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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南朝居士

    看看一個基本的事實和脈絡,就能清晰的看懂了。

    後宮三個有權力的女人,

    皇太后,也就是萬曆生母,曾經的一個宮女,

    皇后王氏,無子,

    鄭貴妃,福王朱常洵的生母,萬曆寵妃,

    還有一個不受重視的女人,明熹宗朱常洛的生母王氏,也是宮女,

    那麼,一個皇太后、一個沒有兒子的皇后,是鄭貴妃的兒子有機會呢?還是宮女的兒子有機會?

    顯然,如果鄭貴妃的兒子做了皇帝,母憑子貴,鄭貴妃就成了後宮最有權勢的女人了,看看慈禧是如何擠走皇后慈安就明白了。

    而如果王氏這樣一個弱勢的女人的兒子做了太子,威脅自然小得多。

    實際上,一個母親(不受寵)家族弱勢的皇子,成為未來皇帝的機會大的多,

    比如漢文帝劉恆、漢武帝劉徹,都是母親家族沒有勢力,容易控制。

    所以,朱常洛能做太子,是皇后和皇太后力挺的結果。

    萬曆不想立朱常洛,太后問為什麼?萬曆說,他是宮女的兒子,太后聽後大怒“你也是宮女的兒子”,

    一日,帝入侍,太后問故。帝曰:“彼都人子也。”太后大怒曰:“爾亦都人子!”帝惶恐,伏地不敢起。蓋內廷呼宮人曰“都人”,太后亦由宮人進,故云。光宗由是得立。

    而對於大臣來說,朱常洛做太子,那也是他們力挺的結果,而如果鄭貴妃兒子朱常洵做太子,那是他母親的功勞,大臣沒有擁立之功,

    所以,對於大臣,也是支援朱常洛當太子的。

    群臣請福王之藩,行有日矣,鄭貴妃欲遲之明年,以祝太后誕為解。太后曰:“吾潞王亦可來上壽乎!”貴妃乃不敢留福王。

    另一個問題,如果朱常洛死了,朱常洵是不是就可以做太子?

    估計是很困難的,因為梃擊案後來就把責任往鄭貴妃身上推了,如果他真的這麼做了,哪還有機會做太子?估計貶為庶民了。

    宋朝以後,立太子就基本沒什麼問題了,太子基本都能順利接班,沒什麼危險的,也只是康熙雍正不會玩,才皇室內訌,兄弟相殘。

    所以,鄭貴妃是不可能蠢到做這種事的,

    有人說是鄭貴妃身邊太監,問題是,太監就是一條狗,主人不讓你咬人,你敢咬?

    明初四大案之空印案,本身也是很正常的事,但是朱元璋為了肅貪,抓住事件不放,小事放大了。

    明末的梃擊案也是一樣,本身是一場意外,但是被在野的東林黨人抓住不放,撈取政治資本,成功上臺執政。

    所以,只要看了明末明光宗、明熹宗朝的東林黨執政就明白了。

    明朝的國本沒什麼好爭的,太子之位很穩固,沒有誰敢挑戰,做了太子也能順利接班,根本就不需要東林黨是為了他爭國本。

    但是,太子在東宮,很多事不瞭解,被東林黨利用了,

    東林黨上書徹查梃擊案,就讓太子以為,是鄭貴妃和執政的大臣想串聯,殺了他換太子,東林黨都是好人、清流,是正義的化身。

    總的來說,梃擊案就是一件簡單的事,但是被東林黨利用,把事件擴大,用來攻擊執政的大臣,並在太子那裡撈政治資本,可以說是非常完美的操作了。

    鄭貴妃一黨,不大可能製造這麼愚蠢的謀殺,即使皇帝不喜歡朱常洛,也容不下太子被殺吧?這是挑戰皇權。

    政治鬥爭的目的,也不是殺了政治對手那麼簡單,如果殺了能擺平,自然也好說,擺不平,殺了他得為他陪葬,沒人會那麼蠢的。

  • 2 # 雲談青史

    明代的“梃擊案”作為明宮三大案之首,案情撲朔迷離,隱幕重重,歷代眾說紛紜,莫衷一是。時至今日,我們很難再得到事實的真相,唯一能做的就是從故紙堆裡重新梳理案情,嘗試推測出歷史的本來面目。

