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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牧狼人人人

    做過副相,主持過慶曆新政,已經算是蘇州人中混的比較好的了,所謂立德,立言,立功都有,諡號“文正”,算是相當可以了。

    但是不管是韓琦,文彥博之類的,有的是資歷比他老,有的是軍功比他厲害,為什麼範一定要當相呢?

  • 2 # 阿T的寶藏

    范仲淹作為慶曆新政的領袖之一,和富弼一同為振興宋朝,解決冗兵冗官冗費問題而奮鬥,他曾擔任參知政事,也屬於宰相之一。此後因為官制改革碰了太多人的乳酪,於是大家紛紛彈劾范仲淹結黨營私,而皇帝最忌諱的就是大臣結黨,因此范仲淹很快被外放到西北指揮宋軍抵抗西夏。當時邊民有云,“軍中有一範,西賊聞之驚破膽”,可見范仲淹聲威之高。

    當范仲淹開展新政之時,他就已經預料到前路艱險、困難重重,但他並沒有退縮,因為他一直為華夏大國受困於東北、西北的地方政權而痛心,特別是宋朝透過歲幣向遼國買和,這是范仲淹這種在乎氣節尊嚴計程車大夫所難以忍受的。但在新政過程中,范仲淹為首的改革者絲毫不避諱結黨之稱,甚至提出要用君子之黨驅逐小人之黨,這樣公然撫弄皇帝的逆鱗,自然只能含恨結束新政了。

    范仲淹

    范仲淹主持慶曆新政

  • 3 # 江湖小曉生

    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

    這是范仲淹在《岳陽樓記》裡的名言,可以說這句話,比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更讓我震撼,這句話完全說明了范仲淹這個人的人生理念。

    在范仲淹額的人生信條之中,君和民對他來說都很重要。在任何時期,有多少當官的,可以真正想到、做到這一點呢?

    一般做官的能夠忠君愛國就已經相當了不起了,畢竟絕大多數都是貪汙分子,禍害天下。可是范仲淹除了忠君愛國之外,還注重老百姓的安危,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我們知道範仲淹對宋朝最大的貢獻,並不是在軍務和政務上,而是在教育上。他到任何一個地方做官,首先要做的就是興辦私塾。

    所以說但凡范仲淹待過的地方,都出了不少進士。所以說,范仲淹做不做宰相,我覺得並不是很重要,他的貢獻已經遠遠超過了很多宰相。

    范仲淹官至參知政事,好歹也是副宰相了。

    宋仁宗是個窩囊皇帝,但正是因為他的軟弱,使得他在位期間,一大批名臣湧現而出。君王弱則臣子強,君主立憲的局面差點就形成了。

    宋仁宗在位期間,也想著實行變法。他提拔范仲淹為參知政事,開始了慶曆新政。這個參知政事也就是副宰相的職位,算是位極人臣了。

    不過很可惜,慶曆新政只維持了一年多時間就折戟沉沙了。為什麼呢?因為新政得罪了一大批貴族子弟們的利益,他們知道宋仁宗軟弱,所以每天跑宋仁宗跟前號喪,宋仁宗迫於壓力,只好取消了這次改革。

    慶曆新政失敗後,所有參與者都被貶謫出了京城,包括韓琦、歐陽修以及范仲淹。范仲淹作為參知政事,這個時候也頂不住壓力,只好主動申請到邠州做知州去了。

    此後范仲淹一路都在做知州,再也沒有回到朝中做官。在他64歲的時候,終於病逝在了徐州,慶曆新政的失敗,給他仕途上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如果宋仁宗稍微強硬一點,哪怕能夠做到宋神宗那樣,或許慶曆新政還能堅持個幾年,那麼范仲淹憑藉自己在新政中的作為,升任宰相根本不是什麼大問題。

