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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傑出作家迦梨陀娑的優秀代表作詩劇《沙恭達羅》透過沙恭達羅和豆扇陀等人物形象的塑造,表現了積極的思想內容;同時《沙恭達羅》還以其重要的藝術成就,博得了世界聲譽。
印度 《沙恭達羅》是集自然美、樸質美和青春美於一身的理想女性化身。她在大自然中長大,天生麗質,潔身自好。她與女友一直保持純潔真摯的感情,與森林中的小動物也始終有著親密關係。當她要離開淨修林時,不但女友難分難捨,就連孔雀也不再跳舞,野鴨也不再吃食,小鹿也長久牽著她的衣裙。
她敢於突破種種清規戒律,勇敢地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愛情,跟國王豆扇陀相戀相愛。一旦為愛付出,便全心全意,堅貞不渝。後來沙恭達羅因為思夫心切,無意間得罪過路仙人,仙人發出咒語,使他的丈夫失去記憶,她去找丈夫途中又將作為結婚信物的戒指失落,以致被豆扇陀拒認和遺棄,她不卑不亢,指斥這種背信棄義的行為。當豆扇陀恢復記憶,萬分追悔時,在天帝的斡旋下,她又能寬恕丈夫,和丈夫言歸於好。
沙恭達羅出自迦梨陀娑的《沙恭達羅》,是作者心目中古代印度理想婦女的典型,在作者的筆下熠熠生輝。英俊健美善於騎射的國王豆扇陀在淨修林狩獵時,邂逅了淨修林主人幹婆的養女沙恭達羅。清純美麗溫柔嬌憨的沙恭達羅彷彿是剛剛開放的蓮花,舉手投足,一笑一顰都令豆扇陀深深地沉醉。
一隻蜜蜂的騷擾,使二人在演繹了傳統的英雄救美故事後一見鍾情。經過沙恭達羅兩位好友的撮合,二人終於以乾闥婆的方式結為了夫妻,返京前,豆扇陀將一個刻著自己名字的戒指作為信物送給沙恭達羅,答應不久就接她回宮。不料,神思恍惚一心思念豆扇陀的沙恭達羅無意中卻得罪了大仙人達羅婆娑,遭到了詛咒,丟失了戒指的她被失憶的豆扇陀拒之門外。
悲憤羞辱的沙恭達羅被生母天女彌那迦接進了天國,在金頂仙山上生下了孩子。重新得到戒指大夢初醒的豆扇陀悔恨交加,幸得天神因陀羅的邀 請,上天討伐惡魔,並於歸途中拜訪了因陀羅之父居住的金頂仙山。於是一個大團圓的結局得以展開,重逢的二人弄清了事情原委,和好如初,全家高高興興回到了王宮。而他們的兒子就是婆羅多,即全印度民族的祖先,也是印度傳說中最古的一個皇帝(轉輪聖王)。
沙恭達羅跟豆扇陀在靜修林相遇而一見鍾情,整個淨修林都因她的離去而黯然失色,清幽靜謐的淨修林籠罩在淡淡的哀愁和濃郁的詩情畫意中。沙恭達羅與自然環境完全融為了一體,達到物我兩忘的境界。
沙恭達羅的溫柔嬌憨,自然還體現在與男主人公豆扇陀相識相戀相知相許的過程中。和優哩婆溼(迦梨陀娑的另一部戲劇作品) 的潑辣大膽相比,迦梨陀娑筆下的這個女主人公,始終如一潭澄淨的秋水,她對豆扇陀的愛熾熱卻含蓄溫潤,雖然對他一見鍾情,但羞澀靦腆,只是發出“為什麼我看到這個人以後,就對他懷著一種好感。
這是淨修林裡的清規所不允許的”和“假如我神志清明的話,我不應該躲開他嗎?”的獨白。愛情已經輕叩她的心扉,淨修林淡泊的苦行者生活禁錮不住她對歡樂青春和甜蜜愛情的渴望。事實上,早在看到她引為姊妹的蔓藤時,她的女友就做出了預兆“你的婚期快到了”。