    首先讓我們先回顧下案情經過。

    萬曆四十三年(1615年)五月初四傍晚,薊州井兒峪人氏張差,手持棗木棍梃混入紫禁城內,一路闖入太子朱常洛的慈慶宮,擊傷內侍李鑑,至前殿簷下,方才被內侍韓本用等多名宦官聯手擒拿,交給了東華門指揮朱雄收押。

    次日也就是五月初五,太子就此事上報皇帝,萬曆帝當即令有司對闖宮行兇之人進行審訊。

    負責巡視皇城的御史劉廷元,率先對張差進行提審,在審訊中張差交代了籍貫姓名,以及闖宮是為了吃齋討封賞。

    只是張差言語顛倒,語無倫次,看似瘋癲,但據劉廷元觀察又覺得此人實為狡猾奸詐,應該進一步嚴加審訊。

    五月初十,刑部郎中胡士相等人再次提審張差,這次張差言語清醒了許多,開始供說他的柴草被同村李自強、李萬倉燒了,氣憤不過,於四月到京,想要找朝廷伸冤,只是找不到門路,巧遇兩人告訴他可以拿根棍子當證物去伸冤,這才混入東華門,到了慈慶宮行兇。

    胡士相等以“宮殿前傷人”判張差斬立決。

    但這樣的判詞引起了朝中大臣的質疑,東林黨和非東林黨派之間爭論不休,東林黨認為事情絕不簡單,主張深挖主謀,而內閣大學士方從哲等則認為當以“瘋癲”治張差罪。

    五月十一日,刑部主事王之宷輪值提牢,見案犯張差不想瘋癲之人,便在獄中審問,恐嚇道:如實招,給飯吃,不招,餓死。

    張差這會居然沉默道:不敢說。

    於是王之宷只留獄卒在旁細問,張差供認稱他本名叫張五兒,父親已經去世,只有親戚馬三舅、李外父等人, 靠砍柴與打獵為生。在一個月前,張差在濟州賣完貨後,賭錢輸了,結果遇上一位太監,太監說按他的要求去做,完事後就能給他田地三十畝。於是張差隨這位太監入京,來到一個大宅子又見了另一個太監每日酒肉招待。幾天後,太監帶他進慈慶宮附近,並讓他衝進去,撞著一個,打殺一個,殺人也無妨,尤其見到穿黃袍者打死,重重有賞,如被人捉住,也自會有人救。

    事情牽涉宮裡,已經是滔天大案了,王之宷追問太監為誰,張差不說。

    王之宷將事情如實上奏,萬曆皇帝不予回覆,奏疏留中不發。

    由於多年的國本之爭,太子的地位並不穩固,宮內的鄭貴妃自然是百官懷疑的主謀。

    五月十八日,百官們接連上奏請嚴查,萬曆也沒有迴應。

    很快薊州知府的迴文說明了張差瘋癲的經過,原來當初鄭貴妃派太監到當地建佛寺,張差就專門賣柴草給太監用來燒磚,這引起了同鄉的嫉妒,放火燒了柴草,張差向太監告狀,太監不管還責備他,於是持木棍進京告御狀。

    到了五月二十一日,刑部再審,張差供出了太監劉成、龐保主使,這下滿朝皆驚!