    范仲淹不做宰相,勝過宰相。

    宋朝有多少宰相是可以名垂青史的呢?韓琦算是比較牛了,可是他有什麼政績是人盡皆知的嗎?王安石是個大牛,可是王安石還處於褒貶不一的狀態之中。

    剩下哪個宰相是名留青史的呢?基本沒有。反倒是范仲淹卻留下了很好的名聲。無論是在文壇上,還是在政績上,范仲淹都有可圈可點的地方。

    仲淹為將,號令明白,愛撫士卒,諸羌來者,推心接之不疑,故賊亦不敢輒犯其境。元昊請和,召拜樞密副使。王舉正懦默不任事,諫官歐陽修等言仲淹有相材,請罷舉正用仲淹,遂改參知政事。---《宋史》

    尤其是在教育方面,范仲淹幾乎做到了行業大拿的地位。慶曆新政失敗以後,他到了各地去做知州,每去一個地方就興辦各種學校。

    一時間范仲淹給了寒門子弟若干上升的通道,宋朝科舉為何如此發達?主要就是因為重視教育,可是如果沒有范仲淹這樣的人支援教育,教育又如何發展呢?

    范仲淹諡號文正,因此我們當地以他命名的教育機構比較多,尤其是學校,很喜歡用文正來命名。

    范仲淹做不了宰相,我覺得是宋朝的悲哀。

    范仲淹要求提升相權,將更多權力賦予宰相,這就是為了給慶曆新政掃清障礙。可正是因為這一點,使得范仲淹被人攻訐有朋黨之嫌。

    其實提升相權,對當時的北宋來說,只有好處。為什麼?因為君主立憲的局面形成以後,皇帝成為擺設,國家大事宰相們坐下來商量,這難道不是新的出路嗎?

    仲淹內剛外和,性至孝,以母在時方貧,其後雖貴,非賓客不重肉。妻子衣食,僅能自充。而好施予,置義莊裡中,以贍族人。泛愛樂善,士多出其門下,雖里巷之人,皆能道其名字。死之日,四方聞者,皆為嘆息。---《宋史》

    君主立憲唯一犧牲的就是皇權,換來的卻是一個新世界。可惜很多守舊的大臣,為了拍足了皇帝的馬屁,居然反對這種做法。

    日本的天皇一脈相承,從來沒有更迭過,這是為什麼?因為他們早就實行了君主立憲。所以說這也是保護皇族的一種手段,這麼做總比宋徽宗亡國滅種要強得多吧?

    范仲淹沒有走上宰相的位置,所以他的那些政治構想都沒能得到實現,在全國普及教育的理念,也沒能得到完全徹底的實施,實在是北宋的悲哀。

    總結: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這豈不是一種聖人的狀態?孔夫子立言,所以被稱之為聖人,王陽明立心也被稱之為聖人。可是我總覺得他們修行的始終是他們自己。

    我認為真正的聖人,不僅要修行自我,更要幫助別人一起修行。普世觀才是真正的聖人所應該具備的。

    因此我認為范仲淹有成為聖人的潛質,至少他願意花費自己的一生,將更多人帶入讀書、學習的殿堂。至於做不做宰相,就跟成不成狀元一樣,沒那麼重要,畢竟你還記得幾個狀元呢?

    參考資料:《宋史》

  • 4 # 學史修睿

    范仲淹是宋代最著名的改革家、軍事家,文學家,他的名句“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千古傳頌。如此偉大的人物卻仕途坎坷,沒有登上宰相的寶座。有兩個方面的原因:

    原因一:范仲淹性格直爽,不會保護自己

    范仲淹的名言是“寧鳴而死,不默而生”。范仲淹本來只是一個縣令,由於政績突出,他被晏殊推薦到朝廷為官。在朝堂之上,他敢於直言,對於看不慣的事情立馬上書,表明立場。天聖七年(1029年),仁宗皇帝已經十九歲了,但實權掌握在章獻太后手裡,冬至這一天,仁宗竟然讓全體文武官員在會慶殿給太后祝壽。范仲淹覺得這樣做有損皇帝形象,就上書皇帝,意思是要國禮與家禮分開,皇帝要盡孝道,應該在內宮進行,不能要求文武大臣為太后行國禮,但被拒絕。後來他又上書太后,勸其還政於皇帝,但是奏書傳人內宮以後再次石沉大海。范仲淹的這種不怕得罪人,敢於直言的性格註定他在仕途方面會吃大虧。

