證。三、民族與民俗文化的史詩帝王陵墓是中國喪葬藝術的最高表現形式,凝聚著各歷史時期的社會思想、倫理道德和宗教信仰觀念,以及滿族特有的文化與習俗,是一部凝固的文化史詩。270多年過去了,清西陵林林總總的宮殿,鬱郁蒼蒼的松林,都在以自己特有的建築藝術方式傳遞著一種深層次的文化資訊,處處閃耀著中華民族的智慧之光。清西陵“事死如生”的選址和建設理念,是中國古代敬天法祖哲學思想的產物;群山環護,自有洞天,形成遠離凡塵的世外桃源,並且以山川為設計主體的理念,不僅是道家天道自然,返樸歸真和“法自然”理論的真實寫照,更是儒家“仁者樂山,智者樂水”這種“比德山水”思想的象徵。四周山巒與建築佈局呈現出明顯的中軸對稱形式,即主山—陵寢—朝山為縱軸,左右砂山為對景,建築對稱排列,是儒家中庸之道及禮教觀念、以大為威、居中為尊、禮制至上、長次有序的深刻體現;清西陵天人合一的美好境界是孔子“禮之用,和為貴,先王之道斯為美”,追求“天下有道”美好社會的縮影;前朝後寢的建築序列則與儒家“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觀點一致。清西陵以實物的形式將中國古代深奧晦澀的哲學思想,表達的充分、具體,而又淋漓盡致。皇帝雖貴為天子,但也如普通人一樣懷著美好的企盼。清西陵的建造者將這種企盼以形形色色的建築裝飾,佈滿了殿宇亭臺,石雕木刻。這些雕飾之精美,不僅是古代勞動人民勤勞智慧的結晶,更融匯了色彩多樣的民族和民俗文化內涵。漫步陵區,觸目所及的龍鳳圖案,體現的是皇權至上,君權神授;橫九縱九的門釘,企盼的是江山永固,萬古長青;每座殿宇的梅花形窗欞,標示的是帝王品格的高尚純潔;矗立在飛簷邊緣的仙人騎鳳,預示著帝王政治清明,禮賢下士,賢者來朝;而形態各異的殿脊獸,是為了驅魔避邪,永保平安;馱瓶的大象,象徵著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清代的皇帝多有強烈的宗教信仰,而雍正本人更崇信佛教,而且他主張“儒、佛,道”三教同源,三教同根,提出了“以儒治世,以佛治心,以道治身”的主張,將宗教文化弘揚到了極至。雍正開闢的清西陵自然也少不了宗教文化的身影。從道教暗八仙法器到八卦、太極圖,從佛教的八寶到“萬”字元,從儒家禮器、樂器到琴棋書畫四藝,種種雕飾圖案隨處可見。而從泰昌陵建築上代表薩滿教的神鼓、神刀、神杆、腰鈴,神鞋等雕飾圖案,到乾隆朝藏傳佛教寺院永福寺的建造,更是清晰的映射出滿族統治者特有的宗教文化信仰習俗的發展和變化,具有鮮明的民族特徵,更是中國多民族融合發展的實物見證。吉祥是一個永恆的話題,祈求國富民強、吉祥如意的民俗文化內容,成為清西陵眾多雕飾圖案中的主體。這些“祥瑞”圖案,藉助諧音,將動植物或器物,賦予吉祥祝福的美好意境。常見的有如意、寶相花、菱鏡、金錢、銀錠、文房四寶等等。為表達更深切的期盼,還有很多器物組合,如寓意“連升三級”的蓮花、笙、戟組合,寓意“生活如意”的菸斗、如意組合,以及“事事如意”“平平安安”“吉慶有餘”……而今,清西陵諸多的民族文化習俗也被延續下來,以一種嶄新的面貌流淌著。這包括被列入國家非物質文化名錄的“西陵擺子龍燈”和“東韓村十幡古樂”,以及品種多樣的滿族特色菜餚……清西陵,就在動與靜之間,交錯傳承著特有的文化和習俗。四、人與自然融合的典範英國著名科學史家李約瑟說:“皇陵在中國建築形制上是一個重大的成就,……它整個圖案的內容也許就是整個建築部分與風景藝術相結合的最偉大的例子。”刻意追求山川自然形式的完美,細心探究自然景觀和人文景觀的有機結合,正是中國古代陵寢建築藝術成就最突出的特點。清西陵作為歷史上營建年代最晚的皇陵,更是集歷代皇陵建築之大成。縱觀清西陵的環境格局,當今許多建築學家都盛讚它是“天人合一”思想最偉大的實踐,是人與自然完美結合的典範之作。清西陵,山川秀美,景物天成,鍾靈毓秀,風水獨好。公元1730年,怡親王允祥和總督高其倬踏遍京畿山水,終於尋到了易州太平峪這塊風水寶地。這裡萬峰拱衛,眾水朝宗。永寧山橫臥於陵寢背後,巍峨峻秀,如巨帳橫展,雄霸一方;元寶山端莊秀美,如持笏朝揖;左右砂山層層環抱,相依相擁;易水河逶迤貫穿,似玉帶輕紗,緩緩流淌,顧盼迴環;靈山秀水簇擁著一塊福厚之地,雍容不迫。這是一處 “龍穴砂水無美不收,形勢理氣諸吉鹹備”的上善吉壤,堪稱“乾坤聚秀之區,陰陽合匯之所”。