臨去的“秋波一轉”也同《西廂記》中佛殿上鶯鶯初逢張生臨去時的“回顧—覷末—下”,給了愛情中的男主人公無限遐想和勇氣。但是跟小鹿一起長大幾乎沒有見過生人的她,儘管因相思鬱鬱寡歡卻難以啟齒,在朋友的追問下才說出了心中的秘密。當朗誦的情詩被躲藏的豆扇陀聽見,從叢林後走出時,沙恭達羅又羞又窘,不願豆扇陀離去,又嬌嗔女友不要在拖住離開後宮許久的國王仙人。
當豆扇陀在二女友離去後向她一述衷情並抓住她時,沙恭達羅敏感地避開離去,但聽了豆扇陀的獨白後,又“腳想走也走不動了”,藉著找回丟失的荷花須鐲迴轉,並在和豆扇陀的進一步對話中默認了他的郎君身份,和他相許。二人結為夫妻,豆扇陀因公務回京後,痴情的沙恭達羅心裡只惦著他,甚至因此忽視了大仙人達羅婆娑而遭到了詛咒,埋下了後面悲劇衝突的禍根。在王宮被拒後,即使因為被棄而生氣,卻也沒有橫蠻無理大鬧王宮,在依理指責了豆扇陀的負心後痛哭失聲。
而她被母親接到仙山之後,雖然身處“苦行者的至高無上的幸福樂園”,卻始終因和豆扇陀的別離而神采黯淡。最後與丈夫得以重逢在金頂仙山,沙恭達羅喃喃自語“我的心哪,你要安靜,你要安靜呀!我現在苦盡甘來,轉了運了。這真是我的丈夫。”並且完全相信豆扇陀當初不認她只是出於仙人的詛咒。自始至終,沙恭達羅彷彿都處於一種被動接受的位置,保持著善良多情,溫柔嫻靜的本性,這也正是全劇塑造這樣一位女主人公的出發點,沙恭達羅從此也成為具有東方古典陰柔美的經典女性形象之一。
國王豆扇陀外出行獵,國王離開淨修林時留給她一隻戒指作為信物。分別後,沙恭達羅思夫情切,無意中怠慢了仙人達羅婆娑。仙人大怒,詛咒國王喪失記憶,直到見到信物時方能相認。
日後,已有身孕的沙恭達羅進城尋夫,國王果然拒認。她想拿出信物卻無法找到,原來途中不慎失落河中。她呼天喊地,求告無門,被她母親、天女尼諾伽救到天上。後來一漁夫從捕獲的魚腹中發現戒指,送交國王。國王恢復記憶後,深為自己的拒妻行為懊悔。這時,天帝因陀羅請豆扇陀出戰,去征服惡魔阿修羅。得勝後,豆扇陀飛往仙境。
印度 《沙恭達羅》是集自然美的結合。她敢於突破種種清規戒律,勇敢地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愛情,跟國王豆扇陀相戀相愛。一旦為愛付出,便全心全意,堅貞不渝。後來沙恭達羅因為思夫心切,無意間得罪過路仙人,仙人發出咒語,使他的丈夫失去記憶,她去找丈夫途中又將作為結婚信物的戒指失落,以致被豆扇陀拒認和遺棄,她不卑不亢,指斥這種背信棄義的行為。當豆扇陀恢復記憶,萬分追悔時,在天帝的斡旋下,她又能寬恕丈夫,和丈夫言歸於好。
沙恭達羅出自迦梨陀娑的《沙恭達羅》,是作者心目中古代印度理想婦女的典型,在作者的筆下熠熠生輝。英俊健美善於騎射的國王豆扇陀在淨修林狩獵時,邂逅了淨修林主人幹婆的養女沙恭達羅。清純美麗溫柔嬌憨的沙恭達羅彷彿是剛剛開放的蓮花,舉手投足,一笑一顰都令豆扇陀深深地沉醉。
一隻蜜蜂的騷擾,使二人在演繹了傳統的英雄救美故事後一見鍾情。經過沙恭達羅兩位好友的撮合,二人終於以乾闥婆的方式結為了夫妻,返京前,豆扇陀將一個刻著自己名字的戒指作為信物送給沙恭達羅,答應不久就接她回宮。
不料,神思恍惚一心思念豆扇陀的沙恭達羅無意中卻得罪了大仙人達羅婆娑,遭到了詛咒,丟失了戒指的她被失憶的豆扇陀拒之門外。悲憤羞辱的沙恭達羅被生母天女彌那迦接進了天國,在金頂仙山上生下了孩子。重新得到戒指大夢初醒的豆扇陀悔恨交加,幸得天神因陀羅的邀 。