    劉成和龐保是鄭貴妃的宮中親信,案件牽涉貴妃,似乎梃擊案的真正主使已經呼之欲出了。

    京中關於貴妃外戚謀害太子的輿論漫天飛,貴妃的弟弟鄭國泰忍不住上疏自辯,結果自然是越描越黑。

    五月二十八日,萬曆皇帝在慈寧宮召見文武百官,當著百官的面和太子朱常洛上演了一副父子情深的戲碼,太子以張差就是瘋子,儘快處決,不能株連,這才讓愈演愈烈的朝中爭端告一段落。

    之後張差被凌遲,而龐、劉二人則被秘密處決。

    這個案子的疑點就在於,即使當時明廷的宮門守衛鬆懈,但絕不可能鬆懈到任一個外人可以隨意進入的地步,必有人為之掩護,但是否是龐、劉二太監就不一定了。

    當時只是為了儘快了結案子,對龐、劉二人是否參與主使,並未細究,尤其在張差被殺後,唯一的人證沒有了,龐、劉又拒不承認,案子的真相也就成了迷。

    先說嫌疑最大的鄭貴妃,鄭貴妃備受萬曆寵愛,兒子福王也差點被立為太子,她主使人行兇太子,就動機來說是自然是最強的,可奇怪的是,這手段也太拙劣了。

    費盡心思找了個刺客,將他帶進皇城,給個棒子就堂而皇之的闖進東宮,要打殺太子,怎麼看怎麼像出鬧劇,難不成以為東宮沒有其他人會阻止?還是指望棍棒就能輕易將太子敲死?

    因此明眼人都能看出,貴妃指使的可能不大,至少給把刀吧,哪怕匕首也行。總不至於是為了給太子個教訓,純粹嚇唬太子?要是這樣鄭貴妃真的是腦子秀逗了。

    貴妃有嫌疑,全天下都知道她和太子是對立的,可就作案手段和效果來說,不僅不能傷到太子,反而能將自己徹底至於不利境地,反而成了本案最不值懷疑的人。

    再看太子,梃擊案之後朱常洛從名不副實的太子,變得名實相副,宮內的待遇都有了顯著提高,萬曆和貴妃已經徹底斷了更立福王的心思,太子地位愈加穩固,不可撼動,成了梃擊案的最大受益者。

    若是以誰獲益的角度來看,自然也有可能是太子自己上演的苦肉計,藉此打擊鄭氏的勢力。

    但從之後的紅丸案、移宮案來看,朱常洛不過是個懦弱膽小,沉湎酒色之人,他若是有這份心計,早就在國本之爭中佔據主動,何至於被鄭貴妃欺負的死死的。所以太子本人自導自演的可能也不大。

    但太子自己導演的可能性不大,並不表明不是太子身邊人所為。

    雖然在國本之爭中,太子的地位岌岌可危,可朝中大臣們支援朱常洛,尤其是東林黨。

    案發時首先審理此案的劉廷元,及之後的刑部朗中胡士相等俱為浙黨,更偏向與皇貴妃和萬曆皇帝。

    而揭露此案的王之宷為東林黨,最後刑部十三司內就此案爭吵不休,也是東林和浙黨等的爭論。

    東林黨巴不得將此事鬧大,既能把矛頭指向鄭貴妃,又能打擊浙黨最早定下的瘋癲闖宮結論,更重要的是還能扭轉東宮太子的不利局面,可謂是一石三鳥。

    當然這只是筆者的推測,未必是真的。

    值得注意的是,太子身邊的親信太監王安,便與東林黨相交莫逆,在朱常洛登基後,被擢拔為司禮監太監的王安勸朱常洛重用東林黨人,腹黑的揣測一下或許是當年王安和東林黨人同謀,一手做了此局,才有之後的政治利益交換呢?

  • 3 # 尋根拜祖

    “梃擊案”是明宮三大疑案之一,一直沒有定論,某些細節太不符合常規,而且被匆匆結案,導致死無對證。關於主謀,大體上來說有三種推論,一種是太子朱常洛自編自導說,一種是鄭貴妃主謀說,還有一種是鄭國泰擅自做主說,三種說法。不過,無論哪一種說法,都存在明顯漏洞。

    “梃擊案”過程

    萬曆四十三年五月初四下午,慈慶宮突然闖進來一位不速之客,“以梃掊僕守門內侍一人,韓永用等呼集執之,送部鞫審。”

    此人作案工具是“梃”,即棍棒,打倒了一名守衛宮門的內侍,沒來得及繼續行兇,就被制服,送交有關部門了。

    慈慶宮是太子宮,光天化日之下,竟有陌生人闖入,並且行兇傷人,案件首先被交給巡城御史劉廷元審理。劉廷元問了半天,只搞清楚了此人叫張差,別的什麼也問不出,張差說話顛三倒四,明顯有精神病症狀。