    原因二::主持“慶曆新政”動人乳酪,慘遭報復

    慶曆三年(1043年)范仲淹向仁宗皇帝上《答手詔條陳十事書》,提出“明黜陟,抑僥倖”等十件事,仁宗採納,頒佈詔書,以示天下。詔書一頒佈,那些指望靠恩蔭,靠投機取巧登上官位的人的上升空間沒有了。於是他們開始不停地誹謗汙衊范仲淹,說他結黨營私。“眾口鑠金”,最後仁宗也不信任他了。范仲淹被貶到地方做官。他主持新政時在朝廷裡面官位不低,離宰相之位比較接近了。但被貶以後,他離宰相的位置越來越遠了。

    范仲淹雖然沒有當上宰相,但是他被貶時留下的名篇《岳陽樓記》被人傳頌,他心懷天下的高貴品質被後人讚揚。

  • 5 # 漢關駝鈴

    范仲淹確實是北宋時期不可多得的人才,他為北宋時期的思想家、政治家、軍事家、文學家、詩人,一生政績卓著,若宋仁宗能夠堅持任范仲淹的改革,北宋的“三冗”弊政可以及早改除,宋仁宗時代將會是一箇中興的局面。可范仲淹這個人性格太過耿直,這是影響他仕途的主要原因,但他已經作到參政知事,即副宰相,可在“慶曆新政”中得罪人太多,再加上宋仁宗對改革的決心不堅定,最終慶曆改革失敗,范仲淹被貶到地方。

    任何人都喜歡阿諛奉承之人,包括英明的皇帝也不例外,李世民表面上喜歡魏徵直諫,內心裡其實恨死他了,只不過是互為利用吧了!范仲淹性格非直,他以天下為己任,什麼時候都是公事公辦、就事說事,得罪了許多人,不死就算萬幸了,下面我們來看看范仲淹做的比較出名的幾件事。

    第一件事:反對宋仁宗率百官為章獻太后劉娥拜壽,得罪還在垂簾聽政的太后劉娥

    章獻太后劉娥在歷史是差點成為第二個女皇的人物,在宋仁宗當皇帝的前十年垂簾聽政,最後想效仿女皇武則天,無奈大臣的對,臨那一年穿著龍袍進太廟朝拜太祖、太宗,名相寇準和寵臣丁謂都是栽在她手裡。就這樣一個人物范仲淹豪不畏懼,直接反對宋仁宗率百官為她拜壽,那不是找死的。

    太家都知“狸貓換太子”的故事,講的就是宋仁宗和劉娥的事,雖然是傳說,但宋仁宗確實不是劉娥生的。宋仁宗登基時才十二歲,皇太后劉娥便總攝朝政,直到她死後仁宗才掌握權力,前後攝政十一年,險些成為第二個“武則天”。在宋仁宗十九歲那一年,仁宗準備率領百官在會慶殿為太后祝壽。范仲淹當時只是個皇家書籍的校理員,但他認為這一做法不符合禮儀,混淆了家禮與國禮,就上奏仁宗說:“皇帝有事奉親長之道,但沒有為臣之禮;如果要盡孝心,於內宮行家人禮儀即可,若與百官朝拜太后,有損皇上威嚴”,諫言仁宗放棄朝拜事宜。

    結果仁宋沒有答覆他,范仲淹便又上書太后,請求還政仁宗,奏書送到入宮裡後,再次石沉大海。副宰相晏殊知道後大驚,批評他說你小子這麼輕率用事,不但影響你自己的仕途,還會連累舉薦你的人(晏殊舉薦了范仲淹)。范仲淹不但不聽勸,反而據理力爭,並回寫一封長信(《上資政晏侍郎書》),詳述自己做法的緣由,申明自己的政治立場:“侍奉皇上當危言危行,絕不遜言遜行、阿諛奉承,有益於朝廷社稷之事,必定秉公直言,雖有殺身之禍也在所不惜。”