給了愛情中的男主人公無限遐想和勇氣。但是跟小鹿一起長大幾乎沒有見過生人的她,儘管因相思鬱鬱寡歡卻難以啟齒,在朋友的追問下才說出了心中的秘密。當朗誦的情詩被躲藏的豆扇陀聽見,從叢林後走出時,沙恭達羅又羞又窘,不願豆扇陀離去,又嬌嗔女友不要在拖住離開後宮許久的國王仙人。
當豆扇陀在二女友離去後向她一述衷情並抓住她時,沙恭達羅敏感地避開離去,但聽了豆扇陀的獨白後,又“腳想走也走不動了”,藉著找回丟失的荷花須鐲迴轉,並在和豆扇陀的進一步對話中默認了他的郎君身份,和他相許。
而她被母親接到仙山之後,雖然身處“苦行者的至高無上的幸福樂園”,卻始終因和豆扇陀的別離而神采黯淡。
最後與丈夫得以重逢在金頂仙山,沙恭達羅喃喃自語“我的心哪,你要安靜,你要安靜呀!我現在苦盡甘來,轉了運了。這真是我的丈夫。
”並且完全相信豆扇陀當初不認她只是出於仙人的詛咒。自始至終,沙恭達羅彷彿都處於一種被動接受的位置,保持著善良多情,溫柔嫻靜的本性,這也正是全劇塑造這樣一位女主人公的出發點,沙恭達羅從此也成為具有東方古典陰柔美的經典女性形象之一。
《沙恭達羅》——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兒閒尋遍,在幽閨自憐”。 千年後的今天,重讀《沙恭達羅》——在這個浮躁而喧囂的的現代, 這個愛情幾乎成了速食快餐的世紀,希望回到沙恭達羅和豆扇陀的神話,都能珍愛愛情如詩人葉芝所歌:
當你老了,頭白了,睡意昏沉,
爐火旁打盹,請取下這部詩歌,
慢慢讀,回想你過去眼神的柔和,
回想它們昔日濃重的陰影;
多少人愛你青春歡暢的時辰,
愛慕你的美麗,假意或真心,
只有一個人愛你那朝聖者的靈魂,
愛你衰老了的臉上痛苦的皺紋;
垂下頭來,在紅光閃耀的爐子旁,
悽然地輕輕訴說那愛情的消逝,
在頭頂的山上它緩緩踱著.步閥。
在一群星星中間隱藏著臉龐。
愛情和藝術並不是藝術的全部,戲劇在向我們描述故事的時候也或暗或明地向我們展示了其他許多非藝術但卻有重要的東西,如果我們輕視甚至完全不考慮這些潛在的或次要的內容,純粹考察二人的愛情。
那麼這個戲劇將變得和其他愛情故事毫無二致--或許我們可以這麼說,正是這些東西才是的戲劇及戲劇中的人物顯示出它們的美,才使得戲劇本身具有它高度的藝術和社會價值。
回覆列表
《沙恭達羅》是一出七幕戲劇,主要描寫了國王豆扇陀和淨修女沙恭達羅之間的愛情故事。
國王豆扇陀外出打獵,因追逐一隻小鹿而誤入淨修林中,巧遇正同兩個女友在樹林中澆花的沙恭達羅。沙恭達羅是天神的女兒,被淨修林中的修行者幹婆收養。豆扇陀與沙恭達羅一見鍾情,在靜修林中涼亭下互表愛意,又按照“乾闥婆”的方式即私自訂婚的方式自由結合。
豆扇陀在返回京城前,給沙恭達羅留下一個刻有自己的名字的戒指作為信物。並許諾不久就會接她進宮。豆扇陀走後,沙恭達羅溺於相思之中,神情恍惚之下怠慢了大仙人達羅婆娑。大仙人怒而詛咒沙恭達羅將永遠被豆扇陀遺忘。後經沙恭達羅兩個好友求情,大仙人提出只要豆扇陀能看到那枚作為信物的戒指,詛咒就會失掉力量。
回京後的豆扇陀再無音信,沙恭達羅的養父送已有身孕的她進京城去找豆扇陀。因受大仙人詛咒,豆扇陀卻完全不認得沙恭達羅。沙恭達羅想拿出那枚戒指來證明自己的身份,但不幸的是戒指在路上洗手時不慎墜入河中。痛苦的沙恭達羅被自己的天神母親接到了天上。