    於是劉廷元上疏,“跡涉風魔,貌如黠猾”。說張差表現像瘋子,相貌像奸猾之徒。審不出結果,就將張差交給了刑部,由郎中胡士相負責。經過審問,胡士相又得到了一些資訊。

    據張差交代,他因為跟村鄰鬧矛盾,被人家燒掉了柴草,就決定進京告御狀。他上個月中旬就到了京城,事發那天,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進的皇城,只記得從東門(東華門)進來的,一路上也沒人阻攔,就一直走到了慈慶宮。在慈慶宮門前,他遇到了內侍的阻攔,就拿棍棒打倒了內侍,然後就闖入慈慶宮。可剛闖到前殿廊下,就被人制服了。

    胡士相也沒有審出太多有價值的資訊,他作出的結論根劉廷元一致:此人就是個精神病患者!建議“按律當斬,加等立決。”

    似乎案子該了結了!

    案情大轉折

    事情因一位叫王之寀的刑部主事,發生了重大變化。王之寀注意到一件事,劉廷元和胡士相的關係不一般,倆人不光是浙江同鄉,還是姻親關係,而且他們都與一位貴人關係很緊密——鄭國泰,即鄭貴妃的弟弟。所以,他很懷疑,劉廷元和胡士相做出的結論,存在陰謀。

    於是王之寀利用自己當值的機會,悄悄提審了張差,以不說實話就餓死他恐嚇,從張差的嘴裡掏出了驚人的訊息:張差受一個叫馬三道和李守才的牽線,認識了一位宮裡的太監,是這位太監把他帶到宮裡,並給了他棍子,讓他見人就打,往死裡打,打死人由他們負責救我,事成後,作為回報,張差會得到幾畝地。

    這份截然不同的口供,立刻在朝中炸開了鍋,證詞不但推翻張差是神經病的結論,而且直指該事件是一場有預謀的刺殺活動。最令人震驚的是,這件事明顯有朝中大臣捲入,欲蓋彌彰的劉廷元和胡士相就很可疑,背後的鄭國泰、鄭貴妃半隱半現!

    朝中形成了兩派,一派以東林黨為首主張追查到底,一派主張立刻結案。詳細過程不說了,不是幾千字能說得清的事。最終,萬曆皇帝沒頂住壓力,對張差再次公審。這一次,結果更具爆炸性。

    張差又交代了兩點:涉及此案的除了他,還有五人,太監龐保、劉成,馬三道、李守才和張差的姐夫孔道。最關鍵的一個證詞是,龐保和劉成向張差交代,如果能打入宮門,打死太子,吃的住的你就什麼都有了!

    性質完全變成了,對太子的蓄意謀殺!蒙在“梃擊案”上的一層迷霧,被一陣風吹散,似乎快水落石出了!

    草草結案

    龐保、劉成浮出水面,誰心裡都是明鏡似的,背後那個人,非鄭貴妃莫屬!他二人正是鄭貴妃的心腹太監。

    案子沒法繼續審了,除非拘捕鄭貴妃和鄭國泰。鄭貴妃也展開自救,她向萬曆皇帝哭訴,她本人對此案真的一無所知。鄭國泰也給自己上了一份自辯疏,不承認他參與了此案。

    鄭貴妃是強詞狡辯,還是真心話,亦或是向萬曆招認了,都不得而知。結果就是萬曆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提醒鄭貴妃,解鈴還須繫鈴人,你必須求得太子的諒解,這事才能完。

    萬曆說這話也真不容易,讓自己的心頭肉向政敵太子低頭,可不這樣,他壓制不住大臣們。鄭貴妃只好領命向太子哭訴“冤情”,太子朱常洛也明白了父親的意思,只能就坡下驢,說:這件事就是瘋子張差乾的,趕緊結案,不能搞牽連!