    好在這一次太后劉娥沒有象武則天那樣嚴厲處罰他,但第二年范仲淹自請離京到地方上任職。劉娥死後仁宗又召他回京任職,這時候很多大臣都向仁宗上奏劉娥的罪過,請求仁宗降罪劉娥。這時范仲淹卻上奏說劉娥養護仁宗有功,建議朝廷要掩飾她的過失,維護她的名譽。

    第二件事:反對宋仁宗廢郭皇后,得罪宋仁宗和宰相呂夷簡

    郭皇后是宋仁宗第一個皇后,她是節度使郭崇的女兒,又是在太后劉娥的支援下當上皇后的,宋仁宗不喜歡她。郭皇后仗著有劉太后撐腰,性格十分妒忌,並派人嚴密監視宋仁宗的行蹤,使他不得親近其他宮女妃嬪,宋仁宗心中十分憤怒,但有劉太后在卻不敢明說。

    劉太后死後宋仁宗便不理郭皇后了,但她卻不知道收斂,反而醋意大發,經常對仁宗的寵妃尚氏、楊氏破口大罵。一次宋仁宗正在尚氏那郭皇后趕到,二人起爭執,郭皇后舉扇打尚氏,仁宗上前救尚氏,結果郭皇后收不住手,扇子打在仁宗的脖子上,宋仁宗大怒要廢掉郭皇后。

    這事被宰相呂夷簡知道了,呂夷簡與郭皇后有間隙,便以郭皇后無子為名上奏支援宋仁宗廢掉郭皇后。這時候范仲淹又反對宋仁宗廢后,說廢立皇后事關朝局,請仁宗收回成命,後來又聯合十幾名大臣求見仁宗,仁宗讓呂夷簡與他們解釋,結果呂夷簡被范仲淹辯的理屈詞窮,無以為對。最後宋仁宗廢后決心已定,將范仲淹等一干人都貶出了京。

    第三件事:彈劾呂夷簡引起景祐黨爭,再次被貶出京,後來西北党項族李元昊叛宋自立,范仲淹又到西北抗擊西夏

    景祐三年,范仲淹在開封府知府任上時,因不滿宰相呂夷簡把持朝政,培植黨羽,任用親信,向仁宗皇帝進獻《百官圖》,對宰相用人制度提出尖銳批評,勸說皇帝制定製度、親自掌握官吏升遷之事。呂夷簡不甘示弱,反譏范仲淹迂腐,誣衊范仲淹“越職言事、勾結朋黨、離間君臣”。

    這次事件引起大範圍黨爭,被稱為景祐黨爭,范仲淹又被貶出京,出京時大臣們畏懼呂夷簡的勢力,竟無人敢送。第二年呂夷簡也被罷了相,有很多大臣上書替范仲淹辯白,這又引起另一派人的爭論,雙方互相辯駁,朋黨爭論四起,最仁宗下詔禁止互結朋黨。

    1038年,西北軍閥党項人李元昊叛宋獨立建立西夏,大舉進犯宋境,宋仁宗又起用范仲淹為陝西經略安撫使,抗擊西夏。在西北的幾年內范仲淹與韓琦等將領共同抗擊西夏,取得很大的戰功,最終迫使西夏求和。當時西北有民謠“軍中有一範,西賊聞之驚破膽。”羌人稱范仲淹為“龍圖老子”;西夏人稱其為“小范老子”,認為“小范老子胸有十萬甲兵!”