有一天一個漁夫打魚,在魚腹中發現了刻有國王名字的戒指,戒指被獻給國王。豆扇陀見到戒指,立刻恢復記憶。他想起了沙恭達羅,併為自己的行為後悔不已。天帝派使者要求豆扇陀助他作戰,取得勝利的豆扇陀在天上見到了自己的兒子和沙恭達羅。沙恭達羅原諒了豆扇陀,最終一家團聚,皆大歡喜。
研究綜述
《沙恭達羅》受到各華人民的喜愛。歌德曾寫過幾首詩來讚美它。席勒也曾在一封信中寫到:“在古代希臘,竟沒有一部書能夠在美妙的女性溫柔方面,或者在美妙的愛情方面與《沙恭達羅》相比與萬一。”
在中國近代第一次注意到《沙恭達羅》的人是蘇曼殊。曾譯介過《沙恭達羅》的有王哲武、王衍孔、王維克、糜文開、季羨林等學者。在眾多譯本中,只有季羨林的譯本是直接根據梵文原文翻譯過來的,成為現在較通行的譯本。
在《沙恭達羅》翻譯介紹過程中,相關的評論文章也相繼出現。研究者從不同角度就《沙恭達羅》的思想內容和藝術特色等進行分析,如1957年10月5日,石真在《光明日報》上發表的《泰爾論〈沙恭達羅〉》一文。同時,學者對作家迦梨陀娑也進行了一定研究,如鄭振鐸1956年發表於《文匯報》的《印度大詩人迦梨陀娑傳》。50、60年代的研究相對較少,從70年代末以來,對這部作品的研究不僅數量和角度增多,而且在前人的基礎上,研究也進一步深入。這些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幾個方面:
一、關於沙恭達羅形象
季羨林在《〈沙恭達羅〉譯本新序》一文中談到沙恭達羅的形象時指出,沙恭達羅這一人物形象在印度文學史上是絕無僅有的。中國歷史和文學中也有一些女性形象的性格比較鮮明,如王昭君和蔡文姬的愛國主義;楊貴妃的談情說愛,爭風吃醋;崔鶯鶯的雖敢於反封建,卻對張生一味柔順等。相比起來,沙恭達羅的性格更為明朗。如果將沙恭達羅形象與印度文學中最著名的婦女形象悉多(《羅摩衍那》)相比,沙恭達羅不像悉多那樣婉順、柔和、屈從、容忍。她有點粗獷的味道,又有點狡猾。她敢於當面痛罵國王是“卑鄙無恥的人!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誰還能像你這樣披上一件道德的外衣,實在是一口蓋著草的井”。
陳生永在《美與善的化身 剛與柔的典型》一文中,從外貌美、心靈善、性格溫柔和順又不乏剛強和叛逆這樣幾個角度分析沙恭達羅的形象。文章指出沙恭達羅是富有時代、民族特色的東方女性:“《沙恭達羅》所反映的時代,一般認為是古代印度由奴隸制向封建制過度的歷史轉折時期。當時種姓制度的隔閡,宗教觀念的束縛,舊倫理道德的阻撓,使廣大印度人民根本無法獲得自由的愛情和幸福的婚姻,作為淨修女的沙恭達羅更是如此。” 沙恭達羅在愛情中的表現和經歷,是“時代和社會的必然所為”。文章在談到民族特色時認為:“在沙恭達羅身上,還體現出了東方倫理道德觀念的影響。東方傳統的倫理道德觀念要求女性應該溫柔善良,含蓄淳樸,堅忍不拔,嫉惡如仇,對愛情忠貞不二,對婚姻從一而終。這些在沙恭達羅的形象中都有所反映。
胡吉省在《沙恭達羅形象的文化意蘊》一文中談到:“沙恭達羅的形象之所以是豐滿的,性格是完整的,還在於沙恭達羅的形象凝聚著深厚的印度文化意蘊。”他談到了印度文化中“梵”這個概念,並分別從梵我一體的境界,實現梵我一體的途徑和實現梵我一體的方式三個方面對這種文化意蘊進行了分析。