欣喜若狂的怡親王允祥和總督高其倬為眼前的美景折服,數月的勞頓霎時煙消雲散,感嘆此乃“天心眷佑,非人力之相度偶遇也”!這種天造地設,自然成趣的山川形勝,果然征服了孤傲自負的天子,在群臣“地脈之呈瑞,關乎天運之發祥”的進諫聲中,雍正皇帝不惜揹負不孝的惡名,廢棄了原本已經動土備料的東陵九鳳朝陽山陵址,遠離父祖到易州建陵。“陵寢以風水為重,蔭護以樹木為先”,草木鬱茂,吉氣才能相隨。在西陵營建過程中,樹木栽種始終備受重視,曾先後栽植松柏20餘萬株。據說,為了保證樹木成活,每個書坑中都要施以一斗黃米做肥料。嚴厲的懲罰手段,更使這些古樹成為不容冒犯的“御物”。歷經百餘年的歲月滄桑,至今仍有16000餘株古松生存下來。蒼茫的古松,隨山起伏,順道蜿蜒,瀰漫在氣勢恢宏的古建群周圍,蒼蒼翠翠,層層落落,形成一望無際的“翠海”。1900年,一位來到西陵的法國軍官曾這樣描述到:“西陵圍牆環繞的實則是一座真正的花園。……陵區內,高大挺拔的喬林整齊地排列著,景緻之秀麗宏偉,讓人聯想到凡爾賽花園;在有些人眼中,那高低不平的綠色波濤更像楓丹白露的森林。”松林美化了西陵的環境,裝點了西陵的秀色,景色之清幽典雅,是堪與凡爾賽花園相媲美的世界頂級皇家園林。大自然把西陵周圍的山川都賦予了一種特殊的靈氣,清末泰寧鎮總兵陳增榮雅愛山川秀麗,定出了西陵八景,“荊關紫氣”、“華蓋煙嵐”、“雲蒙疊翠”……生動怡人的自然美景將這裡裝扮成一幅色彩豐富,意感強烈的山水畫卷。 如果說西陵的輿地山川形勝均為天造地設自然成趣,那麼歷經185年的持續營建,清西陵又形成了人文景觀與自然景觀巧妙結合的文化景觀。西陵的設計者,秉承山陵藝術的設計思想,以自然山川為創作主題,用宏大的手筆,藉助界樁、官山的形式,將方圓800平方公里範圍內的廣大山川納入自己的環抱,將秀美的山川當成設計的主題和建築藝術的材料,而各種不同形式、規模的陵寢建築,則“遵照典禮之規制,配合山川之勝勢”,被以準確的尺度,靈活而巧妙的進行配置和空間組合,取景自然,又高於自然,寓情於景,情景交融,步移景異,人工建築與自然山水有機結合。清西陵,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精美絕倫。遠望時,一座座殿宇、門坊、城垣、橋涵、神路、儀樹,流溢著斑斕的色彩,或金黃、或碧綠、或硃紅、或雪白,疏密相間,錯落有致而又井然有序,似龍宮鳳闕掩映於蒼穹之下,氣勢恢宏壯麗而又深沉。近觀時,凡雕欄玉階,雕樑畫棟,其質地、肌理、紋飾、式樣,無不美侖美奐,華麗莊嚴中又透露出細膩親切之情,以一種無與倫比的建築工藝散發著皇家園林獨有的建築藝術之美和一種人性化的光輝。清人孫鼎烈在《永寧山扈從紀程》中,這樣描述到:“山勢自太行來,巍峨聳拔、脈秀力豐,峻嶺崇崗,遠拱於外,靈巖翠岫,環衛其間”,“迄下山崗無數,如手之有指,每兩崗間平坦開闊處,諸陵在焉,花之瓣,筍之籜,層層包護”,“龍蟠鳳翥,源遠流長,左右迴環,前後拱衛,實如金城玉笏”。清西陵,就是這樣一處得天地自然之靈氣,匯人類智慧之精華的全美之地,是人類改變自然的產物,是“天人合一”的典範之作。清西陵,坐擁天造地設的靈秀山水,懷抱雄偉壯美的古建群落,它不僅是大自然的神奇造化,更是人類的巧奪天工,既有人們對現實世界恢弘壯麗的留戀,也有對未知世界神秘莫測的敬畏。而貫穿始終的是中國天人合一的世界觀,還有中華文明千年不墜的價值與傳統。在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第二十四屆世界遺產委員會會議上,清西陵作為明清皇家陵寢的重要組成部分被列入世界文化遺產名錄,會上,世界遺產委員會這樣評價到:明清皇家陵寢依照風水理論,精心選址,將數量眾多的建築物巧妙地安置於地下。它是人類改變自然的產物,體現了傳統的建築和裝飾思想,闡釋了封建中國持續五百餘年的世界觀與權力觀。它的山水形勝、建築佈局、石雕木刻,乃至鬱郁林木和悽悽芳草都在詮釋著古人那些神秘而又深奧的思想觀念,訴說著往日那些充滿傳奇色彩的舊情故事,延續著數百年的文化習俗,這也正是西陵充滿魅力的原因所在。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馬克龍支援率再創新低,他有可能被彈劾下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