    第四件事:慶曆新政得罪守舊派朝臣和既得利益集團

    慶曆三年,西夏同宋朝完成“慶曆議和”後,范仲淹被宋仁宗調回京城任參知政事(副宰相)。這時候宋朝的“三冗”(冗官、冗兵、冗費)問題已經很嚴重,宋仁宗欲改除朝廷弊病,改變宋朝積貧積弱的局面,便任用范仲淹、富弼等實施改革。范仲淹作《答手詔條陳十事》,上疏仁宗“明黜陟、抑僥倖”等十件事。仁宗採納,詔書統一頒佈,以示天下,只有府兵法,因輔臣反對而作罷。

    慶曆四年(1044年),范仲淹又上疏仁宗“再議兵屯、修京師外城、密定討伐之謀”等七事,並奏請擴大相權,由輔臣兼管軍事、官吏升遷等事宜,改革廣度和深度進一步增加。新政實施後,恩蔭減少、磨勘嚴密,希圖僥倖的人深感不便,於是毀謗新政的言論逐漸增多,指責范仲淹等是“朋黨”的議論再度興起。

    到慶曆五年,反對聲愈加激烈,宗室、勳貴等既得利益集團都加入到反對的行列中,宋仁宗改革向決心開始動搖,范仲淹請求辭去參知政事一職,外放到邠州,後來又到鄧州。隨著范仲淹、富弼等改革人士的離去,實施近一年的慶曆新政停止,改革失敗。

    這一次改革失敗使宋朝去中興的機會,若是這次改革成功,便不會再有後來的“王安石變法”,北宋晚期也不會陷入新舊兩黨鬥爭的惡性迴圈,也不至於很快滅亡。范仲淹這一次離開京後沒有再回京任職,先後到邠州、鄧州、杭州任職,最後死在赴潁州的路上。

    范仲淹是個以“天下為公”的人,他在《岳陽樓記》中寫的名句“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真實的反映了他憂國憂民的思想。但范仲淹過於耿直,他一生堅持“寧鳴而死、不默而生”的人生信條,屢次直言上諫,多次遭貶出京。比較幸運的是他生在了北宋,這是一個對文人士大夫十分寬容的時代,而且遇到了宋仁宗,若是生在別的朝代,早就死幾回了。

  • 6 # Hi8605

    范仲淹身為天下士人清流的精神領袖,有著引領天下士風的責任,而如果入主中書成為首相則是把他架在火上烤一樣。

    晏殊說:“若入主中書,主政國事,周旋於君、臣、民之間。萬事便不止需得有所主張,更需得要承擔後果,掃尾善後。所慮之事,所做權衡,便是整個天下。這把尺子,並不全是文人奉信的道義。孔孟是聖人吧,試問,他們何曾身居要職,何曾手握實權,何曾左右過一國之政事呢?”

    這正是一些清流名士難以真正的主政朝堂真正所在。成也書生,敗也書生。像李白雖然詩才橫溢,卻在政治上並不定能夠如他寫下詩文那樣,政令條文也不需要詩文的浪漫想象,要有著各方面的權衡考量。也不全是照著聖賢之書的教條循規蹈矩。要處理各種複雜易變的政事,靠著一股子書生氣是行不通的。

    雖然後來范仲淹還是入主中書,並支援了“慶曆新政”但結果卻很不理想。這和後來的王安石“熙寧變法”一樣,總想靠著一些聖賢哲理和一腔熱血去改革時政,卻敗在了現實面前。

    就像孔孟一樣,被天下士人奉為聖人,言語成為文人奉信的道義。可他們生前卻都無法真正地左右一國之政事,後世的當權者推崇儒家學說只是為了籠絡安定天下士人百姓,卻並不一定真正地在政治上完全遵循孔孟之言。儒生治國可以,需要的是如王陽明曾國藩一樣的通儒,雜眾家所長。而不是一味照著書本來執行的腐儒。

  • 7 # 一般小賤

    范仲淹為人剛正不阿,為首相行新政則朝堂沒有迴旋餘地,作為副相卻可以由首相來隨時調整政策,不會讓整個朝堂陷入必須分出勝負的尷尬對立。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現在的社會上,經濟基礎還能決定上層建築嗎?