二、關於豆扇陀形象
王遠譯在《論印度古典名劇〈沙恭達羅〉》一文中認為,迦梨陀娑是將豆扇陀作為一個理想的國王加以歌頌。歌頌的中心,是他對沙恭達羅愛情的態度。與其說作者借沙恭達羅被拒的戲劇情境來怒斥豆扇陀的喜新厭舊、背信棄義,毋寧說是作者有意從另一個側面來歌頌他。表現出了他在愛情問題上的真摯感情和嚴肅態度。他不僅對沙恭達羅的愛情堅貞不渝,而且關心臣民疾苦,勤於國事。他對下謙和,對上忠誠,位尊而不傲,權極而不橫。
季羨林在《〈沙恭達羅〉譯本新序》中指出,迦梨陀娑對豆扇陀的態度是既歌頌又諷刺的。在《沙恭達羅》裡,他利用丑角的插科打諢,隱隱約約地諷刺國王,諷刺他喜新厭舊,玩弄女性,“家花不及野花香”。在第五幕裡,作者先描繪了被遺棄的王后桓娑婆抵在幕後的哀怨的歌聲,又寫了被遺棄的沙恭達羅。作者的同情顯然在被遺棄者方面。他認為這種形象上的矛盾,是迦梨陀娑作為宮廷文人的處境造成的。
三、關於作品的主題思想
何乃英在《論〈沙恭達羅〉的主題思想及其意義》一文中認為,這部作品的主題是表現愛情。從正面明寫的方面來看,迦梨陀娑寫的是沙恭達羅與豆扇陀雙方幸福美滿的愛情喜劇,寫的是雙方自由相愛,自由結合的愛情,不是合乎當時社會常規的常見的愛情。作家是在歌頌他們美麗的愛情,表達自己美好的願望;從側面暗寫的方面來看,作家又在這個幸福美滿的愛情中隱約地指出某些現實存在的矛盾和問題,寫出了豆扇陀的不良表現,深入地揭示現實生活的矛盾,譴責奴隸制婚姻的罪惡,抒發自己的不滿情緒。也有些評論者將《沙恭達羅》的主題定義為“揭露和批判了奴隸主階級的專制帝王”,或“階級鬥爭”。郭祝崧在其文章《〈沙恭達羅〉的創作時期和主題》中,在採信了愛情主題說的同時,否定了“階級鬥爭說”,又對“揭露和批判說”進行了具體的分析。
四、關於作品的藝術特色
季羨林在《〈沙恭達羅〉譯本新序》一文中談到作品的藝術特色時認為,迦梨陀娑創造了一個結構謹嚴,如天衣無縫,無懈可擊的劇本。他特別提到了結構中序幕這一形式。他認為劇情的發展有起有浮,宛如大海中的波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像一首交響樂,一環扣一環,有聯絡,但又有區別。故事情節,有時候如光風霽月,有時候又如驚濤駭浪。他用“山重水複疑無路,柳岸花明又一村”來形容劇中的意境。
陳伯通在《簡論〈沙恭達羅〉的藝術性》一文中從以下角度來分析沙恭達羅的藝術特色:巧妙的戲劇情景,精心安排的戲劇衝突,豐富而有個性化的語言,比喻手法的採用,人物美與自然美的相互映襯等。同時,他還指出《沙恭達羅》是一出充滿濃郁抒情色彩,具有古代東方獨特風格的悲劇。作者從情節結構、有無合唱隊、演員數量,以及表現內容等方面把《沙恭達羅》同古希臘悲劇相比較,在分析它們的異同中來凸現《沙恭達羅》所具有的東方獨特風格。
良辰在其文章《試論〈沙恭達羅〉的抒情藝術》中,從結構佈局和情節安排詩意化、人物自然描寫交融化和語言生動形象哲理化三個方面來探討這部作品的抒情藝術。作者認為,正是以上多種抒情手段的運用,使作品產生了激動人心,永久不衰的藝術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