    太子一發話,萬曆腰桿硬了(可憐得要靠兒子撐腰了),他立刻發話:按太子的意思辦理,不許再挑撥離間我們的父子情!

    一頂大帽子壓下,張差被草草處決。審理龐保、劉成就更有意思了,倆人沒有張差對質,死不承認。萬曆為了安撫大臣們,下旨杖斃龐保、劉成,馬三道、李守才、孔道三人被流放。

    一場驚天大案,就這麼草草結案了!

    這場看似清晰,實則充滿謎團的案件,因為直接證人的處決,最終成了無頭案。長期以來,關於此案的幕後真相,一直爭議不斷。

    真兇的三種說法

    朱常洛自編自導說

    “梃擊案”的利益雙方,就是太子朱常洛和鄭貴妃。按照誰得利,誰就是嫌疑人的說法,“梃擊案”最大的受益人就是太子朱常洛,他徹底坐穩了太子位;最大的受害人就是鄭貴妃,她再也不敢幫兒子謀太子位。

    另外,張差的行刺過程,太不合常理,像演戲似的,連把刀都不帶,愣闖太子宮,根本沒有成功的可能。誰能演這樣的戲?太子唄!

    所以,從動機、得利和行刺表現,這三點,太子有嫌疑。

    不過,張差的交代絲毫跟太子沒有瓜葛,龐保劉成也不是太子的人,還有劉廷元、胡士相的審訊,似乎也沒有太子的影子。所以,說太子自編自導,證據缺失太多,有點匪夷所思。

    鄭貴妃作案說

    比較公認的說法是鄭貴妃主謀,除了她有強烈的動機外,證據鏈都指向了她,就缺少龐保和劉成的供詞。萬曆皇帝匆匆結案,說明萬曆本人都確認,兇手就是鄭貴妃!

    唯一解釋不通的就是作案方式,如何搞得跟鬧劇似的,是中間出了什麼叉頭?還是龐保劉成辦事能力太低,說不清了!

    鄭國泰自作主張說

    這個說法也可能存在,不過可能性不大,龐保劉成不大可能,在鄭貴妃不知情的情況下,做這麼大動作。即便如此,也可歸為鄭貴妃作案,性質一樣。

    案中有案,沒有尾聲

    其實,處決相關人犯後,此案一直沒有停止發聲,王之寀為這件事鬥了一輩子。案件發生後兩年,他被以“貪汙罪”革職。幾年後,朝臣們紛紛為王之寀鳴冤,他又被重新啟用,官復原職。

    王之寀上任,再多次上疏,談“梃擊案”和“紅丸案”,試圖辨清真相。因此,王之寀得罪了一批心懷鬼胎的大臣。最終,他被魏忠賢下獄,慘死獄中。

    “梃擊案”之所以撲朔迷離,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它已經脫離了簡單的案情事實,牽涉到外朝政治勢力的鬥爭。晚明的黨爭,就是一塊惡性腫瘤,不管什麼事,只要沾上黨爭,就沒完沒了,永遠沒有定論。

    “梃擊案”就是如此,其實,本來分分鐘可以搞得清的案子,卻被各派勢力利用,成了黨同伐異的時段。作案人正好渾水摸魚,事情越搞越複雜。

    其實,我們不要遺憾這個案子沒有結論,有時候沒結論不一定是壞事。我敢斷定,就當時政治環境,一旦“梃擊案”有結論,緊跟著就是案件的擴大化,一大批無辜的人,會被捲進來,朝堂很可能就是一片腥風血雨!

    萬曆皇帝隱瞞此案,肯定不是為了保護某個派別,他很單純,只要鄭貴妃不受牽連就行。但客觀上,他對鄭貴妃的包庇,也避免了朝爭的擴大化。

    群魔亂舞的年代,很多事情,有時候真的沒法說得清!

  • 4 # 使用者傑

    明未梃擊案最後不了了之,張差梃擊皇太子朱長洛之案,由鄭貴妃指使太監龐保,劉成出面,也只是傳說,張差處死後,又密密處死龐保,劉成。這一出梃擊案皇位之爭也就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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